射精了。
祝蔺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被蹂躏充血的乳头娇艳的盛开在泉水之上,雪白纤瘦的身子在高潮的余韵下微微颤动,而下身被粗暴揉搓的鸡巴还在一抖一抖的吐着余液。
不似以往,他引以为豪的大脑还沉溺在欢愉之中,心脏时不时的加速跳动,就连射过一次的性器都在依然坚挺,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贯穿着他的身体,他的手指紧紧抓住池子的边缘,感受那一份冰凉来找回他的理智。
他起身,准备离开温暖的泉水,去旁边的淋浴冲一个凉。
温凉的洗澡水冲刷着他的皮肤,湿漉漉的发丝黏在他的皮肤上,像是蛛网缠绕住了他的心脏上,让他本就失控的心情越发的烦躁。
身下的性器已经平复,祝蔺穿了睡袍从浴室出来,浓密长发绑在脑后,湿哒哒的水珠从他细长的脖颈一路没进睡袍里,这个时间崔姨应该已经回小楼准备休息,空旷的别墅又寂静了下来,他在这个时间应该去找点事情做——无论是喝酒还是看书或者是出门随便做点什么都行。
陷入一片黑暗的主厅,只有他一个人,像是离群索居的幽灵在孤单中徘徊。
“……祝先生?”
他停顿住脚步。
连呼吸都在此刻放缓,以免打扰了仿佛从梦中出现的声音。
又出现了,那种心脏奇怪的跳动,像是从神灵那里传来的感召,冥冥之中牵引的着他向上看去。
二楼打开的房门处泄露出温暖的光线,而拯救他的神灵就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光。纤细的身影穿过黑暗,他蓝色的眼睛注视着他,追随着她的身影,最终她仿佛带着光一样停留在他的面前。
啪的一声。
一楼的灯光打开了。
*
温然刚刚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在软绵绵的大床上瘫了一会儿后,决定下楼去厨房那里接点水喝,自己这一晚上折腾了一大趟,别说休息了,就连水都没有来得及喝一口。
就在她掏出自己的保温杯打开房门以后,就看见一楼模模糊糊的高大身影正在空旷的大厅里来回徘徊,就像是出现了刻板行为的动物一样,反复地的、来回的在主厅里走来走去。
“……祝先生?”
她疑惑地捧着杯子,想不明白大晚上他在这里走来走去做什么,但是作为一个经常和作者打交道的编辑,温然却没感觉到什么惊吓,毕竟在之前陈彤卡文写不出东西的时候也经常会在半夜发疯。
可能是她的出现惊扰到了祝蔺,楼下的身影在她出声以后就停下了脚步,像是被按下暂停键的机器人,僵硬在了原地。
温然走下楼,摸索着打开了一楼的暖调的顶灯。
借着灯光看清祝蔺的状态,温然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带着责备道:“怎么头发这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