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 “是我对现在的你了解不足……还是你确实变了很多很多呢?” “纱绘子为什么这么问?” 说着说着纱绘子还认真地思考起来,“这么看来你也学会了——” “……哎?” 近距离地看进她的眼睛,使这一刻突然变得分外蛊惑。 “独……” “别说那些了——陪我回去收拾行李吧。” —————————————————— 果然,回到酒店后陆续碰到了几个算得上点头之交的人,却连招呼也没好好打一个。 只是在那些人遮遮掩掩向她和太宰投来打量的目光时,她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稍微替太宰挡一挡——以他们的身高差来看,其实这也是徒劳。 “真有底气……鲁伯特才死了多久……” “谁说得准啊?不是被警|察传唤了吗?” 她给了身边重新变得面无表情的太宰一个制止的眼神,自己随后却很快转身,在宽阔的酒店走廊上,隔着不近的距离,发出了尖锐的反问。 被反问者没有等量的勇气回答,甚至都没敢回头再看纱绘子一眼,几乎落荒而逃。 ———————————————— “……不要再和他们待在一起啦,纱绘子。” 还没等她说明然后之后的事情,纱绘子整个人就被抱着翻了个面,扑进了太宰怀里。 “……用你那个聪明的脑袋瓜好好想想?” “为什么情愿留在让你不开心的环境里。” “不要。” “诶——多谢夸奖?” “我们还是先来做一件能忘掉刚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吧,纱绘子。” 从一阵燥热和昏暗中醒来,又静静地听了一会空调运作的风声,纱绘子才慢慢回过神来,发现现在大概已到傍晚。 她慢吞吞地坐起身,抬手给自己顺了顺有些打结的长发。再把手放下时,触到了另一头更加乱糟糟的头发。 ……并没有按照计划收拾行李。 起先是纱绘子抗拒得厉害想要先洗澡,拿换洗衣物时被不知道搭错哪根神经的太宰跟着蹭过来指指点点。 纱绘子闻言一顿,再看太宰理直气壮指向了她还没来得及放回收纳袋中的一套内衣,猛地把行李箱一把合上,推出去老远。 “……才不要。” “……” 现在变成了一起滚……这是可以说的吗? 没空想起这两个异常适合概括此刻场景的词,纱绘子咬着唇含着泪被压着紧紧贴在镜面上。 但是有人非要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