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清脆的巴掌落在叶凛臀上，立刻浮起淡红的指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敢在课上玩我？＂陈瑞秋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遥控器藏哪了？＂
叶凛的睫毛颤了颤，从西裤内袋摸索遥控器。
＂我找找……＂他的指尖还在发抖，却勾起一个得逞的笑，＂主人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说话间隙，叶凛趁机挣脱，后退两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含着笑意，指尖晃了晃遥控器：“这是课堂特别辅导。”
陈瑞秋眯起眼，突然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按在储物柜上。叶凛的后背撞上金属柜门，闷哼一声，手里的遥控器却被陈瑞秋顺势夺走。
“反馈？”陈瑞秋冷笑，他把跳蛋猛地塞进叶凛屁股，拇指在遥控器上轻轻一滑，直接调到最高档，“叶教授，现在该谁辅导谁？”
嗡嗡嗡声中，叶凛的腰瞬间软了，手指死死抓住柜门边缘，喉结滚动：“主、主人……”
陈瑞秋恶劣地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刚才不是挺能忍？现在怎么不继续装正经了？”
叶凛的睫毛颤了颤，镜片后的眼睛湿漉漉的，却还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这是教室。”
“知道是教室还玩？”陈瑞秋的手指顺着他的衬衫下摆滑进去，指尖在腰侧的青紫痕上重重一按，“叶凛，你故意的？”
叶凛的呼吸彻底乱了，额头抵在陈瑞秋肩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瑞秋挑眉，没想到他承认得这么干脆。
叶凛仰头看他，金丝眼镜彻底滑落到鼻尖，镜片后的眼睛湿漉漉的，却带着挑衅的光：“主人不是……最喜欢这样？”
陈瑞秋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笑了。
他一把扯开叶凛的衬衫，剩下的纽扣散落一地，低头咬上锁骨，叶凛的指尖蜷缩起来，却还是没忍住，在陈瑞秋耳边轻轻喘了一声。
叶凛闷哼一声，腰肢绷紧，却仍没躲开，反而微微仰头，将脖颈暴露得更彻底：“……主人喜欢的话，下次还可以……”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克制的讨好，却又藏着几分得逞的意味——像是明知道陈瑞秋会被激怒，却还是故意挑衅。
陈瑞秋低笑，突然一把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叶凛，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叶凛的眸光闪了闪，喉结滚动：“……不敢。”
“不敢？”陈瑞秋的指尖顺着他的衬衫下摆滑进去，在腰侧的敏感处重重一按，“那刚才在课上，是谁按的遥控器？”
叶凛的腰瞬间软了，手指死死抓住储物柜边缘，声音却还强撑着平稳：“……是Snow。”
——Snow，他对自己的称呼，像是剥去教授外壳后，仅剩的、赤裸的服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瑞秋挑眉，拇指在他腰线上缓慢画圈：“Snow？”
叶凛的呼吸彻底乱了，额头抵在陈瑞秋肩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是主人的Snow。”
他的指尖蜷缩起来，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克制着不敢动，最终只是轻轻攥住了陈瑞秋的衣角。
“行。”陈瑞秋一把扯开叶凛的衬衫，剩下的纽扣崩落一地，低头咬上他的喉结，“那今天就让Snow好好记住……什么叫‘课后辅导’。”
叶凛的背脊猛地绷直，却又在下一秒软下来，任由陈瑞秋将他按在储物柜上。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柜门边缘，呼吸彻底乱了调。
储物柜的门被撞得微微晃动，教案散落一地，混杂着地上零散的纽扣，简直一团糟。
而跳蛋的震动声，早已被淹没在更激烈的声响里。
……
陈瑞秋把跳蛋取出扔在地上，他的手掌牢牢扣住叶凛的腰胯，指腹陷入紧绷的肌肉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叶凛身体的每一寸战栗，那具平日里在讲台上游刃有余的躯体此刻正为他完全敞开。
他的手指沿着叶凛的脊柱缓缓下滑，指节抵在他紧绷的腰窝处微微施力。叶凛的背肌立刻绷出漂亮的弧线，后腰凹陷处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储物柜冰凉的金属面上拖出一道湿痕。
＂自己掰开。＂陈瑞秋的犬齿碾着他发红的耳尖，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那片绷紧的肌肤上。叶凛的指尖陷入自己臀肉，淡粉的指痕立刻浮现在冷白皮肤上。后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翕张，还带着一抹艳色，像朵被雨水打湿的芍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陈瑞秋的指腹按上那圈皱褶时，叶凛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掐着胯骨按回原位。润滑液顺着股缝往下淌，在灯光下泛着晶亮的水光。陈瑞秋屈起食指缓缓顶入，立刻被湿热的内壁绞紧，指节蹭过敏感点时，叶凛的膝盖重重磕在储物柜上，喉间溢出的呜咽带着颤音。
＂这么贪吃？＂陈瑞秋低笑，又加入一根手指。叶凛的后穴像有生命般吮吸着他的指节，肠壁随着呼吸的频率规律收缩。当他故意岔开两指扩张时，黏腻的水声混着叶凛破碎的喘息，在空荡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放松。＂陈瑞秋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随后抽出还带着黏腻肠液的手指，腰身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进。叶凛的呼吸骤然急促，后颈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储物柜冰冷的金属面上留下一小片湿痕。
叶凛的背脊猛地绷直，手指死死抓住储物柜边缘，指节泛白。他的呼吸彻底乱了调，却仍咬着唇，没漏出一丝声音。
“疼？”陈瑞秋的拇指碾过他的腰窝，感受到指下的肌肉微微抽搐。
叶凛摇头，声音低哑：“……不。”
陈瑞秋眯眼，恶劣地往里顶了顶，感受到内里的湿热和紧窒。叶凛的腰肢猛地弹起，却又被他牢牢按住，只能绷着背脊承受。
“嘴硬。”陈瑞秋低笑，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叶教授，课堂上不是挺能忍？现在怎么不继续装了？”
叶凛的睫毛颤了颤，镜片后的眼睛湿漉漉的，却仍强撑着冷静：“……主人想听什么？”
陈瑞秋缓慢地进入，感受到叶凛的内里湿热而紧窒，像是无声的绞紧，又像是本能的抗拒。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叶凛的腰侧，迫使他彻底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陈瑞秋贴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叶教授，课堂上不是教过吗？变量趋近于无穷大时，函数值会无限接近……”
陈瑞秋低笑，指尖摩挲着他汗湿的后颈：“……主人的期望值。”
他的腰猛地往前一顶，彻底没入。
完全进入的瞬间，叶凛的指甲在金属柜门上刮出刺耳的声响。陈瑞秋掐着他的腰一寸寸往里顶，感受着柔韧的肠肉如何从抗拒到缠绵地裹上来。后穴深处比想象中更烫，像要把他融化在叶凛的身体里。
叶凛的背脊瞬间绷成一道弓，手指死死攥住储物柜边缘，喉结剧烈滚动，却仍咬着唇，没漏出一丝声音。
叶凛的呼吸彻底乱了，额头抵在储物柜上，镜片后的眼睛湿得厉害。他的腰肢微微发颤，却仍没躲，甚至微微塌下背脊，让陈瑞秋进得更深。
——像是明知道会被惩罚，却仍甘之如饴。
当完全进入时，陈瑞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叶凛的内里湿热紧致，像是要将他完全吞噬。他能感觉到叶凛的肌肉在不自觉地收缩，却又在极力放松，那种矛盾的反应让陈瑞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转过来。＂陈瑞秋命令道，手掌在叶凛腰侧惩罚性地掐了一下。
叶凛艰难地转身，金丝眼镜早已歪斜地挂在一边。他的眼尾泛红，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却仍保持着最后的体面。陈瑞秋伸手替他扶正眼镜，指尖故意擦过发烫的耳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淫荡的表情啊。＂陈瑞秋轻笑一声，扣住他的下巴，腰身猛地一顶。
叶凛的瞳孔骤然收缩，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陈瑞秋的肩膀，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衬衫上留下几道褶皱。
陈瑞秋开始有节奏地动作，每一次深入都刻意碾过那一点。叶凛的呼吸越来越乱，胸膛剧烈起伏，却仍固执地咬着下唇。陈瑞秋俯身，用牙齿轻轻叼住他的喉结。
＂叫出来。＂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我要听。＂
叶凛的防线终于崩溃。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从他唇间溢出，紧接着是更多支离破碎的声音。他的眼镜再次滑落，这次没人去扶。
陈瑞秋的动作越来越重，储物柜在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叶凛的背脊在金属面上摩擦，很快就泛起一片红痕。疼痛与快感交织，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看清楚。＂陈瑞秋掐着他的腰，迫使叶凛聚焦视线，＂记住是谁在操你。＂
叶凛涣散的目光艰难地对焦，在晃动的视野里，陈瑞秋那张带着恶劣笑意的脸格外清晰。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发抖，内里绞得更紧。
陈瑞秋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叶凛的锁骨上。他俯身咬住那片皮肤，同时最后的几下又深又重，几乎要将叶凛钉在储物柜上。
＂夹这么紧……＂陈瑞秋的拇指按在他尾椎骨上画圈，突然重重撞向那点凸起。叶凛的惊叫被撞得支离破碎，后穴剧烈收缩着涌出更多体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滴落，在大腿内侧拖出晶亮的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动作越来越凶，叶凛的后腰渐渐浮起薄红，像雪地里晕开的胭脂。陈瑞秋俯身舔掉他颈后的汗珠，在顶到最深时突然按住他小腹——那里明显鼓起一小块暧昧的弧度。叶凛的瞳孔骤然收缩，后穴痉挛着绞紧，前端竟就这样颤巍巍地泄了出来
当高潮来临时，叶凛的身体绷成一道完美的弧线，像一张拉满的弓，最终在陈瑞秋怀里颤抖着释放。
陈瑞秋缓慢退出时，叶凛的双腿已经站不稳。他伸手将人捞进怀里，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心跳。明明陈瑞秋比他矮，但叶凛的额头抵在陈瑞秋肩上，呼吸仍带着未平复的颤抖。
＂课后的……特别辅导……＂叶凛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还满意吗……主人……＂
陈瑞秋低笑，指尖梳理着他汗湿的发丝：＂勉强及格。下次……我会更严格。＂
……
下课铃再次响起，走廊上传来学生说笑的声音，越来越近。
叶凛手忙脚乱地整理地上的东西，却在弯腰时腿软得跪倒在地，后穴的白浊猛地喷出一小股。
陈瑞秋趁机拍下这张照片，在叶凛羞愤的目光中恶劣地笑了笑，虎牙若隐若现：“下次再敢在课堂上玩火……”他晃了晃手机，屏幕的光映得犬齿微微发亮，“这张就是下节课的课件封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瑞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池范敏。
夏明洛失恋后萎靡不振，整天窝在宿舍里哀嚎，陈瑞秋实在看不下去，干脆拖着他去操场散步。结果刚走到篮球场附近，就听见一阵欢呼声。
＂卧槽，那谁啊?扣篮这么猛?＂夏明洛难得来了点精神，眯着眼往球场中央看。
陈瑞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场中央一个高挑的身影。池范敏单手抓着篮筐，落地时背心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精瘦的腰线。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锁骨处隐约露出一截黑色纹身——一只咧嘴笑的柴犬。
陈瑞秋眯了眯眼。
——这纹身，不能说和池范敏毫无相关，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卸了女装的他，整个人气质更加锋利。短发微湿，眉眼张扬，打球时手臂肌肉线条绷紧，和那天穿裙子抽烟的样子判若两人。
就在这时，篮球突然朝场外滚来，一路滚到陈瑞秋脚边。
池范敏小跑过来捡球，弯腰时抬眸瞥了一眼，随即顿住。
＂……是你?＂
陈瑞秋低头看他，唇角微勾：＂原来男装长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范敏直起身，单手抓着篮球，挑眉打量他：＂怎么，失望了?＂
＂还行。＂陈瑞秋耸耸肩，＂比女装顺眼。＂池范敏嗤笑一声，正要转身回去，陈瑞秋却忽然开口：＂谢了。＂
＂?＂
＂让我兄弟死心。＂陈瑞秋朝夏明洛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虽然方式有点缺德。＂
池范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夏明洛正蹲在不远处，一脸幽怨地盯着这边。
＂哦，他啊。＂池范敏懒洋洋地收回目光，＂不用谢，反正我也挺烦的。＂
＂烦?＂
＂我姐被骚扰三个月了，拒绝八百次都没用。＂池范敏语气不耐，＂要不是她心软，我早直接揍他了。＂
陈瑞秋笑了：＂所以你就穿裙子骗他?＂
＂效果不是挺好?＂池范敏痞笑：＂至少我姐现在没那么烦了。＂
陈瑞秋没忍住，低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范敏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问：＂你叫什么?＂
＂陈瑞秋。＂
＂行，记住了。＂池范敏随意地挥了挥手，转身往回走，＂下次别站这么近，砸到概不负责。＂
陈瑞秋看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
他突然开口：＂等等。＂池范敏回头，挑眉看他。
陈瑞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扔过去：＂擦擦汗。＂
池范敏接住纸巾，表情有些诧异。他盯着陈瑞秋看了两秒，突然笑了：＂怎么，好学生也看篮球?＂
＂偶尔。＂好学生陈瑞秋没对此进行反驳，耸耸肩，＂你打球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池范敏嗤笑一声，突然把球往陈瑞秋怀里一塞，＂试试?＂
陈瑞秋接住球，掌心传来粗糙的触感。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这是颗磨损严重的旧球，表皮已经有些起毛。
＂不会?＂池范敏挑衅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瑞秋没说话，突然原地起跳。篮球在空中划出弧线，稳稳地落入篮筐。
池范敏吹了声口哨：＂运气不错嘛。＂
＂要赌一把吗?＂陈瑞秋脱下外套扔给夏明洛，＂五个球。＂
池范敏的眼睛亮了起来：＂赌什么?＂
＂你赢了我请你吃饭。＂陈瑞秋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口，＂我赢了……＂
他的目光落在池范敏的纹身上：＂告诉我这个纹身的故事。＂
池范敏摸了摸锁骨处的柴犬，突然笑了：＂成交。＂
球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其他队员识趣地退到一旁，给两人腾出空间。
第一个球，池范敏以绝对的速度优势突破防守，轻松上篮得分。
＂1－0。＂他得意地朝陈瑞秋扬了扬下巴。
陈瑞秋不慌不忙地接过球，突然一个假动作晃过防守，后撤步跳投命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1。＂
比分交替上升，很快就到了4－4的赛点。池范敏的呼吸变得急促，汗水浸透了背心，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最后一个球，陈瑞秋故意放慢节奏。他运球时仔细观察着池范敏的防守姿势，突然一个变向突破。池范敏迅速跟上，却在陈瑞秋急停时没收住脚，整个人撞了上去。
两人同时倒地，陈瑞秋的手肘不小心擦过池范敏的纹身。
＂操！＂池范敏吃痛地皱眉。
陈瑞秋连忙撑起身子：＂没事吧?＂
池范敏坐起来，检查了一下纹身：＂没事，就是……＂他的声音突然顿住。
陈瑞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自己的衬衫扣子崩开了两颗，锁骨处的草莓印若隐若现。
池范敏的眼神变得微妙：＂玩得挺野啊。＂
陈瑞秋淡定地整理衣领：＂5－4，我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范敏撇撇嘴，从地上爬起来：＂愿赌服输。＂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那个纹身...是我养的狗。＂
池范敏没挑明自己的放水，陈瑞秋意识到了也没提。
＂你说的那个大黄?＂陈瑞秋想起他头像。
池范敏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走向场边拿起水瓶，仰头灌了几口，＂去年得病死了，就纹了这个。＂
阳光下，那只柴犬纹身仿佛在对他咧嘴笑。陈瑞秋突然注意到纹身下方有一行小字：Loyailheend.
＂很酷。＂陈瑞秋说。
池范敏擦了擦嘴，把水瓶扔给队员：＂没事那我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走回球场，背对着陈瑞秋挥了挥手。
这时本来在不远处的夏明洛突然声音从旁边冒出，吓了陈瑞秋一跳。
＂卧槽，他跟那个女装大佬长得贼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瑞秋拍了拍他的狗头，故作深沉地说道：＂就是他。＂
＂哈？？＂夏明洛猛地睁大了眼睛。
陈瑞秋笑了笑，随后跟他坦白。
真相大白的夏明洛喊道：“这家伙……！我不服，我要他姐姐亲自跟我说！我不管，我就不信！”
……
三天后的食堂里，陈瑞秋端着餐盘走向角落里的池范敏。对方正低头玩手机，面前的饭菜几乎没动过。从陈瑞秋的角度，能看到他后颈处未干的汗珠，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肩胛骨线条。
＂有人。＂池范敏头也不抬地说，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陈瑞秋不慌不忙地坐下，掰开一次性筷子：＂我请你吃饭。＂
池范敏终于抬头，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来。近距离看，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浅褐色，睫毛在眼睑投下细密的阴影。
＂点这么多，想泡我?＂池范敏嗤笑，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瑞秋晃了晃冰可乐，杯壁上的水珠滴落在桌面上：＂泡体育生太累。＂他故意停顿，＂不如当钓友。＂
池范敏的动作明显一顿，眯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钓鱼?＂
＂朋友圈。＂陈瑞秋指了指他的手机，＂上个月发的夜钓照片。＂
意识到朋友圈被翻了个底朝天的池范敏眯了眯眼，突然倾身逼近，手撑在桌沿，声音压低：＂你该不会……＂
陈瑞秋面不改色，甚至慢悠悠地喝了口可乐：＂该不会什么?
两人对视三秒，池范敏忽然靠回椅背，扯了扯嘴角：＂算了，你这种好学生最没意思。＂
陈瑞秋挑眉：＂我哪种?＂
＂装模作样，心思弯弯绕绕。＂池范敏毫不客气地评价，＂看着就烦。＂
陈瑞秋笑了：＂那你喜欢哪种?直球型?＂
＂关你屁事。＂池范敏低头扒饭，懒得再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瑞秋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吃着，偶尔瞥一眼池范敏拿筷子的手势——和汪琪其那种斯文的握法不同，池范敏的手指更有力，动作干脆，甚至有点粗暴。
吃到一半，池范敏突然抬头：＂你看什么?＂
陈瑞秋淡定地给他夹了块排骨：＂看你吃饭挺香。＂
池范敏：＂……
他盯着那块排骨两秒，最终还是夹起来吃了。
吃完饭，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食堂。
天色阴沉，远处闷雷滚动，看样子要下暴雨。
池范敏瞥了眼天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没带伞。＂
陈瑞秋刚要说话，豆大的雨点已经砸了下来。
＂操！＂池范敏骂了一声，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躲到屋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瑞秋站在他旁边，看着瞬间被淋湿的袖口，叹了口气：＂这雨来得真快。＂
池范敏没接话，低头掏出手机，飞快地发了条消息。
没过多久，一辆白色轿车缓缓停在了路边。＂我姐的车，我吃完饭要回家。＂池范敏收起手机，转头看陈瑞秋，＂你宿舍在哪?顺路的话捎你一段。＂
陈瑞秋报了个地址。
池范敏点点头：＂还行，不算绕。＂
雨越下越大，两人站在屋檐下等车里的池范妍解锁车门。
池范敏突然脱下外套，甩给陈瑞秋：＂穿上。＂
陈瑞秋一愣：＂?＂
＂你衬衫都湿了。＂池范敏不耐烦地皱眉，＂感冒了别赖我。＂
陈瑞秋低头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白衬衫，又看了看池范敏身上仅剩的黑色背心，忽然笑了：＂这么关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自恋。＂池范敏嗤笑，＂我是怕你传染给我。＂
陈瑞秋没再逗他，把外套披上。
衣服上还残留着池范敏的体温，混合着淡淡的洗衣液味道，意外地好闻。
上车后，池范敏坐在副驾驶，陈瑞秋则坐在后排。
池范妍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你好，我是范敏的姐姐。＂
＂陈瑞秋。＂他礼貌地点头，＂打扰了。＂
池范妍没多问，只是温和地笑了笑，随即发动车子。
一路上，池范敏都没怎么说话，低头玩手机，偶尔回复他姐几句。
陈瑞秋则透过车窗，看着外面模糊的雨景，思绪有些飘远。
第二天归还外套时，陈瑞秋特意将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池范敏接过袋子时皱了皱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随手翻了翻：＂谢了。＂
陈瑞秋刚要说话，池范敏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皱眉走到旁边接电话，语气不耐烦：＂说了不去！……谁管他们怎么想？爱打不打！＂
挂断电话后，池范敏的脸色明显更差了。
陈瑞秋挑眉：＂有事？＂
＂校队那群傻逼。＂池范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个动作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只炸毛的猫，＂非让我去参加下周的联赛。＂
＂你不去？＂陈瑞秋故意问道。
＂懒得。＂池范敏冷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一群废物，带不动。＂
陈瑞秋注意到他说这话时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阳光透过树叶间隙落在他脸上，勾勒出锋利的轮廓。
陈瑞秋笑了笑：＂这么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话实说而已。＂池范敏瞥他一眼，＂怎么，你想看？＂
＂有点好奇。＂陈瑞秋语气随意，＂毕竟没见过你正经打球。＂
池范敏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门票，塞给他：＂爱来不来。＂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节处还有打球留下的薄茧，触碰到陈瑞秋掌心时带着灼人的温度。
说完，转身就走。
陈瑞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票——校际篮球联赛，VIP席位。
翻到背面，上面用凌厉的字迹写了一行字：
＂赢了这场就能进省队，别来烦我——范敏。＂
门票背面那行字迹凌厉得几乎划破纸面，与汪琪其清秀工整的笔迹形成鲜明对比。
陈瑞秋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仿佛能透过它看到池范敏写下时不耐烦的表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本来是打算6，7月专注更新的，简介也写了
但情况不太妙，准备过几天就销号
目前还没想好在哪写，也可能不写了
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
然后给大家放篇小短文吧，一发完
封建传统父亲x恋父执着儿子
《孽障》be
余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屏幕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妻子出差，儿子余闻跟朋友出去玩，家里难得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随手按下遥控器，电视屏幕闪烁几下，跳出一个赤裸的画面——金发女优正跪在地上，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地舔舐着肉棒。
电视里传来暧昧的喘息声，画面里交缠的肢体让他喉结滚动。
＂操……＂他低骂一声，懒散地靠在沙发背上，手指已经顺着睡裤边缘滑进去，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嘴里低声骂着些下流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放纵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臭婊子……这么骚……＂
屏幕里的女人扭动着腰肢，衬衫半解，露出饱满的胸脯。余林呼吸粗重起来，手掌隔着布料揉捏自己逐渐硬热的欲望。
＂骚货……＂他盯着女优湿润的唇舌，想象那柔软的触感包裹着自己，＂吃这么急，欠操是不是？＂
睡裤被顶起明显的弧度，他索性一把扯下，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黏腻的液体。
他粗鲁地撸动两下，眼睛死死盯着电视——此刻画面切到女优被男人按在墙上后入的镜头，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发红。
＂对，就这样……夹紧点……＂余林喘着粗气，拇指恶劣地蹭过自己渗水的铃口，＂老子要是那个男的，非得把你干得哭出来……＂
他加快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揉捏着鼓胀的囊袋。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落，打湿了敞开的衬衫领口。
＂啊……操！＂他仰头闷哼，想象着女优趴在地上求饶的样子，＂叫大声点，真是欠操！＂
电视里的呻吟和他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余林完全没注意到——
厕所的门缝下，一双发红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上下滑动的手腕。
——他根本不知道余闻早就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视屏幕里，赤裸的肉体交缠，喘息声在客厅里回荡。他仰靠在沙发上，手指在腿间滑动，嘴里低骂着下流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厕所里，余闻跪在洗衣筐前，手里紧紧攥着余林换下来的内裤。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布料上残留的气息让他浑身发烫。
余林一向懒得做家务，连换下来的内裤都随手丢进洗衣筐，等着老婆儿子来洗。而余闻每次都会偷偷地、近乎虔诚地捧起它们，深深嗅闻上面残留的气息。
他听见客厅里传来的声音，心跳猛地加速。电视里的呻吟、余林低哑的喘息、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全都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的手指攥紧了那条内裤，布料贴在他的鼻尖，呼吸越来越急促。
手指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另一只手仍紧攥着那条内裤捂住自己口鼻。
镜子里映出他潮红的脸，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泛红的眼角。后穴早已被他自己扩张得柔软湿润，此刻正饥渴地吞吐着空气。
＂啊……＂他咬着唇，想象着父亲粗粝的指节正代替自己的手指进出。他的另一只手指尖沾着流出的液体，缓慢地侵入自己。
他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余林的手、余林的体温、余林压着他时沉重的呼吸……
可现实里，他只能躲在厕所，像个卑劣的小偷，偷取父亲的气息和声音来满足自己。
＂爸……＂他咬着唇，眼眶发红，动作越来越快。近乎虔诚地将脸埋进布料里，深深吸气。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余林的影子——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腹肌、还有偶尔在浴室里撞见的、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健硕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紧攥着那条内裤，布料几乎被他揉皱，陷入疯狂的幻想中。
……
几天后，余林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明天下午的飞机，我给你们带了礼物回来。＂电话那头，妻子笑着说道。
余林也笑了：＂行，等你。＂
他完全没注意到，走廊拐角处，余闻静静地站着，眼神晦暗不明。
浴室里，余闻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在瓷砖墙上，扭曲成暖昧的形状。他戴着耳机，屏幕里交缠的肉体正以夸张的角度起伏，女人的呻吟被耳机隔绝，只剩下男人低沉的喘息——那声音让他想起父亲。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探向睡裤。布料下已经隆起明显的弧度，他咬着下唇，拇指在屏幕上停留，将画面定格在那个男人汗湿的背肌特写上。
＂……好像。＂
他鬼使神差地截了图。
浴室的热气在镜面凝结成水珠，余闻盯着那个模糊的背影，恍惚间仿佛看见父亲在健身时的样子——绷紧的背肌在白色背心下若隐若现，汗水顺着脊椎凹陷处缓缓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裤被顶出难堪的弧度。他解开扣子，掌心贴上发烫的皮肤。
＂爸当时……看的也是这种吗?＂
耳机突然传来一声拔高的呜咽。画面里的男人掐着女人的腰发狠冲撞，镜头特写他绷紧的下颌线——这个角度像极了余林仰头喝啤酒时滚动的喉结。
余闻的喘息骤然凌乱。
他鬼使神差地点开相册，调出偷拍的父亲健身照叠在视频上方。两层影像在晃动中重叠，屏幕里陌生男人的撞击仿佛变成了父亲的动作。
＂啊……！＂
不小心碰到花洒开关，冷水劈头盖脸浇下来。余闻手忙脚乱去关水龙头，手机滑进盛满衣物的洗衣篮，视频里男人的低吼混着水流声在密闭空间回荡。
他跪在湿漉漉的地砖上捞起手机，屏幕恰好定格在男人高潮时的表情——眉心紧皱，嘴角却带着餍足的笑意。这个表情他太熟悉了，每次母亲出差回来，第二天清晨从主卧出来的父亲就是这副模样。
洗衣篮里父亲的四角裤缠在他手腕上，棉质布料吸饱了水，沉甸甸地贴着脉搏。
余闻突然发狠般扯下它，湿透的布料＂啪＂地甩在瓷砖上，像道醒目的罪证。镜子里映出他通红的眼睛。
傍晚，余闻站在梳妆镜前，仔细地描画着眼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的化妆品还留在主卧，他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支豆沙色唇膏。镜中的少年渐渐褪去青涩，眉眼间浮现出几分与母亲相似的风情。
他解开衬衫纽扣，穿上父母衣柜里的黑色蕾丝内衣。
蕾丝边缘摩擦乳尖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余闻躺上父母的大床，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又合拢。
床单上还残留着父亲的气息，他把自己蜷缩进被窝，像只偷腥的猫。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深夜，余林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
他摇摇晃晃地推开卧室门，昏暗的灯光下，床上侧躺着一个人——黑色蕾丝内衣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长发散在枕间，背影熟悉得让他心头一热。
＂老婆？＂他嗓音低哑，酒精和欲望烧得他头脑发昏，＂这么想我？穿成这样等我？＂
床上的人没说话，只是微微转过身，在阴影里露出半张脸——确实像他的妻子，但又似乎哪里不太对。
可余林已经顾不上思考了。他扑上去，手掌抚过柔软的肌肤，唇齿交缠间，身下的人颤抖着迎合他，甚至发出甜腻的喘息，像是等待已久。
余闻紧紧搂住父亲的脖子，心脏狂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晚……＂他踉跄着扑上床，手掌急切地抚过熟悉的曲线。身下人颤抖着迎合，却反常地沉默。
余闻死死咬住枕巾。父亲滚烫的性器破开身体的瞬间，他痛得眼前发白，却又变态般满足于这种被撕裂的痛楚。父亲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大手掐着他的腰肢冲刺时，他偷偷把脸埋进沾染父亲体香的枕头里。
他既兴奋又痛苦——兴奋于终于能这样靠近父亲，痛苦于自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偷来片刻温存。他化着妆，戴着假发，甚至穿着母亲的内衣，只为了让余林认错。
＂爸……＂他在心里无声地喊，眼泪无声地滑落。
雨声在清晨响彻，窗外是滴滴答答的声音，余林在宿醉的头痛中睁开眼，怀里还搂着人。他迷迷糊糊地低头——
下一秒，他猛地推开对方，脸色煞白。
＂余闻？！你——！＂
余闻被推得跌坐在床上，脸上的妆已经花了，黑色蕾丝凌乱地挂在身上，脖颈和胸口全是暧昧的痕迹。
余林脑子＂嗡＂的一声，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疯了？！你他妈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闻偏着头，脸颊火辣辣地疼，可他却笑了，笑得眼眶通红。
＂爸，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余林浑身发抖，胃里翻涌着恶心和不可置信。
余林这一巴掌打得极狠，余闻的嘴角当即渗出血丝，半张脸迅速红肿起来。
＂爸……＂余闻舌尖抵着破裂的嘴角，尝到铁锈味的血。他仰起头，黑色蕾丝肩带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锁骨。
＂闭嘴！＂余林额角青筋暴起，手指都在发抖，＂我养你这么大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是要你跟个女人一样发骚！＂他一把扯过床单砸在余闻身上。
余闻抓着床单低笑，笑声里带着癫狂：＂传宗接代？＂他突然扔开床单，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余林的指痕，＂那昨晚是谁按着我操的？是谁射在我里面——＂
＂啪！＂
又一记耳光。余林脸色铁青，封建大家长的威严被撕得粉碎。他指着余闻鼻子骂：＂那是老子喝醉了！你扮成你妈勾引自己亲爹，要不要脸？！＂
余闻舔掉唇角的血，突然扑上去抱住余林的腿：＂我就是不要脸！＂他仰着脸，浓妆被泪水晕花，＂你养我不就为了延续香火吗？我能生！＂他抓着余林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你再多操几次，说不定真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畜生！＂余林一脚踹开他，抄起皮带就抽，＂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个孽障！＂
皮带抽在皮肉上的闷响混着余闻的惨叫。他蜷缩在地上，却还在笑：＂打啊……打死我……＂他喘息着扯开凌乱的内衣，＂昨晚你也是这么用力的……＂
余林突然停下动作，脸色惨白。
＂滚出去。＂他声音嘶哑，＂别让我再看见你。＂
余闻撑着身子爬起来，鲜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他歪着头笑：＂爸，你猜妈回来闻到满屋精味……＂话没说完就看见余林直接走了出去，没有跟他过多纠缠。
房门重重关上的瞬间，余闻听见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干呕声。
他摸着红肿的脸蹲下来，把脸埋进染血的蕾丝内衣里深深吸气——上面有父亲的味道。
最终，他穿好衣服，背着收拾好东西的书包，最后看了一眼家门。
雷雨打下，在淅沥的雨声中，水洼伴随着微微的血丝蔓延至远处，他转身走进雨幕中，直到再也看不见。
余林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手里攥着皮带，指节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视播报着早间新闻，但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耳边全是余闻最后那句话——
＂你猜妈回来闻到满屋精味……＂
他猛地站起身，冲进浴室，打开冷水狠狠冲刷着脸。镜子里的男人眼眶通红，下巴上还留着余闻的吻痕。
他盯着自己的倒影，忽然一拳砸碎了镜子。
＂畜生……我他妈也是个畜生……＂
他内疚自己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儿子的心理问题。
下午，余林的妻子回来了。
她推开门，家里安静得可怕。
＂老余？＂她喊了一声，没人应答。
卧室里，床单换过了，但空气中仍残留着某种微妙的气味。她皱了皱眉，拉开衣柜——自己的内衣被动过，少了一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心里一沉，隐约察觉到什么，但没说话。
城郊的＂老刘旅馆＂。是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老板娘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眼睛不太好。
＂住几天？＂老板娘头也不抬地问。
＂三天。＂余闻掏出现金。
房间比想象中还要简陋，床单泛黄，墙壁上的霉斑像是一幅抽象画。
余闻脱下衣服，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父亲的吻痕、指印，还有大腿内侧已经干涸的精斑。
他颤抖着手指触碰那些痕迹，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昨晚父亲在他耳边粗重的呼吸，还有那声醉意朦胧的＂老婆＂。
＂我真是个变态。＂余闻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余闻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父亲的感情不正常，是在十四岁那年夏天。
浴室的门没关严，蒸腾的水汽从缝隙里溜出来，带着沐浴露的香气。余闻本该直接走开的，但鬼使神差地，他停住了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过那一道狭窄的缝隙，他看到父亲余林结实的后背，水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滚落，消失在腰间围着的浴巾边缘。
他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手心沁出汗水，喉咙发紧。一种陌生的燥热从腹部升起，让他既兴奋又恐惧。那天晚上，他做了第一个关于父亲的梦，醒来时床单湿了一片。
＂余闻，把脏衣服拿过来。＂第二天早上，余林在浴室里喊他。
余闻抱着装满衣物的篮子站在门口，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余林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正对着镜子刮胡子，下颌线条分明，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
＂放那就行。＂余林头也不回地说，泡沫沾在他的锁骨上。
余闻蹲下身，手指不经意间碰到那条黑色内裤。它还有点潮湿，带着父亲的气息。他的指尖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但某种更大胆的想法却在心里生根发芽。
从那天起，他主动包揽了家里的洗衣工作。
＂我们家闻闻真懂事。＂母亲常常这样夸赞他，摸着他的头，＂知道帮妈妈分担家务。＂
余闻低着头不说话，心跳如鼓。没人知道，他每次洗衣服时都会偷偷把父亲的内裤留到最后。
当洗衣机轰隆作响时，他会迅速把那条黑色布料藏进自己的口袋，等到夜深人静时再拿出来，将脸深深埋进去，呼吸着上面残留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七岁那年，他在网上查到了＂恋父情结＂这个词。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网页上的文字像一把刀，把他一直不敢直视的秘密剖开在眼前。
＂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依恋……＂他轻声念出来，手指颤抖着往下滚动页面，＂通常源于童年时期的情感缺失或过度依赖……＂
窗外传来父亲的车声，余闻慌忙关掉网页。余林推门进来时，他正假装在做作业，但耳尖通红，手心全是汗。
＂还没睡?＂余林走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烟酒味。他刚参加完同事的聚会，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着，露出锁骨。
余闻的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洞。＂马、马上就睡。＂余林揉了操他的头发，手指不经意擦过他的耳廓。＂别学太晚。＂
那触碰像电流一样窜过余闻的全身。等父亲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才敢大口呼吸，低头看到自己裤子上尴尬的隆起。
第二天一早，余闻去了附近的便利店，买了最便宜的T恤和牛仔裤。在更衣室里，他看着自己身上那些痕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母亲回来了。
他掏出手机，给母亲发了条消息：＂妈，我和同学去毕业旅行，两周后回。＂
母亲回复得很快，没有多问：＂注意安全，每天报个平安。＂随后转账两万元到他的账户。
余闻看着手机屏幕，胃里一阵绞痛。他想起母亲温柔的笑容，想起她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他带小礼物。而现在，他背叛了她，用最卑劣的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这样下去了……
余闻的内心极度纠结痛苦。
第三天，余闻搬到了市区一家连锁酒店。用学生证办理入住时，前台小姐多看了他两眼，可能是注意到他脸上的伤，但最终什么也没问。
房间比旅馆干净多了，余闻坐在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犹豫了很久，终于输入搜索词：＂父子乱伦心理干预＂。
页面跳出一大堆结果，有些是学术论文，有些是论坛讨论。余闻点开一篇心理学论文，上面写道：＂这种非常规的性吸引往往源于童年时期的依恋障碍……＂
他继续搜索：＂如何戒断对亲人的病态依恋＂。每看一篇文章，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第七天，余闻去了药店，买了维生素B，然后把药片倒进一个空药瓶里。每天早晚，他都假装在吃药＂治疗＂自己。
与此同时，余林在家里坐立不安。最初三天，他以为儿子只是赌气，很快就会回来。但一周过去了，余闻依然杳无音信。
余林站在儿子房间门口，迟迟不敢进去。最终，他推开门，床铺整整齐齐，好像主人只是暂时离开。
他开始开车去余闻常去的地方——学校附近的网吧，他最爱的那家奶茶店，还有经常光顾的书店。但每次都失望而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十天，余闻的班主任打来电话：＂余闻的家长，余闻的志愿怎么还没填。＂
余林这才彻底慌了。他立刻联系银行，调取了儿子的消费记录，发现那些所谓的＂旅行经费＂全都在本地消费。通过消费地点，他锁定了余闻可能入住的几家酒店。
余林站在酒店房门前，手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敲门。
他忽然害怕了。
害怕见到余闻，害怕面对那晚发生的一切，害怕自己会再次失控。
但最终，他还是敲了门。
门开了。
余闻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睛红肿，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T恤。
两人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
最后，是余闻先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我错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颤抖。
余林的喉咙发紧，忽然一把将余闻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余闻在他怀里发抖，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
当余林进入酒店房间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桌上放着亮着屏幕的电脑和一本笔记本，床头放着撕掉标签的药瓶。
余林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他环视房间，看到余闻电脑屏幕上还没关闭的搜索页面：＂如何停止爱自己的父亲＂；床头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着：＂这是错的＂＂必须戒掉＂＂不能毁了这个家＂；床上是那件被揉皱的黑色蕾丝内衣，已经洗过，但显然没再穿过。
＂爸……＂余闻抬头看见父亲，声音发抖，＂我在查……怎么治自己的病……＂
余闻轻声说，＂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余林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最终，他走到余闻面前，伸手——余闻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以为又要挨打。但那个巴掌没有落下来。相反，他被拉进了一个颤抖的拥抱里。
＂爸……我试过了……我真的试过了……＂余闻崩溃地大哭，手指紧紧攥住父亲背后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林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
他们没有回家。
那晚，余林带余闻去了海边。
海风呜咽着掠过沙滩，将余闻单薄的衬衫吹得猎猎作响。他抱膝坐在潮湿的沙地上，指尖捏着父亲抽了一半的烟，火星在夜色里明明灭灭。
＂爸……＂他声音轻得几乎破碎，＂你说要帮我……是真的吗？＂
余林坐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这个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又远得像是隔着一整个世界。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了几次才发出声音：＂……嗯。＂
余闻突然就笑了。那笑容像摔碎的玻璃，每一片都闪着泪光。
他低头把玩着那根烟，指腹摩挲过过滤嘴——那里有父亲咬过的痕迹。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他问，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十四岁。那天浴室门没关严，我看见你刮胡子，泡沫沾在锁骨上。＂
余林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余闻继续说，眼睛盯着海面，＂梦见你把我按在洗衣机上，问我为什么偷闻你的衣服。＂
＂第二天床单都是湿的，吓得我好几天都不敢看你眼睛。＂
余林猛地站起身，沙滩在他脚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背对着余闻，肩膀线条绷得极紧，像是随时会断裂的弓弦。
他强忍住自己想要动手的冲动，怕余闻再受到刺激，只是说道：
＂别说了。＂
余闻仰头看他，月光下父亲的身影高大而模糊，像一座即将倾塌的碑。
＂你确定要帮我纠正？＂他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笑，眼眶却红了，＂纠正一个从十四岁就开始偷你内裤洗的人？＂
余林没动，也没回头。
海浪扑上来，又退下去，周而复始。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他还是这么回答。
他转身走向大海。海水没过他的膝盖，打湿了他的裤管。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余闻对着父亲的背影喊，声音带着哭腔，＂我连你抽过的烟头都舍不得扔……全都收在饼干盒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你看……这是上周三的……这是……＂
＂……这是不正常的。＂余林盯着远处海天交界处模糊的线，半响才回复道，声音破碎在海风里。
余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父亲面前。月光下，他们的影子终于重叠在一起。
＂你要帮我……＂余闻哭着笑出来，＂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要怎么才能不爱你？＂他的手指颤抖着抓住父亲的衣角，＂教教我啊……爸……＂
余林看着他，月光下余闻的脸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海风的水汽。
＂……回家吧。＂余林没有做出回应，他叹了口气，尽力维持情绪的平稳。
余闻笑着点头，转身走在前面。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眼泪终于掉下来，声音几乎轻的破碎。
海浪卷着他的哭声，而他多希望海浪声能再大一点。
……
高考志愿填报系统在屏幕上泛着冷光，余闻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想好了吗？＂余林站在书房门口，手里端着热牛奶。自从那个海边夜晚后，他们之间总是隔着这样恰到好处的距离——足够近，又不至于太近。
余闻盯着屏幕上的＂应用心理学＂专业，突然笑了：＂爸，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个吗？＂
余林把牛奶放在桌上，玻璃杯底碰出清脆的声响。
＂十四岁那年，＂余闻轻声说，＂我在图书馆找到一本有关心理学的书。＂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键盘，＂那天我躲在书架后面，一边看一边哭……原来我这样的，书上都有专门的名词。＂
余林的呼吸明显滞了一下。
＂我当时就想啊……＂余闻转过椅子，仰头看着父亲，＂要是有一天我能成为心理医生，是不是就能治好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含着泪，＂现在我知道了……有些病是治不好的。＂
余林的手突然按在他肩上，力道大得几乎让他疼痛。＂那就去帮别人。＂余林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帮那些和你一样……在黑暗里找不到路的人。＂
余闻怔住了。
＂好。＂余闻笑着说，眼泪却掉了下来。他抬手覆住父亲的手背，＂我去当那个……我十四岁时最需要的医生。＂
录取通知书寄到的那天，余林站在阳台上抽了半包烟。
心理学专业。
烫金的校徽在阳光下刺眼得很，余闻捏着通知书一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面。
＂爸，你看。＂他走到阳台，把通知书递过去，＂我考上了。＂
余林没接，只是盯着远处看。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有几个还冒着最后的青烟。
＂挺好的。＂半晌，他这么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闻笑了，把通知书收回来抱在怀里。风吹起他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
＂我会好好学的。＂他说，＂学怎么治好自己的病。＂
余林终于转过头看他。儿子站在阳光里，笑得那么干净，好像那天晚上穿着黑色蕾丝内衣躺在他床上的是另一个人。
＂嗯。＂余林应了一声，又点起一支烟。
余闻凑过来，突然伸手拿走了他唇间的烟，就着他咬过的痕迹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
＂难抽死了。＂他边咳边笑，眼泪都出来了，＂你怎么忍得了的？＂
余林看着他，突然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泪。
＂别学这个。＂
余闻愣住了。
＂我是说抽烟。＂余林补充道，收回手，＂对身体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闻眨眨眼，突然凑得更近。
＂那学什么？＂他问，呼吸打在余林脸上，＂学怎么不爱你吗？＂
余林猛地后退一步，撞上了阳台栏杆，生气地说：
＂余闻！＂
＂开玩笑的。＂余闻退开，笑得眉眼弯弯，＂我会好好学习的，爸。＂
他转身进屋，通知书在手里晃啊晃。
余林站在阳台上，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叹了口气，他不知他所做是否正确，但只对这个家庭而言是最好的结果了。
烟灰无声地落在他的手背上，烫出一枚小小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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