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毕,许子然忽然伸手扭住了柳潇的耳朵,惹得他连连叫苦。
“你这小子挺行的啊,还打零工,就不能不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吗,来应聘我保镖多好,还是正式工。”
柳潇一边哎哟一边说道:“您身边不是有白小姐了吗?”
说曹操曹操到。
白西西看着被拧耳朵的柳潇,笑了好一阵。听到那魔性的笑声,许子然才松开了手。
“白西西,你把柳潇处理一下。”
处理?
白西西一愣,哪方面的处理啊,
可是许子然已经被导演叫去拍下一场戏了。
柳潇再次叫苦连连,生怕白西西就过来真把他处理走了。也不知道许子然是个什么意思。
“喏。”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药水,柳潇愣在了那里。
脸不知道为什么热了些。
“你自己涂吧。老板手重,你耳朵多半已经肿了。”
柳潇愣愣接过药水,看向白西西。
长得还算甜美的小女孩,此刻怎么看着这么好看。
头上还正好有一束灯光照着。
“然后明天不要出现了。”
白西西无情的说道。
留下柳潇独自在原地凌乱。
秦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她看到杨菲语还躺在那躺椅上,干脆把她扯了起来,然后把她赶回酒店。
杨菲语骂骂咧咧的走了,她其实是想想看看接下来的故事的,可秦笺就把她赶走了。
没意思。
这回轮到了秦笺霸占起许子然的躺椅了。
故事,应该到乐遥发现端倪了。
后院里,灵堂被改成了冰窖,夏日炎炎,如果不用冰冻的方子,人是放不了四十九天的。
乐遥觉得原本的故事里,每个人都有嫌疑,可是乐遥会没想到吗?
她定然已经查过所有人的嫌疑,没有破绽。
如果,那个人是个死人呢?
走进灵堂,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油灯长明,灵堂之上的牌匾,写的名字是章节于。正是章晟的父亲。
乐遥没有提出要开棺的要求,也没必要。
她指尖轻轻触了触棺木,里面一丝灵气也察觉不到。那东西没有藏在这。
可她不放心。
这是旧时的乐遥唯一没有检查过的地方。
“章晟,这几天守棺的人,是谁?”那白发仙子又看了看桌上的香灰,抹了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章晟答:“是犬子。”
章宁洵也恭敬道:“是晚辈在守棺。”
这年轻人看着也是一表人才,翩翩有礼,不似坏人。
不过乐遥承认,自己看走眼的时候也很多,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这几日,可有谁来碰过你爷爷的棺木?”
章宁洵有些不解,但也答了:“这几日只有我一人守棺,没有其他人。”
“好。”乐遥盈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灵堂。
章晟父子面面相觑,走出灵堂时,乐遥的踪迹已经消失不见。
“多少点了?”
热得冒烟的许子然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问道。
白西西敬业回答:“正好十点二十。”顺手给许子然递上了一杯冰绿豆糖水。
喝了一口,许子然感觉好了些。
“哇,刚才那个造景可真是有够闷热的,看着是个冰窖,里面闷得简直要呼吸不上来。”
白西西一脸嫌弃:“老板,你这话应该和秦老师说。”
许子然拍拍脑袋,对哦,然后就到秦笺面前重复了一次。
躺在那快睡着的秦笺吹着迷你小风扇,悠然自得,把许子然的话姑且当做了耳旁风。
“其实,剧本的故事是错的。”
秦笺回了神,看向她。
那白发仙子俯下身,放低了音量。
“你以为是章宁洵拿到了嗜血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