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我手心全是汗，强忍住逃走的冲动，闪进最近的一间备品教室。里头灰尘不多，有张办公桌和几张摺叠椅。我靠在墙边，眼睛盯着门口，耳朵紧贴墙面。
安静。
然後，我听见了声音。
不是敲门，是讲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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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慢慢地、平稳地，一字一句。
「张星辰。」
我全身一紧。
「你以为自己是主角，但主角不代表能控制剧情。」
声音不大，却让人没办法忽略。
「这不是选择，是你该面对的课题。」
那声音讲完就不再响起。
我怔在原地，动都不敢动，直到几分钟後才慢慢站起来，推开门。
外头没人。
走廊乾乾净净，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就像刚才那段对话根本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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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低头看手环。
还是绿的，但亮得不自然，一直闪、一直闪，像是在警告什麽。
我不想多想。
但心里还是升起一个毛骨悚然的疑问：
那声音，是模拟系统内建的吗？还是……
……又是她？
不可能吧。这只是训练环节，她怎麽可能也出现在这种地方？
我摇摇头，深x1一口气。
「只要我不承认，就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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