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一半,岑以禾忽然问:「......我好像很少过问你的事情。」
他不解,抬起头有些困惑的望着她:「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
「不是,我就是想问,你出外务回来也会这样吗?就是,整个人像被榨乾一样。」
片刻,他想了两秒才回:「会啊,有时候表演完直接倒在椅子上,像是刚打完一场仗。但我没你这麽夸张,至少不会烧成这样还拿书当药。」
「......你不懂,那种展场气氛一收掉,就像有人突然把电源拔了,身T跟不上那个断电的瞬间。」她低声说,语气像是解释,也像是自嘲。
「你就是那种不吃早餐也能y撑一整天的人,然後晚上一倒下就当机。」他一边说,一边将空碗放到一旁,顺手从袋子里拿出补水饮料,开瓶递给她,「来,续命用的,外务代表限量供应。」
她接过,喝了几口,偏过头靠在沙发靠垫上:「......我昨天撤场完回家,真的只想睡一百年。」
「所以你是睡美人?」他挑眉。
「不,是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刘耀文低笑一声,眼神柔了一点:「总算会承认自己是人了?既然知道自己不是机器,就别总这麽没日没夜的忙着,再怎麽厉害还是得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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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她没回,只是翻了翻手边的书页──《小王子》。
他一瞥封面,挑起眉头,「今天看什麽?」
她回得淡淡的:「......《小王子》」
他咬着指尖,微微笑着:「那你读进去了吗?」
她愣了一会,有些无奈地望向他。「进去了……但你太吵了。」
闻言,他佯装苦恼的模样,双手环x,说道:「那你得习惯,毕竟我会吵很久。」
过了一会儿,她声音又低了些:「什麽时候回去工作?」
他有些意外的瞥了她一眼,然後故作伤心的问道:「怎麽,迫不及待我离开啦?」
「......我可没这麽说。」她嘟囔说着。
隔天一早,教室的空气还带着点清晨未散去的cHa0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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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刘耀文坐在位子上,没打瞌睡,也没翻书包找东西。
他的右手撑着头,左手无聊地在桌面上画圈,眼神却不时飘向门口。
当那道熟悉的背影终於出现在教室门边时,他才像回过神来,迅速把某样东西从cH0U屉里拿出来,装作随手一放,推到了他们共用的桌面中间。
是一叠用便利贴贴好标记的笔记本。
岑以禾走进教室,还戴着口罩,步子慢了点,眼神也显得倦倦的,但一走到座位上就看到了桌上放着的笔记本,她低头翻了几页,上头的萤光笔颜sE熟得像她自己的习惯,甚至连括号里的小字注解也依旧毒舌:「这题老师上课讲了三次,不抄真的可以去当仙人掌了。」
她转头看他,他却盯着窗外装没事。
「你什麽时候做的?」她声音还有点哑。
「......昨天闲着的时候。」他语气不咸不淡,「我怕你笔记断片,到时候要是我和你借我还得重抄一遍,很麻烦。」
她没再说什麽,只是把笔记本放进cH0U屉,嘴角抿了抿,透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
下课後,岑以禾待在社团教室里整理下周展览的报名表,门外突然传来一阵SaO动,几个nV生一边尖叫一边往窗边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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