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蛮蛮上半身放在床上,下半身圈住自己的腰,前倾着身体来含吃着女人的两只乳尖儿,向外拉扯,发出啧啧的口水声,手上也不停的扇打着她的嫩乳,尽管平时他克己守礼,但是一到床上就开始犯浑,不是爱说一些不堪入耳的浑话,还喜欢又扇有打,一点也不是外人口中,雅正端方以礼服人的谢公子。
看她缓过来以后,又抬起她的腿推起压向上半身,让她双膝和肩膀平行,整个身体竖起来屁股朝上,然后背对着蛮蛮蹲坐她身上,这个姿势比刚才的插的还要深,锢着蛮蛮的小屁股开始无情的从上而下大力抽送。
囊袋“啪啪啪”打在阴唇上,发出阵阵淫靡水声。男人常年练武所以腰臀肌肉十分结实,两人的臀部和臀部紧密贴合在一起。她骚媚的骚肉急速的收缩着??,在男人插入的一瞬间一股水顺着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咕叽咕叽”一声喷洒出来。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开一个口,在肉棒抽出的一瞬间成为一个黑洞,又在插入的瞬间紧紧吸附,肉棒故意的摩擦着肿胀的阴蒂,每插一下就剐蹭出一股淫液四溅,
“这么骚…???操???死你……哥哥的鸡吧套子”
“蛮蛮你就是天生要被我操的母狗,离开我你骚逼怎么办!”
“说啊,你只能是我的......我的小母狗.....这辈子只能被我操”
“呜呜......嗯啊......”她的大脑已经被一阵一阵快感侵蚀,无法思考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谢知止以为她在抗拒,突然眼眸深沉的好像一片黑海充满暴风骤雨,语气也阴鸷诡异。
他霎那间丧失了理智,他发着狠,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用毫无节奏的肏弄她,两颗巨大的囊袋随着粗大的肉棒“啪啪啪啪”地砸在小穴上,恨不得将这囊袋一同捅进她的骚逼中,耻骨和囊袋把小穴拍得更加红肿,接着下身用力猛挺十几下,他手按在了阴蒂上边操边狠狠的拉扯。她体内“咕叽咕叽”的淫液随着男人疯狂的动作发出响声像泉水一样四处贱出来。原本稳定的床铺此时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说不说,嗯?”谢知止的声音诡异的轻柔但是神色已经不太正常,蛮蛮尽管看不到他的神色,但是从气息中感到不对劲,那股阴暗压抑的气息隐隐有两年前的感觉。
她不敢忘记这个男人只是表面温和有礼,暗地里却是阴暗令人恐惧。
她回想了一下刚才,马上哼声回复“蛮蛮是白蛇哥哥的小母狗.....这辈子.....只让哥哥操”
“嗯……骚货喜欢.....喜欢被哥哥狠狠操”她带着哭腔媚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