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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凤城惊澜(1 / 1)

蝉鸣似煮沸的铜汁浇在青石板上,墨泯倚着"济世堂"斑驳的檐角,袖中银针随着指尖无意识颤动。三日前新收的伙计踮脚擦拭匾额,金漆剥落处露出曼陀罗暗纹,这是暗影鬼手先前埋下的据点,此刻在烈日下泛着诡异的光,如同一张陈旧的藏宝图,暗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小厮金琤琤跌跌撞撞从街角冲来,后颈还留着昨日推搡的指痕,衣领上沾着半片米糠,账本被汗水浸得发皱。"少阁主!"他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钱掌柜带着城西李记米铺、城南王记绸缎庄的人堵在粮道衙门,联名状告咱们强买强卖!城北周记钱庄更狠,散布谣言说咱们用假银锭换百姓真金,城西百姓正砸咱们铁器铺的门板!玉器街的宝翠斋也跟着起哄,说墨家垄断珍稀玉料,云锦阁的少阁主还在背后煽风点火!" 墨泯抬眼望向中天烈日,巳时三刻的阳光仿佛要将大地烤化。她转身时,玄色罗裙扫过墙角青苔,腰间九连环银铃轻响,那声音清脆却暗藏锋芒。钱掌柜的鎏金轿子停在巷口,八个轿夫身着短打劲装,袖口刺青与陈府死士如出一辙。她指尖划过银铃,七枚透骨钉已滑入手心,目光却落在对街崔氏胭脂铺新换的湘妃竹帘上,昨日申时三刻,四口描金樟木箱被抬入,箱角磨损痕迹与宁王府密道入口的擦痕分毫不差。而隔两条街的云锦阁,今早运进的雕花檀木箱,箱角铜钉排列竟与宁王私印暗纹完全吻合。这些看似无关的细节,在墨泯眼中却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拼图。 "先去李记米铺。"墨泯将银针别回袖口,竹蜻蜓步摇在鬓边轻晃,从容得仿佛早已看透一切,"让阿柱带虫蛀米样品去粮道衙门,就说是王记绸缎庄的'赠品'。派人盯着宝翠斋的账本,他们上月发往边关的蓝田玉,怕是另有蹊跷。铁器铺让老孙头继续铸犁,但要在犁铧内侧刻上墨家印记。"她顿了顿,眼中闪过寒光,"通知云锦阁的暗桩,今晚查验新进货物。再让金琤琤去玉器街散布消息,就说宝翠斋的玉料是边境走私的次品。" 李记米铺内,腐米的酸臭味混着檀香味扑面而来。墨泯捏起一撮米,碎稻壳簌簌从指缝漏下,如同一场微型的稻米雨。"李老板好手段,三成碎壳掺进新米,难怪百姓吃完闹肚子。"她扫过墙上蒙尘的"御赐贡米"匾额,突然冷笑,"这匾若是让赵钦差看见,不知要牵连多少人?您说,是匾额上的金漆值钱,还是您脑袋上的乌纱帽值钱?" 李掌柜的胖脸瞬间没了血色,搓着手赔笑,声音发颤:"您看这事...小店本小利薄...您要是喜欢这匾,尽管拿去..." "我不要银子,也不要匾额。"墨泯打断他,目光如鹰隼般落在账本上模糊的郑郡王府采买记录,心中已有计较,"把铺子过户给墨家,即日起改作施粥棚。你去城西凉茶铺帮工,什么时候百姓不闹了,什么时候再出来。若再让我发现你掺假..."她指尖轻弹,银针擦着李掌柜耳畔钉入立柱,惊得他瘫坐在地。 从米铺出来时,日头已稍稍偏西,申时的阳光依旧毒辣。墨泯踏入周记钱庄,账房先生额头的冷汗比算盘珠子还密。"墨公子今日..." "周老板的生意越做越出格了。"墨泯甩出一锭泛着青灰色的银子,声音冷得像冰,"含铅量三成,城西张屠户拿这银锭买肉,被当场识破。"她逼近半步,袖口滑落的透骨钉映着烛火,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听说宝翠斋的假玉,也是你们帮忙熔银刻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和郑郡王的余孽勾结,在玉器里藏密信!" 账房先生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说:"您...您这是血口喷人...血口喷人?"墨泯冷笑一声,掏出一叠账本重重拍在桌上,"看看这些账目,宝翠斋的假玉交易记录,还有你们钱庄帮忙伪造银锭的证据,都清清楚楚地记在上面。若不想让官府知道您私铸假银,就把铺子过户给我。放心,我会留你做掌柜,只不过——"她指了指墙上的"信义为本"匾额,眼神中充满警告,"以后再敢坑百姓,我就把这匾挂在你脖子上,扔到护城河里喂鱼。" 夜幕降临时,墨泯独坐济世堂账房,案头铺满各商铺的地契,宛如一张权力的地图。戌时三刻,暗卫青雀越窗而入,鬓角沾着云锦阁特有的金粉,气息略显急促:"少阁主,饰品铺今晚有异动。新来的波斯商人带着十二口木箱,箱底夹层藏着郑郡王的虎符残片。而且,我还发现崔氏胭脂铺的人也和他们有往来,似乎在密谋着什么大事。" 与此同时,相国府绣阁内,白诗言对着铜镜簪花,镜中倒影里的雪球正蜷在窗台上,尾巴卷着木雕小猫。月儿捧着匣子站在身后,絮絮叨叨:"小姐这几日都瘦了,墨公子若是见了,该心疼了。"话音未落,窗外传来鸽哨声,白诗言猛地起身,绣鞋踩在裙角险些跌倒。灰鸽落在窗棂上,足间绑着的青竹笺。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诗言:凤城的暑气越发灼人,连蝉鸣都带着几分焦躁。今日拿下李记米铺与周记钱庄,处理那些奸商时,总忍不住想,若是你在,定会笑着调侃我手段狠辣。路过糖画摊,想起你总爱缠着摊主画小兔子,糖丝在风中凝成晶莹的模样,倒与你笑起来时眼角的光有些相似。雪球有没有乖乖吃饭?上次见它把你的胭脂打翻,害你顶着花猫脸追了它半条街,如今想来,仍是忍不住弯了唇角。三日后申时,我定当亲自驾着青骢马,去绣阁接你。想牵着你的手走过整大街,看你在阳光下笑出梨涡,任路人皆知我眼底的偏爱。记得换上那件水蓝襦裙,再别上上次我送你的玉簪,那是我见过最衬你的颜色。每一个没有你的时辰,都像被拉长的丝线,绵长又煎熬。 想你的泯 白诗言将信笺贴在胸口,指尖摩挲着字句,嘴角不自觉上扬。雪球"喵"地跳上她膝头,爪子按在信纸上,竟将"城北"二字踩成模糊的墨团。她笑着刮了刮雪球的鼻子,忽然发现它肉垫上沾着青灰色粉末。 "月儿,打盆清水来。"她的声音不自觉发颤,将信纸浸入水中。片刻后,信笺背面浮现出细小的字迹:照顾好自己,等我。 窗外,蝉鸣声突然变得刺耳。白诗言望着水中摇曳的字迹,耳尖泛起红晕,脑海中全是墨泯驾马而来的模样。月儿端着水盆进来,瞥见她攥着信纸的手,故意拖长尾音打趣:"哎哟,咱们大小姐这是魂儿都被墨公子勾走啦?对着封信笺都能瞧出朵花儿来~" "就会打趣我!"白诗言嗔怪着把信纸按在心口,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牵着你的手"几个字。铜镜里的胭脂忽然显得不够鲜亮,她鬼使神差地重新打开妆奁,挑了最温柔的桃红色,细细描绘唇色,仿佛墨泯此刻就在眼前。 夜渐深,白诗言抱着信纸倚在床头,雪球蜷在脚边打盹。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水蓝襦裙上,泛着柔和的光泽。她想起了以前,墨泯也是这般捧着鲜花,穿过半城烟柳,笑意盈盈地说:"这花不及你半分颜色。"如今信中字句,更是比蜜饯还甜三分。 子时初刻,墨泯如夜枭般伏在崔氏胭脂铺屋顶,月光洒在她身上,给她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地窖内,烛火摇曳,崔氏正指挥伙计往麻袋里装紫髓膏,金粉敷就的指甲敲打着木箱,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批货比宁王的玉扳指还金贵,赵大人说了,等这批货送进京,咱们都能进四品府邸当差..." "是吗?"墨泯落地时,九连环银铃骤响,如同惊雷乍起,玄铁剑已抵住崔氏咽喉,动作迅猛而果断,"那赵大人知不知道,你胭脂盒暗格里藏着郑郡王的密令?还有,你和云锦阁的人串通一气,在饰品里藏虎符残片,到底有什么阴谋?" 崔氏猛然咬破毒囊,黑血溅在账本上的宁王印鉴上,瞬间将那印鉴染得狰狞可怖。墨泯从其怀中搜出密函,火漆印正是宁王私章。函内写着:五月十五,城门接货,货值白银十万两,赵字。此时,铁器铺方向突然传来爆炸声,冲天火光中,鬼面图腾的兵器轮廓若隐若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少阁主!宝翠斋的人带着玉匣往宁王府旧址去了!"暗卫急切的呼喊划破夜空,惊起檐角栖息的夜枭。墨泯足尖点地跃上墙头,月光将她的身影拉得纤长如剑。远处巷道里,宝翠斋掌柜怀抱着镶满猫眼石的朱漆玉匣,在数十名黑衣死士簇拥下疾行。 墨泯冷笑一声,素手轻扬,九节软鞭如灵蛇般破空而出,精准缠住玉匣提梁。就在她运力回夺的刹那,匣盖轰然弹开,半卷泛黄的兵符赫然显露,边缘处"宁"字的篆文虽已斑驳,却仍透着威压。然而未等她细看,城西方向骤然腾起冲天火光,映红半边天幕,正是云锦阁所在。 "少阁主!饰品铺藏着的虎符残片被劫!"另一名暗卫如鬼魅般掠至,语气中带着难掩的惊惶,"劫走之人亮出郑郡王的玄铁腰牌,带队的蒙面人使的是薛家断刃刀法!" 墨泯瞳孔骤缩。薛家断刃刀法早已失传多年,如今却出现在叛党手中,足见对方谋划之深。她攥紧手中兵符,忽觉掌心沁出冷汗,这些看似独立的线索,实则如同蛛网般交织,背后定藏着足以颠覆朝堂的惊天阴谋。 此刻宝翠斋掌柜见势不妙,竟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掷向地面。刹那间,刺鼻的硫磺味弥漫开来,黑衣死士们借着烟雾掩护,抽出腰间弯刀呈扇形围拢。墨泯反手抽出袖中银针,寒芒闪烁间,三名死士咽喉中针倒地。她深知拖延下去必生变故,旋即施展轻功跃上屋顶,朝着云锦阁方向疾驰而去。身后,宁王府旧址的废墟在火光映照下,宛如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正无声注视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暗斗。 墨泯摩迅速召集暗卫,目光如炬:"青雀,你带领一队人,去追踪宝翠斋掌柜和那些黑衣死士,看看他们到底要把玉匣和兵符送到哪里。记住,不要打草惊蛇。"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是,少阁主!"青雀领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其他人,分成几队,密切监视周记钱庄、李记米铺、宝翠斋和云锦阁的动向。一旦发现异常,立刻向我汇报。"墨泯继续安排着任务。"遵命!"众暗卫齐声应道,随后纷纷行动起来。 此时的宝翠斋内,掌柜正与几个神秘人激烈争论。"这次行动被墨泯搅乱了,我们该怎么办?"一个神秘人焦急地来回踱步。 "慌什么!"宝翠斋掌柜阴沉着脸,眼中闪过狠厉,"我们还有后手。只要能把玉匣和兵符送到王爷手中,一切都还有转机。" "可是,墨家的人一直在追踪我们,我们怎么才能安全地把东西送出去?"另一个神秘人担忧地说。 "我已经安排好了。"掌柜压低声音,"今晚子时,从密道出发,避开墨家的眼线。" 然而,他们的对话被墨家的暗桩一字不漏地听了去。暗桩迅速将消息传递给墨泯。墨泯得知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从密道溜走?没那么容易。"她立刻带领一队暗卫,前往宝翠斋的密道入口埋伏。 此时的凤城沉入墨色,宝翠斋后院的青苔石阶下,暗门悄然裂开细缝。宝翠斋掌柜缩着脖子探出半截身子,浑浊的眼珠滴溜溜转动,盯着墙角那株歪斜的石榴树,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若树上系着红布条便是安全。见枝头空无一物,他这才挥手示意,身后黑影如毒蛇般蜿蜒而出。 "王掌柜,这批货要是送不出去,咱们..."一名壮汉话音未落,就被掌柜的铜烟杆狠狠敲在后脑勺:"闭嘴!赵大人说了,只要..."话未说完,四周忽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响动,仿佛千百只蜘蛛在结网。掌柜的后颈瞬间泛起冷汗,这才发现月光下不知何时已围满墨色衣角。 "动手!"墨泯的声音裹着夜露砸下,檐角九连环银铃骤然炸响。十二名暗卫如黑燕俯冲而下,剑光劈开夜幕的刹那,掌柜怀中的玉匣被软鞭缠住。他死死抱住匣子往后翻滚,金丝绣鞋却在慌乱中踩碎了脚下的瓦当,正是这声脆响,暴露了他逃窜的方向。 墨泯足尖轻点屋脊,玄铁剑吞吐寒光。掌柜边跑边从袖中撒出迷魂香粉,呛人的烟雾里,她反手甩出透骨钉,精准钉入对方持香粉的手腕。"放开玉匣!"她的剑抵住掌柜后心,却见那人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喉间发出咯咯怪响。 变故骤生!掌柜竟咬破口中毒囊,黑血喷涌而出,溅在玉匣上的宁王印鉴上。墨泯眼疾手快夺过匣子,暗格里的密函还带着体温,火漆印赫然是宁王私章。远处突然传来铁器铺方向的爆炸声,冲天火光中,鬼面图腾的兵器轮廓若隐若现。 "站住!"墨泯大喝一声,剑光一闪,挡住了掌柜的去路。掌柜被逼无奈,只好放下玉匣,拔出剑与墨泯对峙。"墨泯,你别太嚣张了!我们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就凭你们这些余孽?"墨泯冷笑一声,剑光如电,"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两人激战起来,剑光闪烁,火花四溅。墨泯剑法精妙,招招致命。掌柜渐渐不敌,被墨泯一剑刺穿了胸膛。墨泯夺回玉匣,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半卷兵符,还有一份名单,上面记录着与宁王、郑郡王余孽勾结的官员名字。 墨泯指尖悬在"钱掌柜"三字上方,烛火忽明忽暗,将墨迹晕染的边缘照出诡谲的光晕。她忽然想起三日前对峙时,那人袖口滑落的鎏金护甲内侧,刻着半朵曼陀罗。檀木桌上,宝翠斋密函的火漆印与钱掌柜轿帘上的烫金纹章在脑海中重叠,如同两块严丝合缝的机关组件。 "难怪粮道衙门的状纸字迹未干,周记钱庄的谣言就传遍城西。"她轻笑出声,声线却冷得像淬了毒的银针。案头散落的玉器账册突然被夜风掀起,夹在其中的绸缎庄进货单飘落,恰好盖住名单上"赵"字落款,那张单子的骑缝章,竟与郑郡王私印的残缺处完全契合。 窗外骤起的风卷着槐叶拍打窗棂,墨泯忽然抓起案上的半卷兵符。当她将其与虎符残片、玉匣密函摆成三角阵型时,烛火突然暴涨,在墙上投出扭曲的影子。那些看似零散的证物之间,竟隐然浮现出凤城舆图的轮廓,而所有的标记,都以赵钦差的驿馆为中心呈蛛网辐射。 "好个声东击西的连环局。"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檀木桌,想起李记米铺账本里被篡改的郑郡王府采买记录。原来从百姓暴动到商铺争夺,不过是为了掩盖边境军火通过玉器商路流入京城的真相。而钱掌柜每次叫嚣时刻意露出的"御赐贡米"匾额,实则是向赵钦差传递货物已就位的暗号。 墨泯将名单浸入砚台,看着墨迹如血般漫过每个名字。当最后一个字彻底晕染,她忽然想起白诗言信中被雪球踩花的"城北"二字,此刻想来,那片模糊的墨团,竟与宁王府密道入口的形状分毫不差。指尖划过水盆里渐渐舒展的纸页,她终于读懂这场阴谋的终极图谋:以民生乱象惑人耳目,借珍宝玉器运送杀机,而钱掌柜,不过是棋局中引她入局的诱饵。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她派人日夜监视钱掌柜的一举一动,终于等到了机会。一天,钱掌柜鬼鬼祟祟地来到城郊的一座破庙。墨泯带领暗卫悄悄跟在后面。破庙内,钱掌柜与几个神秘人正在密谋。"墨泯最近动作频频,我们得加快行动了。"钱掌柜焦急地说。 "放心,赵大人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要我们按计划行事,就能扳倒墨家。"一个神秘人说道。"那玉匣和虎符残片怎么办?听说被墨泯夺走了。"钱掌柜担忧地问。"赵大人自有办法。"神秘人冷笑道,"我们先解决掉墨泯的几个重要据点,让她自顾不暇。" 墨泯听到这里,心中大怒。她不再等待,带领暗卫冲进破庙。"你们的阴谋到此为止了!"墨泯大声喝道。众人一惊,纷纷拔出武器。一场激烈的战斗在破庙内展开。墨泯和暗卫们英勇奋战,将敌人打得节节败退。钱掌柜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墨泯拦住。 "钱掌柜,没想到你竟然是宁王和郑郡王的走狗。"墨泯冷冷地说。"墨泯,你别得意!赵大人不会放过你的!"钱掌柜疯狂地喊道。 "赵钦差?"墨泯眼神一凛,"他到底在谋划什么?我不会告诉你的!"钱掌柜咬牙切齿地说。"不说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墨泯冷笑一声,随后命人将钱掌柜和其他俘虏押回济世堂。 济世堂地下密室的寒气渗入骨髓,钱掌柜被锁在玄铁刑架上,七枚透骨钉精准刺入他四肢大穴,每根银针都连着机关,稍一挣扎便会深入三寸。墨泯转动着鎏金护甲,曼陀罗暗纹在冷光中流转,声音像是从冰窟深处传来:"三日前在粮道衙门跳脚的威风,现在连屁都不敢放了?"她突然按下机关,银针瞬间没入大半,钱掌柜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 暴雨夜,赵钦差书房的烛火突然全部熄灭。墨泯如鬼魅般出现在阴影中,手中玉匣缓缓打开,紫髓膏的幽蓝光芒映亮她眼底的杀意:"赵大人,你说若是把这些能控制百官的幻药,混进京城的贡茶里......"她轻笑出声,却让空气瞬间凝固,"整个朝堂都会变成任我摆布的提线木偶,而你,不过是第一个被碾碎的棋子。" 赵钦差握剑的手开始发颤,墨泯却更快一步。寒光闪过,赵钦差的官印已被削成两半,碎片精准地嵌入墙面。"赌命?"她将密函一张张点燃,火光照亮对方惊恐的脸,"你以为这些证据只有一份?我的暗桩遍布京城,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当整座书房被曼陀罗纹令牌铺满,赵钦差终于崩溃跪地。墨泯俯身,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从现在起,凤城的商铺、漕运、钱庄,所有盈利进入我的墨家金库。官员任免、税赋增减,都要经过我。"她突然攥住对方手腕,指甲深深掐入皮肉,"敢耍任何花样,我会让你苦心经营的一切,在百姓的咒骂中化为灰烬。你会成为史上最臭名昭着的贪官,连你的子孙后代,永生永世背负骂名。" 两天后,阴墨瑶看着墨泯将新收的商铺地契投入特制的熔炉。"这样是不是太狠了?"她轻声问。墨泯头也不回,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狠?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指向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这座城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官员,都要明白,违抗我的人,将失去一切,连存在过的痕迹都会被彻底抹去。" 暮色将凤城染成浓稠的墨色,墨泯指尖划过案头新收的漕运密账,纸页间还残留着未干的暗红指印。暗卫呈上赵钦差的“效忠书”,她垂眸扫过字迹,突然嗤笑一声,将文书径直按进烛火。火苗瞬间吞噬墨迹,在跳动的火光中,她看着飞灰飘向窗外:“回去告诉赵大人,若下次文书还带着颤抖的笔锋——”余烬落在她金丝护甲上,迸溅出细小的火星,“就让他亲自来给我研磨人血做的墨汁。” 蝉鸣在窒息般的威压中愈发刺耳,整座城的灯火次第亮起,却无一处敢透出半分逾矩的光亮。墨泯站在济世堂最高处俯瞰,绣着暗纹的衣摆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宛如盘踞凤城的黑色巨蟒。那些曾与她作对的商号匾额,此刻都覆上了崭新的鎏金招牌,在暮色里泛着臣服的冷光。她伸手摘下墙上悬挂的人皮灯笼,指尖抚过灯笼表面扭曲的纹路,轻声呢喃:“这才只是开始。”喜欢虞荼错梦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虞荼错梦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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