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陆屿炀差点以为他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
瞳孔紧缩,嘴唇微颤,陆屿炀拼尽最后一线理智才勉强压下后面的痛吟。
抬头往上看,眼前的心上人眉眼清冷靓丽,神色无辜,宛若不谙世事的狐仙。
低头向下,自己那粗壮却不再精神的性器正被狐仙以握剑的方式牢牢拽住,隐隐作痛。
从脆弱部位传来的拉扯感令陆屿炀面色惨白。
有一瞬间,他竟有些分不清想象与现实,如同在天堂与地狱间来回游荡。
心里的邪念都清空不少。
燕疏濯:“啊,陆总,你怎么瞧着不行了。”
慢悠悠凑到陆屿炀耳边,燕疏濯的语气带着过分夸张似的惊讶,轻轻开口调笑起来。
陆屿炀顿时明白了。
燕狐狸这是在蓄意报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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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难怪下手又快又恨,像是要废了他一样。
苦笑着拯救出痛到麻木的性器,陆屿炀难得往后退了退。
“不是看上去,兴许是真不行,被燕总捏坏了。”
半点不害臊,陆屿炀指着软下的肉棒难过道:“好疼,这下好了,我怕是这辈子都栽在燕总手里了。”
燕疏濯淡淡瞥了一眼:“陆总说笑了。”
“如果是真的呢,”陆屿炀严肃起来:“燕总是不是得对我负责。”
“那就要看陆总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了。”
侧身扯开陆屿炀的领带,燕疏濯贴在他耳旁撩拨着吹了口热气,声音暗哑,余下几分勾人的尾调。
燕疏濯:“不过是真是假,总得让我试试。”
顺着陆屿炀西装敞口处的皮肤摩挲着向下,燕疏濯冰凉的指腹蹭着面前滚烫的胸口轻柔抚弄。
低下头,越靠越近,他偏头在陆屿炀耳垂上落下一枚一触即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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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动作之间,两人的黑发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随着呼吸交织起伏,耳鬓厮磨。
呼吸错了几个节拍,陆屿炀强装的镇定终究破功。
耳边湿濡濡的触感与腿上柔软的心上人,让他感受到了难以抗拒的诱惑。
不再犹豫,陆屿炀伸手按住燕疏濯的后颈,压迫着把人弄了回来,对准鲜红的唇瓣便一口啃了上去。
激烈的吻混杂着淡淡的薄荷香与白酒残留下的辛辣,透过舌尖融化在唇齿之间。
燕疏濯舌尖发麻,不知是被辣的,还是被亲的。
陆屿炀不得章法的吻技实在差得要命,除了生啃就是硬咬,没有任何技巧,动作倒是凶狠,狗啃骨头似的。
才亲一会儿,就被忍无可忍的燕疏濯捶着肩膀大力推开。
当仰头重新呼吸新鲜空气的燕疏濯将目光无意识对上陆屿炀的第一眼,瞧见的便是眼底闪烁着狂热,幽深的眼瞳像是已经把自己用意念生吞活剥的陆屿炀。
好在陆屿炀并没有看多久就往身后的座椅一靠:“试试就试试。”
燕疏濯挑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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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把人用腿固定在座椅上,燕疏濯从西装口袋中摸出一副随身携带的白手套。
先用左手给右手穿上,燕疏濯用嘴咬着另外一只白手套,普通的动作被他做得慢条斯理,优雅中带着贵气。
他的手型很漂亮,一看就是经年练习钢琴才能培养出的大少爷的手指,瘦削而修长的手指纤细如玉,长中带直,每一只红润的指甲都修整地整整齐齐,柔和光泽。
可惜当燕疏濯整理好手套后,陆屿炀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终于在陆屿炀炙热得能灼穿墙面的目光中穿好,燕疏濯主动拉起陆屿炀的手臂环在腰间套牢,眼眸含笑,似有情意道:
“不揽着吗?等会我摔下去怎么办。”
忍住下身的胀痛,陆屿炀听话地挟住了燕疏濯瘦削的腰身,眼睛危险眯起。
“燕总,你平时对别人也这样吗?”
燕疏濯避开话题:“和陆总有关系?”
话音落地,陆屿炀今晚第三次萌生出要在这里艹死燕疏濯的念头。
燕疏濯倒是不在意,神色自若地上手摸住了陆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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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从拉链拿出的肉棒虽不比之前的滚烫精神,但也着实大得惊人。
浓密的耻毛色情地聚集成一丛,宛如黑色森林的缝隙里蛰伏着一条可怖的巨蟒,不仅是从外观还是从长度都远超常人。
燕疏濯眉间蹙起,凝视着陆屿炀下方陌生精神奕奕的性器,突然沉默了几秒。
陆屿炀却早已按捺不住,伸出手牵住燕疏濯,带着他握住了自己。
当两者接触的一瞬间,陆屿炀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喟叹。
全身血液翻涌着向下,沸腾地像是烧开了的水,额头也紧张地冒出点点汗水。
仅隔着一层薄手套,他清楚地感知到下身粗硕的性器正落入一片柔嫩之中,裸露的青筋甚至隔着手套在摩擦他肖想已久的人。
燕疏濯柔软细滑的手掌压住面前火热的茎身往下顺撸到底,试探性地揉搓一下紫红色的充血龟头又缓慢松开,不紧不慢地滑过冠状沟的肉冠边缘。带有细茧的指腹在马眼上扫刮,指甲间或略过泛出透明体液的铃口,引来阵阵令人颤栗的电流。
陆屿炀喉头微紧,原本趴下的性器在来回刺激下缓缓挺立,狰狞的伞状龟头分泌出汩汩流水,性器前端打湿了西裤的布料。
燕疏濯表面轻轻柔柔的动作给陆屿炀带来了无比刺激的快感,神经上的满足令他闷哼一声,喘息也开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