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低骂一声,懒散地靠在沙发背上,手指已经顺着睡裤边缘滑进去,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嘴里低声骂着些下流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放纵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臭婊子……这么骚……"
屏幕里的女人扭动着腰肢,衬衫半解,露出饱满的胸脯。余林呼吸粗重起来,手掌隔着布料揉捏自己逐渐硬热的欲望。
"骚货……"他盯着女优湿润的唇舌,想象那柔软的触感包裹着自己,"吃这么急,欠操是不是?"
睡裤被顶起明显的弧度,他索性一把扯下,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黏腻的液体。
他粗鲁地撸动两下,眼睛死死盯着电视——此刻画面切到女优被男人按在墙上后入的镜头,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发红。
"对,就这样……夹紧点……"余林喘着粗气,拇指恶劣地蹭过自己渗水的铃口,"老子要是那个男的,非得把你干得哭出来……"
他加快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揉捏着鼓胀的囊袋。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落,打湿了敞开的衬衫领口。
"啊……操!"他仰头闷哼,想象着女优趴在地上求饶的样子,"叫大声点,真是欠操!"
电视里的呻吟和他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余林完全没注意到——
厕所的门缝下,一双发红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上下滑动的手腕。
——他根本不知道余闻早就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视屏幕里,赤裸的肉体交缠,喘息声在客厅里回荡。他仰靠在沙发上,手指在腿间滑动,嘴里低骂着下流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厕所里,余闻跪在洗衣筐前,手里紧紧攥着余林换下来的内裤。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布料上残留的气息让他浑身发烫。
余林一向懒得做家务,连换下来的内裤都随手丢进洗衣筐,等着老婆儿子来洗。而余闻每次都会偷偷地、近乎虔诚地捧起它们,深深嗅闻上面残留的气息。
他听见客厅里传来的声音,心跳猛地加速。电视里的呻吟、余林低哑的喘息、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全都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的手指攥紧了那条内裤,布料贴在他的鼻尖,呼吸越来越急促。
手指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另一只手仍紧攥着那条内裤捂住自己口鼻。
镜子里映出他潮红的脸,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泛红的眼角。后穴早已被他自己扩张得柔软湿润,此刻正饥渴地吞吐着空气。
"啊……"他咬着唇,想象着父亲粗粝的指节正代替自己的手指进出。他的另一只手指尖沾着流出的液体,缓慢地侵入自己。
他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余林的手、余林的体温、余林压着他时沉重的呼吸……
可现实里,他只能躲在厕所,像个卑劣的小偷,偷取父亲的气息和声音来满足自己。
"爸……"他咬着唇,眼眶发红,动作越来越快。近乎虔诚地将脸埋进布料里,深深吸气。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余林的影子——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腹肌、还有偶尔在浴室里撞见的、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健硕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紧攥着那条内裤,布料几乎被他揉皱,陷入疯狂的幻想中。
……
几天后,余林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明天下午的飞机,我给你们带了礼物回来。"电话那头,妻子笑着说道。
余林也笑了:"行,等你。"
他完全没注意到,走廊拐角处,余闻静静地站着,眼神晦暗不明。
浴室里,余闻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在瓷砖墙上,扭曲成暖昧的形状。他戴着耳机,屏幕里交缠的肉体正以夸张的角度起伏,女人的呻吟被耳机隔绝,只剩下男人低沉的喘息——那声音让他想起父亲。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探向睡裤。布料下已经隆起明显的弧度,他咬着下唇,拇指在屏幕上停留,将画面定格在那个男人汗湿的背肌特写上。
"……好像。"
他鬼使神差地截了图。
浴室的热气在镜面凝结成水珠,余闻盯着那个模糊的背影,恍惚间仿佛看见父亲在健身时的样子——绷紧的背肌在白色背心下若隐若现,汗水顺着脊椎凹陷处缓缓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裤被顶出难堪的弧度。他解开扣子,掌心贴上发烫的皮肤。
"爸当时……看的也是这种吗?"
耳机突然传来一声拔高的呜咽。画面里的男人掐着女人的腰发狠冲撞,镜头特写他绷紧的下颌线——这个角度像极了余林仰头喝啤酒时滚动的喉结。
余闻的喘息骤然凌乱。
他鬼使神差地点开相册,调出偷拍的父亲健身照叠在视频上方。两层影像在晃动中重叠,屏幕里陌生男人的撞击仿佛变成了父亲的动作。
"啊……!"
不小心碰到花洒开关,冷水劈头盖脸浇下来。余闻手忙脚乱去关水龙头,手机滑进盛满衣物的洗衣篮,视频里男人的低吼混着水流声在密闭空间回荡。
他跪在湿漉漉的地砖上捞起手机,屏幕恰好定格在男人高潮时的表情——眉心紧皱,嘴角却带着餍足的笑意。这个表情他太熟悉了,每次母亲出差回来,第二天清晨从主卧出来的父亲就是这副模样。
洗衣篮里父亲的四角裤缠在他手腕上,棉质布料吸饱了水,沉甸甸地贴着脉搏。
余闻突然发狠般扯下它,湿透的布料"啪"地甩在瓷砖上,像道醒目的罪证。镜子里映出他通红的眼睛。
傍晚,余闻站在梳妆镜前,仔细地描画着眼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的化妆品还留在主卧,他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支豆沙色唇膏。镜中的少年渐渐褪去青涩,眉眼间浮现出几分与母亲相似的风情。
他解开衬衫纽扣,穿上父母衣柜里的黑色蕾丝内衣。
蕾丝边缘摩擦乳尖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余闻躺上父母的大床,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又合拢。
床单上还残留着父亲的气息,他把自己蜷缩进被窝,像只偷腥的猫。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深夜,余林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
他摇摇晃晃地推开卧室门,昏暗的灯光下,床上侧躺着一个人——黑色蕾丝内衣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长发散在枕间,背影熟悉得让他心头一热。
"老婆?"他嗓音低哑,酒精和欲望烧得他头脑发昏,"这么想我?穿成这样等我?"
床上的人没说话,只是微微转过身,在阴影里露出半张脸——确实像他的妻子,但又似乎哪里不太对。
可余林已经顾不上思考了。他扑上去,手掌抚过柔软的肌肤,唇齿交缠间,身下的人颤抖着迎合他,甚至发出甜腻的喘息,像是等待已久。
余闻紧紧搂住父亲的脖子,心脏狂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晚……"他踉跄着扑上床,手掌急切地抚过熟悉的曲线。身下人颤抖着迎合,却反常地沉默。
余闻死死咬住枕巾。父亲滚烫的性器破开身体的瞬间,他痛得眼前发白,却又变态般满足于这种被撕裂的痛楚。父亲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大手掐着他的腰肢冲刺时,他偷偷把脸埋进沾染父亲体香的枕头里。
他既兴奋又痛苦——兴奋于终于能这样靠近父亲,痛苦于自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偷来片刻温存。他化着妆,戴着假发,甚至穿着母亲的内衣,只为了让余林认错。
"爸……"他在心里无声地喊,眼泪无声地滑落。
雨声在清晨响彻,窗外是滴滴答答的声音,余林在宿醉的头痛中睁开眼,怀里还搂着人。他迷迷糊糊地低头——
下一秒,他猛地推开对方,脸色煞白。
"余闻?!你——!"
余闻被推得跌坐在床上,脸上的妆已经花了,黑色蕾丝凌乱地挂在身上,脖颈和胸口全是暧昧的痕迹。
余林脑子"嗡"的一声,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疯了?!你他妈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闻偏着头,脸颊火辣辣地疼,可他却笑了,笑得眼眶通红。
"爸,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余林浑身发抖,胃里翻涌着恶心和不可置信。
余林这一巴掌打得极狠,余闻的嘴角当即渗出血丝,半张脸迅速红肿起来。
"爸……"余闻舌尖抵着破裂的嘴角,尝到铁锈味的血。他仰起头,黑色蕾丝肩带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锁骨。
"闭嘴!"余林额角青筋暴起,手指都在发抖,"我养你这么大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是要你跟个女人一样发骚!"他一把扯过床单砸在余闻身上。
余闻抓着床单低笑,笑声里带着癫狂:"传宗接代?"他突然扔开床单,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余林的指痕,"那昨晚是谁按着我操的?是谁射在我里面——"
"啪!"
又一记耳光。余林脸色铁青,封建大家长的威严被撕得粉碎。他指着余闻鼻子骂:"那是老子喝醉了!你扮成你妈勾引自己亲爹,要不要脸?!"
余闻舔掉唇角的血,突然扑上去抱住余林的腿:"我就是不要脸!"他仰着脸,浓妆被泪水晕花,"你养我不就为了延续香火吗?我能生!"他抓着余林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你再多操几次,说不定真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畜生!"余林一脚踹开他,抄起皮带就抽,"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个孽障!"
皮带抽在皮肉上的闷响混着余闻的惨叫。他蜷缩在地上,却还在笑:"打啊……打死我……"他喘息着扯开凌乱的内衣,"昨晚你也是这么用力的……"
余林突然停下动作,脸色惨白。
"滚出去。"他声音嘶哑,"别让我再看见你。"
余闻撑着身子爬起来,鲜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他歪着头笑:"爸,你猜妈回来闻到满屋精味……"话没说完就看见余林直接走了出去,没有跟他过多纠缠。
房门重重关上的瞬间,余闻听见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干呕声。
他摸着红肿的脸蹲下来,把脸埋进染血的蕾丝内衣里深深吸气——上面有父亲的味道。
最终,他穿好衣服,背着收拾好东西的书包,最后看了一眼家门。
雷雨打下,在淅沥的雨声中,水洼伴随着微微的血丝蔓延至远处,他转身走进雨幕中,直到再也看不见。
余林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手里攥着皮带,指节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视播报着早间新闻,但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耳边全是余闻最后那句话——
"你猜妈回来闻到满屋精味……"
他猛地站起身,冲进浴室,打开冷水狠狠冲刷着脸。镜子里的男人眼眶通红,下巴上还留着余闻的吻痕。
他盯着自己的倒影,忽然一拳砸碎了镜子。
"畜生……我他妈也是个畜生……"
他内疚自己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儿子的心理问题。
下午,余林的妻子回来了。
她推开门,家里安静得可怕。
"老余?"她喊了一声,没人应答。
卧室里,床单换过了,但空气中仍残留着某种微妙的气味。她皱了皱眉,拉开衣柜——自己的内衣被动过,少了一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心里一沉,隐约察觉到什么,但没说话。
城郊的"老刘旅馆"。是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老板娘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眼睛不太好。
"住几天?"老板娘头也不抬地问。
"三天。"余闻掏出现金。
房间比想象中还要简陋,床单泛黄,墙壁上的霉斑像是一幅抽象画。
余闻脱下衣服,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父亲的吻痕、指印,还有大腿内侧已经干涸的精斑。
他颤抖着手指触碰那些痕迹,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昨晚父亲在他耳边粗重的呼吸,还有那声醉意朦胧的"老婆"。
"我真是个变态。"余闻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余闻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父亲的感情不正常,是在十四岁那年夏天。
浴室的门没关严,蒸腾的水汽从缝隙里溜出来,带着沐浴露的香气。余闻本该直接走开的,但鬼使神差地,他停住了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过那一道狭窄的缝隙,他看到父亲余林结实的后背,水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滚落,消失在腰间围着的浴巾边缘。
他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手心沁出汗水,喉咙发紧。一种陌生的燥热从腹部升起,让他既兴奋又恐惧。那天晚上,他做了第一个关于父亲的梦,醒来时床单湿了一片。
"余闻,把脏衣服拿过来。"第二天早上,余林在浴室里喊他。
余闻抱着装满衣物的篮子站在门口,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余林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正对着镜子刮胡子,下颌线条分明,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
"放那就行。"余林头也不回地说,泡沫沾在他的锁骨上。
余闻蹲下身,手指不经意间碰到那条黑色内裤。它还有点潮湿,带着父亲的气息。他的指尖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但某种更大胆的想法却在心里生根发芽。
从那天起,他主动包揽了家里的洗衣工作。
"我们家闻闻真懂事。"母亲常常这样夸赞他,摸着他的头,"知道帮妈妈分担家务。"
余闻低着头不说话,心跳如鼓。没人知道,他每次洗衣服时都会偷偷把父亲的内裤留到最后。
当洗衣机轰隆作响时,他会迅速把那条黑色布料藏进自己的口袋,等到夜深人静时再拿出来,将脸深深埋进去,呼吸着上面残留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七岁那年,他在网上查到了"恋父情结"这个词。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网页上的文字像一把刀,把他一直不敢直视的秘密剖开在眼前。
"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依恋……"他轻声念出来,手指颤抖着往下滚动页面,"通常源于童年时期的情感缺失或过度依赖……"
窗外传来父亲的车声,余闻慌忙关掉网页。余林推门进来时,他正假装在做作业,但耳尖通红,手心全是汗。
"还没睡?"余林走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烟酒味。他刚参加完同事的聚会,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着,露出锁骨。
余闻的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洞。"马、马上就睡。"余林揉了操他的头发,手指不经意擦过他的耳廓。"别学太晚。"
那触碰像电流一样窜过余闻的全身。等父亲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才敢大口呼吸,低头看到自己裤子上尴尬的隆起。
第二天一早,余闻去了附近的便利店,买了最便宜的T恤和牛仔裤。在更衣室里,他看着自己身上那些痕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母亲回来了。
他掏出手机,给母亲发了条消息:"妈,我和同学去毕业旅行,两周后回。"
母亲回复得很快,没有多问:"注意安全,每天报个平安。"随后转账两万元到他的账户。
余闻看着手机屏幕,胃里一阵绞痛。他想起母亲温柔的笑容,想起她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他带小礼物。而现在,他背叛了她,用最卑劣的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这样下去了……
余闻的内心极度纠结痛苦。
第三天,余闻搬到了市区一家连锁酒店。用学生证办理入住时,前台小姐多看了他两眼,可能是注意到他脸上的伤,但最终什么也没问。
房间比旅馆干净多了,余闻坐在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犹豫了很久,终于输入搜索词:"父子乱伦心理干预"。
页面跳出一大堆结果,有些是学术论文,有些是论坛讨论。余闻点开一篇心理学论文,上面写道:"这种非常规的性吸引往往源于童年时期的依恋障碍……"
他继续搜索:"如何戒断对亲人的病态依恋"。每看一篇文章,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第七天,余闻去了药店,买了维生素B,然后把药片倒进一个空药瓶里。每天早晚,他都假装在吃药"治疗"自己。
与此同时,余林在家里坐立不安。最初三天,他以为儿子只是赌气,很快就会回来。但一周过去了,余闻依然杳无音信。
余林站在儿子房间门口,迟迟不敢进去。最终,他推开门,床铺整整齐齐,好像主人只是暂时离开。
他开始开车去余闻常去的地方——学校附近的网吧,他最爱的那家奶茶店,还有经常光顾的书店。但每次都失望而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十天,余闻的班主任打来电话:"余闻的家长,余闻的志愿怎么还没填。"
余林这才彻底慌了。他立刻联系银行,调取了儿子的消费记录,发现那些所谓的"旅行经费"全都在本地消费。通过消费地点,他锁定了余闻可能入住的几家酒店。
余林站在酒店房门前,手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敲门。
他忽然害怕了。
害怕见到余闻,害怕面对那晚发生的一切,害怕自己会再次失控。
但最终,他还是敲了门。
门开了。
余闻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睛红肿,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T恤。
两人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
最后,是余闻先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我错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颤抖。
余林的喉咙发紧,忽然一把将余闻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余闻在他怀里发抖,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
当余林进入酒店房间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桌上放着亮着屏幕的电脑和一本笔记本,床头放着撕掉标签的药瓶。
余林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他环视房间,看到余闻电脑屏幕上还没关闭的搜索页面:"如何停止爱自己的父亲";床头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着:"这是错的""必须戒掉""不能毁了这个家";床上是那件被揉皱的黑色蕾丝内衣,已经洗过,但显然没再穿过。
"爸……"余闻抬头看见父亲,声音发抖,"我在查……怎么治自己的病……"
余闻轻声说,"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余林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最终,他走到余闻面前,伸手——余闻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以为又要挨打。但那个巴掌没有落下来。相反,他被拉进了一个颤抖的拥抱里。
"爸……我试过了……我真的试过了……"余闻崩溃地大哭,手指紧紧攥住父亲背后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林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
他们没有回家。
那晚,余林带余闻去了海边。
海风呜咽着掠过沙滩,将余闻单薄的衬衫吹得猎猎作响。他抱膝坐在潮湿的沙地上,指尖捏着父亲抽了一半的烟,火星在夜色里明明灭灭。
"爸……"他声音轻得几乎破碎,"你说要帮我……是真的吗?"
余林坐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这个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又远得像是隔着一整个世界。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了几次才发出声音:"……嗯。"
余闻突然就笑了。那笑容像摔碎的玻璃,每一片都闪着泪光。
他低头把玩着那根烟,指腹摩挲过过滤嘴——那里有父亲咬过的痕迹。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他问,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十四岁。那天浴室门没关严,我看见你刮胡子,泡沫沾在锁骨上。"
余林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余闻继续说,眼睛盯着海面,"梦见你把我按在洗衣机上,问我为什么偷闻你的衣服。"
"第二天床单都是湿的,吓得我好几天都不敢看你眼睛。"
余林猛地站起身,沙滩在他脚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背对着余闻,肩膀线条绷得极紧,像是随时会断裂的弓弦。
他强忍住自己想要动手的冲动,怕余闻再受到刺激,只是说道:
"别说了。"
余闻仰头看他,月光下父亲的身影高大而模糊,像一座即将倾塌的碑。
"你确定要帮我纠正?"他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笑,眼眶却红了,"纠正一个从十四岁就开始偷你内裤洗的人?"
余林没动,也没回头。
海浪扑上来,又退下去,周而复始。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他还是这么回答。
他转身走向大海。海水没过他的膝盖,打湿了他的裤管。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余闻对着父亲的背影喊,声音带着哭腔,"我连你抽过的烟头都舍不得扔……全都收在饼干盒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你看……这是上周三的……这是……"
"……这是不正常的。"余林盯着远处海天交界处模糊的线,半响才回复道,声音破碎在海风里。
余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父亲面前。月光下,他们的影子终于重叠在一起。
"你要帮我……"余闻哭着笑出来,"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要怎么才能不爱你?"他的手指颤抖着抓住父亲的衣角,"教教我啊……爸……"
余林看着他,月光下余闻的脸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海风的水汽。
"……回家吧。"余林没有做出回应,他叹了口气,尽力维持情绪的平稳。
余闻笑着点头,转身走在前面。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眼泪终于掉下来,声音几乎轻的破碎。
海浪卷着他的哭声,而他多希望海浪声能再大一点。
……
高考志愿填报系统在屏幕上泛着冷光,余闻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想好了吗?"余林站在书房门口,手里端着热牛奶。自从那个海边夜晚后,他们之间总是隔着这样恰到好处的距离——足够近,又不至于太近。
余闻盯着屏幕上的"应用心理学"专业,突然笑了:"爸,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个吗?"
余林把牛奶放在桌上,玻璃杯底碰出清脆的声响。
"十四岁那年,"余闻轻声说,"我在图书馆找到一本有关心理学的书。"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键盘,"那天我躲在书架后面,一边看一边哭……原来我这样的,书上都有专门的名词。"
余林的呼吸明显滞了一下。
"我当时就想啊……"余闻转过椅子,仰头看着父亲,"要是有一天我能成为心理医生,是不是就能治好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含着泪,"现在我知道了……有些病是治不好的。"
余林的手突然按在他肩上,力道大得几乎让他疼痛。"那就去帮别人。"余林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帮那些和你一样……在黑暗里找不到路的人。"
余闻怔住了。
"好。"余闻笑着说,眼泪却掉了下来。他抬手覆住父亲的手背,"我去当那个……我十四岁时最需要的医生。"
录取通知书寄到的那天,余林站在阳台上抽了半包烟。
心理学专业。
烫金的校徽在阳光下刺眼得很,余闻捏着通知书一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面。
"爸,你看。"他走到阳台,把通知书递过去,"我考上了。"
余林没接,只是盯着远处看。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有几个还冒着最后的青烟。
"挺好的。"半晌,他这么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闻笑了,把通知书收回来抱在怀里。风吹起他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
"我会好好学的。"他说,"学怎么治好自己的病。"
余林终于转过头看他。儿子站在阳光里,笑得那么干净,好像那天晚上穿着黑色蕾丝内衣躺在他床上的是另一个人。
"嗯。"余林应了一声,又点起一支烟。
余闻凑过来,突然伸手拿走了他唇间的烟,就着他咬过的痕迹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
"难抽死了。"他边咳边笑,眼泪都出来了,"你怎么忍得了的?"
余林看着他,突然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泪。
"别学这个。"
余闻愣住了。
"我是说抽烟。"余林补充道,收回手,"对身体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闻眨眨眼,突然凑得更近。
"那学什么?"他问,呼吸打在余林脸上,"学怎么不爱你吗?"
余林猛地后退一步,撞上了阳台栏杆,生气地说:
"余闻!"
"开玩笑的。"余闻退开,笑得眉眼弯弯,"我会好好学习的,爸。"
他转身进屋,通知书在手里晃啊晃。
余林站在阳台上,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叹了口气,他不知他所做是否正确,但只对这个家庭而言是最好的结果了。
烟灰无声地落在他的手背上,烫出一枚小小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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