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又爽又痛,手指死死掐着丰腴的大腿软肉。
谢淮舟疼得眼前发黑,腿根直颤,身体像被一把烧红的利刃劈开,他丢掉了绅士风度,破口大骂:“啊!我操你大爷!”
郁长泽意味不明笑了一声:“别操我大爷了,操我就行,老公的小逼操得鸡巴痛死了。”
谢淮舟又痛又屈辱,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又浑浑噩噩搅成一团。
郁长泽箍着他的腰急色的往里进,被夹得龇牙咧嘴也不知道抽出来缓一缓,慢慢往里拓开。
等到整根鸡巴顶进谢淮舟身体,他前面那根都疼软了。
他崩溃又混乱,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躺在别人身下挨操,就算知道郁长泽是alpha,但他的种种行为、表现,都让谢淮舟把他当成有特殊性癖的承受者。
现在本该在他身下的人的鸡巴却含在他的屁股里,他甚至能感受到郁长泽性器的搏动。更让他痛苦的是,随着药劲带来的情欲,他从郁长泽的动作里隐隐得到了某种陌生的酥爽。
此时的郁长泽爽得魂都快飞了,脑袋一阵发蒙。
他把谢淮舟给操了!那个郁子唯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谢淮舟;那个江宴护着长大、把他当亲弟弟的谢淮舟;那个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的谢淮舟……
一瞬间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达到顶峰,只听到一声清亮的肉体撞击声,谢淮舟腰背绷紧,低低叫了一声,随后他从痛楚之中觉出异样的湿濡感。
他诧异地看向郁长泽,就见郁长泽肉眼可见的变红,又羞又囧,神色惶恐又尴尬。
谢淮舟的心情霎时精彩纷呈。
......
郁长泽是个善于在别人身上找原因的人,他坚定的认为不是自己太快,是哥哥下面那张嘴太贪吃,哪有刚进去就又吸又裹的,不讲武德。
刚射过的性器还没软,他恼怒地握着谢淮舟的胯,用力顶了数下:“都怪哥哥太骚了,里面吸着我不放。”
谢淮舟仰头无助地喘息,咬着牙硬是没发出一声痛哼,他挑衅地看着郁长泽:“不行就是不行,你躺下,我保证让你爽。”
郁长泽锐利的狐狸眼危险地眯了眯,他当真退了出去。
谢淮舟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翻过身压在床上,郁长泽扯了个枕头垫在他小腹,腰臀之间形成一道自然拱起的曲线。
肉穴里的jy流出一部分,浊白糊在红肿穴口,有的顺着丰腴的腿根往下滑,郁长泽勾着往他屁股里塞,再次整根操了进去:“哥哥吃了就不许吐。”
郁长泽似要在谢淮舟身上找回面子,抱着谢淮舟的腰打桩似的操弄,每次整根抽出又没入,力道又重又猛。
谢淮舟刚开苞哪经得起这般磋磨,从隐忍到怒骂,从不行到活儿差,全方位骂了一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