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记忆当中，自己只是因为想要招揽对方，才一直关注御芍神紫的信息，直到刚刚才找到对方。
磐舟天鸡也没发现异样，顺着这话便说道，“是啊！想找到他可真不容易。”
“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比水流忍不住感叹，“本来还想招揽对方为同伴的，谁能想到，短短几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连黄金之王都出事了。
“谁说不是呢？”磐舟天鸡心有戚戚焉。
“算了，先不管他了。”比水流最后又看了御芍神紫一眼，才将意识从网络中退出，“眼下的局势，磐舟先生怎么看？”
“你是说黄金之王遇袭一事吗？”
磐舟天鸡神色迟疑，“这对我们确实是个机会，可这样做会不会有点……”
“你是想说落井下石，还是趁火打劫？”比水流将他的后半句话说完，才迎着对方有些尴尬的目光，轻笑道，“放心吧，我没有生气，我说的也不是黄金之王。”
磐舟天鸡闻言心中一动，“那，你的意思是石板？”
比水流点头，“黄金之王倒下了，日本群龙无首，外面列强又虎视眈眈，尽管这种变故不在我的计划当中，可想要推广超能力，这确实是最好的时机了。”
除黄金之王之外的六个王权者，赤之王和青之王都死了，石板还没有选出继任者，无色之王一心隐居，不问世事，他就竞争对手就只剩下白银之王，对方又并不热衷政治，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
“原来如此。”
蓝染透过镜花水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双眸之中闪过一丝了然。
按照原定计划，事情办完，他就应该把自己的斩魄刀拿回来了，可蓝染却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继续暗中观察。
一方面是关心副本持有者们被剥夺了记忆后的状态，另一方面，他也有些好奇作为戳破缘一和御芍神紫身份的工具，日记本会怎么处比水流和磐舟天鸡？！
没想到后者的记忆也没了。
但转念一想，这才是正常的。
日记本的机制，显然是为了保密。
如果只是抹除当事人的记忆，不管其他，事后比水流还不得直接跟缘一他们对峙啊，那不就白忙活了嘛！
只是，这样一来……
蓝染摇了摇头，心中说不上来是可惜还是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