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仰起脸,凤目里盛着狡黠的光,指尖绕着萧夙朝胸前的金丝盘扣轻转,樱唇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我不勾陨哥哥了,那我去勾别人?"发间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在烛光下折射出细碎的流光,将她眼底的促狭映得愈发清晰。 萧夙朝周身骤然腾起冷冽的气息,鎏金冕旒下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指尖扣住她的腰肢将人狠狠压向自己:"江陌残。"帝王的声音裹挟着冰刃般的寒意,惊得隐在暗处的暗卫立刻现身。 一身玄衣的江陌残单膝跪地,寒芒在他淬毒的袖箭上流转:"陛下请吩咐。" 萧夙朝修长的手指挑起澹台凝霜的下巴,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你且说说,皇后敢勾人,朕该怎么罚皇后才好?"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来自地狱的呢喃,"当着皇后的面把那人的眼睛戳瞎,耳朵灌水银弄聋,削成人棍泡酒,还是做灯油?" 江陌残喉结微动,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皇后娘娘憋笑的神情,硬着头皮道:"要不您把皇后娘娘禁足?" "小家伙待不住。"萧夙朝冷哼一声,掌心摩挲着怀中人身侧的软肉,"禁足不过是换个地方胡闹。" 江陌残额头沁出冷汗,绞尽脑汁道:"那要不......您跟着皇后娘娘?" "朕不上朝不批奏折了?"萧夙朝挑眉,鎏金冕旒晃出冷光,将江陌残惊得后背发凉。 暗卫咬咬牙,豁出去道:"锁在您塌上?"话音未落,殿内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萧夙朝眼底闪过一抹兴味,扣住澹台凝霜后颈的手骤然收紧,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好主意。"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省得某人总想着往外跑。" 江陌残如蒙大赦,立刻拱手:"属下去拿锁链。"话音未落,便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殿外,生怕再慢一步就成了帝王怒火的牺牲品。 蟠龙榻上,澹台凝霜被萧夙朝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望着他眼底燃烧的占有欲,心底却泛起丝丝甜意。鎏金兽炉飘出的沉水香愈发浓郁,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暧昧的雾气中。 澹台凝霜眼尾泛起水雾,白玉似的指尖攥住萧夙朝的龙纹腰带,发间的玉兰步摇随着动作轻颤,在鎏金烛火下折射出细碎流光:"我不要。"她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娇嗔,樱唇轻抿成诱人的弧度,凤目湿漉漉地望着眼前眉眼冷硬的帝王,睫毛扑闪间似要将人溺毙在温柔乡。 萧夙朝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鎏金冕旒垂落的阴影恰好笼住两人交缠的身影:"由不得你。"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垂,帝王的威压与欲望在殿内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网。 澹台凝霜突然仰头,指尖顺着他脖颈的线条缓缓上移,在他喉结处轻轻打转:"陨哥哥~"她故意拉长尾音,将脸颊贴在他冰凉的蟒纹玉扣上蹭了蹭,"人家想跟陛下亲近亲近嘛。"发间的玉兰香混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像张无形的网将萧夙朝彻底笼罩。 萧夙朝瞳孔骤缩,扣在她腰上的手猛地收紧,将人狠狠揉进怀里:"那你乖,给朕解开腰带。"他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暗哑,鎏金蟒纹随着急促的呼吸若隐若现,眼底翻涌的占有欲几乎要将眼前人吞噬。 澹台凝霜咬着下唇,纤长的手指颤抖着解开金丝盘扣,腰带滑落的瞬间,她仰起脸望着他,眼神又羞又怯:"陛下可要怜香惜玉。"珍珠流苏垂落在她泛红的脸颊,衬得整个人愈发楚楚动人。 萧夙朝低头含住她颤抖的唇瓣,辗转厮磨间含糊道:"看心情。"他的手掌抚过她细腻的脊背,感受着怀中人体温的攀升,却在她发出轻哼时突然咬了咬她的下唇,"再叫一声陨哥哥。" 澹台凝霜被吻得气息凌乱,眼尾泛起的潮红顺着脸颊蔓延至耳尖,她仰起湿漉漉的眸子,朱唇轻启溢出软糯鼻音:"老公..."声音被情欲浸染得愈发娇憨,发间玉簪歪斜,珍珠流苏垂落扫过萧夙朝手背,激起一阵酥麻的颤意。 萧夙朝喉间发出低哑的闷哼,鎏金冕旒随着急促的呼吸摇晃,在两人交叠的身影间投下细碎光影。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沙哑的嗓音裹着灼热的渴望:"再叫一声。" "陨哥哥~老公~"澹台凝霜主动环住他的脖颈,丝质广袖滑落露出皓腕,指尖在他后颈处轻轻挠动,"人家只属于陨哥哥..."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下颌,发间玉兰香混着暧昧气息,将蟠龙榻上的温度又催高几分。 萧夙朝猛地咬住她锁骨,在莹白肌肤上留下绯色印记,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再说一次你是谁的?"掌心用力将她往怀中按去,玄色龙袍与酒红裙裾纠缠,似要将彼此揉进骨血。 "陨哥哥的!"澹台凝霜仰起沾着泪痕的小脸,玉臂缠得更紧,"陨哥哥要抱抱..."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颤音,指尖不安地揪着他胸前金丝龙纹,水眸里盛满依赖与眷恋。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江陌残的声音透过雕花木门传来:"陛下,明世子到御书房商量昭月长公主的婚事。" 萧夙朝周身腾起凛冽的寒意,头也不抬地冷声喝道:"让他滚!"鎏金冕旒下的眼神阴鸷如鹰,扣在澹台凝霜腰间的手却温柔地摩挲着,安抚着怀中受惊的人。 江陌残顿了顿,硬着头皮道:"昭月长公主也在。" 澹台凝霜立刻将小脸埋进萧夙朝肩窝,声音闷闷传出:"陨哥哥人家不要你走..."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他后背,发间珠翠随着动作轻晃,在烛光下折射出不安的光晕。 萧夙朝低头吻去她发顶的颤抖,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对着门外沉声道:"江陌残,让他们等着!"说罢收紧手臂,将人牢牢圈在怀中,"朕的宝贝还没哄好,谁敢扰了朕的兴致。"鎏金兽炉飘出的沉水香愈发浓烈,将殿外的喧嚣尽数隔绝,只余蟠龙榻上的旖旎缱绻。 澹台凝霜蜷在蟠龙榻上,云锦被褥只堪堪遮住她单薄的肩头,玉白的手臂探出被角,缠住萧夙朝的玄色蟒袍。发间的玉兰步摇歪向一侧,珍珠流苏垂落在她绯红的脸颊,衬得那双凤目愈发水润朦胧:"陨哥哥,人家想陨哥哥了。"尾音带着颤巍巍的撒娇,像只被主人冷落的猫儿。 萧夙朝低头凝视着怀中的人,指尖划过她泛红的眼角,冕旒上的东珠随着动作轻晃,在她眼底投下细碎光斑。他唇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你啊,惯会撒娇。"话音未落,便俯身将她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宝贝乖,朕去忙了?" 澹台凝霜立刻蹙起秀眉,抱着他腰的手臂又紧了紧,鼻尖蹭着他蟒纹玉带冰凉的玉石:"好......"尾音拖得老长,睫毛扑闪着沾了几滴委屈的泪花,"陨哥哥早点回来,上次人家等你都睡着了。"她的声音裹着浓浓的困意,带着被思念熬红的酸涩。 萧夙朝低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鎏金袖扣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确定不是你困的?"说着将人重新裹进锦被里,却被她突然伸出的手拽住袖口。 "我真的等你都等困了!"澹台凝霜仰起脸,湿漉漉的眸子倒映着烛火,像两汪被揉碎的星河,"你早点回来......"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袖口的金丝绣纹,语气里带着孩童般的执拗。殿外更漏声隐约传来,鎏金兽炉飘出的沉水香缠绕着两人,将这份缠绵的眷恋锁在宫墙之内。 萧夙朝垂眸望着榻上蜷成小猫般的人儿,指尖温柔地将绣着并蒂莲的锦被往上掖了掖,盖住她半露的肩头。冕旒垂下的珠串随着动作轻晃,在她脸颊投下细碎光影:"好,都依你。盖上被子,免得着凉。"他俯身时,蟒纹玉带擦过她柔软的发顶,落下一吻带着帝王独有的温柔。 待鎏金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萧夙朝周身的气息瞬间冷硬如铁。踏入御书房的刹那,鎏金烛火照亮了等候在此的两人——昭月公主身着月白襦裙,正歪着脑袋打量他,身旁的明润景则恭敬地垂首而立。 "皇兄,皇嫂没伺候好你?"昭月公主转着手中的团扇,眼底闪过狡黠的笑意,扇面上的鸳鸯戏水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她抬眸望着兄长微皱的眉峰,刻意拖长尾音,"瞧这脸色,莫不是被冷落了?" 萧夙朝往龙椅上一坐,鎏金冕旒下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二人。他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玄色蟒袍拖曳在金砖地面:"伺候好了。"话音顿住,周身威压骤然外放,惊得昭月公主手中团扇微微一颤,"还不是被你们叨扰了。" 帝王的视线落在明润景身上,后者只觉如坠冰窖。萧夙朝勾起唇角,却未达眼底:"明润景,你想娶朕的妹妹?"他屈指轻叩扶手,鎏金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说说,聘礼多少?"话音落下的瞬间,御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唯有鎏金兽炉飘出的沉水香,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萦绕不散。 明润景脊背瞬间绷紧,玄色织金长袍下的双手攥成拳又松开,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声音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回陛下,臣愿以江南三州盐税三年所得为聘,另备南海明珠千颗、西域汗血宝马百匹,更有..." "够了。"萧夙朝抬手打断,鎏金冕旒下目光如淬毒的利刃,"江南盐税关乎民生,你当朕是贪婪之君?"他冷笑一声,指尖摩挲着龙椅扶手上的蟠螭纹,"拿百姓命脉充聘礼,你倒是打的好算盘。" 昭月公主杏眼圆睁,团扇重重拍在身侧花梨木案几上,震得案头青瓷笔洗里的清水泛起涟漪:"你也没跟本公主说有江南赋税啊!"她转身揪住明润景的衣袖,绣着并蒂莲的袖口在急扯间露出半截皓腕,"敢情你是想拿百姓的钱讨好皇兄?" 萧夙朝太阳穴突突直跳,鎏金冕旒随着他骤然起身剧烈晃动:"滚!"帝王威压如实质般笼罩整个书房,吓得昭月公主的团扇"啪嗒"坠地。明润景慌忙拽着脸色通红的公主退下,靴跟叩击青砖的声响渐渐消失在长廊尽头。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殿内重归寂静,唯有鎏金兽炉飘出的沉水香袅袅升腾。就在萧夙朝捏着朱砂笔准备批奏折时,雕花木门"吱呀"轻响。一名身着藕荷色襦裙的宫女莲步轻移而入,髻间银簪垂着的流苏随着步伐轻晃,手中描金漆盘上的青瓷茶盏正腾起袅袅白雾。 "陛下,皇后娘娘惦记着您口渴,让奴给您送盏茶过来。"宫女声音软糯清甜,跪伏时广袖滑落,露出腕间缠着的猩红丝线——那正是龙涎宫新进宫人的标记。萧夙朝未及多想,接过茶盏一饮而尽,清苦的茶香混着若有似无的甜腻在舌尖散开。 不过片刻,一道滚烫的热流突然顺着血脉直冲心口。萧夙朝猛地攥碎手中茶盏,青瓷碎片刺破掌心,鲜血滴落在明黄奏折上晕开狰狞的红梅。他撑着龙案勉力起身,鎏金冕旒下的眼神瞬间变得猩红:"你敢给朕下药?!江陌残!去请皇后过来!" 宫女却不慌不忙起身,指尖勾住襦裙系带轻轻一扯。藕荷色衣料如流云般滑落,露出内里绣着并蒂莲的月白色肚兜,胸前的红痣在烛光下格外刺目:"皇后娘娘说......" "少拿皇后当幌子!"萧夙朝周身腾起暗红色灵力,玄色龙袍无风自动,鎏金蟒纹在阴影中泛着嗜血的光芒。他屈指成爪隔空一抓,宫女顿时被无形之力按在墙上,脖颈青筋暴起,"若敢再玷污皇后清誉,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宫女倚着雕花红木屏风,指尖缠绕着散落的青丝,眼波流转间满是媚态:"陛下何必呢,皇后娘娘才出月子,身子娇弱,有些事还是奴来做的好。"她轻移莲步,赤足踩过冰凉的青砖,绣着金线的肚兜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晕。 萧夙朝周身灵力翻涌,玄色蟒袍上的金线蟠龙仿佛要破布而出。他冷笑一声,鎏金冕旒下的眼神冷如寒冰:"你想爬朕的床?"话音未落,帝王威压如潮水般席卷整个书房,案头奏折被气浪掀得漫天飞舞。 "是。"宫女毫不畏惧,反而扯开最后的遮挡,露出莹白的肌肤,"陛下这般英明神武,哪个女子不想侍奉左右?"她伸出手,试图触碰萧夙朝滚烫的脸颊,却在指尖将要触及的刹那被无形的力量震飞,重重撞在墙上,发出闷哼。 与此同时,龙涎宫内鎏金香炉青烟袅袅,澹台凝霜斜倚在蟠龙榻上,藕荷色寝衣松松垮在肩头。她用银签叉起一块哈密瓜,轻咬一口,清甜的汁水在舌尖散开。 "娘娘,不好了,陛下出事了!"江陌残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玄色劲装染着夜露,发间还沾着几片落叶。 澹台凝霜慢条斯理地放下银签,凤目微抬:"怎么了?"声音慵懒,却带着不容小觑的威压。 江陌残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道:"要不您去看看?一个宫女给陛下送茶之后,陛下的声音变得......"他突然住口,耳尖泛红,神色间满是焦急。 澹台凝霜神色一凛,手中的鎏金盏重重磕在玛瑙托盘上。她利落地起身,绣着金线凤凰的寝衣在身后飞扬:"行了,本宫知道了,落霜备车!"话音未落,她已披上玄狐大氅,凤冠上的东珠随着步伐轻晃,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在她刚出月子时算计她的男人? 暮色沉沉压在宫墙之上,鎏金宫灯次第亮起,却驱不散御书房外凝滞的空气。澹台凝霜踏着月色而来,玄狐大氅下的石榴红裙裾扫过青砖,凤冠上的东珠在风中叮咚作响。守在门外的夏栀栩额间还凝着冷汗,玄甲上溅着点点暗红血迹,见她到来,立刻单膝跪地:"皇后娘娘安,您快进去吧,陛下发怒已经杀了两个侍卫了。"他身后的青铜兽首衔环门上,还留着几道深可见骨的爪痕。 澹台凝霜抬手按住剧烈起伏的胸口,指尖触到颈间萧夙朝亲赠的龙鳞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镇定。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殿门,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龙涎香与血腥气混杂的味道。满地狼藉中,翡翠摆件的残片泛着冷光,檀木书架上的奏折被撕成碎片,如雪片般散落。 萧夙朝立在龙案之后,玄色蟒袍被汗水浸透,冕旒歪斜地挂在头上,眼底翻涌着暗红的情欲与狂怒。见有人闯入,他抄起案上的青瓷茶杯狠狠掷出,瓷片擦着澹台凝霜耳畔飞过,在她身后的朱红立柱上撞出细碎裂痕:"滚!" 殿内烛火突然剧烈摇晃,澹台凝霜望着那个平日里矜贵无双的帝王此刻如困兽般失控,眼眶瞬间泛红。她攥紧裙摆,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陨哥哥我害怕......"尾音未落,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声软糯的呼唤仿佛惊雷劈开混沌,萧夙朝周身翻涌的魔气骤然凝滞。他踉跄着推开满地狼藉,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澹台凝霜面前,滚烫的手掌颤抖着捧住她的脸:"霜儿?你是霜儿?"他慌乱地擦拭她的泪痕,却将掌心的血渍抹在了她白皙的脸颊上,"霜儿朕没有对不起你,是那个贱人......"他猛地回头,看向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宫女,眼底杀意翻涌如潮。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萧夙朝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喘,指腹深深陷入澹台凝霜腰间的软肉,玄色蟒袍的盘扣早已崩落满地。帝王冕旒垂落的珠串扫过她绯红的脸颊,在烛光里荡出细碎的金芒:"对不起,霜儿朕忍不住了。"话音未落,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裹挟着药劲灼烧着理智的最后防线。 澹台凝霜被掐得闷哼一声,绣着金线凤凰的寝衣滑落在地,露出锁骨间点点红梅。她揪住萧夙朝汗湿的长发,凤目含嗔:"唔,轻点,没人教过你怜香惜玉吗......"尾音被卷入炽热的吻中,殿内烛火在风帘间明灭不定,将纠缠的身影投映在蟠龙柱上,化作缠绵悱恻的剪影。 鎏金漏壶里的细沙悄然流逝,更鼓声在宫墙间回荡,不知何时,残烛终于燃尽最后一滴蜡泪。 晨光透过茜纱窗棂洒在龙纹锦被上,萧夙朝缓缓睁开眼。宿醉般的头痛袭来,昨夜的记忆如潮水翻涌:满地狼藉的御书房、宫女惊恐的尖叫、还有澹台凝霜眼角带泪的娇嗔。他喉结滚动,下意识去摸身侧,却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 转头望去,澹台凝霜正蜷在他臂弯里沉睡,凌乱的青丝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颈间和锁骨处斑驳的痕迹刺得他心头一颤。晨光为她的睫毛镀上金边,微微嘟起的红唇还带着昨夜的嫣红,连耳垂都泛着未褪的粉意。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叹息,轻轻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脸颊上干涸的泪痕,愧疚如藤蔓般缠住心脏。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搂紧,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鎏金冕旒早已不知去向,帝王此刻只余满心柔情:"委屈我的霜儿了......" 晨光漫过雕花窗棂,鎏金帐幔垂落的流苏在枕边投下细碎光影。澹台凝霜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时,喉间发出沙哑的低吟。她动了动酸涩的腰肢,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面颊瞬间烧起两团绯红。 萧夙朝正支着下颌凝视她,指尖轻轻描绘着她眼下淡淡的青影。见她醒来,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醒了?" "陨哥哥,疼。"澹台凝霜声音嘶哑得厉害,像被揉碎的丝绸。她往他怀里蹭了蹭,发间还残留着昨夜的龙涎香,"全身都疼。" 萧夙朝喉头滚动,将人搂得更紧,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朕很满足。"他低头吻去她额间薄汗,掌心顺着她腰肢缓缓游走,"霜儿这般动人,叫朕如何忍得住?" 澹台凝霜凤眸染上薄怒,伸手揪住他的衣襟:"你坏!我昨天都求饶了,你还......"她忽然住口,耳尖红得滴血,"六次哎!明明是那个宫女给你下药,疼的却是我!"她委委屈屈地仰头,眼尾还泛着未褪的水光,"我不管,你一定要罚她!" 萧夙朝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胸膛微微起伏。他捧起她的脸,指腹轻轻摩挲她红肿的唇瓣:"好好好,朕罚她。"他的目光掠过她锁骨间的吻痕,眼底暗潮涌动,"现在告诉朕,哪最疼?" "哪都疼!"澹台凝霜嗔怪地瞪他一眼,却不自觉往他怀里钻得更深,"你昨天晚上好狠......"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堵上了唇。殿外晨光正好,帐内春色旖旎,鎏金帐钩上的明珠随着晃动轻响,似在低诉昨夜的缠绵。 萧夙朝将散落在澹台凝霜肩头的发丝细心挽到耳后,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嗓音低沉中带着几分纵容:"朕这就宣太医令,让他亲自来瞧瞧。"说罢便要起身传唤,却被澹台凝霜拽住袖口,指尖缠绕着明黄龙纹绣线轻轻摇晃:"陨哥哥别走......" 鎏金宫铃在廊下叮咚作响,不过半柱香时间,白发苍苍的太医令便背着朱漆药箱疾步而来。金丝绣着十二章纹的帘子外,萧夙朝负手而立,玄色蟒袍上暗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他看着太医令掀开帘子的瞬间,眸光下意识落在榻上裹着锦被的纤细身影。 "给皇后仔细诊脉。"萧夙朝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袖口的九龙戏珠纹随着动作微微翻涌。太医令垂首应是,目光却在触及澹台凝霜苍白的脸色与颈间的红痕时,耳尖微微发烫。 银针在腕间游走,药箱里的瓷瓶轻轻碰撞。太医令沉吟片刻,目光转向面色紧绷的帝王:"陛下,娘娘不过是......"他刻意顿住话语,余光瞥见榻上澹台凝霜羞红的脸,"撕裂伤并无大碍,涂抹金疮膏静养几日即可。"说罢取出羊脂玉盒装的药膏,"只是往后......陛下还请温柔些。" 殿内空气骤然凝滞。萧夙朝喉结滚动,想起昨夜失控的种种,心头泛起异样的涟漪。他转身看向蜷缩在锦被里偷瞄自己的澹台凝霜,见她咬着唇瓣的模样,突然轻笑出声,龙袍扫过满地霞光走向榻前:"听见了?往后该如何疼你,朕心里有数了。" 鎏金兽首衔环门在太医令佝偻的背影后缓缓闭合,檐角铜铃被穿堂风拨弄,叮咚声惊飞了廊下小憩的白鸽。澹台凝霜裹着织金缠枝莲纹锦被,将发烫的脸颊埋进绣着并蒂莲的软枕,只露出一双含嗔带怯的凤目:"谁要你疼了?"尾音被锦被闷得含含糊糊,却掩不住耳尖透出的绯红。 萧夙朝解下玄色龙纹大氅,随意搭在紫檀木椅背上,金丝绣的五爪金龙随着动作蜿蜒游走。他屈指勾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唇畔淡淡的齿痕,眼底翻涌着餍足的暗芒:"皇后不就喜欢又狠又野的吗?"话音未落,滚烫的呼吸已掠过她颤抖的睫毛,"昨夜是谁哭着求饶,又抓着朕说......" "住口!"澹台凝霜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却被他顺势咬住指尖。檀木熏香混着暧昧气息在帐中弥漫,她挣扎间锦被滑落,露出锁骨处大片斑驳红痕。萧夙朝眸光一暗,扣住她的手腕压向软垫,冕旒垂落的珍珠扫过她发烫的脸颊:"看来金疮膏还不够,得让朕亲自给皇后......" "萧夙朝!"澹台凝霜又羞又急,抬腿去踹他却被轻松制住。窗外忽有宫人高声通报,打破殿内旖旎,她趁机将脸埋进他颈窝,闷闷的声音带着鼻音:"无赖......" 萧夙朝低笑着收紧手臂,吻落在她发顶,鎏金冕旒与她的凤冠珠翠相触,叮咚声混着他低沉的嗓音:"只无赖皇后一人。"喜欢最后boss是女帝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最后boss是女帝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