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的春雨缠绵了整整三日。阿情倚在南宫别院的朱漆栏杆上,指尖轻轻拨弄着廊檐滴落的水珠。她披着一件月白色纱衣,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家主,京城来的密信。"管家恭敬地呈上一封火漆封缄的信笺。 南宫渊拆开信笺,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阿情头也不回地问:"那小子又打什么主意?" "冠尧下月要南巡。"南宫渊将信笺在烛火上点燃,"特意提到要来临安。" 阿情轻笑一声,转身时衣袂翻飞,带起一阵淡淡的幽香。她伸手挑起南宫渊的下巴:"怎么?怕你的'夫人'被抢走?" 南宫渊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我只是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东西。" "东西?"阿危险地眯起眼睛。 南宫渊忽然用力将她拉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我的命。" 阿情嗤笑一声,却没有挣脱。窗外雨声渐密,将两人的身影模糊在氤氲的水汽中。 一个月后,皇帝南巡的仪仗果然到了临安。知府设宴接风,特意邀请了南宫渊夫妇。宴席上,冠尧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阿情身上。她今日穿了一袭绛红色罗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簪,却比满堂珠翠的贵女们更加夺目。 "楚姑娘。"冠尧举杯示意,"别来无恙。" 阿情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托陛下的福。" 冠尧眼中闪过一丝暗芒:"朕一直记得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知可否单独一叙?" 南宫渊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发白。阿情却突然笑了:"陛下说笑了。民妇如今已为人妻,恐怕不妥。" 宴席不欢而散。当夜,南宫渊在书房待到三更。阿情推门进来时,他正对着烛火出神。 "吃醋了?"阿情斜倚在门框上。 南宫渊抬眼看她:"我在想怎么让他死得自然一点。" 阿情大笑,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指尖描摹着他的眉眼:"放心,我对毛头小子没兴趣。" 三日后,冠尧竟微服私访南宫别院。阿情正在后院赏梅,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陛下好雅兴。" 冠尧站在她身后三步之遥:"朕只是想知道,为何当初要救朕,又为何突然消失。" 阿情转身,红梅映着她倾城的容颜:"一时兴起罢了。" 冠尧突然上前一步:"跟朕回宫。南宫渊能给你的,朕能给你十倍。" 阿情眼中闪过一丝讥诮:"陛下可知,我最讨厌被人当作物件?" 冠尧还要说什么,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阿情掐着脖子按在梅树上。她凑近他耳边,声音轻柔如毒蛇吐信:"再敢来烦我,我就让你那个三皇弟如愿以偿。" 当夜,冠尧高烧不退,随行太医束手无策。南宫渊站在窗前,看着皇宫方向亮起的灯火:"你对他做了什么?" 阿情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点小教训。"她勾勾手指,"过来。" 南宫渊走到床边,被她一把拽住衣领拉下来。阿情咬着他的耳朵说:"放心,我没兴趣杀他。但若他再敢打我的主意..." 南宫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吻封住了她未尽的话语。窗外,一队皇宫侍卫举着火把匆匆而过,映得窗纸忽明忽暗。 三日后,冠尧突然宣布提前结束南巡,起驾回京。临行前,他派人送来一个锦盒。阿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当初她留给他的那块蓝纱,如今被精心装裱在琉璃匣中。 "执迷不悟。"阿情冷笑,随手将锦盒扔进了池塘。 南宫渊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我们离开临安吧。" 阿情靠在他怀里,看着锦盒慢慢沉入水底:"好。"喜欢综影视之女主光环不见了第二部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综影视之女主光环不见了第二部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