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青醒后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回忆了一下,好像是瞿寅把她抱上去了。 温雪青撩起睡裙检查了一下身体,他没碰过,或者说没有用那种能够留下痕迹的力道摸过她。 不过没关系,他们只是基于契约游戏的“玩伴”而已,如果实在古怪,分开就好。 等她想到这又觉得自己完全不是,她还是挺有契约精神的,不会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哪怕这样的游戏也是如此。 不了解她的人,总觉得她开朗、俏皮,是个十足的甜妹。 她对于感情的需求,不如说是基于陪伴和欲望的需求,当然当然,感情肯定也是有的,就是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多而已。 可温雪青觉得她倒也还好,她只是对男人不会有太高的期待而已,本来品德能力兼优的人就很少,这是个概率性事件,她又不是什么赌徒,非要赢了才罢休,她只要玩得开心就够了,剩下的不是那么重要。 温雪青洗漱完下楼,发现瞿寅在和谁通话中。从一些只言片语来看,他的工作好像是生物医药领域的,可能还跨界到法律行业,频繁地提到了药和规则、问题,其他的温雪青也不太听得懂,中英混杂的快速交谈,专业名词堆得很多,那些是她的陌生领域。 温雪青发现他真的很适合做do,那种命令式的话语在他口中没有一点命令的感觉,这才是命令的最高层次,即让你觉得,他说的只是你即将要做的,而不是他的安排。 早餐好巧不巧,广式早茶和西式早餐的混搭,奇了怪了,都是她爱吃的。 等她吃完,把表都填好,瞿寅才过来,男人看了看她填好的表,说道:“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顺道送你回去。” 他看完手上的表格:“不用太客气,晚上有时间吗?今晚一起吃个晚餐,我来安排,顺便把该有的规则明确。” 在送她回家的路上,瞿寅和她闲聊,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比如?” 瞿寅听完,让她把带着皮带的那只手递过来,温雪青疑惑他难不成还是个信风水的人,要给她做个法啥的,结果瞿寅只是专注地看着那手环五秒左右,说道:“这个,一般情况下,不要摘下来,要是再遇到什么类似的事,要及时和我说。” 温雪青原想这种小事有什么必要好说的,矫情。可瞿寅这么一说就不对味了,她要是不汇报,是对ds关系的破坏,她停顿着额了一下,而后点头:“好,我会如实说的。” 女孩的房间算比较干净的一类,东西挺整齐,就是杂七杂八的小东西太多,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屋子里的氛围不太对劲,他趁机施加了一些基础的保护,随后开口:“我认识做室内改造的工作室,有喜欢的风格吗?过两天我让他们给你上门做个微调和整理。” 不过瞿寅他本来就是do,有点控制欲在温雪青来看也正常,而且她不用自己收拾,还能白嫖改造换换心情,不要白不要,温雪青完全不排斥这样的爹味:“好呀,谢谢您。” 瞿寅走后,温雪青抓起车钥匙,打算先去工作室处理工作。 干完这些事,她就开始搜罗有潜力的新人,广撒网多捞鱼,争取能在这个月签下两个人。 温雪青对于她在工作上的看人眼光,多少还是有点自信的,不然像她这样玩着做的画廊,根本留不住人,反水的还是少数派,也就今年才出现这样的事而已。 温雪青刚想打下好啊,想起瞿寅也和她约了,本着先来后到的原则,和对方加了微信重新商定了一个时间。 温雪青点开他朋友圈置顶,那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名叫“阿米娜塔”的兽首。 就餐在一个私人雅间,临江景,视野很开阔,黄昏时江面偶有游艇来往,水面鎏金闪烁。 朋友:“?怎么回事,装x不带上我,绝交三秒钟。” “好妹妹,如若真的拿下,苟富贵勿相忘。” “你看你这就浅了吧,他就是笑面虎,昨天给我屁股抽得通红,疼得我晚上都是趴着睡的。” “还好吧,稍微有点过火而已,基础sp啦。” “哎,你们刚开始,不要玩太大知道吗?你要是不能接受,一定要拒绝。” 刚说到这,瞿寅从门外进来,温雪青及时熄屏将手机搁置在桌上,走上前迎他:“您今天是不是很忙,累吗?” “还好,坐下说吧。” “还有什么问题,或者什么要补充的吗?” “行,那从明天开始,列一个时间安排和饮食清单给我,按照你列的内容,按时和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