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序将人抱回房,脸色极其冷淡。 余漾并不知道自己被人很无耻地宣誓了主权,也不知道那些佣人对她投来的艳羡目光,她只知道抱着她的这人臭着一张脸。 任序没搭理她,默不作声地将人丢回自己卧室的床上。 “我不洗。” “这是我的床!”余漾委屈得踢了一脚她的被子,滚到了最里边。 任序突然很想求证一件事情——余漾究竟知不知道现在和她讲话的是谁。 余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是谁,你自己不知道吗?” 任序从来没有仔细对比过她和姑姑的脸,但余漾能把沉季青看成她,说明她们长得是有几分像的。 旧情人这三个字在她脑中浮现,她立刻就按捺不住了,这个身份对她来说十分危险。 “刚刚在门外,你叫我任序。”任序冷静道,“你看清楚了,我是任序。” 任序摁住余漾的肩膀,两指捏住她的下巴,“我是任序!” 她醉的时候偏偏是犟的,“沉季青!” “你不是沉季青她才不会这么凶我。”余漾将脸转向一边,眼泪毫无预兆地哗啦啦地往下掉,浸湿了床单。 没等余漾回答,任序将人拉起,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你给我记好了,和你做那种事的只能是我。而且,沉季青可没有这根东西。” 说完她用力一捏,疼得任序额头青筋直跳,且余漾还不放手,抽了抽气还打算恶狠狠地一拧。 脐下三寸胀得发疼,任序却只能憋住心里的不悦,将人带到浴室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