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诉情(1 / 2)

云霁背着手缓缓步入落霞居,顺手把门从身后关上。月儿已在房中间跪得笔直,双手平捧着那束柳条鞭。这间落霞居是专门为她改制的,原来是用作学琴室,可是小丫头脑子里总有数不尽的奇思异想,哪里静得下心来学琴。打了几次也不见效,以后索性就荒废掉了。因为是琴室,原想在美景陶冶下,她会静心学琴,因此特别把面向院子的一面全部做了大大的窗户,窗外就是那片摇曳美丽的紫竹林。现在却因为改制成了家法室,这片窗户被小丫头挂上了厚厚的窗帘,而且,从这间落霞居的启用之日起,月儿就再也没有让第三人进入过这个房间,所有洒扫工作都由她自己做。脸皮薄的小丫头就是唯恐外人偷窥到里面各式各样的刑具,从而想象到美丽高傲的女主人在这里被剥光了衣服狠狠地打屁股。

其他三面墙上都嵌着从上到下的大镜子,目的就是要让这薄脸皮的丫头在最羞耻的时候躲无可躲,才会令处罚的效果更持久,而高潮的到来也更强烈。楠竹地板上,除了靠门的一片空地用于罚跪外,其他地方都略高一级台阶,并铺着厚厚的雪白的长羊毛地毯。屋子的另一边,竖着一高一矮两个刑架:矮的其实只是一张春凳,只不过是一张可以活动的春凳,只要按下机关,后端可以下降,让受罚的小奴婢该趴姿为跪姿,前端也可以下降,中部可以微微隆起,令受罚的玉臀高高耸起。前后端还固定着由柔软的小羊皮制成的手铐,脚铐,以及中部两条羊皮索用于固定腰部和膝盖。高的刑架主要有八块可以活动的红木板组成,木板两端也是小羊皮制成的手铐,脚铐,和八条绑吊索。刑架正中是一张包裹着厚厚干草和棉絮的皮凳,竖起时正好拱在腰部,使臀部高高向后拱起。放平时可供坐下,让她可以舒服一点的姿势受罚外。两个刑架表面上都裹满了厚厚的银灰色软缎,以保护小丫头娇嫩的肌肤不会因为挣扎而磨破。天花板上在四个角落和房中间都各挂着四根闪着银色冷光的精钢链子。回到房子的中心,赫然竟是一张巨大的圆床。而他的宝贝,此刻正战战噤噤地捧着刑具跪在床前。乳白色的肌肤在沐浴后呈现如玉的透明光泽,由于温泉水的滋润透出了诱人的红晕。云霁靠近她的娇躯,鼻尖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她微微一笑:连凤凰涅磐也用上了吗?我可爱的小奴婢,你在奢望能借此逃避我的惩罚呢。

并不点破她的小伎俩,云霁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柳条鞭,点点她的背。她乖乖地俯下身去,高高翘起红臀,娇声道:小奴婢触犯家法,请爷重重责打。他敲敲她两腿之间的嫩肉,示意她把两腿张开。可以从背后看到,她的耳朵根子迅速红了起来。但是她还是马上照做,把身子俯得更低,两腿微微张开与肩同宽,玉臀也翘得更高,从云霁这个角度看,已经隐约可见那稀疏的芳草从中掩盖的幽谷。两片娇臀上藤条留下的檩子在温泉水的抚慰下已经模糊不见,只剩下微微的红肿遍布整个臀瓣。他满意地点点头:虽然小丫头每次一打就哭得惊天动地,其实还是很抗打的。拍拍她可怜的小屁股,云霁把柳条鞭放在臀峰上,示意她保持这个姿势不变。然后坐在了大床上,脚尖轻轻地撩拨着她稀疏的浅褐色方草丛,满意地看着她身体微微的颤抖和小菊花穴不由自主地一收一缩,漫不经心的问道:爷忙了几天,你就把爷的家法都忘了吧?

小丫头侧过脸来,乖顺的表情,却还夹杂着一丝委屈:爷,奴婢不敢。他微微一笑:那好!说说看吧!第一,不得违逆爷的意思;第二,不得对爷有任何欺瞒。月儿迅速回答,在心里暗自做了个鬼脸:我倒过来都可以背了,大坏蛋定的臭规矩!天知道就这么简单的两条家法,几乎涵盖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她如何小心,总会不经意地触犯其中任何一条。还没等小丫头腹诽完,云霁已经站起来,拿起她臀峰上的柳条鞭:很好。跪到镜子前面去,好好地反省自己今天犯了多少次错。我希望在这顿柳鞭后,你能给我一个完整的答复。月儿不敢怠慢,膝行到镜子前面,又按刚才标准的受罚姿势跪伏下去,高高的撅起已经饱受苦难的小屁股:请爷重重责打不听话的小奴婢!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鞭束快速的抽向了已经红肿的臀峰…柳条鞭其实并不是正刑,柔软纤细的柳鞭抽在完好的肌肤上,即使打上上百鞭,也只会留下绯红的印记,很快就会恢复,而且并不会造成太大的痛苦。因此云霁只把它当成一种附加刑。每用完一次正刑,都要根据小奴婢的认错态度和错误轻重再抽上一顿柳条鞭,数量不限,直到认为可以为止,可是中间不会有任何停顿。柳条鞭的威力就在这里,快速没有停顿地抽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肌肤上,不停地让你重温着刚刚结束的严厉责罚。而且九条鞭子束在一起,无疑使它的威力扩大了九倍。

随着鞭子不断地加热小奴婢已经快要熟透的红臀,她的喘息声渐渐急促而失去控制。难耐的疼痛灼烧着她的神经,这似乎永无止歇的抽打抽掉了她刚刚集中起来的意志。她不由低泣出声,哀哀低唤:爷,奴儿知错了。哎哟…啊!她的左右扭动让下一鞭打落在了臀峰以下,几条鞭梢一下子掠过私处最娇嫩的地方,霎时让她痛得浑身剧颤,痛哭着瘫软在地上。

你还敢乱动!起来!云霁怒喝一声,鞭束加大力道抽在了她的雪背上。剧痛使她根本没听清云霁的话,痛哭着侧过身子伸手去抚摸刚刚受到巨创的私处。云霁这下可真生气了,鞭子重重地往她的手臂上乱抽下来,有几遍越过手臂,抽在了裸露出来的XX上,乳尖上的痛感绝对不下于刚才的巨创。这下只把小奴婢打得满地乱滚,哭喊着求饶。啊!爷…饶了奴婢吧…啊!…哎哟,哎哟…奴婢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

看着小丫头不管不顾地满地乱滚,云霁唯恐伤着她,赶紧收住了正在挥出的鞭子。他蹲下身去,一把抱住还在乱滚乱哭的丫头,把她抱到床上放平,赶紧低头察看她的伤势。柳条鞭这种附加刑对她应该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怎么会这样呢?这才发现小丫头仍然蜷缩着,一只手紧紧的护住了私处。他心里不由一惊,赶紧拉开她的手仔细查看。还好,看样子只是被鞭梢扫过,花蕊上稍微有点红肿,XX上也有几道柳条留下的红痕,但都没有大碍。云霁长出了一口气,才把还在哽咽不止的小丫头搂在怀里。从床下药柜里拿出清凉的外伤药膏,给她抚在伤处。又一手轻轻给她揉捏着痛处,一手轻拍她的后背。

月儿伏在爷的怀里低声抽泣着。其实她已经并不太疼了,柳条鞭的鞭梢扫过时当然很疼,但是以往她受过无数次比这更严厉的管教,也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失态。云霁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宝贝,还是痛得受不了吗?

月儿郁闷地摇摇头:不会了。她早已经学会了尽量控制自己的哭喊和扭动在许可范围之内,而只要不是哭喊到嗓子沙哑或是乱踢乱动地反抗,云霁通常也不会在严厉的鞭打下过于苛求她的行为。为什么今天会这样呢?她这样问着自己,没有答案。

你是不是不爱爷了?静默了一会儿,云霁又温声道。月儿为云霁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爷怎么会这么想呢?在她内心深处,爷是像天神一般的存在,他比一切,包括我自己都重要。我是为他而生的,我的生活没有了他就失去了一切意义。她急切地抬起头,小脸涨得通红,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爷,您要这样说,月儿就不要活了。说着眼泪簌簌而下。云霁紧紧地搂住她,把脸贴在她的脸颊边:那你是不喜欢爷再管教你吗?不是的!不是的!月儿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呜…云霁用他那胡子拉渣的脸轻轻地蹭着她,一手在她背上轻拍:乖宝贝,别哭了,啊?呜…爷…月儿会乖的,您别不要我。呜…爷没有不要你。这么乖巧美丽的小奴儿,爷到哪里找去?乖,别哭了。那你告诉爷,今天为什么生气?

月儿抽噎着:没有。月儿不敢生气。还说没有。你是没有还是不敢?老实说。云霁两条好看的剑眉又皱了起来。

月儿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嘟囔着:不敢。为什么?正在轻抚着XX上的伤痕的右手稍稍加重了力道。

最新小说: 她与心动频率 难做十恶妖 思凡 礼物 泪痕剑影 给残疾疯太子冲喜 女追男隔座山 三人三世-来生若有 人类如何饲养超乖物种 昊鼎余烬(壹):大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