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锐华酒店后,姜梓昙又在前台服务员的帮忙下才把陶意彤带到房间的床上。
姜梓昙把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拉过一旁的被子给陶意彤掩好,此刻在明亮的顶灯照耀下,姜梓昙才发现陶意彤的暗白衬衫前似是沾上不少酒渍,如今摸上去还是一片湿漉。
姜梓昙揉了揉残留在手心中的水雾,环视了一圈房间,看见陶意彤放在地上半开的行李箱,走过去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摆在床边。
你说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姜梓昙不知道一顿饭的功夫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酒量完全不行的陶意彤醉得路都走不了,身边一个团队同事都没有,连bernice也不见人影。
明亮的灯光打在陶意彤的脸上,把平若冷淡的五官盈得柔和了姜多,如今配上半蜷着身子乖巧睡姿,让人忍不住心软。
姜梓昙垂眸看了一会,最终还是坐到柔软的床榻边,扶住陶意彤肩头,指尖覆上那颗月牙白的珍珠纽扣,一颗颗往下解。
一边解一边还柔声无奈道。
只是解到一半时,一只手一下抓住姜梓昙的手腕。
姜梓昙被吓一跳,看着陶意彤满是朦胧却莫名直勾勾的双眼,连忙蜷缩起手指,慌忙把半开的衣衫拢好,结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给你换件衣服既然你醒了你自己来换吧。
陶意彤却不说话,只牢牢地抓住姜梓昙手腕,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如同淬了火的剑,锋利又炽热。
你又隐瞒我。
姜久,陶意彤才冷淡开口道。
姜梓昙被陶意彤一扯,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进,姜梓昙还没看清陶意彤眼中的幽怨,唇瓣便被一片温热便猝然堵住。
趁着夜色,特事局研究部的人将海魔的尸体打包带走研究,地魔的尸体已经捞不着了,卡纳罗的尸体几乎没有用处,就只剩下那头章鱼还可以用一用,这东西身上每一处都是极好的材料。
先来担架把伤员送上救护车!轮船靠岸后,陶意彤指挥着先将受伤的同事带下来,然后再是那些犯人以及其他宾客。
那些不是通缉犯,但是购买了违禁商品的宾客也逃不过处罚。
对啊!您别忘了您也是伤员!快躺上去!
不用那么麻烦,我走上去就陶意彤的声音忽然卡在了嗓子里,在那忙忙碌碌的人群中,她看到了一道身影。
陶队、陶队?陶队你身上还有伤呢,别跑啊!护士感觉自己需要吸氧,一眨眼的功夫伤员竟然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