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很混蛋——但是,纱绘子这样哭真的……” “……所以,也好喜欢弄哭纱绘子。” 门外的人始终得不到回应,终于走了。 虽然她对自己居然能错过来电也有一瞬间感到疑惑,但这直觉随即就被新的来电打断。 不及多想,她接起了电话。 以故作平静的语气说话时,纱绘子的手正在被太宰示好地抓住。她刚想挣开,却从电话那边听到了一个让她震惊到整个人定住的事情。 “……鲁伯特被害了?天。” “……就因为前几天我和他有发生过一点言语——那甚至都算不上争执,而且看那情形,该被担忧人身安全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您当时在现场,您知道的——哦?是乐团里有人匿名向警方提供了这个信息?” “我会去,我当然会去配合调查——没什么可怕的。又不是我杀的人。” 搭计程车前往警署的路上。 他此时说话的声音分外轻快,“要不要考虑……向侦探社下委托呢?” 沉默片刻,她没有给出肯定或否定的回答,只是更加收紧了两人交叠缠握的手。 —————————————————— 还说不上完全解除嫌疑,但要把近几天时间线和死者完全对不上的纱绘子也列入重点怀疑对象的话,那又太过牵强。所以她并没有被限制行动。 想起刚才太宰在车上提出的“向侦探社下委托”的建议,纱绘子好像也是突然意识到他的建议还有着别的含义。 “你刚才说的……其实,是不是想向我介绍现在同伴的意思?” 唔……可能她的幻觉症还没好全,刚才似乎同时听到了一根火柴被一下擦亮时响起的哧的一声。 “……那,我们现在是确定的关系吗?” 所以纱绘子只是偏过头去,闷闷地给出别扭的回答。 “好耶!” ——在警署门前。 于是像小孩子从八音盒上取下最喜欢的的跳舞小人那样,小心翼翼地让她双脚回到地面,第一时间让她能靠着他站稳。 “……也不必如此吧?” 愉快的见面 也许是太宰算准了一个好时机,社长也即大家长福泽谕吉并不在,成员们却又基本都在,而且手头并没有什么工作。 江户川乱步看到两个人进来就猛地睁开了一瞬眼睛,还毫不客气地抢先在纱绘子对面的沙发正中间坐下,其他成员也在太宰热情又快乐的招呼下凑了过来。 “唔……我需要正式介绍一下吗?” “他?”纱绘子露出一个有些疑惑的表情,看似温和无害却让她旁边的太宰笑容变得僵硬起来,“怎么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