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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如她所料,前一天走之前准备的心头血还是原样摆在那儿,北望根本没有动的意思。“姐姐,该喝药了。”她在屋外想了很多伪装的办法,可自知都无法骗过北望,索性也不装了,端起一旁的瓷碗走到床边。北望的目光却落在床尾,没有分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姐姐。”明辉又一次喊了她的名字。北望微微侧头,先是盯着那碗血皱眉,接着看向明辉:“你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吗。”北望自从知道自己这七天内服用的所谓的灵药都是明辉的心头血,便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她再要取血的意思。可无论自己怎么说,明辉全当没听见,先斩后奏的将血端到自己的面前,像是吃准了自己不会拒绝她。“取都取了,姐姐不喝会浪费的。”明辉软了软态度,用瓷勺将血喂到北望的嘴边。北望偏了偏头,再一次明确拒绝了她,可仍有血迹沾到唇角之上,仿佛是上了一层颜色艳丽的口脂。明辉紧紧握着勺子,早就料到到如今的情况,她放下瓷碗,缓缓起身,事到如今,她不得不采取另一个办法了。“对不住了,姐姐。”话音落下,明辉神色暗了暗,用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绳索出其不意的套牢了北望的双腕,将其固定在床上不得动弹。“姐姐,北望,今天这血你必须喝。”北望的身体被掰正了过来,双目瞪大,一点也没想到明辉会这么对自己。“你…放开。”她试着挣脱,可腕上的绳索却越来越紧。“捆仙绳。”相处这么长时间,明辉第一次无视北望的呼喊,以至于她出口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昔日对明辉的教导一幕幕浮现眼前,谁能知道几年过去,教她使用捆仙绳的术法到最后竟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北望金丹修为,明辉才到筑基,论起平时,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强行捆住北望,可在毒素的影响下,两人强弱位置对换,居上位者的明辉竟会生出一种熟悉之感。她将人扶好靠在背后的柜子上,自己则跨坐在她身上,再度用上之前的方法,钳制住她的下颌,送上自己的双唇,慢慢将心头血渡了进去。这些天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的动作早让明辉了然于心。但今天不一样,北望是醒着的。她感觉到身下的人虽然被捆住,可仍要抗拒她。为什么要抗拒,为什么不能顺从?一些碎片的记忆不打一声招呼的冲进了大脑,与眼前的画面缓缓重叠……金色的锁链禁锢着床上的人,她的双腕同样被磨得通红,北望的脸和现在一样又不一样。身侧是凌乱的华丽服饰,北望的处境同现在如出一辙,单薄的衣衫勾勒出姣好的曲线,在她的掌控之下不能逃出分毫。上位者勾起她的下巴,逼得她高高扬起头,漂亮脆弱的脖颈全然暴露着,不多久就留下一个个带着血迹的齿痕。“师尊,北望,你必须服从我。”第四十一章第四十一章药碗已空,明辉直起腰,缓缓的和她拉开距离,她的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方才吻过的地方,手指情不自禁的碰上去,是血液微干粘稠的触感以及如云朵般柔软的令人难以忘却的感觉。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记忆冲进脑海,那些分明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却如同烙印一般清晰深刻。不仅仅是接吻,她们或许有更为亲密的事情发生。可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一世荒唐的重生剥夺了她的灵魂,让她只剩一副空壳在世上,唯有北望,是她唯一刻入身体的印记。明辉舔了舔唇,如愿的品尝到鲜血的味道,不止是自己的,也有北望挣扎间被咬破嘴唇留下的。分不清谁是谁,就像她和北望,永远别想分得清。明辉再度俯身,还想尝一尝那种味道,或者说想尝一下那段记忆中的味道。不以喂药的名义,不以任何名义,单纯的想碰她。“明辉,够了。”北望的及时出声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如同明辉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北望同样凝视着她。如果说,明辉现在脑子里只有和北望亲近这唯一一件事,那么北望心中就像一团丝线般错杂交织,无法理清。方才短暂的喂药时间被拉得无限长,竟让她也生出了熟悉之感,仿佛她们之间并非第一次如此。北望指的不止是这七天,而是更早以前,她们也曾这样,纠缠、争吵、强迫、到最后渐行渐远。怅然之感涌上心头,让她眉眼低垂了下来,眼睫微微闪烁着水光,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易碎脆弱之感。明辉从未见过这样的北望,北望是修仙界首屈一指的医宗医修,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就算面对比自身修为高出几倍的魔修妖兽,就算遍体鳞伤,明辉都没有见她掉过一滴泪。她抬手想替她拭去那滴泪,却被躲了过去。“我说够了,明辉。”冰冷的话语,竟有一天是会对自己说的,明辉方才有些平复的心情忽的被北望的动作语言又激了起来,并且以脱缰野马的气势奔腾。“不够!远远不够!”捆仙绳还在,明辉默念一个术法,让记忆中的画面与现实重叠。泛着金光的捆仙绳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金链。捆仙绳绕着北望的双腕固定在床头,明辉再次欺身而上,再次无视了北望的声音,重重碾上那柔软的唇肉,不仅如此,舌尖更是长驱直入,肆意夺取主人的呼喊声。这一刻,明辉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起来,像是有人控制她一般做出这些事,可扪心自问,或许内心深处也如此般想过。想亲近她,想多碰碰她,不止唇舌的交缠,更有灵魂的交融。于是,她变得更大胆了,亲吻顺着下巴往下,脆弱敏感的颈侧上留下来过的殷红的痕迹。锁骨,胸口,那薄薄的衣物在她手中犹若无形,轻轻一拉,便全数展现了出来。明辉瞳色如墨,其中居然看出情动之色。手指在北望身上划过,带来微微痒意,握上那纤细的腰身,无师自通……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二人,北望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顺着嘴角淌下的鲜血更是给了明辉当头一棒。她连忙从床上退了下来,方才一股脑的劲头此刻完全冷却了下来,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要给人诊脉,可北望的双腕依旧被禁锢着,即使现在松开也留下了深深的颜色。冰凉的帕子擦拭着北望身上的血,不仅是嘴角,也有滴在胸口之上的,明辉刚一碰上,手却犹如触电般即刻弹回,帕子也落在了床上。下一秒,双膝直直跪了下来,头一下下重重磕在冰凉的地面上咚咚咚。北望的喘息还未平复,耳边净是磕头的声音,好不心烦。她从未觉得明辉如今天此刻这般陌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辉之前的种种行为北望都能为她找到理由,都愿意为她找借口,可方才之事,叫她如何能当没发生过。她拿起床上的帕子,将那残留的血迹擦干净后本想将衣服重新穿上却发现原来那件衣服根本就不能看了。“别磕了,给我拿件衣服来。”肩后的印记不知为什么又在发烫,隐隐泛起疼痛。虽然这几日总有异常,但今天,就现在竟有些难以忍受。明辉将衣物给她后仍然跪在床边,北望心力不足,淡淡开口:“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好,我出去,姐姐,你……”明辉本想再说两句,可北望的视线扫过来时她不由自主的就慌了,离开之际竟直直撞上门板,发出不小的动静。北望循声望去,人已经消失了。她紧皱着眉,难以描述自己的心境。明辉可以算是她一手带大的,尤其得了这样的病,很多时候她对她的关心已经超出了病人的范畴,她知道,包括宗门内很多人都知道。她喊自己一声“姐姐”,北望把她当了十年的妹妹,她们不能也不应该会有其他的关系。明辉瑟缩的站在门外,从未这样的胆怯害怕过,她想自己应该是疯了,不然怎么也不会对北望做出那些事情。她心里的确埋了一颗种子,可从未想过付诸行动,她想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北望,心里已经很开心了。但就在刚刚,竟不受控制的吻她的唇,甚至毫无顾忌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她该如何再面对北望。明辉在门口踱步着,隐约瞥见院外站着一人,心中顿感不妙,迅速闪身靠近才发现是重烟。她先将人带了进来,转身的一瞬又忍不住想,她站在此地多久了,自己和北望刚刚发生的事情她会听见吗?于是明辉试探性的问道:“重烟姐姐等很久了吗?”“没有,刚到,还没来得及叫你你就出来了。”重烟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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