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睡下了。
卧室里灯已经关了,只亮着一盏小小的夜灯,徐文生刚刚盛上来的醒酒汤傅正杨只喝了两三口,便扔在一边,他衣服没脱,鞋子也没脱,直接栽倒在床上。
大概是困极了。
傅应齐叫了几声“傅正杨”,都没听见应声。他便立刻收了音,无声地拉紧了窗帘,把汤碗递给门口的佣人,然后慢慢地帮傅正杨把睡衣换上。
他这才有空喘一口气儿。
小夜灯的光芒并不算亮,傅应齐站在傅正杨的床边,低着眼凝望着傅正杨的睡颜,熟睡之后的傅正杨比睡醒的他显得更柔软一些,脸颊红生生的,无害地闭着眼,没有平日里那股子拈花问柳的热乎劲儿。
怎么又去酒吧了呢?
有他一个还不够吗?
奶子和逼都还在疼,酒后的傅正杨压根儿没留手,只顾着自己爽,然而这种疼才让傅应齐找到存在的意义,也让他找到傅正杨或许爱他……或者至少爱他的身体的证据。
他慢慢蹲下身,温柔而专注地凝视着傅正杨的脸,在他的脸颊上惩罚性的烙下一个吻。
不管怎么样,傅正杨对他是不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正杨喜欢玩,飙车开趴泡妞无所不精,然而自从傅正杨和他在一起之后,这些事情都在慢慢戒掉,愿意陪他去公司上班,愿意给他制造惊喜,傅正杨甚至说要永远和他在一起。
所以今天这件事只是个意外,傅正杨会变得越来越好的。
给他时间。
傅应齐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闭了一下眼,将心中因为傅正杨去酒吧而莫名升起的酸涩而阴暗的想法压下,掖了掖傅正杨的被角,推开房门。
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傅正杨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大早。
酒醒后的早晨神清气爽,手机里无数条未接信息,全是崔应的,问他回家了吗,还有一堆“卧槽你哥好吓人”的感叹词儿,傅正杨选择性略过,回答了他的疑问以后,才从床上勉强爬起来。
醉酒后干过的事儿一桩桩浮现出来,傅正杨眼皮跳了跳,也没想到他这么放肆,直接在这里把他哥给办了。
……不过看样子,傅应齐似乎没怎么生气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险起见,这两天需要多哄哄他。
傅正杨不是自己吓自己的人,他暂时把心塞进肚子里,刷了牙洗了脸,穿着一身睡衣下了楼,便见早餐已经摆好,傅应齐正打扮得一丝不苟,坐在餐桌前。
他右手侧放着一台笔记本,正在看一份报表,听见楼梯的脚步声,抬起眼。
傅正杨走过来,坐在他旁边:“这么早就开始工作啊?”
“这两天快到季末了,确实有点儿忙。”傅应齐把笔记本放在一边,白皙如玉的手握住汤匙,给傅正杨布菜,“我看了你的课表,如果没课的话,来公司帮哥哥的忙好不好?”
“好啊。”粥热乎乎的,还冒着腾腾的白气儿,傅正杨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终于感觉食管舒服了起来,他道,“要不然你把我安排去办公室管个打印机?”
“……”傅应齐轻轻地蹙了下眉,“你正经说话。”
傅正杨支着下巴,用手点了点自己的下巴,笑着说:“我不正经吗?打印机你都不让我管,那你看你弟弟这么非凡的才能,当保安怎么样?”
这样的自贬……
傅应齐语气微沉:“傅正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他不是喜欢靠吵架来压人的性格,本想说些什么,却很快就压住情绪,将那碗粥从傅正杨手里解救出来:“慢点儿喝,粥还有些烫。”
他从旁边拿了个小碗,用勺子匀出了些出来,又把凉菜推到傅正杨面前,顿了顿,才继续:“你不能这么每天游手好闲下去了,你大三了羊羊,出社会之后,我需要你哪怕脱离我和爸妈的保护范围,也能够一个人从容的生活。”
傅正杨早已习惯了这样殷勤的对待,闻言,夹了一口菜,随口道:“不是还有你在吗。”
“万一我出事儿了。”
“那我去外边儿找个工作实习。”
傅应齐笑了笑,说:“既然都需要实习,为什么不来帮哥哥呢?”
傅正杨突然停下筷子。
他望着傅应齐。
和他狭长的狐狸眼不同,傅应齐的长相随他的母亲,是温和包容的杏眼,垂下来时,是很无害的面相。
但是但凡和傅应齐打过交道的,都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匹择人而噬的饿狼。
那双眼睛里的勃勃野心和真实的冷漠被表面的温和所替代,傅应齐小的时候尚且还没有那么会掩藏自己,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逐渐娴熟地戴上一张假面,去和比他年长一辈的老狐狸周旋而不落下风。
傅家的家庭关系在高门之中,不算复杂,但也绝不简单。傅正杨的母亲和傅应齐的母亲不是同一个人,他们这一辈中,嫡脉有三家,傅应齐不居最长,也不是那个老太爷最宠爱的孙子。他身体畸形,小时候别人甚至不知道叫他少爷还是小姐,母亲在他三岁时便去世,同年,傅正杨的母亲大着肚子进了傅家的门。
傅应齐的掌权史并不算多么一帆风顺,正大光明,只是这两年不再需要借狠辣果决的手段来向外界展示这位继承人的合格优秀,他便慢慢地当起了一个文文弱弱温温柔柔的泥菩萨。
傅应齐做什么都是人尖儿,连演戏都是。
哪怕是见识过无数次傅应齐那些阴暗的手段,傅正杨也很难对他有太大的畏惧。
他少顽劣,性格浮躁好动,那出热闹精彩的傅家夺嫡大戏,第一轮初赛就被筛了下来,此后只能当一个插着兜看戏的围观群众,看着傅应齐把那些竞争对手一个个踩在脚底下,碾成灰。
当初一位跳得最欢,叫得最响的堂兄,现在骨头渣子扔哪片海都不知道了。
傅正杨心说我能帮你什么忙。
给你泡咖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捏了下傅应齐的脸颊,用自己的勺子舀了口粥,趁傅应齐不防直接塞对方嘴里。
傅应齐那双杏眼稍微瞪大了一些。
眼睛里闪过一丝真实的无措。
“别光照顾我,哥哥也得吃饭啊。”他笑眯眯地说,“过段时间吧,等你彻底稳定下来,我给你当秘书去。”
这场早饭吃完,傅应齐就先走了。
他确实有急事要去处理,走的时候被傅正杨亲软了腰,步履虽然从容,却带着一些急迫的味道,傅正杨自己则慢悠悠吃完了早餐,一直到中午,才驱车赶往学校。
他下午有一节选修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C大的老校区距市中心很近,地理位置优越。学校里的建筑虽旧却不破,路两侧的梧桐树又高又壮,有不少人骑着自行车从路上经过。
傅正杨惯例坐在教室倒数第一排的座位上,他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看了两眼手机,便趴在桌子上假寐。然而昨天晚上被照顾得太好,睡得太香,傅正杨想睡着都睡不着觉。
他正眯着眼无所事事的时候,旁边一个穿着黑色T恤衫,牛仔裤的青年悄悄地从后门弯着腰,无声地进了教室,坐到最后一排,傅正杨的旁边。
此时距离上课已经二十分钟,傅正杨侧了眼,看了眼来人。
……这人长了张很让人惊艳的脸。
傅正杨平生见过不少美人儿,也称得上一句阅美无数。别的不说,他哥,傅应齐就是一个标准的大美人,标准到傅正杨觉得他哥哪怕做不成一个极度成功的企业家,也可以退一步,去当一个极度成功的站街女。
他眼光高,挑人挑得厉害。然而眼前这位却实在挑不出一个错处来。
丫长得太好看了!
眼前的人五官端庄,下颌线干脆利落,唯独眼睛晕出一点长长的尾,显出几分不同于整体五官搭配的欲感。
他掩在桌子底下的两条腿,又细又长。
傅正杨支起胳膊,美色在前,也不困了,他敲了敲桌子,漫不经心地靠近眼前的人,随口诌了一个话题,低声搭讪:“同学,怎么现在才来上课啊?老师刚刚点名了。”
对方果然转过头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眼睛清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礼貌的微笑:“我不是来上课的。”
傅正杨支着脑袋:“陪课?”
对方显然不愿意多说,只是轻轻摇了个头:“……不是。”
离得近了,傅正杨便顺理成章地看清他脸上的皮肤纹理。
以及他胸前一点近乎看不出来的,凸起的圆润弧度。
傅正杨心里突然升起一个诡异的猜测。
他挑了下眉,问:“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我原来在课上没怎么见过你哎。”
“嗯。”
前面的话题直接跳过,周明舒给了一个敷衍的回答。
讲台上的教师加大了音量,PPT翻到下一页,俨然已经讲到了本章节的重点内容,傅正杨停止对话,眼疾手快地举起手机拍了张照,安安静静地听讲了五分钟。
周明舒以为他已经安静下来,却见没过一会儿,傅正杨就亮着手机备忘录给他看。
那上面龙飞凤舞地手写着三个字:傅正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叫傅正杨。”他道,“我看了眼群名单,都没有是你名字,我把姓和名都告诉你了,认识一下呗,朋友。”
周明舒终于转过头。
他看了眼傅正杨,想了想,还是解释道:“我不是你们这一届的。”
傅正杨笑着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来是这样。”
周明舒以一个浅浅的微笑作为回应。
这句话说完,一直到下课之后,傅正杨都没有再说过话。
来上课的同学打了下课铃之后,三三五五陆陆续续离开,周明舒从座位上站起身,径直走向讲台的位置。
傅正杨从臂弯中睁开眼,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教室里安安静静,刚刚坐在他身边的男人和讲选修课的教授正站在教室前门口低声交谈。
傅正杨站在门内,隔开一定距离,没有贸然上前。
他侧着身,耐心地听着那道好听抓耳的声音说:“王老师,这一次回来我是来特意感谢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教授年纪大了,声音较低,隐约回了句什么,傅正杨没有太听得清。
“……嗯,是的。Q大的学习生活我都能适应,李教授德高望重,治学严谨,这一年在他手下学习,我受益匪浅。”
这回傅正杨总算勉强能听的清楚老教授的问题:“你每个月研究生补贴够用吗?”
研究生?
还是Q大的?
傅正杨下意识想到Q大毕业的徐文生,那双表面上谦卑的,温柔的眼睛在他心中一闪而过,他托了托下巴,饶有兴趣地继续听下去。
那道声音耐心地回答:“您放心,我的兼职收入已经够用了,我爸已经做完了手术,手术很成功。术后的康复也很不错,目前在老家养伤,这些花销我完全能够支撑得住,他说特别感谢您,想请您吃顿饭,只等您有空。”
接下来他们还在断断续续地说些什么,傅正杨就这么听着,然而过了片刻,周明舒却突然止住了音。
他简单和老教授寒暄了一两句,目送着对方离去之后,骤然收起了脸上的微笑,一言不发地跨进教室的门。
他抬了头,和一只手插在兜里,吊儿郎当站着的傅正杨对视,面无表情地说:“你刚刚在偷听?”
疑问的句子,用的却是笃定的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的脸整体轻轻淡淡,带着点儿高冷不可侵犯的味道,然而眼尾那一笔艳色,就像是墨上叠的绚烂的一朵赤色的花,是点睛一笔。
傅正杨直直地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一下:“你叫周明舒。”
他漫不经心,语气轻佻随意地说:“原来是大我三届的学长啊……我应该听过你的名字。”
傅正杨晚上回来的时候,迎他的不是傅应齐本人,而是徐文生。
日暮余光中,对方穿着深色的西装,静静地伫立着。
徐文生远远的便看见小少爷脚步轻快地下了车,走到庄园大门口,将手上披着的外套丢到他手里,活力满满。
小少爷今天很开心。
徐文生轻微地勾了勾唇角的弧度。
“我哥呢?”他问。
徐文生道:“傅先生出差了,让我告诉您一声。”
傅应齐这半年出差是常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公司被他握在手里,人心基本已定,然而不代表就已经万事大吉,傅家枝繁叶茂,树大根深,子孙支脉能拿得出手的就不只京城里这一支,傅应齐又格外喜欢钝刀子磨人,慢慢下手,怀柔怀得久了,也终于到了可以修剪树杈的时候。
傅正杨对此没什么感想,他顺口一问:“我哥什么时候回来?”
“十天之后。”
“他这次没有带你?”
“是。”
傅正杨朝着门内走,徐文生落后他半步,走到后面,低眉敛目,然而却只觉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脸颊,下一秒,鼻梁上一轻,他常年戴着的眼镜便轻巧地被摘了下来。
皮肤上的温度炽热温柔,徐文生微不可察的,轻轻地眨了一下眼。
傅正杨凝视他凝视了片刻,他眼睛和周明舒的眼睛类似而又不似,多出一些外露的锐利感,他吻了吻徐文生的眼睛:“自愿留下来陪我的?”
“……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文生这个人,饶是对方跟了他一些年,又有床笫之私,怎么着也是极为亲密的关系,傅正杨也很难觉得自己了解对方。
当年傅正杨和傅应齐感情并不如现在刻意经营的和睦,傅应齐生母早逝,傅正杨的母亲虽是外室上位,但不缺心计手腕,短短几年便成了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那会儿傅正杨还是集万千宠爱目光于一身的傅二少,反倒是傅应齐课业繁重,平日里低调温顺,不冒尖扎眼。
都是傅氏光明正大的继承人,天然就是竞争对手。
如果不是后来傅正杨自知不敌,后面退了一步,结果未必如今天好看。
徐文生颇不走运,遇见的恰恰是脑子最不清晰,最年轻气盛,同时也是性欲与情感需求最旺盛时期的傅正杨,老老实实给傅正杨当夜壶当了两年,估摸着这个下九流的情妇兼家庭教师的行当是实在从事不下去了,转头就投奔了傅应齐。
时过境迁,傅正杨对此充分地理解。
人可以在一段时间里当夜壶,但不能一辈子给人当夜壶。
老话说的好,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傅正杨对此表示充分的理解,然而一辈子身娇位贵的傅二少,从此再也没有近过徐文生的身。
他极度洁癖,且极度厌恶背叛。
庄园的别墅修得气派,走进会客厅,繁密的凉风被完全挡在大门之外,装潢是正式的灰咖色,玄关处的坐台上放着一本漫威漫画,和极简的装修风格不搭噶,看着像是英美剧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演员在跳二人转。
傅正杨顺便拿着漫画看了两眼,抖了抖不存在的灰,还没翻两页,便看见清脆的一声响动,徐文生进了门之后,默不作声地跪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身材修长,低眉顺眼跪在地上,西装依然一丝不苟,暖色系灯打下来,映得他眉眼生光。
傅正杨抬眼,收起嘴角的笑意:“干什么呢?徐老师。”
徐老师三个字,被他含在嘴里,挑高了音一个字一个字读,暧昧极了。
徐文生听到这三个字,几乎一愣。
这是傅正杨高中时候对他的叫法。
傅应齐总说傅正杨混蛋,他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徐文生这个秘书做的哪怕不贴身,只是纯粹工作上的上下级关系,偶尔都能听见他在骂傅正杨。
说弟弟不上进,不好好学习,不谈女朋友,每天只想着吃喝玩乐,败家子一个,将来还是这样怎么办,做哥哥的只能多操心。
当然这句骂更多的用途在床上。
有时候徐文生都想笑,傅应齐知不知道如今的傅正杨多乖,在床上多容忍他,多体贴,多像一个真正的恋人。
傅正杨高中那会儿,傅应齐应该不知道吧,把他的家庭老师当狗遛。
他真正混蛋的时候,傅应齐没赶上。
不让人穿衣服,几乎是凌虐式的性爱,逼他吃狗粮,承认自己是个性奴,各种锁链,道具,花样繁多,小孩儿第一次尝试,火候拿不住,他有次差点死在餐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后傅正杨假惺惺掉了两滴猫尿,还有一句“徐老师,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对你了”,他就缴械投降。
徐文生当时想说,玩吧,我身体的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死了也没关系,但是你不准去找别人。
他太了解傅正杨了。
傅正杨喜欢能够完全掌控的东西,喜欢别人跪在他面前,他需要忠诚,也容易被驯服的姿势取悦。
总而言之,就是喜欢依存他而生的菟丝子。
曾经这个标准他合格过,现在已经不合格了。
内心被刺痛了一下,徐文生面色平静的跪行了两步,一直到距离沙发一尺之远,停下。
“我西装里面没有穿衣服,您刚刚摸过了。”他轻轻地说,“仆人也都被遣散了。”
傅正杨含着笑,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下一句话是不是,刚好,我哥出差了?”
徐文生抬起眼,柔和地接口:“傅先生只是碰巧出差。”
“你勾引的技术这两年没怎么长进。”傅正杨点评道,他揉了揉徐文生的眼尾,突然觉得这双眼睛依然很漂亮,“终于不用卖身了,曾经的拿手活都松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文生笑了笑,眼睛弯起:“只给您卖过……我准备了女仆装,您想看吗?”
女仆装吗?
昨天酒吧有小姐姐穿过了,很漂亮,奶子也大,c杯的,摸一把手感很好,但是好像最后被崔应钓走了。
崔应烦不烦一天。
净抢人。
傅正杨暂时对此没什么兴趣,他觉得问徐文生别的事儿更有意思:“为什么不上上傅应齐的床?”
傅应齐只是双性,又不是太监,男的该爽的地方他也有,只是除了排泄不用而已,很惊人的克制力。
徐文生如果拿下傅应齐,可保余生加下辈子富贵长久。
徐文生骤然顿了一下,感受到手下这具身体肌肉的绷紧,傅正杨懒洋洋地不动,听见徐文生一字一句道:“我说过的,我只属于您。”
呵呵。
傅正杨夸奖道:“徐老师说话跟放屁一样,果然有企业家天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文生:“……”他沉默了一下,换了种说法,“傅先生不是这样的人。”
傅正杨不置可否。
他不评价自己不想评价的人。
他道:“问你个事儿。”
他捏了捏徐文生的脸颊:“你知道你们学校,这一届的研究生吗?学计算机的,周明舒。他好像是林院士亲自要带的,算是你的半个师弟。”
徐文生是本科和硕士都在Q大念的,而周明舒本科在C大,然后研究生考到了Q大,今天上课傅正杨之所以能遇见他,是因为他专程回校找教授致谢。
不管怎么说,校园风云人物总有那么几个,周明舒算很知名的那一个,大学履历和荣誉堆了无数,奖学金拿到手软,直到学士毕业之后,C大还有人称他为“卷王”“学神”。
徐文生几乎是愣了一会儿。
他脑海中空白了一下,才浮现出周明舒这个名字,以及那张脸,半晌,道:“我知道他。”
傅正杨挑挑眉,并不算太意外:“你认识?”
“林院士为了他找过我,当时他要找研究生,我私下给老人家提过建议,后面有个校企合作项目,他也推荐了周明舒。”徐文生嗓音有些干,他抿了抿唇,才娓娓说,“看过他的简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观感如何?”
“很优秀的年轻人。”
“没见过真人?”
徐文生重复:“只看过简历。”
傅正杨撑起下巴:“比起你当年呢?”
徐文生能说什么,只能笑一下:“或许比我优秀。”
他看过那份简历,周明舒的家境绝对称不上好,在没有资助和学习资源的情况下,甚至家庭成为严重的负担,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彻底改头换面,林院士都感慨是寒门贵子,十年难遇的学生。
可学生时代的奖项能证明什么?他也不需要再通过竞赛和成绩去显示自己的价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正杨有点意外,徐文生都说优秀的人……
男人的征服欲有时候就是很奇妙,他今天只是看周明舒一般顺眼,但知道个名字顺着查了查,才发现对方从头到尾,大学时代没有谈过一任女友。
——当然,男友更没有过。
学生时代一堆暧昧对象的傅正杨觉得不太能理解,而且周明舒长得很好看,如果愿意的话大把的机会等着他,也不至于大一领助学金,大二自己每天兼职几个小时,累死累活挣那一份学费和生活费,听说奖学金全部寄回无底洞一样的家里。
小可怜。
傅正杨咬了咬手指,垂下眼,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周明舒乖乖躺在床上给他肏,给钱可以吗。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地上还跪着个人,问:“不起来吗?地上很凉的。”
语气平静无波,正人君子。
徐文生轻轻抬起头,看了眼傅正杨,不动,只是身体向前倾了倾,眼前是男人的胯部,这样屈辱的姿势他曾经做过无数次,现在接受程度良好。过了半晌才说:“我这副样子如今这么不得您心意?”
傅正杨默认徐文生靠近,眼睛也没眨一下:“这么想爬床,不怕傅应齐看低了你。”
得力手下跑去给亲弟弟当狗。
傅应齐多没有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文生苦笑了一下:“您以为傅先生没有默许?”
好天真的想法。
不然他再怎么肖想,也没有胆量如此赤裸裸地出现在傅正杨面前。
傅应齐会放过他。
他的作用就像是古时正房的陪嫁丫鬟,正房临时有事,无法伺候男主人时,陪嫁丫鬟可以代劳,当一个合格的飞机杯,然后暂时拴住男主人,看住他不要乱跑,被外面的女人迷了心,勾了魄。
就这点作用而已。
傅正杨愣了一下。
那他更不能肏了……不然傅应齐表面上不说什么,暗地里会难过,然后偷偷掉眼泪。
最后别人被牵连倒霉。
傅正杨原本看见徐文生的三分火气也瞬间消失,彻底平心静气,起身,没有再看徐文生一眼:“真不用,你忙你的。”
晚上,傅正杨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打游戏,崔应突然弹出来一条消息:“明天还玩不,大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正杨眉头一皱,不去,蹦迪蹦得累死了,崔应能不能消停两天。
他眼皮都没眨一下,跳过这条聊天框,没有回消息的想法,继续打游戏。
过了一会儿,弹出来一条视频通话显示。
游戏里的火柴人因为手机一瞬间的切屏,痛苦地从空中到地,摔出一地番茄果酱,傅正杨跟着发出哀嚎:“又失败了。”
他的第二十关,怎么还是通不过。
好生气。
但是看到来电人,老老实实关掉火柴人,接通。
一张漂亮白皙的脸凑近屏幕,像是等待了许久,眼眸含着明显的笑意:“羊羊。”
——傅应齐。
陡然从丑不拉几的火柴人切换到美色冲击,有一种从2D世界瞬间切换到3D的奇妙感,傅正杨愣了一下,才从面无表情中恢复,跟着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哥。”
羊羊笑起来真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应齐下意识想要揉揉对方的脑袋,锋锐的眉眼软化成水,他温温柔柔地听傅正杨问:“你在哪呢现在?”
傅应齐不答,换了个话题:“哥哥出差都不给哥哥打电话。”
“这不是怕打扰你,万一你在忙。”傅正杨毫无形象地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头发蓬松散乱,“事情处理完了?”
“完了。”傅应齐面色不变,“一点小问题。”
支脉的人不长眼色而已,去年二房就不安分,傅国雄一大把年纪还想着给儿子争一下股份,傅应齐实在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成功的可能性为百分之零,失败之后,无法安享晚年的事情,有必要去做吗?
62岁,这么大年龄,似乎还不乐意回家抱孙子,想要发挥余热,那就以后永远都别抱孙子了。
看在傅国雄曾经为傅氏立下汗马功劳的份儿上,傅应齐满足老人家的心愿,把他当柴烧了。
——能让现在他哥亲自处理的,怎么会是小问题。
傅正杨不深思这种问题,思考了白思考,他问:“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
傅正杨从柔软的枕头里抬头:“这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应齐叹气,做出难过的表情:“你不希望哥哥回来吗。”
美人拧眉,三分茶味儿。
“希望。”傅正杨敞开怀抱,“想抱你。”
“等等——”傅应齐脸红了一会儿,过了片刻,盯着傅正杨,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傅正杨你今晚刷牙了吗?直接上床。”
“……”傅正杨。
他牙疼,拒绝交流。
傅应齐住在酒店顶层的套房里,对面就是大的落地窗,薄薄的一层窗帘外,能看见远处写字楼的璀璨灯火。
他处理了两份文件,开着手机视频,傅正杨在拿iPad打游戏,傅应齐静静地看着他许久,眉眼弯弯,含着笑,像是一尊毫无脾气的玉菩萨,一直到傅应齐打完一局游戏,才温温开口:“今天和徐文生在一起怎么样?”
终于来了。
傅正扬还以为傅应齐能够憋得住,今天不问。
“怎么样?”傅正杨重复了一遍傅应齐的问题,“比你好,徐文生在床上比你骚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应齐完美的笑容出现了一点裂痕。
他沉默了一下,才道:“比哥哥好?”
羊羊喜欢胸大的,奶子最好肥润,打肿了才瞧着好看,握在手里软成一团,最后再翘起一口嫩穴,摇着乳,而徐文生,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哪里有他骚。
“不然呢。”傅正杨撩了撩眼皮,语气稍缓缓“没你骚你把他扔给我干什么?”
傅应齐听懂了其中的意思,这是埋怨他给他怀里塞人,心里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他毕竟……曾经伺候过你,我以为你会喜欢。”
徐文生跟过羊羊很长时间。
这份时间之长,长得让他嫉妒,所以他以为徐文生对羊羊的胃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而如果徐文生不对羊羊胃口的话,以后也不用出现在羊羊面前了。
傅应齐静静的注释着屏幕里的人,笑容甜蜜,他已经一整个白天没见羊羊了,羊羊不想他吗?
被调教好的穴口早已习惯了主人的使用,如今一天没有被临幸都淌水儿,傅应齐深吸了一口气,在镜头前略微有些紧张,他站起身,调整好手机的角度,走远一点,确认视频对面的人能够看到他的全身,脱下在屋里显得过于厚重的男士风衣外套。
——堂堂傅家家主,名正言顺、高高在上的傅氏太子爷,所有人都需要仰望敬畏的天之骄子,高领风衣下,竟然穿着女仆装,修长如玉的脖颈上扣着黑色项圈。
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勾勒出傅应齐的巨乳,他没有穿内衣,低领口的裙子毫不避讳地让人看见半个软乎的胸,乳头硬硬地抵在裙子上,一动就如波浪般摇晃。白色的荷叶边围裙,裙长极短,几乎齐逼,傅正杨这才看到他腿部的全景,黑色的吊带袜勒住大腿,小皮靴。
傅正杨愣了一下,放下iPad,立刻不困了,下意识想掐一把他的雪胸。
傅应齐抿了下唇,甚至有些慌乱地不知道羊羊会不会喜欢,但他对羊羊像是评价一件货物的神情并不陌生,下意识敛了敛神,跪在地上,低低喊:“主人。”
平心而论,傅应齐身量太高,肩宽腿长,穿黑丝多少有些不伦不类,能够让人轻易看出他是个男人,但正是这样,反而有诱惑力。
……他哥今天是被什么刺激了?
傅正杨内心惊了一瞬,想喊救命,万一傅应齐回过味儿来,看徐文生和他这对奸夫淫妇不顺眼,想把他杀了,他能怎么办,连他亲爹如今可能都无法做主,找一下傅应齐的麻烦,因为猛虎已成,确实找不起,死了白死。但表面上面无表情地说:“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傅应齐看了眼手机屏幕,确认能够录上自己,顺从地转过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趴着,屁股撅起来……小狗还用我提醒?”
傅应齐脸绯红一片,他此时是以一种四脚着地的姿势背对镜头,从傅正杨的角度居高临下的看,能够清楚地看到他浑圆饱满的屁股,和两双湿润的穴口。
傅应齐闭了闭眼睛,感觉手在细微的颤抖,强烈的羞耻感和狼狈,以及或许能讨羊羊喜欢的巨大满足感同时充斥在心里,让他强烈地想转过身,去仰视傅正杨的脸。
羊羊会喜欢吗?如果不喜欢,他这样显露自己淫贱放荡的模样,还有什么意义,会不会让他更看轻自己。
如此卑贱的身子,能伺候羊羊已经是他的荣幸。
傅应齐强忍住想要回头观察的动作,将自己当成一张器皿,安安静静供人观赏。
傅正杨确实挺喜欢的,如果傅应齐现在能真人站在他面前会更喜欢,很可惜对方远在千里之外,能看不能肏。
他挑了挑眉:“伺候客人这么激动啊?嘴儿流水也不擦一擦。”
他语气不轻不重,然而落在视频里就失了真,显得有些冷漠,傅应齐惶然地缩了缩穴口,昨天被使用过的地方今天依然有些疼,下一瞬,小狗女仆得到了主人全新的指令:“小狗没穿内裤吗,东西扔哪儿了,去自己把东西叼回来。”
内裤在酒店的卧室放着,傅应齐犹豫了一瞬,听到“叼”字,在站起身和狗爬的姿势中斟酌了一瞬,选择了狗爬,他摇着屁股,荷叶边的裙摆在逼口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奶子坠坠的,也跟着晃动,如果有尾巴,几乎像是一条真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分钟后,傅应齐叼着自己的内裤重新返回镜头下。
傅正杨很满意,不吝啬夸奖:“乖。”
傅应齐几乎是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他嘴里塞着内裤,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屁股,逼口更兴奋了些。
他一边为傅正杨的视奸痛苦,觉得自己卑贱极了,一边又悄然地愉悦着,因为能够给羊羊提供一点睡前的娱乐价值,一点点就好,他不贪心。
傅正杨佩服傅应齐的适应能力,怎么可以真把自己当狗,而且当得很坦然,没什么心理压力。他自问很少在傅应齐面前展露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小癖好,床事上更尊重居多。
哪能真拿傅应齐当泄欲工具,他又不想是不想活了。
他哥何必……
下一秒,傅正杨就把这些杂乱的念头抛开,只是语气温柔了几分:“乖狗狗,自慰给主人看,还不好。”
他几乎是诱哄一样道,“先摸摸自己的奶子。”
傅应齐抿了下唇,下意识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少触碰自己的身体,因为羊羊说过,哥哥的身体是属于他的,只有弟弟可以碰,傅应齐只有在被允许的情况下会动。傅应齐拉低领口,将自己的奶子全部置于镜头之中。
一双没了任何束缚的巨乳白得晃眼。
傅正杨的目光下,傅应齐一点点揉搓自己的乳头,他奶子的乳晕很大,想象着弟弟漫不经心像是揉团子一样的肆意揉捏,乳头慢慢挺立起来。
他知道傅正杨最满意他的一点是那一对一只手都兜不住的大奶。
傅应齐在想是否可以给乳头催乳的可能性。他心里最深处,也是最隐蔽的愿望是给羊羊生个孩子,这个念头他平时自己都不敢多想,如果能生一个属于羊羊的孩子,羊羊是不是哪怕肏腻了他,也会看在孩子的面子愿意看看孩子的母亲,但是亲兄弟间生出来的孩子……
傅应齐压下心里那一点奢念,怎么能怀孕,怀孕了孩子也不可能要,只能堕胎。
况且羊羊腻了他后,怎么说他也是羊羊的哥哥,这个身份不会变,以后羊羊有了女朋友,甚至有了妻子,也该叫声大哥的骨肉关系。
傅应齐选择性忽视了他父亲私下里一堆,被他整治得乖如鹌鹑的私生子私生女。
豪门里兄弟关系从来不值钱,尤其是傅氏这样的家族,权力的顶端,需要修罗场一样的历练,亲情像是纸片一样薄,远没有百分之零点一的股份有吸引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正杨欣赏着傅应齐的动作,注视着那双雪白饱满的双乳,像是团嫩生生的玉,他闭了闭眼,心里那点儿火气也随之被挑逗起来,身下渐渐起了反应。
傅正杨一点儿都放不过任何撒娇的机会,对着镜头委委屈屈地说:“哥,我硬了。”
那双狭长好看的眼眸里写满了:你干的好事儿。
他一着急,就忘记了自己正处在一种和傅应齐心照不宣的角色扮演里,狗狗也不叫了,脑子里只有“哥”这个称呼。
而这是对傅应齐是最好的反馈。
小穴早已湿润,空虚得亟待物什填满,不需要傅正杨下一步命令,傅应齐已经知道傅正杨想看什么,他转过身,重新背对镜头,短裙飘荡之间,翘起的臀部里,女户若隐若现,只能看到一条穴缝,已是熟妇的颜色,傅应齐低声问:“想看哥哥自慰吗?”
肏不到真人,看看也不错。
傅正杨眼睛亮亮的,利落地点头,凑到镜头前,俨然一副好学生乖乖听讲的模样,神色给足了十二分的专注,穿透性的目光几乎要烫坏千里之外的傅应齐。
他只觉得浑身包裹在这样炽热的目光下,几乎要融化,弟弟的反应太过于捧场了,傅应齐试探性地将指尖伸入下体,甫一进去,唇便立刻包裹住了手指,贪婪地吸附住,傅应齐一只手揉捏着女户的外瓣,一直到觉得足够承受时,才塞进去早已准备好的道具。
傅应齐并没有多少做爱的经验,这些年从生疏到熟悉,几乎是一手被傅正杨交会的,所会的把式也无非那么几样,当时傅正杨第一次把傅应齐搞上床时,心里比傅应齐更惶恐——他害怕第二天,傅应齐理智回笼之后把他鲨了。
他第一次尤为青涩,不会回应,僵住的手甚至不知道往哪里放,只知道死死抱住傅正杨,像是溺水的浮萍,被抱在怀里揉着奶子,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而傅正杨又尤为有耐心,前戏准备得充足,到最后,傅应齐甚至怨他晾了小穴那么长时间。
等处女膜被真正捅破,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贯穿般的疼痛连带着和羊羊彻底连接的愉悦感,几乎让他溃不成军,傅应齐那个时候就意识到:他以后可能一辈子,都是弟弟的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着道具,震动的触感接近真人的频率,傅应齐闭上眼,想象着是弟弟来肏他,小穴里的肿胀感满满,带来刺痛的舒麻感和痒意。
“啊……好舒服……唔。”
他面上作出淫乱之态,扭动着被女仆装紧紧包裹着的细腰,一双奶球也随之晃动,泻出几声低吟,抬眼去望傅正杨的方向。
弟弟笑着看他狼狈淫荡的模样,不说话。
傅正杨被那似望非望,眼眸潮红的一瞥看得意动,但时间太晚,实在不想打素炮……更不能没有公德心的现在跑去强奸徐文生,他冷静了片刻,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冷水回来,仰头猛灌下去。
十几分钟后,随着震动频率的加快,傅应齐的小穴终于承受不住,疯狂张合几次后,排出一大股淫液。
傅应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神色有些怔忡,虚焦地凝视着傅正杨。
这种情况下,他终于忍不住露出一点真实的情绪,眼眸沉沉,像是包裹着万丈深渊而一望无际的海。
可惜傅正杨没看见,他此时正心疼地隔着屏幕,给傅应齐一个飞吻。
“哥哥刚刚好可口。”他笑眯眯地注视着哥哥撑着高潮后的身体处理残局,“我要是知道今天有这样的福利,就跟哥哥一起出差了。”
傅应齐低声笑了下,语气不阴不阳:“不是给你留了徐文生,你自己不用,现在又怪我。”
傅正杨草履虫一般的大脑无法理解这句话其中的含义,他眨巴眨巴眼睛,歪了歪脑袋,可爱地看着事后冷血无情的傅应齐,可怜兮兮的:“这还怪我嘛,他自己贴上来的时候,人家也很害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捂了捂衣服领,表达自己的可怜、弱小与无助。
“你害怕?你倒是坐怀不乱,人家还给你准备了各种道具,白瞎了。”
傅正杨叹了口气,心里给徐文生道了个歉,然后毫不介意地损徐文生:“他还说要给我看女仆装呢,可是哪有哥哥的好看,我肯定拒绝啊,谁知道这人想干什么,我怎么能让他占便宜,对不对。”
傅应齐似笑非笑地看了满脸正人君子的傅正杨一样,点评:“说的比唱的好听。”
但也适可而止的不说话了。
不是他限制羊羊的私人生活,傅正杨也成年了,去酒吧、接触异性乃至交女朋友都是他的自由,可是万事有一个度,像当年玩徐文生,恨不得把玩具当个什么正经玩意儿一样伺候像什么样子,如今几年过去也没有长进,他不相信羊羊看不出来徐文生对他余情未了。
而且今天徐文生诱惑他的时候,如果不想要,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拒绝。
傅应齐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点一下羊羊,至少不要每天跑去酒吧喝酒。
那里面能有什么良家好女孩,何必粪坑里找金子,就是有,能不能配得上羊羊的身份还是一说。
而且,羊羊年龄小,涉世未深,还自以为自己知道很多的单纯,做哥哥的当然要替他精挑细选。
——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正杨突然从所剩不多的回忆中想起来一件事,他惊讶地说:“你知道徐文生准备了女仆装。”
傅应齐点头,笑了一下:“你没看,所以哥哥给你补上。”
傅正杨:“你怎么知道的?”
傅应齐面色如常,看了眼傅正杨,仿佛他大惊小怪:“没道理只有你一个人认识徐文生,当然是他告诉我的。”
傅正杨没接话茬。
他怀疑别墅里安装了监控,傅应齐安的,但是下一秒,觉得还是想太浅了,不是肯定,而是一定安装了监控。
这个监控未必是今时今日安装的,很可能在更早之前,傅应齐未上位的那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因为他爸还是选择了他哥当继承人,一时间所有人哗然,刺杀、暗算接踵而至,外界的,家族内部的,傅应齐为了应对在别墅暗处安装了许多镜头,不过事后都拆完了。
真的拆完了吗?
傅正杨没多问,他笑眯眯地又逗了傅应齐几句,把镜头对面的人直逗得满面通红,耳垂都染了层绯红,整个人无害的像是一尊金雕玉啄的菩萨相,傅正杨看了傅应齐半晌,才挂断了电话。
他没心情再打游戏了,关灯,睡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明舒很忙。
早晨六点,他将一单设计稿赶在甲方上班之前,给商家发了过去,补了半个小时觉,七点多拿钥匙开了实验室的门。
他今年研一,能有幸跟着林院士做项目,已经是破格,林院士这两年只带可以耐心做科研的博士,是真正愿意教学生的,周明舒知道自己得到这样一个机会有多么宝贵,平常花了十二分的功夫在实验室里,平常最早到、最晚退,为此取消了许多没有必要的兼职。
早晨寒意如雾,老校区里人声寂静,周明舒走在路上,哪怕为了赶稿,通宵没睡,也没有一点困倦的神色,今天的安排太密,实验离不开人,可能没有机会补觉,等这一轮实验完成之后再说吧。
“叮铃铃——”
手机铃声打破了清晨的平静。
周明舒缓慢地从衣服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人,不出所料地接起:“爸爸。”
他还有十分钟左右可以到实验室,老楼里电梯信号差,扣掉一分钟。
还剩九分钟时间。
“明舒啊,”电话那边,周爸抽了口气,浑浊、苍老的面容上带着通宵打牌之后的残余的兴奋,“在新学校怎么样?”
他吸了口烟,难得从牌桌上下来,站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怎么样?新学校还适应不,你妈说想去看你,但她身体一直不好,没去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到底想不想,天知道。
周明舒不会和父母计较这些无法求证的想法,从小到大,他爸妈想要做却没做的事儿多了去了,比如他的学费,父母想要交,没交成,比如爸妈说不想打他,比如赌博,他爸想要戒,后来倒欠三十万高利贷,初中的他跪着一个个敲门求亲戚借钱,才不至于被上门要债的那群人拆了整个家。
多想无益,过去的事情了。
周明舒简明扼要地回复道:“还可以。”
周爸敏锐地听出那点语气中敷衍的成分,立刻吼道:“你什么态度!翅膀硬了,不想跟你爹说话了。”
声音大到惊醒旁边的牌友。
“老周小声点!”
“肯定又是和儿子要钱呢……四条。”
“你有这么争气的儿子你也天天要钱。”
赌友A看了赌友B一眼,脸色难看,空的啤酒瓶二话不说直接砸桌上,“砰”一声,不玩了。
谁不知道他儿子现在因为偷车蹲号子了!丢人,还有什么脸打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牌桌上唯一的中年妇人突然痛苦地大叫:“啊——玻璃渣子进眼睛了。”
周明舒听到电话里混乱的背景音,波澜不惊:“没有,您说,我听着呢。”
老周也知道儿子不同往日,原来可以随意拿捏,现在拿钱要看儿子脸色,笑呵呵地道:“那个……你知道,咱家钱在你妈手里,昨天手气不好,能不能借爸六千块,爸应个急,拿了钱还你。”
周明舒问:“多少钱?”
周建森刚想发怒,强压住自己的火气,重复道:“六千块,你都研究生了,不是说有补贴?这么点钱不多吧。”
周明舒讽刺地说:“您一晚上消费能力挺强,我一学期也就这个价。”
周建森语气也冷下来:“你就说借不借吧。”
“这个月生活费我月初就给您打过去了,我也没钱了,您自己看着办。”
周建森哈哈大笑:“你能没钱,市状元。”
他不信周明舒没区区六千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明舒看了眼表,不轻不重地提醒:“当年奖金早给您还债了。”
还有他妈的医药费,靶向药治疗很贵。
“周明舒!老子真后悔把你生出来,你邻居家小亮,你还看不起人家,人家早出来打工了,做美容师一年十几万,村里谁看了不羡慕,人家怎么孝敬父母,你再看看你,你那贱身子我更懒得说,说了不害怕别人笑话,害怕别人说你妈生了个怪物……”
越扯越远。
周明舒叹了口气,知道周建森要开始骂人了,不想早晨让自己的情绪变差,挂断电话。
下一秒,周建森的电话再次打过来。
周建森随手扔了烟头,阴恻恻的声音重新响起:“你现在日子滋润了啊,敢挂老子电话,真是我孝顺的好儿子,我明天就去探望探望我的好儿子,看他爸妈快饿死了,他每天心安理得地每天在干什么。”
周明舒无所谓:“您自便,提醒您一句,火车票钱您自己出,我不报销。”
“格老子的,老子差这趟票钱?被狗肏的玩意儿……”
电话挂断,静音,周明舒没有关机,因为害怕错过微信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儿,读博的师兄发来一条消息:钥匙给我,我马上到,帮我看份实验数据,我总觉得计算有问题,第三行数据。
一份PDF文档传过来。
周明舒慢悠悠地挂断第六条未接来电,走进电梯,PDF文件自动下载中。
他的一天正式开始。
九点。
傅正杨睡眼惺忪地下楼吃饭,昨晚的事儿早已经没了印象,对着徐文生的脸昏昏欲睡:“我今天早上没课吧。”
徐文生叹了口气,猜测他昨天在自己房间干什么,声响很大:“没课。”
傅正杨抿了口粥,觉得还是睡不醒:“不行,我好困。”趴着桌沿补觉,“帮我喊司机出来,我一会儿出去一趟。”
“去哪?”
傅正杨困得迷离,也不忘回怼一句:“少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文生不说话了,过了片刻,一个车钥匙递给他。
“周明舒在C大老校区做实验,自己去吧,别让司机跟着。”徐文生见傅正杨粥恨不得闷完,连忙接住碗,“提醒您一句,他挺忙的,有规划有目标,不是你能随便玩玩的人。”
傅正杨看了眼徐文生,却见对方像是半点记不清昨晚的闹剧,毫无芥蒂、恭敬地看着他。
傅正杨立刻虚心求教,问:“有什么办法?”
徐文生笑了笑,轻轻放下二少放得太急的碗:“给钱。”
傅正杨不信:“这么简单?他不像为钱屈服的人哎。”
徐文生兴致寥寥,昨晚连夜调了周明舒的资料,看见他就像看见曾经的自己,不用想都知道缺什么:“别人钱给得不够多而已。”
二少凭什么对这个人感兴趣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正杨觉得徐文生太俗,光给钱不如送周明舒一个ATM,他看着有那么像财神爷吗,况且人家周明舒是正经人。
傅二少情史丰富,平日里尽显高调张扬的个性,甜言蜜语、温情款款不要钱似地扔出去,每场宴会都要换个女伴,和每任情人分手也轰轰烈烈,为此没少被当今年轻却大权在握的傅氏掌权人关禁闭,然而最近宴会上却很少见他的人影。
“傅二呢。”陈碧云枕着一个男模的手,问崔应,语气嘲弄,“又被关了?”
旁边几个少立刻转过头。
谁都没有提及傅正杨同父异母的,名义上的“大哥”,只是心领神会,能够二十岁了依然寻欢作乐的,都已经和继承权无望,小时候不屑于去谈的人,现在已经无法轻易触及,且傅应齐如今的成就过于傲人,几乎已经顶在了他们父辈的位置,成为了更高的名利场上的人。
各家各有各的不得已,能把兄弟关系处成傅家这样的,已经算极为体面和难得。
崔应忙着打牌,被几双眼睛盯着,头都没抬:“不知道,死了。”
陈碧云笑嘻嘻的:“羊羊英年早逝,你不去哭个坟,可惜了。”
崔应想了想,还是道出了傅正杨的动向:“忙着追人呢。”
陈碧云在喝酒,闻言,酒直接喷了出来:“我去,他不给姐几个掌掌眼。”
一旁陪酒的男模立刻找湿巾,认真地给陈碧云擦拭皮质沙发的边角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应嫌弃地离陈碧云远了点儿:“这次我看他挺认真的。”
“可别。”陈碧云道,“操,他追老娘的时候怎么没这样,酒会都不参加了,跑去装深情舔狗了。”
“你没魅力。”
陈碧云选择性忽视了这句话,眼睛亮晶晶地凑到崔应面前:“杨哥在追谁?”
崔应被烦得受不了:“不知道!”
“真不知道?诓我?不想告诉我?”
“傅正杨没和我说是谁。”
陈碧云瞬间恢复冷脸:“你怎么不不耻下问一下。”
崔应认真地看向陈碧云:“你怎么不去?”
陈碧云耸耸肩:“不想问,问多了心烦。”
她和傅正杨谈过一场,很不正式,半个月就散了,此事再没有下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崔应瞥了眼陈碧云,女人红唇随酒杯荡漾,刚刚不是挺积极的想知道。
陈碧云仔细观察了会儿崔应,立刻看明白了——崔应真不知道,觉得此事有点儿大条,傅正杨真跑去追人了!
见鬼了,上次有名有姓的还是徐文生,百八年前的事儿了。
现在发什么神经。
崔应安慰地拍了拍已经要发疯的陈碧云的肩膀,把她往男模身上推了推,收获了男模感激的一笑:“没事儿,知足吧,你点的人在等你,转过头看眼。”
陈碧云安抚地摸了把对方的腹肌,还在想:傅正杨能追谁!
而且他家教那么严,亲哥能同意。
傅正杨最近确实忙着追人。
越接触周明舒,他越感兴趣,甚至比起第一面对颜值的惊艳,更多的是对对方的敬佩。周明舒性格冷淡温和,做事有自己独特的章法,不会允许陌生人贸然进入自己的生活领地,傅正杨也不会傻了,直接跑去研究所堵人。
……不知道为什么,傅正杨总觉得周明舒身上有一股奇妙的熟悉感。
他从聊天软件开始,以竞赛的名义,找学长问问题,周明舒很少回复,语气更疏离,然而傅正杨很快搬出来他本科课程教授的名义,周明舒知道之后,立刻拨冗回复,聊得多了,话题自然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正杨很快发现,周明舒性格柔软,禁不起逗弄,做任何事儿都留有余地,是很柔和的性格,别人给一点儿好都会记在心里,除非逼急了,很难惹怒他。
他压根儿不是网恋的性格,看聊得差不多了,直接进下个阶段。
“明舒,有人找你。”
蛋糕店里,周明舒脱了围裙准备下班,这是他大一曾经兼职过的地方,后来不再需要借此赚取学费,就辞了职,这些年一直都和店主保持联系,蛋糕店缺人时偶尔来帮忙。
这两年旁边的城中村拆迁,附近新建了一个商场,地皮价格剧增,连带着房租也涨,周明舒注意到店里很多设施都没换过,地板都陈旧,他不主动提,店主也没有主动给他工资的意思,只是忙一天给个小盒蛋糕拿回去,抵工钱了。
周明舒能体谅店主的不易,更不会主动提,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细碎的现金,只是每次见到刘姐的欲言又止,还是叹了口气,想下次来,给他们换个新烤炉。
读研以后,可能没有时间再常来。
刘姐忙着给店里大扫除,黄昏的灯下,蛋糕店漂亮的玻璃窗下映出细小的景观树树枝的投影,斑斑驳驳,刘姐习以为常地往外一瞥,手上的抹布都停了。
一辆拉风的敞篷超跑停在路边,刘姐叫不出型号,只觉得车身的红色红得真贵气,车外的年轻人挺拔如松,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眉眼俊得不像话。
“周明舒在里面吗?”年轻人走进来,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明舒很快被刘姐喊出来,见到傅正杨,还是有点儿惊讶,他不过是今天中午吃饭时提了一嘴,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傅正杨真……
又忍不住想笑,觉得小男生耍帅耍得有点儿夸张。
没看到街上一堆人回头看。
傅正杨懒洋洋地对着周明舒招了招手,这不是他第一次找借口来接他,周明舒早已过了尴尬期,只是走近时还是没忍住:“把车顶摇上去。”
傅正杨才不要,脸皮不是白长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送你回家。”
周明舒忍了忍,还是坐了:“去实验室。”
傅正杨看了眼表,很怀疑:“你们导师这么压榨学生?”
晚高峰什么车都堵,傅正杨上了路,还是把敞篷顶换成了实心儿的,周明舒坐在车里,顿了半晌,才说:“谢谢。”
傅正杨:“不客气。”
“不用来接我,其实。”周明舒有些无奈,“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至于缺个人接,没买车只是因为没有必要买,加上习惯性的节俭。
况且……
周明舒明白傅正杨的意思,对方也没有遮掩的意图,目标明确,而顾忌着傅正杨的身份,他没有在最开始明确拒绝,导致现在问题变得棘手。
这是他从未涉及过的领域。
傅氏集团的二公子,亿万豪门的继承人,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那些财产和身价就是天堑的距离,周明舒没有想要触碰的欲望,更不会狂妄的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一个。
而且,他的身体……
这两天萌芽的轻微好感不足以让理智动摇,周明舒沉默了半晌,坦言:“抱歉,是我一开始没说清楚,如果傅少想要找情人的话,我不适合,本来没有想要耗费您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实在不好意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正杨嘴角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些。
比他小一些的少年人眉眼凌厉冷峻,不笑时那点儿高高在上的不悦失去遮掩,肆无忌惮地袒露了出来,眼底闪过几丝真切的苦恼。
周明舒注意到了,蜷了蜷手心,过了半晌,听见傅正杨说:“没事儿。”
傅正杨一只手打着方向盘,问:“你喜欢女的?”
周明舒愣了一瞬,本已经做好了全副武装回答的准备,陡然却被问到这个问题,出乎意料,他顿了顿。
傅正杨已经从那一瞬间的迟疑中窥出答案,他笃定道:“学长,你喜欢男的。”
越和周明舒相处,这点儿笃定就越强烈。
傅家人的傲气是骨子里的,傅正杨真正想要得手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放弃,他倒也耐心,认认真真给周明舒科普:“你看我,身高一米八三,人长得还行吧,从进大学没挂过科,脑子也灵光,就连QQ都充了会员,精神正常,没什么犯法嗜好,性别也对得上,怎么着当你追求者也不跌份儿,哪有你想的那么深刻,你高兴了给我点儿甜头不开心了踹下我,就当给我个机会。”
周明舒被这段自贬的话惹的想笑,一些谁都知道不可能成真的甜言蜜语而已,谁敢真的这么对傅家的少爷,命不想要了。
可即使这样,傅正杨能这么说,也代表了足够的诚意。周明舒缓了半晌,才从傅正杨的逻辑中走出去:“按你这套说法,我拒绝你不是正常的选择,把你踹了。”
“那我纠缠你,你好像也没什么办法。”傅正杨耸耸肩,笑得很开心,“谁让你倒霉遇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觉得倒霉,只是没那么登对。”周明舒语气缓慢而柔和地强调,“你选择那么多,何必屈就。”
傅正杨想了想:“可是我也是认真的啊,我想当学长的男朋友。”
他哥好像一直让他找个女朋友。
女朋友没找到,找个宜室宜家的男朋友也算完成任务了吧。
他想什么便说什么,语气坦诚自然,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周明舒却被这样的讯息砸得劈头盖脸,一时失了反应,脸没有红,耳朵却蔓延起滚烫的热意。
“我……”周明舒准备好的台词彻底没了出口的余地,他是第一次被表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第一时间只觉得突然,眼睛睁大,原本就圆润的眼睛微微瞪起,显示出几分真实的无措和慌张。
明明比对方小,傅正杨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欺负纯情少女的感觉。
他侧过脸,看到周明舒滚烫的耳垂,心里那点儿无趣的玩味不知不觉也消了几分:“所以学长,没必要这么紧张,你只是多了个追求者而已。”
天黑了。
整个傅宅今晚气压很低,行走的佣人脚步声都压到了最沉默的程度,餐桌的菜热了两次,助理低声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徐文生诉苦:“徐先生,傅董今天实在……是董事长遇到什么事了吗,您不在,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您不知道,今天中午……”
接下来的话被徐文生打断:“说重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文生这两天没时间回傅家老宅站桩,忙着收拢傅国雄溃败后的股份和势力,忙得脚打后脑勺,善后工作傅先生不会亲自做,傅国雄掌控的那部分地盘,有些动作做得实在很难看,需要一场清洗,此刻办公室门口排了六位高管,百忙之中,还是接了电话。
助理立刻摁灭了想要抱怨的长篇大论:“那个,傅董今天情绪不好。”
徐文生习以为常,傅先生不是经常这样:“嗯。”
“傅文丽女士今天中午预约要见傅董,傅董拒绝了,今天下午老先生亲自打电话过来问这件事,傅董也没接。”
傅文丽是上任老家主的亲妹妹,也是傅应齐的姑姑,曾经一度甚至和老家主争夺过傅家的归属,后来嫁人留美,最近一段时间受傅国雄之托,才归国。
她走之前尚且大权在握,阔别十余年,人走茶凉,如今再回来,哪里还剩下她的位置。
徐文生翻过一页财报,耐心地应道:“嗯。”
助理一呆,强调道:“老先生很生气。”
那可是上一任家主!曾经纵横商界多少年的老狐狸,财经封面的常客,对傅氏的把控如影随形,傅董才上位几年,不管管这位亲爹吗。
鸡毛蒜皮的事儿,也值得浪费时间思考:“电话托给那边,老人家身子骨弱,让多准备些降压药。”
徐文生抿了口咖啡,想了想,还是试探性的问:“小傅总呢?他不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起傅正杨,助理明显松了一口气:“小少爷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徐文生停下笔,看了眼天色。
“这么晚?”
助理有点迷茫,才九点钟啊,小少爷不是成年了:“是的。”
徐文生几乎瞬间想打电话给崔应,问傅正杨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在喝酒,过了片刻,才和缓地回复:“我知道了。”
傅正杨回家的时候,一身夜间的寒意,他脱了外套,随便扔到哪儿,转头就跑去找傅应齐:“哥,哥,有吃的没,我饿了。”
他送周明舒回了实验室,兴致勃勃全副武装在旁边旁观了一个小时,发现确实不是做科研那块料后,才驱车回来。
一进门,却发现庄园内灯火通明,安静得针落地可闻。
傅应齐在客厅里处理公务,一直到他走近,才抬起头,轻轻喝了一声:“站住。”
傅正杨顿住觅食的脚步。
傅应齐冷眼看着他:“去哪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正杨不明所以:“出门了一趟。”
他很少见傅应齐如此的表情,见也是几年前时见过,如今再看到,甚至愣了片刻。
傅正杨暂时歇了吃点东西的念头:“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
你还好意思问。
傅应齐心烦意乱,为傅正杨那点儿不太重视的轻慢语调,心里积蓄的怒意混合着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委屈,和一些不被需要的惶恐,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气来得莫名其妙,明明……
偏偏傅正杨不知死活地凑到他眼前,微微弯下身,眼神明亮、迷茫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