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方舟顿了一下，随後注意力放在那些有关他的流言蜚语上的是窃窃私语中的几个词汇。
拼凑出大概是这次的作弊事见老师决定不给予他任何记过或记警告处分，只打算口头劝诫。
然而想侧耳听得更清楚时郭玉芳刚好入了办公室，方舟只好放弃偷听的念头，一言不发盯着眼前将他唤来办公室的师长。
郭玉芳先放下手中的书本，端起一旁的水杯润了润喉咙，她望向沉默不语的方舟，叹了口气，「你什麽时候才能让你爸妈省点心？」
抬眸睐着郭玉芳，方舟反SX地拉拉自己的外套袖口，那是他遮挡住身上瘀青的方法。
放下水杯郭玉芳翻了翻一旁的考卷，最後拿出那张被认定作弊而作废的考卷，她递给眼前的孩子，「虽然最後决定不追究这次考试事件，也不会记你过和警告，但是应有的惩罚没法少。这一次你的考试这科挂零，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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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听见这番话，方舟视线落在考卷上，他没有说什麽，只是把考卷接过，上面被大大的打了个零分，红字完全忽略那上头的黑sE印记。
「唉……你呀，如果可以更认真一点，你父母也不会一直这麽C心。」
敛下眼帘，方舟将考卷对摺後轻轻低头说道：「老师，我先回教室了。」见郭玉芳对他摆摆手，他也就不再多留，只是转身时他轻g嘴角，没有为自己坐辩驳。
只是回到教室的路上，他反覆思忖为何说好的惩罚突然有了变化？犹记当时巡堂老师愤怒的神情，一句不漏的说要让他记取教训，还把他拿来跟方翔做b较，口头上的训斥却又把他批评的一无是处。
「欸欸你听说了吗？方舟——就是那个方翔的弟弟，原本作弊结果没有被记过耶。」
「为什麽呀？老师Ga0偏心吗？」
方舟放慢放轻脚步，耳尖捕捉着风中传来的细语。
「听说——是全年级第一的邓亚埠让方舟不会被记过的。」然而获知的真相却让方舟在转角处停下脚步，眼睛微微瞠大，他听见对方压低声音的继续说：「我听常驻在办公室打工的朋友说，邓亚埠向老师提出质疑，老师深思熟虑後才决定不处分。」
听到此处，方舟耐不住X子站了出去，「他提了什麽？」两名nV同学因方舟突如其来的出现吓到愣在原地，因为方舟的问句有些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而面面相觑。
「说啊！他提了什麽？」方舟又问，口气也带上了他未查觉的催促和紧张。
面对这样的方舟，两名nV同学脸上的尴尬也转成有些嫌弃，眼里的鄙视轻而易见，但这些他压根不在乎，他盯着眼前两者，最後其中一位开口：「他说——像你这样的成绩，谁敢抄你的考卷；若说你抄别人答案，还能一半都错，也是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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