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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猛金枪进击破瓜闯宫门 甜开b受精灌花囊(1 / 2)

('续说雷鹭被下了药,虚弱无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粗长肉棒整根没入小屄肏破处子膜,杵臼碓舂将开苞花儿捣碾出红汁来。

“嗯唔!疼……小屄被肏烂了~呜呜、不要再动了~嗬呃、不要了不要……咿!墨君哥哥你慢一点、啊~~鹭儿受不了!哼~嘤嗯~~”肉刃并未怜惜蜜穴初次,凶狠猛力抽插着才破了贞门的阴道,娇郎先是被肏得哭哭啼啼,一时酒意药力助兴,渐渐酥热麻痒,不觉痛楚,又被男人一边揉按红肿如石榴籽儿的阴蒂,一边抽插肉棒顶撞宫口,竟得趣娇喘呻吟起来,“嘤嘤、墨君哥哥肏得好深……呜咿嗯~!噢、鹭儿要变奇怪了~哼唔呼!”

男人每一下插入都恶意撞击娇郎的宫口,却还作耳旁柔情蜜语:“乖乖,让我肏进子宫把里面射满好不好?”

“呜唔呜、那个地方怎么能肏进去?!不行的不行的……”雷鹭像极了一只受惊幼猫儿,呜咽着摇头抗拒侵犯,紧闭的宫口仍是无法抵御肉刃的进攻,在数十次撞门下逐渐松软,最终被一击猛戳破关,“噢噢噢——!!大鸡巴肏进子宫了好可怕!嗬呃、唔~墨君哥哥不要~不要肏鹭儿的子宫呀~”

男人眼泛腥红,粗喘着顶入了深处窄嫩的宫口,硕大的枪头被那一圈媚肉紧紧套住,如饥似渴地嘬吮不停,“我进来了,鹭儿的小子宫里面真软真会吸、好暖好舒服!”

雷鹭几乎在子宫被肏的灭顶刺激之中崩溃,青筋凸显的肉刃插进子宫内才碾磨嫩壁肏了几下,快感就如巨浪将他拍打冲刷得魂飞魄散,翻着白眼儿、吐着舌头,一脸淫乱,哆嗦着身子迎上高潮,竟从屄里泄出尿来,淅淅沥沥淋湿了被褥。

那小屄儿、小子宫咬着肉刃紧缩痉挛起来,惹得男人忍不住逞凶握住娇郎细腰大肏大干数百来回,继而刃头胀起堵住宫口,低吼一声将大股浓精射爆灌满小子宫内。

雷鹭经此一遭,宫口已开,子宫被肏透,受孕坐胎,势在必行。

再说,雷鹭自从失身于墨君,禁足在寝室挨肏承奸,不出三日就浑忘了往日里严父逼迫装出的少爷做派,重拾官人本性,雌堕媚淫。此时正晃着一对小奶包贴上男人胸肌磨蹭嫩红乳尖,以此邀宠,“墨君哥哥~~”

“小骚货,又想挨肏?”男人沉笑着将雷鹭翻过身去,两人侧卧在床上,宽厚胸膛紧贴秀雪薄背,有力臂弯勾住娇郎腘窝,抬起他一条白溜溜玉腿儿,就着侧位后入式缓缓把男根插进屄内。

雷鹭回首与男人亲嘴,两舌交缠难分难舍,互哺涎水,吻毕牵出一段黏长唾丝,情意绵绵。

男人一边握住雷鹭的一只小乳房揉捏,两指夹住那颗粉软奶头玩弄,一边动腰肏屄,肉刃直插到底,硕大枪头熟门熟路撞了几下,那窄小宫口就讨好地松了嘴儿迎接孽根进去,大鸡巴细细密密肏弄小子宫内敏感嫩肉,磨得阵阵酥麻快感涌向下腹,春潮泛滥成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适逢朱瑞娘送坐胎药过来,才走近便隔着门听见雷鹭叫春,推门入室,绕过屏风,只见两人站在穿衣镜前交媾,雷鹭两只纤细皓腕被男人从身后捉着举起作投降姿态挨肏。

瑞娘搁下药碗,冷笑一声走到雷鹭面前,睇他撅着臀、岔开腿献媚迎奸,挺着两只小乳儿摇摇,翘着一根小屌儿晃晃,不禁嘲嗤,道:“往日难得与你做一回,也不见得这小鸡鸡能像如今这般支楞起来!”说着,瑞娘伸手捏住那兰芽之下缀着的两丸卵蛋儿揉弄两下,讽嗔道:“小春袋胀鼓鼓的还挺绷硬啊,都道这是官人的天性——挨操才能射精,你且痛痛快快射一回出来,好叫我见识见识。”

又听墨君说:“瑞娘,你别欺负他。”

瑞娘反笑,道:“哥哥说的甚么话,如今是谁欺负他呀?”

墨君沉声低笑,腰却动得更猛了,肉刃肏得更狠,雷鹭禁不住这般冲锋陷阵,摇头哭吟求饶不停。

可怜雷鹭腹背受敌,男人提枪肏屄,妻子撸茎捏丸,兄妹俩前后夹击,只把娇人儿治得胡言乱语,道:“呜呜呜……瑞娘瑞娘,对、不起……你一直没怀上孩子都是我的错……嘤咿~爹爹原谅鹭儿……鹭儿再怎么努力、也做不了男子汉大丈夫……嗬嗯~鹭儿生来就是官人,我想被墨君哥哥的大鸡巴肏!噢噢——要墨君哥哥射进来!快点让鹭儿怀上墨君哥哥的孩子~~“

娇郎当着妻子的面被大舅哥内射灌满子宫,涨得小腹微隆,小鸡鸡在妻子手中颤竖着喷出稀薄精水,双目失神露出痴态,又从屄处撒出尿来。

一时,瑞娘端碗来喂雷鹭吃药,他乖顺张嘴小啖慢慢喝净了,也没问这是什么药。又有两个丫鬟听召进来,一个叫枣儿的收拾床铺、清理痕迹;另一个叫石榴的捧着热水、巾帕、香膏等物。墨君抱着雷鹭坐在一旁,为其擦洗身体,呵护备至。

雷鹭顿觉清爽,抬手抚着小腹倍感酸胀,盖因里面被射了满满一子宫的阳精,窄小宫口紧闭锁死不肯流出半滴,也太贪了些。那私处嫩屄已被大屌肏得阴唇翻开、糜红艳熟,穴口无法合拢,阴道仍记着孽根形状。墨君见状挖了些香膏沾在指上,探手过来细细涂抹花穴里外,悉心照顾,不在话下。

且看,雷鹭由众人服侍上床歇了大半个时辰,愈觉尿意难忍。瑞娘歪在小夫婿身旁为其摇扇送凉,听他羞涩说要撒尿,就唤丫鬟来,说:"把那只新尿盆取来给咱们鹭儿用。"

雷鹭被墨君扶着下床走到尿盆前,稍有踌躇,道:"我、我用惯的尿壶呢?"瑞娘笑话他:"你又不是男人还用什么尿壶,既然是个官人就该用这尿盆蹲着屙尿!"墨君也在他耳边哄劝:"乖乖,从今以后你得用屄小便才好......"

虽说官人天生用屄屙尿,但雷鹭自小被当作儿子来教养,只许用小鸡鸡撒尿,孰知一朝破处开苞,本性难改,小屄挨操潮喷尿了几回,他就被男人哄着蹲在盆上用屄屙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雷鹭光着身子,岔开双脚在那只珐琅彩尿盆两侧,当着众人的面慢慢蹲下去了。

“把腿张大些,挨肏那会子不害臊,这会子怎么倒害臊了?”雷鹭不敢驳瑞娘的话,咬唇羞红了脸,两脚外八,扶着膝盖展开双腿,面朝众人蛙蹲,私处毫无遮掩。

“鹭儿,自己扒开瞧清楚小屄是怎么尿的。”男人向他示意。

雷鹭羞得身上泛红,驯服地用手扒开阴唇,露出蜜穴,他低头看自己被肏熟的女屄,尿意于下腹酝酿,就见那艳红淫鲍急急收缩了几下,随即从女尿孔处滋出一股尿柱,落到尿盆子里,响起“哗啦哗啦”的尿声。

一旁的丫鬟们都没忍住不看,全盯着雷鹭正在屙尿的屄,看得面红耳热,瞪目咋舌不提。

却说雷鹭连日来锁在闺中被男人肏屄,打种灌精。

至第五日,孽根枪头顶撞了宫口几下竟不得入,墨君还记得官人有孕则宫口紧闭的道理,故而并未强行硬闯,只深磨阴道、浅戳宫口,携娇郎共享欢愉。

那厢,瑞娘往盛昌院向朱氏报喜。朱氏闻讯,一时大悦,又同瑞娘说:“这虽已有八九分准,过两日去请育安堂的妇科圣手给他摸个准脉……”

瑞娘道:“府里人多眼杂,到时我悄悄带他去就是了。还有,他自己还不知道呢,哥哥的意思是先不告诉他,姑妈可别说漏了嘴。”

朱氏笑语:“生米已成熟饭,我多这个嘴舌做甚么,以后他肚子慢慢鼓起来也就明白了。”

婆媳俩自在一处窃喜私语,闲言不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今雷鹭已被种精受孕,自此改回官人习性,不再缠胸束乳,熟用女屄挨肏屙尿,才解了禁足,出得房门。算来也有数日不曾在别人眼前露面,之前玉桂来了一趟不得相见,遂先往暖月阁去回拜。

彼时,院中的小厮蚝仔见是雷鹭来访,殷勤迎接,道:“鹭少爷快请屋里坐,玉桂奶妈妈正服侍咱们爷吃早奶,您别介意。”

雷鹭闻言赫然脸红,由蚝仔引进房中,坐在六扇苏绣纱屏外的一把雕花鸡翅木交椅上。只见那纱屏似薄雾透光,映得人影清晰,情形暧昧。

玉桂虽隔着层纱喂奶,却是聊胜于无,更显得香艳无比。

雷鹭睇屏上婀娜身影轻抬玉臂搂住男人埋首胸前,又见雷漱亲笔所题一句:细枝结硕果。

一时,吃奶声“啧啧”作响,又从屏风后传出玉桂话音,语调娇颤含媚,道:“嘤呜~~鹭儿稍坐、哼嗯~!死相~别咬我奶头!你快点儿吃……”

又听漱三爷嘴里衔着玉桂的一只奶头,含糊道:“急甚么,小妈妈的奶水我若不仔细品尝,岂非是暴殄天物了。”

男人故意磨洋工,玉桂拿他没办法,细声娇喘着搂在胸前喂奶。

雷鹭在此听得耳痒面热,也不好意思出声搭话,坐在椅上暗觉私处花蕊渐渐泌出甘露,羞而夹紧小屄,情不自禁磨蹭双腿。

待两盏茶的工夫,漱三爷舔着嘴一脸餍足先从屏风后出来了,坐在雷鹭对面那张椅上,接了丫鬟递过来的茶漱口,才有闲心招呼这小侄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鹭起身走到三叔叔跟前请安。

漱三爷笑眯眯受了他的礼,不动声色打量,见其步态轻浮、烟视媚行,不复处子矜持姿态,再观其眉散乳凸、目光含春,颇有新妇破瓜情状。雷鹭这副模样如何瞒得过他三叔的法眼,想来已失了贞节操守,也不难猜出是何人经手……

雷鹭只觉三叔目光莫名,正巧有丫鬟捧热水进来,他便接过手捧到屏风后玉桂身旁的面盆架上。

玉桂见是他,虽有些害羞,笑着谢了,拉他过来挨着坐在榻上,自己拧了湿巾擦拭两只丰硕乳房。

雷鹭瞧着眼前明晃晃一对雪白大奶子,上面印了好几口新鲜痕迹,盯住那两个被吮咬得艳红大颗如樱桃的乳头,不由自主咽下了嘴里唾沫。

玉桂擦净了两只奶子上的口水、奶渍,才将胸前大敞的衣襟闭上,一一系好被解开的盘扣。

待他穿戴整齐出来,坐了雷漱身边的那只绣墩。雷鹭仍回原座。三人闲聊。

“那日我到盼阳轩寻你,枣儿说你病了,现下可好了?”玉桂问道。

雷鹭闻言,不由伸手捂着小腹,笑答:“惹你担心了,也没甚么,只是贪嘴多吃了些甜酒甜糕,肠胃有些不适,今儿还略觉得撑,正好到处走走更舒服些。”

他肚子确是酸胀不假,但抚摸的地方分明是胞宫所在,并非肠胃。雷鹭心中暗嗔:墨君哥哥今早又射了这么多,里面都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桂亦不是未经人事的了,从中察觉有些蹊跷,只一时不曾深究。

雷鹭在暖月阁聊了半昼,又要到保心堂去看白酥。玉桂目送他离去,心中起疑却理不清头绪。

漱三爷见状,嬉皮笑脸抱住玉桂,两人搂坐在一张椅上亲热。

玉桂还想着雷鹭的事,走了神任由男人像哈巴狗儿似的舔吻敏感白嫩的颈脖,渐而吻上左耳,

贴近私语:“小妈妈想甚么呢?”一边笑,一边伸手摸到玉桂胸前,把那盘扣又一颗、一颗解开,掏出那两只大奶子掌握把玩。

“嗯呜~~呜唔~~!”玉桂被弄得微喘低吟起来,昂首挺胸,半眯媚目,得趣渐入佳境,一双柔荑主动覆上男人的大手随之动作,任其揉乳亵玩。

“呵呵,我知道小妈妈是在想我那小侄儿……”雷漱肆意揉捏那香软大奶,对着玉桂耳中吹气。

只见男人唇齿张合说着私房秘话,唯有玉桂一人能听清。

玉桂闻言一惊,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眼,欲想抽身去追雷鹭,却被紧紧抱住拖下极乐深渊。

且不说三房淫嬉之事,那厢雷鹭已到了保心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酥正与小蝶、蜂儿两个丫鬟摸叶子牌玩,吴嬷嬷掀起门帘,报道:“少奶奶,鹭少爷来了。”

只见雷鹭进来,白酥便笑语:“你来得巧儿,正好四角俱全,咱们收了这牌打马吊。”

雷鹭笑坐入局,道:“之前不还听你说不会玩这个,甚么时候学了?”二婢闻言嬉笑,答:“前几日当家的教了咱们少奶奶。”

白酥听她们提起雷鹫,不由心弦颤动,羞嗔:“谁要你们多嘴说这个,还打不打了!”

蜂、蝶两个也不见怕的,笑嘻嘻向雷鹭说:“您都不知道呢,少奶奶从当家的身上赢去多少东西了……”又指着白酥的穿戴,道:“您瞧瞧,这腰上宫绦系的雕鹫玉佩儿、金貔貅、玛瑙鼻烟壶……哪一件不是——”话未说完就被白酥截断,娇斥道:“小蹄子越发坏了!”

小蝶、蜂儿便捂着嘴笑,对着雷鹭挤眉弄眼。雷鹭也笑,捧了白酥一句,道:“你比我强,我自个儿输给墨君哥哥的物件儿竟数不清了哩。”这也是实话,朱墨君籍着玩笑游戏就连雷鹭贴身的小衣亵裤都赢过,拿去的汗巾子也有好几条了。

“都是当家的有心让我罢了……”白酥一边双手洗牌,一边嘟囔着说话,心里有些发虚,也不敢告诉雷鹭——昨儿才输了个精光,把自己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的一身衣物饰品都输给当家的了,当场就被小蝶、蜂儿两个簇拥到屏风后面,一件儿、一件儿脱下来,唱名记录,叠放整齐在托盘里交出去,真真羞煞人也。

闲言不叙,只说牌局散后,雷鹭从保心堂出来,逛至小花园时,忽然被玉桂拉到假山背阴隐蔽处,强行把裤儿扒下。

只见玉桂摸了摸雷鹭私处,探指入内,竟觉里面媚肉缠上来邀宠,那秘宝已成两瓣儿了,二指插进去在阴道内搅动了几下就湿透了,抽出来时还牵连一条长长液丝粘在指间。

玉桂当即冷了脸色审问,雷鹭隐瞒不住,吞吞吐吐说这玉门关是被墨君哥哥的金枪破了阵眼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玉桂一时亦无话可说,过了半晌方问他:“可用了那套子没有?”

雷鹭一脸茫然,尔后面红垂目,默默摇头。

玉桂急了,追问:“那你喝了药没有?”

“药?每次之后都喝的。”雷鹭这回倒是答得快。

玉桂闻言,总算松了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

这两人各说各的,竟也能搭上话。玉桂以为雷鹭事后喝得避子药,但雷鹭糊里糊涂的,也不知自己喝的是甚么药,实则瑞娘每回端过来叫他喝的都是坐胎药。

正说着,一时有人从小花园经过,骇得雷鹭与玉桂不敢在此地久留,匆忙穿好裤子就走。

翌日,玉桂还打发丫鬟过去盼阳轩给雷鹭送椰子油,正是当初白酥均予玉桂,如今又分出一半来,好让雷鹭保养私处蜜穴。

早膳后,瑞娘吩咐小子们备好马车,悄悄带了雷鹭从角门出去。

“瑞娘,咱们这是要去哪儿?”雷鹭小声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陪我去挑几套新头面,顺路再买点补身子的好药……”瑞娘哄他。

话虽如此,不多时,马车只停在杏林街育安堂外。

瑞娘拿出一顶薄绢帷帽予雷鹭戴上,不叫他在外露脸。两人下了马车,就有接应的一个小药僮引他们入内。只见那位老医端坐在案前,寿眉鹤发,精神矍铄,身后是一面百子柜,满室药香。

“劳烦老神仙给我家官人把脉。”瑞娘笑道,又替雷鹭卷起衣袖露出一截皓腕,搁在脉枕上。

那老医一手为雷鹭搭脉,一手上下抚着银白长须,沉吟片刻,也不语言,只对瑞娘点了点头。

雷鹭猜不透这哑谜,瑞娘却心知肚明,顿时欢天喜地起来:“多谢老神仙!多谢老神仙!往后也得托您的福……”说着,将一只荷包献上,道:“这是我的一点孝敬,还请老神仙笑纳。”

旁侍的小药僮接过来收下,那老医开出方子,又命徒弟按方抓药。

雷鹭不明所以,还问:“这是要给我补身子么?”老医笑而不答,瑞娘只敷衍两句不提。

再看雷宅里,雷鹫携白酥过西府。从启承院往西面园子,过了垂花门,便是大堂兄的漕运千总府。行至一处院落,各色花卉常艳,蜂蝶采香,迎面见五间连通大正房,门头上悬一方匾额,写有“众芳院”三字。

这屋造的是一溜儿的冰裂纹格明瓦蠡壳窗,系用云母海月蛤打磨成薄片,因镶嵌窗户透明光亮,也叫窗玻璃牡蛎,要比那西洋玻璃更精致难得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了屋内,只见明间这儿有一酸枝木弯腿五足圆花几,上面摆了一座白瓷描金净水瓶,瓶中插一枝绛梅;右边一面葫芦形多宝架,摆着许多古玩;当中设着一张束腰罗锅枨马蹄腿八仙桌,当地铺了五色蝶恋花毡毯,上面悬着两对红纱灯;两边分排着一色嵌云石扶手椅;壁间挂着八幅仇英的《燕寝怡情》。

又进一道十二扇春宫画紫纱橱,内设一张大炕,上铺着洋红色软缎,正面设着碧色绣花靠背引枕,松花色大条褥。几、椅、脚踏、柜、案等物俱齐。

再进里间,更是富丽堂皇,当中安设苻坚强宠了清河公主姐弟的大床,梅花纸帐上绘着《鸳鸯秘谱》;顶上还有一架床棚,画有《熙陵幸小周后图》。上挂昭帝和金氏兄弟度春宵的芙蓉鸾凤帐幔,金镶玉帐钩,彩艳飘带;床上叠了章怀太子与赵道生同寝的长枕绫被。

满室一股幽甜媚香,壁上挂着一幅字帖,乃是陈后主所作《玉树后庭花》,两边有东坡居士写的对联,写的是:

架上丝瓜酷如吊,池中荷花恰似穴。

下面置一张紫檀木雕云蝠番莲纹案,摆了刘欣曾为董贤断袖的宝剪,左旁是宣帝昔日与阳都侯共膳的玉碟,碟中盛着弥子瑕和卫灵公同甘的香桃,右边设有男后韩子高舞过的鸳鸯剑。

房内四周摆放箱柜、桌几、椅杌、春凳、妆台、巾架等物,无不精巧富丽。

只见临窗两张玫瑰椅坐着一双尤物,正是鸷大堂兄的一妻一妾,沈玉贞、顾宜春两位官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说雷鸷揪出了那两个辱骂雷鸢、宜春的婆子,当着众仆的面打了六十板子,不论死活逐出府外。

雷鸢原本还有些自怜自哀,见他哥示出铁血手腕来维护,就有了十分的底气,不再以己为耻。

及至五月初五,家家过端午节。

郭氏、朱氏两位太太领众媳妇、小姐、官人在宅中包粽子、贴公鸡、拴五色丝线、制香囊。

用过早膳后,一大家子去江边观赛龙舟。白酥有孕在身,郭氏不许他去凑热闹。瑞娘说懒得出门,要雷鹭陪她在家玩双陆棋。

只说白酥一时无聊,索性不叫丫鬟嬷嬷跟着,独在园子里闲逛。幽花径,响屐廊,松竹奇石,鲤池燕亭,造就四时常乐之景趣。白酥不觉走近僻静处,正宁怡时,忽而听见前面假山传出一男一女声响。只听那女的鹂吟音娇,男的牛喘声粗,却是丫鬟春雪与厨房管事的儿子周凯,趁着宅中人少,在园子假山后媾合淫交。

春雪自从那会子押错宝后,悔不当初,白白将处子之身献给了雷鹜那个病死鬼,骤灭了攀附斗志,只能勾搭下等之徒,不叫自己没个着落。

白酥耳闻那两人说话,虽不知前言,却听见那女的骂道:“那个贱人也配?甚么二少奶奶!竟还有人叫他大房少奶奶,保心堂少奶奶,东院少奶奶!干脆叫他三通娘娘得了!”

白酥暗忖:这是那日在众芳院关起门来说的私房玩笑话,怎么传到这些人嘴里了?

又听那男的嘻说:“好歹算个主子,你别嚷得这么大声。”

春雪肆无忌惮道:“呸!你个缩头乌龟王八蛋,我就要说!瞧他整天装出个可怜样子勾引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凯狎笑语:“你这小姣閪难道不比他骚么?”

说着,两人又云雨大作起来,淫声阵阵。

那边白酥听得面红耳热,他自从新婚洞房那一夜之后就不曾再承甘露,此时此刻一对奸夫淫妇正干得火热,怎能不勾得这守活寡的少奶奶春心荡漾,情欲难耐,慌忙逃了。

回到保心堂只觉口干舌燥,不禁想起雷鹫往日的好处,一时心醉神迷。待乍醒后,又唾弃自己淫荡不贞。且唤丫鬟备水进来,洗洁身心。

不多时,有几个大力婆子抬着一只西洋瓷浴缸、一大桶兰汤入室,丫鬟们捧着巾、帕、澡豆、香皂、爽粉、香膏等物。

吴嬷嬷服侍白酥更衣。他脱得全身赤裸,站在穿衣镜前摸着自己略微隆起的小腹,侧身照看一会儿,又正面对镜瞧,然后低头瞅着渐渐显怀的孕肚,说:“我这肚子像吃撑了似的。”

吴嬷嬷指着镜中裸体,笑道:“少奶奶怎么只瞧肚子?您那一对奶子也变大了,再过段时间就该涨奶了呢~”

白酥闻言又看自己的乳房,怪不得近来胸前坠得沉甸甸的,确实更加饱满了,被吴嬷嬷从身后伸出手来抓着掂量几下,听她说:“老奴给您新做几件肚兜儿、抹胸,可不能委屈了这两只好奶子。”

“劳烦嬷嬷了。”白酥轻晃两团香雪软玉,羞着答谢。

小蝶、蜂儿两个过来扶他进浴缸,笑嘻嘻道:“少奶奶的身子是比之前丰腴了,奴婢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哩~”

白酥抬起一条白溜溜玉腿儿,跨入浴缸,躺入水中后,转脸看向二婢,羞嗔:“竟成了妖精不是,馋我的身子作甚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丫鬟嬉皮笑脸,一边围着他撒下花瓣、艾叶,一边说:“哎,可怜没托生做个男人,若有根鸡巴竖着,欸嘿嘿嘿……”

“坏坯子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看我不打你们出去!”白酥羞恼起来,也不要人伺候了,自己一个儿在屋里泡澡。

美人闭目浸浴,稍作休息。

静了半晌。

蜂儿、小蝶二婢故意凑在浴缸挨着的那扇纱窗外窃窃私语,正好传入白酥耳中,且听蜂儿嘀咕:“依我说,咱们少奶奶这人品模样也该配个像当家的那般英雄大丈夫才是正理呀,那日娶亲行礼,还是当家的代替二少爷做新郎,与少奶奶拜的堂……”

白酥闻言,心中犹如群蚁爬咬,痒滋滋的,想:竟有此事!自己当初是同当家的拜堂行礼~

又听小蝶叹道:“二少爷也是个没福的,才娶了这么个美人老婆,两腿一伸就见阎王去了~”

蜂儿说:“那病包儿本就时日无多了,大太太反怪儿媳妇克夫,把人刻薄磋磨得可苦啦,若不是当家的疼咱们少奶奶,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呦!”

此话又勾出了白酥的一些心思来,身旁有得个知暖知热的体贴男人的好处,他哪里不知道呢。

小蝶再说:“若是当家的娶得咱们少奶奶,那该多好呀!”

白酥听了,低下头来,双手摸着自己的小孕肚,呆呆默念:是了,若是我嫁给当家的,那该多好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蜂儿嬉笑:“那当然好!你想呀~当家的与少奶奶——合卺鸳鸯入洞房,春宵花烛夜,颠鸾倒凤,鱼水交欢……”

小蝶也笑道:“你那点儿墨水也来装腔作调的,不就是鸡巴肏屄么,春宫图上画的那样~”

二婢煽风点火,燎得这守寡官人春心燥热,嫩屄一张一翕的收缩了几下。

白酥一边听着窗外两人互讲着春宫图样,一边情不自禁伸手摸自己私处,爱抚淫鲍软肉,蜜液滑腻一片。

他初次自慰,未敢探指入屄内,只轻轻沿着穴口揉搓花瓣花蕊,又怕叫窗外人听见,咬唇忍着快意咽下呻吟,微微哼出些甜爽声息来。

二婢却是听得见,悄悄推开一条细细窗缝,窥到白酥躺在浴缸内,双腿张开架在两侧,仰首闭目,面上春情泛滥,下手动作不停,已然沉迷。

白酥虽青涩,渐渐也摸着了门道,正要得趣时,却被来人打断,只见吴嬷嬷走进,问:“少奶奶洗了好没有?老奴怕水凉了……”

吓得白酥一惊,赶紧睁开眼睛,将手从私处挪开,双腿放下并拢在水中,慌乱说:“我、我洗好了!”

吴嬷嬷面色如常,唤蜂儿、小蝶两个进来扶白酥出浴。

白酥站在穿衣镜前,被伺候着用棉绢布巾擦拭身体。吴嬷嬷伸出两指,从玉盒里挖出一大坨香膏,就往白酥的屄口里送,因他刚才自慰过,花瓣已半开,十分容易进去,那两根手指“噗嗤”一声就插入穴内,撑开窄窄阴道,将香膏涂满肉壁。

“噢嗬——噢嗬!嬷嬷、不要~~~!”白酥“吃下”了这招灵犀指,宛如淫窍被开了锁,嘴上说着不要,双腿却岔开,欲拒还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嬷嬷双指作剑,穿花搅月,手法老辣熟练,彻底指教他一番,白酥就登了顶,终于得趣,胴体娇颤着喷出春潮来,嫩屄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香膏混成泥泞。

“今儿头一次给少奶奶用这滋阴膏,日久天长的您就知道这东西的妙效了……”吴嬷嬷拿绢巾轻拭白酥的水屄儿,又取丰乳膏来替他抹上,推揉按摩一对香香白白的奶子,说:“您平时也得多多揉一揉奶子,把奶子揉通畅了,人也更舒服。你瞧着老奴来学——“吴嬷嬷让出白酥的一只乳房教他自己揉。

“唔呜……咿嘤……“白酥就一边睇吴嬷嬷揉他的左乳,一边自己照样儿来揉右乳,虽说两只奶子还蛮得劲儿,下体私处那屄却越发感觉空虚,仍岔着腿想着能被什么东西弄上一弄才痛快。

之后,蜂儿与小蝶取那鲜花研磨成的爽粉,细细扑过他全身,再穿肚兜儿、开裆裤,着上衣,系好裙子,装梳整齐。

白酥被保心堂众仆挑拨起了非分之想,此乃雷鹫暗中授意,是要潜移默化这守节的未亡人做一朵淫荡艳花。此等天罗地网,孰能逃脱?不过迟早之间罢了。

又说午膳时,因瑞娘用过了点心,雷鹭就与白酥一道吃饭。

婢仆们在东院小花园凉亭内摆好了饭,有酱烧茭白、黄鳝汤、咸肉粽、枧水粽等几样端午菜。

白酥睇见雷鹭执筷戳着那粽子发呆,揶揄道:“好好的粽子都要戳成稀饭了,我瞧你近来懒懒的,还吃不下东西,怎么像我那时候那样……”

说者无心,却似当头一棒,叫雷鹭听了震惊,一脸心虚,涩讷道:“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我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你倒是说呀~”白酥笑着追问。

雷鹭只好说:“……这天儿才入夏就这样闷闷的了,自然胃口差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酥听了也只笑笑,让他囫囵搪塞过去了。

且看,雷鹭心里揣着事儿,魂不守舍地熬过了半日。

等到晚间时,与墨君上了床,伏在男人胸膛,细细倾诉一番心事,不安道:“墨君哥哥……酥儿那蹄子今日笑话我懒懒的又吃不下饭,还说我像他……像他那时候那样……墨君哥哥、鹭儿是不是…是不是…”他期期艾艾不敢往下说。

男人闻言,伸手探入娇郎衣内,大掌贴住那嫩滑皮肉儿,缓缓摩挲雷鹭的小腹,垂头凑近他鬓旁咬耳朵,坏笑语:“是不是……有了?”

“墨君哥哥~!”此话即让雷鹭羞红了双颊,慌忙用手捂住男人的嘴。

男人却探出舌来舔舐他娇嫩敏感的手心儿,叫雷鹭“嘤咛”了一声,惊得缩手躲开。

“乖乖,咱们做过多少次了,每次我都把你里面射得满满的,若这样你还没有,岂非我是个不中用的软货?”墨君狎笑,与娇郎耳语。

雷鹭被男人的大掌摸着肚子,只觉身上、心里都热乎乎的,整个人似要化成一汪春水在墨君怀中,心荡神迷,痴痴问:“如果真的有了,那该如何是好呢……”

墨君亲吻他眉眼嘴唇,柔情蜜意哄道:“傻乖乖,万事自有我担着,你只管安心便是了。”

翌日,因说雷鹭胃肠不适,二房遂唤大夫入宅诊治。只见盼阳轩关起门来,屏退旁人,那大夫为雷鹭搭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鹭有些焦急,问:“我是不是……?”

大夫沉思片刻,点头答:“给您道喜了。”

不等雷鹭有所反应,瑞娘便笑着也伸出手腕来让大夫把脉。

不多时,阖家上下都知晓了三少奶奶的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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