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世界,祁疏影成了灵兽夫诸,原身似鹿,长有四角,身披雪毛,藏于深山,为圣洁之兽。
这次他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邬宴雪,他就躺在一处山洼里,头上两只墨色绒耳沾着草屑尘土,九条墨尾横七竖八耷拉在岩石枝丫上,浑身插满箭矢,每个箭尾都附着带有法力的符咒。
人皇好食九尾狐,向民间广泛征讨,邬宴雪上个世界还在当假道士糊弄人,这个世界就被道士和官兵联合围堵,扎成了刺猬狐。
还好,没变成蛇妖。
他嘴里冒血,抬头看见山林间雪发如瀑身披浅紫长袍的祁疏影,还有心思打招呼:“师尊,救我。”
祁疏影找来柴夫遗留的捆柴绳,在箭矢中找到穿插间隙,随便捆了几圈,打好结便拖着走进密林。
邬宴雪被碎屑枯枝残叶砸了满头,一边吐血一边问:“师尊,你是,咳咳,报上个世界的仇吗,咳咳咳……”
祁疏影头也不回,面无表情:“没有。”
灵兽和妖兽最大不同,除了一个使用灵力一个使用妖力,还有便是诞生方式,灵兽自天地灵气汇聚,感应而生,而妖是从生灵尸体中的怨念或年岁漫长之物自体内产生异变而生,人可食灵兽不可食妖兽,妖兽骨肉对人而言犹如剧毒。
祁疏影一路把他拖进夫诸洞府,施法化解掉符咒,上手便把箭矢一个接一个生生拔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流如注,邬宴雪一身玄袍透着可怖的黑红,胸口还剩三四只箭,他颤颤巍巍阻了祁疏影:“师尊,轻点,弟子真的要死了。”
噗呲一声,祁疏影拔出一箭:“忍一忍。”
箭拔完了,他弹出一道灵力,白色的流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弯曲的弧度,融进邬宴雪的体内,手掌一挥,他身上身下的血滋滋作响,逐渐蒸腾不见。身后的铁箭散落一地,箭身上溅满了血,祁疏影两指竖起,带血的箭矢瞬间化作齑粉。
夫诸灵力强悍,祁疏影几息间便适应了这具灵力充沛的身体。
邬宴雪坐起来,靠着洞壁,虚弱地咧嘴笑笑:“还是有灵力的身体最适合师尊。”
他的身体被符咒侵蚀地太深,就算祁疏影施展灵力相助,恢复也得三四个时日。
晚时,月霜如晴,倾泄进洞府,邬宴雪灵息渐平,神色也没那般痛苦了,祁疏影问出了刚进入第三个世界就一直想问的问题:“他们为何追杀?”
邬宴雪正闭目运转识海,闻言抖抖狐耳,抬起一边眼皮:“师尊是问上个世界,还是这个?”
祁疏影只答:“那些刀匪有府兵令牌。”
“弟子看到了,假意放过,实则暗地斩草除根。不过令牌纹样非属知府,而属那二小姐的未婚夫婿。”邬宴雪老神在在慨叹:“师尊不入世,不知他人算计能有多深,以为逃过了,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他非死缠烂打的性子,便没有追问。
夫诸洞府说白了,比起府更像暂居的洞穴,祁疏影占据了唯一的天然岩石形成的石床,邬宴雪便只能躺在一块鹿皮上像幼犬哼哼唧唧。
为了堵住他的嘴,祁疏影在山里抓了两只野兔给他玩,这个时节的野兔长了冬毛,绒毛软和,憨态可掬。
邬宴雪见了野兔,果真爱不释手。
利落地掰断脖子,放血,扒皮,清空内脏,串在树枝上,在洞府前燃起篝火,架起来烤串。
烤熟后还给祁疏影一只烤兔。
祁疏影:“……”
林中静谧,无风无雨,唯螽挥翅呼鸣,两只灵兽各占据洞穴一方,祁疏影趺坐石床,灵适彻底沉浸识海,被如海的灵力浸泡其中。
这般汹涌的力量,他多久未曾感受过了。
邬宴雪说的没错,灵力才是最适合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所修法为阵法,所修道却为自在道,是天地无拘,我自成祥云化青鸟的自在。
他着实太过投入于识海,没有发觉清凉的洞府,随着越发明显沉重的呼吸,凉潮的空气被卷噬一空,仿佛置身不是凉洞,而是热锅。
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卷上祁疏影的脚踝,他猛然睁眼,那团热气已近至眼前。邬宴雪面色酡红,一双眸子化成兽瞳,猩红如血,他大口呼吸,喷出的气息太热,在稍凉的早秋化成雾气,顺着下颚弥散在祁疏影脖颈。上下犬齿尖锐如小刀,胯下鼓起可观的鼓团,就算被衣物笼罩,也能感受到躁热的筋脉和勃发欲泄的精气。
“师尊,识海躁动了。”
人受重伤后会应激高烧,灵兽亦有相似症状,而且按修道体系划分,灵兽所修皆为自然道,夫诸属水而九尾狐属火,祁疏影的灵其实不大适合邬宴雪,所以他只弹了一指予以疗息,没想到只短暂平息了他体内的骇火,不到两个时辰便复燃,愈燃愈烈。
邬宴雪烦躁地扯了扯腰带,巨大的阳物跳出来,却不是祁疏影眼熟的紫红肉棒,他的性器竟也接近半兽化,比人的光滑,但颜色更深,硬成狰狞的紫黑,形状更长更深,圆粗将近一倍,可怖的龟头如兽骨打磨好的钝器,分明棱角看得祁疏影心惊。
上次让祁疏影意识混乱身体发热,转眼这次便轮到他了。
“师尊,让我……”邬宴雪抓紧他的膝盖,作势掰他的腿:“肏进去,插一下。”
兽根蹭在小腿上,灼热如火的温度烫得祁疏影本能一踢。
如今二人形势逆转,他那一脚带着几乎十成灵力,邬宴雪飞出去,头一歪便晕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是晕了,可灵识还在识海横冲直撞,邬宴雪醒时还能操控几分,这下彻底控住不住了,皮肤下的经脉节节暴起,额上的青筋淤成黑色蛛网,络蛛在皮肤下沿着蛛网攀爬,随时可能暴体而出。
若直接从外灌注灵力,极有可能引起连锁反应,加剧灵识暴动。
叫醒邬宴雪不大可能了,祁疏影盯着他胯间的昂扬,孽根下的经脉可恨地充血抽搐,渴求安抚和发泄。
他扬手一挥,洞口瞬时被一道厚厚的水帘覆盖,山中之景模糊成面,唯月明透照。
伴随轻微的摩挲声,紫袍堆叠在祁疏影脚下,光滑匀称的躯体完整暴露在莹莹月光中,臀在雪丝间若隐若现,玉雕的长腿跨坐在邬宴雪身上,脱他的衣。
双修之法,或能解困。
邬宴雪全身烫得像从火炭刚捞出的烙铁,而祁疏影为灵水之兽,体温如钟乳寒泉,手指抚过他的胸腔和邦硬腹肉时,邬宴雪的眉头显然松弛几分,筋脉也没那么贲涌了,下身一顶一顶,兽根在臀缝间略带迫切地顾动。
祁疏影低喃:“急什么?”
他抬起屁股,手撑在邬宴雪脸旁,跪趴在他身上,手伸入双腿之中,女穴嫩洁如白蚌,微开的蚌壳露出淡粉唇肉,指节一按一挑,掀开蚌肉,露出一边薄黏瓣肉,肉蒂缩在瓣肉顶处,下方陷着微不起眼的尿口,穴眼微微张口,随身体韵律的节奏而呼吸。
指尖在瓣肉点了几下,祁疏影才找到穴眼所在,一指插入,他轻哼了一声,动指缓慢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他是人是兽,若想进入祁疏影的身体,必须扩张。
曾几何时,他根本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以匍匐姿态和徒弟赤裸相对,指淫被改造的下体,只为吃进邬宴雪化为半兽形的非人阳根。
祁疏影插得很慢,他有意避开褶肉敏感之处,一味往里探,邬宴雪双目紧闭眉头紧缩,显然还处于昏迷状态,下身却还追寻本能,性器迫不及待地晃顶,丝丝腺液淌出马眼,胸腹的灼烫卷土重来。
穴口才容进去两指,祁疏影对自己花穴的了解程度远比不上邬宴雪,可谓一窍不通,自渎仅发生在他意识不清时的引诱。插了半天,没起到扩张作用,穴道插出些许黏意,还是紧弹。
邬宴雪那头已经刻不容缓。
无奈之下,他使唤灵力把邬宴雪往里挪了挪,肉根翘到了他眼前,祁疏影握住它,一手在穴眼进出,一手撸抚阳根。
事实证明,做不来的事莫强求,祁疏影撸得手酸,那巨物依旧雄硬如铁,扩穴进展细微如蚁,邬宴雪九条尾巴挣扎着拍打地面,身体汗流不止,面色痛苦不堪,哀喘着喊道:“……师尊!”
祁疏影听得胸口抽疼,狠下心来,抽出手指,对着穴口,向穴道灌注灵力。
灵力钻入穴眼,化成有形的水流,他构想着性器形状,用灵力填充水流,肉阜变得浑圆,瓣肉彻底绽放,流体成了柱体,穴眼撑得足有铜币大小,四周褶肉都被抻平,若邬宴雪醒着,就能看见师尊身下含着和他阳具形状相似的透明水柱,蜜穴里每一处软滑穴肉蠕动的模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唔啊……”祁疏影一声深喘,抬臀坐到邬宴雪胯间,滚热肉棒压在瓣肉下,如此一来,水柱也能顺势给邬宴雪解解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挪动白臀,阴唇夹住肉棒,在坚挺柱身上来回摩擦,蜜穴经过之处,从龟头到囊袋,都留下晶莹黏丝的水痕。
此举果真有效,狐尾安静下来,唯尾尖偶尔俏皮摇晃两下。
水柱并非全然静止,而是如活物般时刻涌动,按摩花穴内每处细小的敏感点,祁疏影前后晃动一下,体内便传出顾涌的水声,那东西便涌动得更厉害,钻入褶壁里面挠动穴道深处的花心。
“哈啊……哈啊…嗯…嗯嗯……”
如潮水拍岸的快感拍打下身,渐渐淹没全身,花蒂从瓣肉里翘起,被按在肉棒上磨得发硬,祁疏影情难自禁吟哼出声,下身淅淅沥沥漏了水,浇湿了粗黑的半兽阳根。
熟悉的快感侵蚀入脑,玉臀扭得更加熟练,阴唇自然而然夹碾阳具上突出的经脉,吮得滋滋作响,瓣肉融在蜜液里,化成深红黏软的木棉花瓣。
祁疏影不时挺起腰腹,让瓣肉啪的打在器物上,这样体内的水柱便往深一寸,撞上花心,直挺挺的快感便如电流直击脑髓。
他好像也被身下发烫接近狂暴的身体感染,变得不像自己了,他甚至都搞不清,自己是在救邬宴雪,还是借邬宴雪的身体自慰。
玉茎抬起了头,在身下硬成微弯的弧度,祁疏影俯下身,两人的器物贴在一起,狰狞的阳具源源不断将热度传递给玉茎,他堪堪合握住两根阴茎,上下搓弄,同时腰腹向下蹭动,用邬宴雪阳根末端揉搓阴蒂。
穴口大开,吞吃着水柱,涌动的水体抵在宫口上,那团软红被流水冲刷,按揉成各种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腿肉绷紧,小幅度而快速地抖动:“啊…啊啊……嗯啊啊,要,要到……额嗯……!”
邬宴雪下腹猛然一顶,祁疏影从阳具上滑落,硕锐的龟头正好嵌入穴口,水柱悍然顶上宫颈,他的腰一酸,花穴呲啦喷出蜜液,水柱也随之爆开,成了水花漾出体外。
两人的下半身湿透了,除了灵力化作的水,还有祁疏影的淫水,两种水轮番浇在邬宴雪的鸡巴上,逐渐平息了经络的暴动。
祁疏影知道这不过暂时,那根巨物到现在都没射出来一点,囊袋里蓄满精水,要让肉棒泄出来的同时,他的灵力通过交合汇入邬宴雪的体内,直到骇火彻底压下去才算完。
他的胸口深沉起伏几个来回,坐直,两手撑在邬宴雪的下腹,抬起下身,穴眼的一圈肉膜突出,龟头一半嵌在里面。祁疏影便就着那点嵌入往下坐。
“……不行。”
要是原来那根硬物还好说,半兽化性器实在太粗,穴吃一小节,他就得停下来歇一会,幸好在这过程中混账徒弟安安静静,没有莫名耸动腰胯。
性器挤上花心,却还有将近一半裸露在穴眼之外,祁疏影坐不下去了,双腿抖得厉害,下腹中央的圆鼓腹吸时肉眼可见,这东西若全部含入花穴,必会捣穿子宫,连脏器都会被搅和得天翻地覆。
鬓角的发丝黏成捋状,光是进去便如此艰难,遑论接下来还得挺动腰腹,吞吃徒弟的性器。
阳物和水柱的感触天翻地别,祁疏影的穴肉被烫得发麻,止不住皱缩搅紧,几番或深或浅的吐息后,认命般敞开腿,抬臀套弄那热铁般的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入容易,抽出却万般困难,兽在交配时为防止性器滑出,要么龟头奇形怪状,要么柱身长满尖刺,邬宴雪还没完全兽化,柱头却在深入阴道时自觉膨大,几面棱角宛如倒刺倒卡在深处褶膜中,若要抽动,必然牵扯穴肉,一次次拉拽他的神经,在濒死的快感间徘徊,又难受又爽得厉害,不知该如何言说。
“哈……哈……”
身下渐渐泛起黏腻抽动的水声,粗黑性器被淫液润了一圈水膜,祁疏影腿根发红,花穴彻底操开了,里面的唇肉被捣成烂熟的红果,臀部向下坐时,瓣唇便可怜无比地被揉皱到腿根或阴蒂,挤成一摊棉糊化汁的红肉。
他没忘交合的目的是为何,来回抽动的间隙,祁疏影便催使灵力化成柔情水,通过肉体相连处融入邬宴雪的骨血。
感受到下身被一团柔软湿热之物包裹,又有灵水浇灭骇火,邬宴雪眉头舒展,本能呼唤他挺动下身。
“啊……呃!”
柱身又陷进去一分,龟头狠狠顶上了宫口,性器出于本能,在阴道中寻找孕育之地,每一番顶弄都往最深处的软肉挤压。
这可苦了祁疏影,下身又酸又爽,淫水漏了满腿,宫口在体内攒动,渴求精液灌入,又害怕被利器贯穿,双腿只能悬而未悬半跪,将将卡在濒死线上求而不得。
邬宴雪半天不射,他只好用手握住阳具的根部,连指带穴一块侍弄。
“嗯…嗯啊……嗯嗯……嗯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潮即将攀升到顶时,邬宴雪的精关刹那松弛,稠精成股喷出,射在宫口上。
精液稀稀拉拉泄出穴眼,祁疏影逮着机会,掐住邬宴雪的脸颊,掰开他的唇,凑近,唇对唇,往里渡进一口灵识分身。
灵识的模样是他们的原身,故而那口分身一入邬宴雪的识海,便化成长尾四角的白鹿。
识海原本是一片虚无,此时却被数丈高的炽烈燃火侵占,那火焰呈诡异的玳瑁杂色,无数符咒碎片纷飞,在熊熊诡火中追逐一个庞然黑影。
夫诸蹬踏前蹄,卷起清透浪潮,拦住符咒碎片,将其化灭在浪涛之中。他继而扬起四角,潮水变成娟帛似的水流,冲进燃峰般的巨焰,溅出的水花转身化成透色小鱼,将叮铃火星吞入腹中,接着后蹄一踩,水网从他身后腾跃而起,追赶空中那个狂暴的黑影。
识海以外,祁疏影还保持着跨坐姿态,手掌覆在邬宴雪胸口,控制灵识维稳识海。
然而识海于修灵的人和物而言,乃最容不得侵犯之地,祁疏影有些操之过急了,分身在里面挥角踏蹄,而外的邬宴雪猛烈地闷咳两声,嘴角涌出一股黑血。
祁疏影惊得离掌,分身停住攻击,黑影在转瞬间找到反扑机会,九条尾巴齐齐炸开,红眸滑出两道骇人血线,嘶吼着扑向夫诸。
与此同时,邬宴雪猛然苏醒,拽住祁疏影的手腕,强硬将他按倒在地,扯住他的脚腕,拉开大腿,一个极大幅度的挺身,只听噗呲一声,肉棒整根贯入穴中,毫不留情地捅开宫口,祁疏影肚子被顶出一个骇然的形状。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瞪大凤眸,几近作呕,邬宴雪双眸失神,红得滴血,显然没有恢复理智,偏生分身也受到牵制无法回收,一时半会儿竟奈何不了他。
阳具被软肉包裹,龟头含在子宫里,湿润无比,邬宴雪得了趣,疯一般耸动腰身,不停地拓开宫口,将有棱有角的龟头凿进宫口啄干,子宫被来回拉扯成带着细顶的形状,此时快感终于被拖进濒临溺亡的极度快感中,祁疏影的眼泪如断线珠链般啪嗒坠落,被肏干得几欲失声。
邬宴雪齿间喷着粗气,浑身经脉都兴奋地飞速转动,花穴是如此软滑,身下之人微微颤抖,美得像是玉刨之物,他抓紧祁疏影的腿窝向下一按,咬住他的肩头,胯下用力一顶。
“啊……啊啊……!”
识海中,黑狐的尾巴缠住夫诸的四蹄和身体,胯下一根灼黑似碳的兽根戳弄鹿臀,找到藏在雪毛中的雌穴。
祁疏影的肩头渗出鲜血,他全身每一处筋骨都在颤抖,邬宴雪停止抽送,胯下时不时抽搐,阳具时不时鼓起,往子宫里输送浓精。
然而精还没射完,他便急不可耐就着满腔精水肏弄蜜穴,穴口红熟成蜜果,浸泡在成堆如沫的浊液中,被巨根来回扯出塞回。
祁疏影又被迫在狂风骤雨的颠簸中起起落落,每凿干一下,花穴便滋出一丝淫液,阴道和宫腔的敏感点被开发殆尽,他只能无力地敞开双腿,感受凶惩之物顶入腹腔,将他卷入无尽的快感颠潮中。
忽而,他胸口一沉,像感受到什么,弓腰惊喘一声,器物和花穴齐齐出水,玉茎在没有任何触摸地情况下涌出精水。
他的灵识分身被黑狐侵入雌穴,夫诸仰头嘶鸣,如白竹般的蹄子在墨色狐尾中挣扎踢踏,然而越是挣扎,兽根就进入得越深。黑狐一口吊住雪鹿脖颈,前爪牢牢抱住它,耸动着阳具与它交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灵识都被侵犯肏穴,祁疏影彻底溺在了快感的精水中,邬宴雪的射精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精水一次比一次多,每次都是灌进子宫,誓要在这一口淫穴中留下精种。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去了……!”
他被无尽的滚烫精水牵弄着快感,子宫被射入,他也夹着腿连连潮喷。
天际亮起一道橙红的光线,雀鸟鸣起,驱散远空未尽的暗光。
日光透过水帘漫进洞府,邬宴雪眸色清明一瞬,随即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白浊淌了一地,石床上躺着雪雕似的玉人,他一处肩头黏着干涸的血迹,浑身透着肉粉,小腹高耸,如五六月的孕肚,上面溅满白斑,双腿大开,微颤着,似乎合不拢了,双腿间更是被精水淹没,花蒂探出一个小头,无措地呼吸。
祁疏影起身,摇摇晃晃走到邬宴雪身前,精水从腿根一个劲流到脚底。
啪!
一个响劲的声响从洞府扩散到山林,惊起一阵鸟雀振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巴掌下去,邬宴雪没醒。
也是,一晚上他都在师尊身上像失智的野兽发泄喷精,灵识也片刻不停奸淫祁疏影的灵识分身,骇火是平息了,灵力也耗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箭洞崩裂开,汩汩渗出血来。
祁疏影挥动灵水,洗刷净洞府,揉按肩膀,几处犬齿啃出的小洞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用手一挥,腿间的稠精也消失不见,空空露出一口被肏红干开的肉穴和圆滚的小腹。
邬宴雪在他身上大开大干,往子宫射精时,灵力随之外泄,阴道和体外精水中的灵很快就散了,而宫腔作为孕育之地,本身和灵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精水携带邬宴雪的力量射进宫口,因为贪恋这富足温暖的灵体而迟迟不愿外泄,甚至还堵住了宫口。
祁疏影没法隔着肚皮消灭里面的精水,用水柱插进穴道强行从外破开宫口倒是可行,但他被肏了一晚上的穴,不想往里面塞任何东西了。
没管冒血洞的徒弟,他穿上衣袍,径直走出洞府,半刻后折返回来,在洞口施加一道防护结界才离去。
夫诸属水,对山间四处流淌的溪流涌泉有强烈的感应,无论是江海湖泊,瀑布暗流,只要在夫诸力量范围内,都能感受其方位。
拖着高耸的肚子在山间行走,着实不易。腰上坠了个水袋,走一步便咕咚晃荡,九尾灵力和其主一样是个不安分的,裹着精水在温热宫巢里异常活跃,横冲直撞拍抚宫壁,把小腹当成跳床。
肚皮时不时鼓起一个小点,宛如真正的胎动,这一腹精水在本就低温的体内闷烫无比,宫腔都要被烫化,还时时刻刻压迫穴壁和玉茎。祁疏影只能如孕妇般托护着白皙的圆腹,手掌在肚脐下摩挲,用冰凉的指尖安抚躁欢的精液。饶是这样,他寻到山隘中一处流淌清溪时,身下早已泛滥成灾,小腹下方的衣料被撑起一处,端头渗晕出情色水渍。
祁疏影在岸边脱了衣,上身留了贴身的中衣,两条腿光秃秃露在外面,臀被衣摆遮盖,余一星半点引人遐想的风光,一坨鼓腹只能勉强掩住一半,衣褶堆挤着,有些不堪重负,沉重的白腹下方压着涨红的玉茎,贴在肚皮上负隅顽抗地翘着龟头,稠黏的腺液沾连出一道道银丝。
淌进水中,冰凉的山溪弥漫上来,吞没小腿,拍卷膝盖,淹过腿根,直到小腹大半沉在溪间,祁疏影此时已站在溪流正中,雪柳似的发端随着溪流飘动,初晨的光透照着他。他垂首低眸,发从一边鬓角垂在胸前,手在腰腹上流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惨遭滔天的寒凉冲刷,精水鼓动得更剧烈了,像长出手脚一般在宫腔里拳打脚踢,祁疏影低哼一声,使力在腹上按挤,冷溪从腿间穿过,顺势冲开了穴眼,往阴道里倒灌,受内外寒凉镇压,火灵没过一会儿便偃旗息鼓,精水没了力量,便顺从外腹的挤压慢慢流出宫口。
身下刹那冒出云团般的大片白絮,流水还未将其冲散干净,便要迎接下一波如潮精水。
精水中的残灵对祁疏影而言不过累赘,却能吸引河中小小生灵前来啄食。
成群的青鳞子很快聚在身下,争相夺食穴口吐出的白精。祁疏影起初没有在意,而指长的鳞鱼见这供食的庞然灵兽一动不动,便胆大起来,翕张着鱼嘴钻入腿缝,一口啄上穴眼。
花穴顿起一阵细麻,祁疏影皱了皱眉,手探进水中驱散。青鳞机灵无比,眨眼就逃得无影无踪,可溢出的残灵让它们再度折返,寻着机会往他腿间钻。
夫诸是良善之兽,祁疏影亦不愿动用灵力随意妄害生灵,只好在湍流不息的溪里走动几步,鳞群不仅没散,反而紧随其后,接近痴狂和着迷般在穴口啄点。
驱赶不见成效,鳞群更加猖狂,数十条钻入瓣肉,鱼头挤在穴口,张嘴吞食稠精,就算动身赶跑,还会有另一波钻进钻出,祁疏影夹紧了腿也无济于事,青鳞滑溜的身子一扭便进了腿缝,仿佛生死已经度之于外,它们为穴眼渡出的精水而疯狂。
祁疏影刚结束持续一晚的性事,高潮余韵到下水前还未结束,鳞群蹭着腿根,在瓣肉里涌钻,无数张小嘴吸啃着穴肉,细麻的快感在下身寰转,花穴哆嗦着,在刺凉溪水中泌出一点淫液。
淫液入了青鳞的口,那是灵兽本身的体液,比稠精的残灵更纯粹更甘甜,更多的小鱼往腿缝里挤,阴阜、花蒂和细小的尿孔都惨遭鱼嘴围攻,若祁疏影用手捂住,它们便要往穴眼和铃口处钻。
藏居深山的灵兽,阒静立于水中,脸浮起一层淡粉,下身泡在溪水中,双腿微张,用淫水和精水哺育他庇护的山灵。
精水流干净了,群鳞也吃饱了。祁疏影爬上岸,臀从中衣里显露真身,像含苞待放的雪芙蕖,滴滴清水从两瓣嫩臀滑落,淌进股间那朵透红摩罗,穴口外圈肿如凝固的弹胶,蕊珠上也发着不规则的红肿,若细细一看,上面还遍布无数沙砾般大小的啃痕,溪水滴滴答答从躯体滚落,花穴吐出股股黏浆,在身下拉出极长的带泡胶丝,和水珠一起滑进岸边湿泥,又引得一阵夺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在意,转手剥离掉中衣上的水,穿戴齐整后脚步轻快遁入山林。
祁疏影带着几株草药打道回府,邬宴雪乖乖守在洞口,见他来,九条尾巴在空中摇得像蒲公英。
“师尊,弟子好想你。”
祁疏影估摸时间,离他早上出门才过去三个时辰。
“身体无碍了?”
“无碍了,就是灵力耗尽,脸有点疼。”邬宴雪伸了伸懒腰,眼巴巴凑过来:“可是师尊为我疗愈?”
明知故问。
祁疏影把草药拍在他胸口:“嚼了,自己抹。”
邬宴雪恬不知耻地撒娇:“师尊心善,帮弟子涂一下?”
他拒绝得干脆利落:“自己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山里的时间很慢,没有人,只有满山未开灵智的精怪和生灵,身边唯一个邬宴雪相伴。这徒弟也就安分一日,翌日便摇着尾巴求欢,他伤未愈,识海未恢复,打不过祁疏影,狐媚子般趴在他身前引诱,好语言尽也未能打动师尊分毫。
前两个世界死得太潦草,而今祁疏影终于得空思考“请君入瓮”结局为何,书写结局千变万化,靠自己猜和摸索显然不大可能,而邬宴雪至今没有提过有关结局任何一点线索,这几天他问过,邬宴雪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废话,不肯透露一点。
也许根本没有所谓结局,他只想玩个尽兴。
既然如此,便叫他玩个尽兴。
一个无云之夜,月明如昼,祁疏影没有回洞府,他坐在林中一处开阔平地,抬头望月,一头白发如落霜般散着冷轻微光。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半顷,一只墨色狐尾爬到腿间,一个黑影从后环抱住他的腰,媚语如丝:“你是不是一直知道我跟在后面,师尊?”
祁疏影反问:“哪次没有跟着?”
邬宴雪轻笑开来,感受到对方的顺从,便得寸进尺,贴上他的后背,搂住他:“我好难受,师尊,灵识又不安分了,帮帮弟子,好不好?”
明晃晃一句扯淡,祁疏影没有拆穿,只道:“好。”
层层衣袍委地,浅紫和玄色交叠,两人身上还留着薄薄的中衣,邬宴雪坐在他身后与其接吻,两个爪子在胸口上乱摸,用指尖骚动乳晕正中的凹陷。乳头颤巍巍地挺立,他便捏住末端,指甲掐进乳孔旋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已经习惯他带些暴力的手法,两个乳头被同时刺激,他不由两腿紧闭,隐秘处阴道不停皱缩,身下泌出微微濡湿。
他没注意,小腿间攀爬的狐尾蠢蠢欲动轻拍他的腿肉,待唇舌分开,一条狐尾箍住他的腰身,另一条瞅准时机插进腿缝,覆上祁疏影的下身。
狐尾收敛了绒毛,外表丝滑如绸,贴着下身暧昧地轻蹭。
祁疏影漠然盯着,并未阻止:“不能,正常些?”“何为正常,何为不正常?”邬宴雪翻出他那套诡辩:“师尊,在这世上活那么久,见物不能一试,该有多无聊?”
说罢,狐尾尖顺着腰腹,钻进裤缝,在半勃的玉茎上缠绕一圈,将亵裤撩至膝盖,狐尾的硬毛扫在阴阜上,刺痒得祁疏影一激灵,后背直发毛。
然而尾尖就瞅准敏感的花穴,像一只灵活的毛笔,在花白的蚌肉上勾捻抹调,祁疏影的下身细细发着颤,阴阜被细毛不断扫刺,整个器物也陷在狐尾中,它裹缠得时松时紧,间歇变换着力道,硬毛时而扎在玉茎上,时而齐毛绕着柱身刮擦,其中一小部分插入了马眼,刺激着尿道口。
铃口汩汩涌出清液,无数的刺毛刺激得祁疏影脑袋发懵:“……不……太……”
看出怀中人心生退意,邬宴雪不愿放过这次机会,一边用手指捻搓胸乳上两颗已经熟硬的红珠,一边咬着他的耳尖轻言诱道:“师尊,不要总说不行,你可是焚荒宗的飞琼仙君,这点小小磨难也无法吗?”
俏皮的狐尾对准肉缝,猛力一钻,无数狐毛在两瓣唇肉里绽开,祁疏影嘶一声,久违地骂道:“畜生!”
“是啊,现在弟子可是真畜生了。”邬宴雪头顶的耳朵在祁疏影脑袋上蹭了又蹭:“小畜生要肏师尊的小淫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尾往花唇里挤压,硬是挤开了瓣膜,一上一下轻动着刺激花蒂。
“嗯…嗯……”
蒂豆被无数硬毛扎在软缩处,只消片刻就从瓣肉里发硬翘挺而出,花穴滑出几落淫水,沾湿了尾尖。
尾尖像是受到鼓舞般,直冲润红的花蒂而来,几缕硬毛紧紧缠住了那硬豆,向外拉扯。
最敏感的地带横遭此劫,祁疏影惊得吐舌喘出声,花穴噗呲噗呲的溢出晶莹的淫液,邬宴雪趁虚而入,吊住他的舌头与他纠缠起来。
祁疏影真的很想把邬宴雪一掌推开,但是不行,他这一身强悍灵力终究不过虚假,他也不是真正的夫诸,就算邬宴雪受伤、昏迷、濒死、丧失灵力、失去理智,他仍是里世界的持有者,从头到尾,他都没法逃过邬宴雪的掌心。
那些毛丝犹如钢线,把阴蒂扯得肥大红肿,蜜液流满了腿根白臀,乳头、玉茎、蕊珠皆被玩弄,乱七八糟的快感在体内节节攀升,直至一片空白,祁疏影呼吸间隙骤然缩短,毛丝啪的松开花蒂。
“嗯啊啊……啊啊……”
他抬起腰,双腿间喷出潮液,身下的草芽被浇湿,在月霜下反着幽蓝的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疏影趴在了柔软的狐尾上,邬宴雪的这些尾巴当真灵巧,可炸毛可骤缩,可毛糙可光滑,可长可短,可硬可软,到了身下,就化作漆黑软毯,将地上带有刺茬的草叶隔绝开来。
二人的衣物褪了个干净,邬宴雪跪在祁疏影身后,昂扬的性器搭在尾根上,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揉捏两瓣臀肉,时而五指分开,让臀肉从指缝里如棉云溢出,时而掌心紧贴,两掌从不同方位同时按揉,时而四指并拢,食指和拇指间的掌肉从腿根托住肉臀,上下颠着玩。
肉臀在手里变成了各种软糯的形状,随手掐几下便留下指痕,邬宴雪舔了舔嘴角,冷不丁冒出一句:“师尊好像白了一点。”
祁疏影刚潮喷过一次,穴道内有了反应,而巨硕的阳物就磕在臀缝上,离蜜穴就一指距离,他随意动动,就能把性器捅进缩张的穴眼。不愿承认,渴求的想法在潜意识中伸出了一只触角,延迟几息,他才反应过来,回道:“夫诸为白兽。”
祁疏影的发是随年岁而褪色成一头霜柳,而夫诸天生白毛,正如水蒸为烟浮纤凝霜露,云落为甘霖雹霰?银粟?,天上人间之水,无论何种形态,都与夫诸息息相关。
“师尊的瞳色也是因为夫诸?”
“什么,唔!”
邬宴雪俯身,张嘴咬上了臀肉,犬齿陷在肉里,并未咬破那层薄冰的皮肤,唇齿并用着啃咬舔舐,在白皙菽乳?上留下道道津液的粘痕。
灵识躁动那晚,他的记忆缺失一部分,大多模糊不清,但唯有那双眼睛,或睁大或浅眯的眸,他很清楚地看见瞳孔边沿一圈绿松石青色,像沉寂缅褐的河水中滴入一粒丹青,那是青鸟的瞳眸,似乎在很多个瞬间,在大汗淋漓水乳交融的时刻,青鸟双眸一闪而过。
若是祁疏影原本的眸色,那点入眼膜中的两点非人瞳孔,是否便是他六亲缘浅的缘故?
邬宴雪掰开臀缝,红软的穴口展露在眼前,他呼出一息灵力,被淫液浸湿的狐尾应声而动,穿过那息狐灵,捅进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六亲缘浅,那便强求。
狐尾甫进入阴道,受火灵驱使,卷曲凝缩,如同沾湿拧挤的棉厚巾,硬毛严丝合缝呈不规律贴合,又似千层岩长年累月下的沟壑,与穴道内软滑褶肉无比契合。狐尾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将慵软阴道内残留的黏丝悉数挤出,穴眼四周腻起一层似透非浊的沫。
咕嗞的狎昵水声在旷地回响,祁疏影的身子随尾巴的抽动前后轻晃,软毯也没有闲着,如藤的绒尾爬上他的臂膀,在他脸上拍抖,滋溜遁入微启的唇齿,绞缠嫩滑的舌。
狐毛深入舌根,如亲吻般在舌身上打着转,涎水不受控制从唇齿间滑下,祁疏影双眉蹙起,如濒死的白鹭扬起雪直的脖颈。
月光笼罩下,白兽赤身裸体跪趴在地,分开双腿,翘着白润的臀,吐着微红的舌,前后都被墨黑的狐尾奸淫,花穴里的尾附着灵火的热,如初绽的花苞渐渐烫软揉化。
邬宴雪扶着性器,就身下人的晃动在臀缝上轻蹭:“为了一个结局,师尊甘愿做雌伏之兽?在这个世界多做一会儿夫诸,好好享受这副身躯,不好吗?”他掰开臀缝,肉粉的庭口正浅浅吐息,藤尾结束了与舌的交尾,带着满盈津液钻入后穴,与此同时,穴口的狐尾滑出,甬道只空虚一瞬,更烫更硬的巨物便将其填满。
祁疏影咽下堆砌满口的涎水,被身后猝不及防的侵入顶出一连串支离破碎的闷吟,后穴中的狐尾进到深处,刮骚突起的腺肉,双穴被同时干入,两处极妙的舒爽夹击着他,他勉强从快感拉扯的喉间憋出一句:“……不好!”
“那我告诉你,师尊,我告诉你。”
刚才的可怜模样烟消云散去了,邬宴雪的本性因师尊美不胜收的肉体而彻底暴露,顽劣地动腰搅动,像是在搅弄盛满的蜜罐,蜜液哗哗顺着罐口流出。
“这个结局,是你我无法抵达的归墟之地,说与不说,没有分别。”邬宴雪抓着他的腰,上下套弄柱身,花穴绽开,花蕊被捣成软烂的红泥,每次顶撞,捣出的汁液尽数溅在邬宴雪的胯上。
他似乎有意激怒祁疏影,并以此为乐:“师尊为此忍耐,所受屈辱,徒劳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在颠簸中,抓住腰上的一只手,在吟叹的间隙道:“……无妨。”
他没能看见,月光笼罩下,邬宴雪那张陷在阴影中的脸,隐隐扭曲。
终究请君入瓮,入瓮者,非请亦不得出。但这个请,有很多种请法,其中一种,就是杀了里世界的邬宴雪,两人所处里世界不同,游戏自然而然进行不下去。
青楼刀客杀进楼时的假眠,住进府邸时随身携带的短剑,遭人追杀重伤濒死的九尾狐,那么多次下手机会,为什么不用呢?
你明知,请君入瓮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借口。
你明知,祁疏影。
师尊的腰窝塌成一尾鱼线,里面沁满了毒蛊,叫人发狂,丧失自我。祁疏影的呻吟泄出高昂的音调,腰腹细细抽搐,即将高潮一刹那,邬宴雪猛地将深埋的狐尾和阳具同时抽出,肠穴和花穴骤缩着吐出股股淫液,上下齐红,玉茎也挂在腿间,摇摇晃晃流着浊液。尾与肉棒交换位置,再度插入高潮中的双穴。
“嗯……慢点…嗯……”
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情潮仍在全身拍打荡漾,双穴的空虚感仅维持一息,便又被填满,狐尾成了他另一根性器,阳具在肠穴中穿梭,刺激肠壁,用柱头锤顶腺肉,狐尾便钻进花穴,曲卷着调戏穴肉,剥拉藏在其中的敏感地带,尾尖骚弄花心,在宫口似顶非顶,欲语还休。
祁疏影像是被任人拿捏的琵琶,肛穴内多次抽插摩擦后换来深深一顶,或是狐尾在阴道内如缺水的鱼发癫扭动,击擦上下的穴道,都会让嗯吟的喘声变调。
邬宴雪的肉棒烫得几乎着火,囊袋也隐隐硬肿,可他就是憋着不射,琵琶的变调在他听来犹如天籁,他情愿不要高潮,让那颤音无休无止地继续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愿射,祁疏影始终去不到顶端,身体养出惯性,深插时若没有一泡稠精射入体内,就到不了高潮,他不自觉沉了沉臀部,别扭小声道:“……嗯…快射……”
邬宴雪眉筋挑了挑,油然生起恶劣玩趣的心思,狐尾抖了抖,忽而炸起毛,瞬间无数硬毛尖扎上穴肉,尾尖几捋刺进那红突的小孔,如蜂蛰的麻痛在身下炸开,转而被一股更大的快感反冲,祁疏影惊喘一声,失禁般喷出蜜液。
这时邬宴雪才抽离狐尾,换上自己的肉棒,一阵冲刺后怼上宫口,将精液尽数灌入子宫。
看着祁疏影抽搐的腰背和微颤的肩膀,他忽然被唤醒了一点当晚的记忆,尤其是那泛粉的肩头,犬齿齿间似乎还留有血腥的味道,声声尖锐的鹿鸣在耳畔边久久不散。
背后传来一股巨大滚烫的力量,埋在体内的性器竟以不可阻挡的趋势变异变大,龟头的棱角赫然勾进阴道深处,将宫颈挤成扁圆状。
祁疏影猛地回头,如骊马般大的九尾狐笼罩在他身上,长而蓬发的尾巴遮住了半边天空,血色兽眸没有眼白,细如尖针的瞳孔凝视着他,像在看它的雌兽,胯下的性器一半露在外面,似木炭灼烧后内里未熄火烬般的黑红。
穴口撑成前所未有的大小,会阴都被卡成薄薄的肉膜,阴阜鼓突成圆坨的肉团,完全的兽根,他的穴根本吃不下去,祁疏影当即意识到邬宴雪意图,转身便欲将这孽物抽离出体:“……休想。”
灵狐压上他身,阻止了他,狐头磕在肩背上蹭他的侧脸,尖锐的犬喙吐出人言:“师尊所言,无妨,怎能出尔反尔?”
“不行……”感受着腹腔里那股巨大的压力,祁疏影声音些许发颤:“会……坏。”
半兽化的阳根就足矣轻松怼进子宫,射饱他的肚子,那这黑肿的兽根还得了,非要射得他腹大如晚孕之妇才够吗?
“师尊何不一同化为原身,与我共享鱼水之欢。”兽根有一下没一下戳弄宫口,只为让花穴适应这庞然巨物,邬宴雪一嘴利齿间伸出薄扁的兽舌,粗糙的舌面刮去祁疏影脸上几滴清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自我认知依旧是人,就算灵识为鹿,他也不愿展现那副姿态,平日连条尾巴都不会露出来,遑论如邬宴雪成日挂着狐耳狐耳,人不人兽不兽的,他那股执拗的劲儿冒出来:“……不。”
灵狐咯咯笑了:“那便,多担待了。”
兽根九浅一深在阴道内抽插,根本无需邬宴雪寻找角度,墨柱般的性器把里面的褶皱全撑开抻平,敏感处与柱身贴合得严丝合缝,那龟头带着锋刃的棱角,挂着穴肉扯出塞进,每一次的律动都是对花穴的凌虐,严寒的冰峰坠入滚烈的山火,祁疏影整个人被吊在极度快感的悬崖上,身体摇摇欲坠,明明穴眼撑得要四分五裂,红棉瓣肉像暴晒后焉软无力的摩罗,阴阜鼓鼓囊囊,可他就像漏水的瓦罐,在炽烈极欢的性爱中被兽根肏得无时不刻都在泌水。
“哈啊…哈啊……嗯………”
黑色的粗棍在双腿间贯穿,腿根发着颤,滴滴答答下雨,打湿了祁疏影的下身和灵狐的腿毛,粗黑的性器上笼罩着一层腻滑的油光,不停捅咕进近乎融化的穴眼。
邬宴雪两只前爪抱住祁疏影,巨大的黑狐骑在他身上,犹如野兽交配一般耸动粗硬的性器,长舌也插进祁疏影的口,野兽的腥臊味涌入喉咙,祁疏影的嘴腔被蛮横地搅弄舔舐,卷出满腔涎水,止不住从嘴角淌下。
上下两处都在泄水,月盈幽光里,在祁疏影的身下形成一条反着莹光的河流。
灵狐不满止步于此,尾部猛烈地抽动,龟头噗嗤凿进了宫口,小腹中突起一块恐怖的形状,祁疏影双眼瞪大,酸楚如无数把小刀插进腰背,上身顿时失力,脸扑进软毯中,吟息着去了高潮。
上身倒塌,臀因此翘得更高,好像主动用穴迎合粗暴的交配。邬宴雪更为兴奋,竟一口叼住他的脖颈,兽根一寸寸往里进,小腹突出的弧度便越大,依旧没能全根进入,宫腔却已然成了龟头的形状。
祁疏影艰难地吐息,下半身又麻又酸,好像快不属于自己,可怖的性器就在这时扯动宫腔,狠厉地擦送子宫壁,祁疏影整个人仿佛浸润在水中,身边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窒息般无力翕张着唇瓣,穴口软烂如花泥,艰难吞吐性器。
巨兽的津液从祁疏影的脖颈滑下,被利齿叼住的部分已经发红,邬宴雪快速的律动下不再大开大合,转而专心凿干宫腔,龟头的棱角几乎倒挂在软团之中,进去容易,若要出来,就要扯动穴深处所有嫩肉,必然折腾得下身苦痛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的雪发黏滋滋贴在脸上背上,被灵狐的唾液浸泡个彻底,肩背犹如盖了一层水膜,他不断舔舐着,犬齿在皮肤上滑过,好像随时都会刺破那一层薄白,穿透附着肩骨的肌理,破开血管,让血珠在蜿蜒的背沟里开出朵朵艳梅。
极致的快感和酸麻在体内如两道汇入江海的浪潮,彼此纠缠,时而分开,接着便是更强烈的反扑,祁疏影的喘音时短时长,时促时绵,依性器的抽插方式而变,他在欲海情潮里被疯狂拖拽拉扯,身不由己。
身上的黑兽含咬着他的脖颈,几乎连半个头颅都被含入口中,忽而利齿一紧,子宫内的龟头硬若兽骨,邬宴雪长腰一沉,飞速地顶撞宫颈。
“啊……啊啊………嗯啊啊啊……”
祁疏影的臀被不断拍打挤压成椭扁形状,他的胳膊无力向前伸,快感的潮水正往一个方向汇聚,有什么东西沿着性器卡进了阴道。
马眼喷射出大股浓精,一瞬间祁疏影的大脑空白一片,双腿向左右两边滑去,股间噗呲尿出淫液。
九尾狐的阳具在他体内成了结,精水如流水般通过马眼往子宫里流灌,他的小腹感到撑胀,撑起软绵的身躯,反手拍打狐头:“……别射了。”
然而兽的射精过程本就漫长,岂是邬宴雪说停便停,小腹逐渐鼓起来,如身怀六月,从撑感变成坠感,邬宴雪看着很高兴的样子,探下头不停地舔弄浑圆的白腹,用舌尖顶戳小小的肚脐眼,正在射精的性器抖擞精神,隐隐硬肿起来。
祁疏影捧着坠腹,忍无可忍:“邬宴雪!”
那晚的射精持续将近半个时辰,兽根一抽出来,祁疏影的下身便如决堤的江岸喷出稠白的浓精,两穴被肏得合不上,徒张着红肿的口,淹没在精泡里,花穴更是被里外肏个通透,宫口都夹不住满腹精水,任其涌出穴口,在祁疏影身下泛滥成黏稠的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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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昼夜随时随地肏干,洞府、山林、溪边,岩穴,但凡多几分肢体接触,便拥吻到一起,吻着吻着,邬宴雪那根硬物跳了出来,祁疏影的腿也被抬起。
身体中的灵力磅礴,不会轻易疲倦,祁疏影一日中大半时光都泡在精水和淫液中,有时做到夜半才休,翌日醒来,胸乳两处的衣被舔湿,敞开的双腿中,黑狐隔着衣袍舔硬他的茎身和花蒂,把鼻尖戳进衣上凹陷的濡湿,嗅闻被蜜液浸润的花穴。
邬宴雪人模兽样地来回切换姿态,胯下阳物也在三种状态下变换不停,或许是兽的天性,无论抽插哪个穴,最后精水的落处一定是在宫腔。
一日晨时,祁疏影照例清理掉身上的体液,却发现身体与往日的不同寻常,转头拽住邬宴雪的狐耳,把他从睡意中轰醒。
“师尊,怎么了?”邬宴雪从兽皮上爬起来,睁眼看见祁疏影一丝不挂的肉体,下身险些抬头。
祁疏影耳根泛红,一言不发怒视着他,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原该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微妙顺滑的小小弧度,精水他昨晚就帮祁疏影抠干净了,抠完就黏糊糊抱在一起睡了,不是精水,里面是什么?邬宴雪登时清醒了。
“……是胎灵。”邬宴雪抚摸着那块微小的突起,狐耳撇在脑后,心虚朝祁疏影笑笑。
胎灵并非真正的胎儿,其外表是透明状的软球,若是某处地方灵力浓郁,便会结出成团的胎灵。它们之中大多数都会被精怪当成饱腹的食物,极少部分会在漫长的年岁中长出灵体,变成灵兽。
子宫内长出胎灵这种情况,不能说稀少,根本史无前例,灵兽孤傲,没有谁会同他们这般日夜缠绵,邬宴雪喜欢往子宫里灌精,精水中掺杂灵力,每次欢爱过后,稠液倒是排出去了,却留下愈加浓厚的火灵,与祁疏影的灵力在宫腔内纠缠融合,就此留下一肚胎灵。
“还以为师尊真有了。”邬宴雪与他并肩靠坐在石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小腹:“用灵力豢养几日,等在里面待不下去了,应当就自己滚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拍开他的手,起身穿衣。
邬宴雪毫不收敛目光,就那么赤裸裸看着一双长腿一屈一伸,暗暗描摹那口花穴的大小长度,冷不丁道:“过几日师尊的肚子大起来,这衣还穿得下吗?”
“穿得下。”
“师尊,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邬宴雪尾调拉长,好似撒娇,祁疏影站在洞口,听得心里发毛:“什么意思?”
祁疏影在山中并非闲逛,他每日都要巡视。邬宴雪亦步亦趋跟上来,挽住他的胳膊:“师尊不觉得神奇吗,阴阳结合,十月怀胎,从此世间便多了个哭声。”
祁疏影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很少有伤春悲秋的时候,一向凭直觉做事,不假思索道:“诞育子嗣,万物天性罢了。”
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曲径通幽处,树桠斑驳的光投在他们身上。
“师尊有没有想过,要是肚子里的不是胎灵,而是……真正的胎儿,你会怎么办?”
祁疏影脸上没有表情,淡然看着前方:“你喜欢孩子?”
他们很少像这样,如平淡夫妻话家常,邬宴雪难得流露出几分羞赧:“喜欢师尊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生。”
祁疏影走在前,没有回头,却平地炸起惊雷。
邬宴雪攥紧了袖口,那头雪发在叶影下一晃一晃,刺得他眼睛酸痛。
祁疏影这人,当真可恨至极。
金乌沉眠,一日巡山结束,洞府内,邬宴雪抱着祁疏影的小腹,在上面亲啄两下,几息火灵便如丝线缠绕在腰腹上。
这些是饲喂胎灵的养料,过几个时辰,火灵融进血肉,借由宫壁喂给胎灵,如若从宫口注入,非但喂不进胎灵体内,只会让宫腔里多生出几个灵团罢了。
祁疏影的小腹每隔一夜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第三日已如怀胎八月的孕肚,胎灵从宫壁脱落,在宫腔里打着滚,却没有如邬宴雪所料想那般滚出来,两人尚无生育经验,忽略了临产时身体所要经历的破羊水、宫缩、开指,体内的胎灵不会给予这些反馈,要生出它们,还需依靠外力。
“操开宫口,应当就能出来了。”
洞府被水帘覆盖,祁疏影背靠石壁,用邬宴雪的软尾当垫,薄如蝉翼的里衣大敞,堆挂在手臂上,双手托抱圆滚滚的小腹,两点青涩乳晕因胎灵缘故在胸口处晕成了深色,乳头随时突立发红,如再度发育般,乳孔发痒,乳晕里生出肿块,一捏便隐隐涨疼。
孕腹里纵然不是胎儿,坠在腰间也相当有分量,坐不得久坐,站不能久站,身上哪哪都是不对劲的酸,下身尤为明显,叫人心烦意乱。
祁疏影只好一天都扶着腰或托着腹,今日巡视前邬宴雪变作黑狐,要驮着他去,他拒绝了,坠着个圆腹在狐背上一颠一颠,时时刻刻受压迫而湿润的阴道可能会泌出蜜液,如漏尿般沾湿狐毛。邬宴雪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可祁疏影会因此难堪,羞愤到撞洞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法,在他坐下或伫立不动时,邬宴雪便从身后揽住他的腰,抱住圆腹,解放他的双手。
邬宴雪蹲在他身下,两指扯开唇肉,插入穴口扩张。祁疏影的阴阜平日像个光滑扁平的白贝,受胎灵影响,胀成一团肥沃润白的熟果。
孕肚淹没了他的下身,祁疏影向下看去,只能看到隆起小腹上鲜明可见的血管,腹下一只筋骨分明的胳膊徐徐抽动,抠挖嫩肉的粘腻声如溺死蝉鸣钻入耳中。
邬宴雪像个正经郎中般,指节在甬道内屈伸张合,仔仔细细交代道:“去的时候,宫腔内会宫缩,师尊记得用些力,莫要光顾着爽了。”
被徒弟指奸助产,还要听他叮嘱这些话,成了被照顾那一方,祁疏影仍然不大适应,怪异感横生,面上不显,目光撇向邬宴雪身后几条狐尾,轻声道:“知道。”
身体比正常时候要敏感得多,臃褶的穴肉自主蠕动着挤压指节,器物顶端探出头,贴在腹上半硬不硬,祁疏影的眉眼拧动,脸上浮现一抹浅红,抿着唇,从鼻腔里闷出一句轻嗯。
两指抽离,带着一手晶莹黏滑的蜜液,他当着祁疏影的面伸舌舔了两口,摇了摇手掌问他:“师尊要不要尝尝?”
祁疏影:“……免了。”
他褪下玄袍,直挺发紫的狰狞肉棒弹跳出来,粗硕的肉冠顶在穴眼。祁疏影条件反射左右敞开大腿,红通通的阴唇绽开肉瓣,花蒂没被碰触便从瓣肉里昂扬抬头,下方的小口缩张吸吮端头。
他的师尊,他的祁疏影,抱着一只隆起糯白的圆腹,大到肚脐眼突出来,像一颗嵌入凹眼的剥皮莲子,此时大张着两条玉腿,两腿中间宛如晚夏时节的肉菡萏,散发着情欲的气息,挑动他的神经,诱引他贯穿入穴,狠狠肏透这具孕身。
邬宴雪用手上的淫水润滑柱身,双手抓住祁疏影的膝盖骨朝外掰开,挺身噗呲入了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祁疏影没忍住叫出了声,身体实在敏感异常,龟头擦过穴道浅口时,腿根便细细痉挛,催使花穴泌出汁液,胎灵软化了全身筋骨,连肌肉都失了力气。
邬宴雪自然察觉到师尊体内的不同寻常,穴道内的褶肉更为湿黏闷热,像是插入一块半凝不化的肉脂,温顺地包裹住器具,阳物上的青筋疯狂抽跳,他恨不得插进宫腔,再往孕腹里射入一泡泡浓精。
可惜这次不行,邬宴雪动手锁了自己的精关,无所顾忌地在肉穴里横冲直撞。
肉体的碰撞混合粘腻水声霎时贯彻洞府,祁疏影的身体急促耸动,头歪在一边,眼睫垂敛轻颤,微启的薄唇里泄出连绵甜腻的呻吟。
肉柱的冲撞毫无规律,时而摩擦击打体内敏感之处,时而戳进左右两侧的肉褶,刮弄留残其中的淫液,时而钝重有力地一下又一下戳刺花心。蜜穴被捣弄地咕啾冒水,滚圆柔软的臃腹随着两人的动作如水球般上下攒动。
胎灵在子宫里滚来滚去,压负着宫口,祁疏影的穴肉不住紧缩,腿肉发颤,淫喘倾泻而出,在肉棒戳弄进深处某一点时,腰腹猛然一抖,蜜穴涌出一大股晶莹稠腻的汁液,流淌整个腿根。
“师尊,你去得,太快了。”邬宴雪头顶的青筋爆起,他的精关被牢牢锁住,胀得下身发疼,龟头鼓硬得厉害,可还没来得及破开宫口,单单高潮时引起的宫缩根本无法产下胎灵。
他拔出性器,放在孕腹上,两手托放在肚脐下方,挺胯快速律动:“师尊,弟子先射一次。”
灵团软如凝胶,因而祁疏影的孕肚也软糯无比,犹如一大团年糕团子,粗紫狰狞的性器一下陷在白滑的腹中,在其中滑动,如水墨作画留下大片带着精絮的浊液。
有了邬宴雪的托举,身下的沉坠减轻不少,祁疏影得空抽出一只手,盖住他的分身,使其能够在软腹和掌中穿梭。
“好疏影,就这样,用点力,动一动。”邬宴雪,俯身吻住祁疏影,下身抽动的频率加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依言揉弄那烫硬的性器,百来回的抽弄后,从马眼挤出带有腥味的稠精。精水流淌满腹,师尊的指缝间全沾上了白液,邬宴雪复而锁住精关,臂弯架起一条腿,急不可耐地挺身入穴。
这次直逼宫口,龟头撞上那处怀着胎灵而微突的宫口时,祁疏影的腰霎时酸软,身子止不住向下滑。
邬宴雪大腿岔开,挡住了祁疏影下滑的趋势,肉棒频繁猛力地侵撞红突的软肉,两人身子贴得极近,肚脐以下的鼓腹啪啪拍打在邬宴雪精瘦有形的腹肌上。沉重的身躯承不住这般暴雨倾盆的颠弄,肚上腻出一层水汗,祁疏影喉间的哼吟稀碎,快要托不住这水滑的孕腹。
邬宴雪及时接替,上身抵住浑圆的腹球,埋入阴道深处小幅度却蛮而有力的凿打宫口,一手抱住肚子的最下端轻轻摩挲,一手抓住祁疏影沾满白精的手,张嘴将他的指节吞入口,舌头在指缝间来回逡巡,舔干净自己的精水,留下满手涎液,让祁疏影抓住他的臂膀,随即挺身冲刺。
宫口的酸滞一波接一波涌入胸腔,顺着脊柱在全身蔓延,但快感的热潮很快便将其冲散,祁疏影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宫口迎着硕大的龟头渐渐往下坠。邬宴雪狠厉朝上一撞,那处软肉终于被破开,情潮也在这时候攀涌入脑。
啵一声,邬宴雪拔出分身,对祁疏影喊道:“师尊。”
祁疏影从无边欲海中抢夺回几分理智,手掌在空中摊开,一股水流凝聚在空中,如飞鱼般灵巧钻入阴道,冲进肏开的宫口。灵水充当了羊水,甫一进入便充盈了子宫每处狭缝,延长宫缩的时间并助推胎灵往下落。
剧烈的坠疼席卷而来,祁疏影半个身子都麻了,宫口被灵水强行开到四指以上,下身源源不断流出清液,祁疏影双腿抬起,做出分娩的姿态,腰腹向下使力,配合阵痛和宫缩,将灵团一点点往外挤。
邬宴雪则用掌根按推颤动抽搐的圆腹,擦去他头上的汗珠,鼓劲道:“师尊,再使使力。”
“呃!”祁疏影咬着牙,不自觉抓住了邬宴雪的手腕。
邬宴雪愣了下,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他和祁疏影真的是一对恩爱夫妻,他的青鸟挺着孕腹,正拼命张开大腿生下他们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胎灵在宫口处负隅顽抗了许久,在里外几重重压下终于从软肉里探出头,随着一阵强有力的宫缩,缓缓落入产道。
祁疏影紧绷的肩头下垂,呼出一口长气:“快…出来了。”
他的阴阜鼓鼓囊囊,唇瓣开得如同濒死的血蚌,邬宴雪一条狐尾化成细细的黑藤,钻入穴道,缠住灵团,将其一把扯出。
清液飞溅到空中,在洞府的石壁上砸出一道笔直的水痕,那团沾满黏液的灵团落入邬宴雪手中。这小东西不过婴儿头颅般大小,像一个透明的软胶囊袋,里面滚着淡红色的水状灵力,祁疏影的腹只消下去一点,在子宫内的不止这一个。
子宫里的灵水流光了,宫口也随之往回缩。两人用同样的方法,接连生下两个。
邬宴雪不能往子宫射精,便每每在破宫前将精水喷到祁疏影肚子上,精水在上面凝干一层,便很快迎来又一波热精,饶是如此,他还是感到不痛快,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中不满越积越多,便发泄到祁疏影两只鼓鼓的胸乳上,对着乳晕又揉又掐,用嘴啃吸戳刺肿大的乳头。
他的双乳今日也格外敏感,被邬宴雪这么挑弄,无端化解了乳头的肿涩,抖着腿去了两回。
当龟头再次凿进宫腔,邬宴雪伸手掐住了挺立已久的花蒂,瞬间,多重快感挤压入脑,随着祁疏影急促一声喘音,他的胸口高高挺起,乳孔张开,竟滋出了奶水。
刚巧邬宴雪正叼着他一头的胸乳,醇厚带着些许腥气的乳水喷进了嘴里,他下意识地吞咽入腹,等奶香味溢进了鼻腔,才反应过来喝了什么,抬起头看了看祁疏影,舔了舔嘴角。
“师尊的奶水,味道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也呆了,他一个男人不仅长出雌穴,被一遍遍破开宫口生胎灵,如今还因此产出奶水,羞愤不是没有,但到了这种地步,其余拢杂的想法很快将其覆盖,更多的只剩震惊。
奶孔被邬宴雪吸开了,堵在里面的奶汁便畅通无阻地往外流,肚子几乎全瘪了下去,宫腔里仅剩下一只,邬宴雪一面帮他挤推肚子,一面吸吮乳头,喝着师尊的乳汁。
鉴于他只有一张嘴,吸着一边胸乳的同时,手指便掐着另一边乳孔,待到里面的奶水溢满,乳晕胀大,他便换一边喝。
祁疏影阵痛的同时,胸口被徒弟舔得满是津液,乳晕上一圈奶白的水渍,是邬宴雪喝过后留下的痕迹,胸乳的胀涩化解成了阵阵被吸乳的快感。
在分娩的酸胀中,他分泌着奶水,腰腹发颤着去了高潮。
一天即将过去,祁疏影有些虚脱了,生产实在太耗费精力,他不知道往宫腔里注入了多少水流,就算是夫诸,在持续的阵痛和宫缩下,也是无可奈何。
胸口散发着微腥奶香,两颗乳头肿如莲子,不过奶水被邬宴雪喝得一滴不剩,享用完,他甚至还打了个饱嗝。
“这些胎灵如何处置?”邬宴雪戳玩着地上一个个透明软胶:“吃了?还是扔到别处?”
吃自己体内生出的东西,祁疏影觉得自己做不到,想到曾经排精的那片溪流,便道:“放去河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山隘间溪一如既往宁静,汩汩流动的溪河里依稀可见几只青鳞的白影。
邬宴雪蹲下身,将怀中的胎灵一只只放进水中。
青鳞感知到熟悉的气息,一窝蜂游来,在碰到胎灵一刹那又惊慌逃窜。
二人灵力的结合之物对这些小小生灵而言太过强势,咬上一口大抵就翻肚成死鱼,山中精怪敢吞吃夫诸和九尾狐胎灵者寥寥无几,且不说这火水混灵本就超脱自然,吞吃之后能不能消化进肚都尚未可知。
邬宴雪动作轻柔,胎灵接触到水面后才放开手。椭圆球囊沉入河床,淡红的灵力缓缓流动,与其中沉寂百年的鹅卵石一同享受清溪中的宁静。
待最后一个球囊离手,邬宴雪还蹲在那望着,呢喃细语道:“这些胎灵,日后会生出灵智吗?”
祁疏影回:“或许。”
若百年后,请君入瓮没有损坏,那么里世界中的胎灵便有可能羽化成为灵兽,在漫长的年岁中继续守护这片山林。
邬宴雪手撑着下颌,颇为恋恋不舍道:“师尊与我的孩子,不能带出去,真是可惜。”
如果要深究,夫诸和九尾狐都是为了承载他们二人的意识而捏出的躯体,身体中的灵力为附加而非真正属于他们,将来从胎灵中诞生的灵兽与他们也毫无血脉联系。
祁疏影没有纠正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胎灵,那些在他肚子里躺了三天的圆团,此时躺在冰凉的溪流中相互依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物自有它们的定数,缘尽于此,不可惜。”祁疏影背过身:“走了。”
邬宴雪两步追上,与他并肩,插科打诨道:“那我与师尊的下一个缘分,何时会来?”
祁疏影耿直回他:“不知道。”
走几步,黑狐的尾巴就缠上祁疏影,他不厌其烦拨开到耐心彻底宣布告罄,停下脚步正要何止他,猝然听见溪边灌木林中传来动静。
溪流唤音告诉他,那不是精怪灵物,而是个人。
祁疏影挡在邬宴雪面前,回头说:“先走,有人,可能是道士。”
邬宴雪的狐耳竖起来,鼻子嗅了嗅,双眸中氲出血气:“只有一人,杀了不就得了。”
“不可!”
话音未落,一条狐尾如利箭咻的飞窜出去,插进灌木,惨叫声骤起,直逼云霄。
“怎能杀人!”祁疏影声中带些许起伏,一把抓住狐尾。
邬宴雪面色不变,丝滑的墨尾一动,从灌木丛里拎出来个人,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身形矮小,是个左右不过十二三岁的男孩,穿着一身麻布衣,头上用靛蓝布巾束发,衣服上沾着碎叶和断掉的树枝,除了一身狼藉外并无血迹。
祁疏影眼中还有几分惊魂未定,不自然看了眼邬宴雪。
邬宴雪起初没什么表情,察觉到师尊的目光,便偏过头,冲他浅浅一笑。
虽然在笑,可祁疏影莫名觉得,他不高兴了。
那孩子脸色苍白手脚并用爬起身,跌跌撞撞往溪流岸边跑,山里前几日下过大雨,间溪最近正处于汛期,河水湍急,万一被冲走不说,若让这孩子逃脱,说山里藏着九尾狐,整座山必然不得安宁,人间为了捕猎九尾狐从上到下全然疯魔了,让外界知道了,别说邬宴雪,祁疏影和山中灵物都逃不过一死。
他来不及思考深山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一个小孩是怎么走到这里还找到他们的,推掌打出一记灵力,便要逮住他。
然而凭空一道力量从旁飞出,与水灵相撞。祁疏影的灵力击到了水面上,哗啦炸起一道遮天水柱。
小孩拐进树丛,邬宴雪正准备上前补刀,却被抓住手腕。
“师尊?”
祁疏影一向淡漠的脸上浮现愕然,他一动不动看着方才那股力量出现的地方,眼眸颤动。
溪岸的林中徐然出现一个人影,那人一身白袍,宽袖子上绣着蓝纹,头顶用小冠半束长发,手中持着一柄朴扇,温婉笑道:“夫诸,许久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荷华。”
邬宴雪毛都要炸起来了,九条尾巴的末端尖如蝎针,直指那陌生男子:“师尊,他是谁?”
“我也想问,荷华是谁?”男子合上扇,一步步朝二人走来:“百年不见,你就不记得我了?”
夫诸的至交好友——白泽,祁疏影脑海里有白泽原身的模样,不曾想他的人形外貌竟是多年不见的故人。
不过想来,既然是魔尊宝物,出现这张面孔倒不足为奇。
邬宴雪的瞳孔变为血色,再不制止,他怕邬宴雪发起疯来控制不住,便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抚:“宴雪。”
这两字一出,如巨型捕蝇草的墨尾唰的丝绸般垂落,他握住祁疏影的手,宣示主权道:“没事,请滚。”
白泽在不远处停下,撇见两人相握的手,扇子攥在手中点了两下,并未因邬宴雪的出言不逊而恼怒:“夫诸,这位九尾狐小友貌似不太友好,可否告知他,在下并无恶意,只是偶遇故友,特来一见。”
“偶遇,荒山野水,无人无烟,你怎么偶遇进夫诸领地,还带着个人?”邬宴雪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对他而言,除了祁疏影,以及能对祁疏影相连之物爱屋及乌,其他不管是人是妖还是灵兽,和一块腐肉没有区别,而那些觊觎祁疏影的腐肉,最该搅碎成泥堙灭尘埃。
不过祁疏影对此也有疑问,记忆中两灵兽虽为好友,但夫诸选择独守深山,而白泽喜好人界,甚至曾与人皇共处过一段时间,他们走上不同的路,此后天大地大,百年不曾相见。偶然不一定,白泽通晓世间万物,自然知道夫诸藏身之处,特意找上才有可能真的。
“这孩子是在下捡来的,名符朝,他的爹娘皆死于狐妖之爪。”白泽朝溪边招了招手,符朝从树下探出个头,又快步跑到白泽身后躲了起来:“最近人间不太平啊,圣上颁布的诏?令,死了不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的指节咔吱响起:“今日再死两个,也无妨。”
“你……乖一点。”祁疏影回握住邬宴雪,把他往身后扯,今时不同往日,他听出白泽语气中,对邬宴雪那一丝不友善。
“山中多雨,白泽,若无事,还请带人离开。”白泽脸上依旧平和:“这位狐小友,是你什么人?”
“徒弟。”邬宴雪抢答,两手搂在祁疏影的肩上:“亦是伴侣,有何指教?”
“啊,竟然。”他微微惊讶一瞬,故作玩笑道:“若我想酌茶一叙,还是叨扰了。不过此次前来,确有件小事,望夫诸能助我一力。”
“没茶,不帮。”邬宴雪冷冷盯着他:“快滚。”
祁疏影问:“何事?”
白泽侧身,将符朝推到两人眼前:“人间大乱,我只能将他暂带身旁,在替这孩子寻到一个好去处前,望你能收留他一段日子,至多三月,我便来接他。”
祁疏影看着他,符朝怯生生的,不敢抬头,模样倒让他想起邬宴雪身旁那名小侍从。
然而邬宴雪完全没有碰到熟人的欣喜和吃惊,他只想当这两人是碍事的狗:“师尊,不能答应。”
“嗯。”祁疏影也没犹豫,一口回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泽拱了拱手,不再纠缠:“既然如此,只好另寻他法了,夫诸,回见。”
祁疏影没说什么,只让二人尽快离开,便带着邬宴雪钻入山林。
林中黯淡无光,远处乌云笼罩,隐约传来阵阵响雷,瓢泼大雨很快便要倾倒世间,淹没所有痛苦不堪的哭嚎。
一黑一白的身影在层峦叠嶂中飞快穿梭,祁疏影不由分说,把邬宴雪往山崖更深处带。
“师尊,去哪?”
“走,此地不安全了。”
能来一个人两个人,那么就能来第三个第四个,邬宴雪从不掩饰自己身上的九尾狐气息,破了这个口,那些道士就会像闻到水灵气息的青鳞一样蜂拥而来。
邬宴雪的声音挤过涌簇的疾风,钻入他的耳中:“师尊也觉得那个白泽不对劲?”
天下水皆臣服于夫诸,溪河旁出现任何异动他都能感知,可无论是白泽还是符朝,直到离近了他才从水的召音里发现二人,他们好像刻意隐藏了气息,祁疏影甚至不知道这两人何时进入的夫诸领地。那人不是祁疏影记忆中的荷华,且似乎与夫诸印象里的白泽也存在差异。
祁疏影嗯一声,没再多说。
九尾狐多数修火,因此道士和捉妖师会选择落雨时期捕猎九尾狐,所幸这时候夫诸灵力最强。山隘的那条溪路不能走了,两人一路往山崖瀑布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了,和师尊在洞府过了些快乐日子,这就要离开了。”呼啸急湍的山河中,邬宴雪踩过一个个石踏,抓住祁疏影伸来的手,踩上爬满青苔的巨岩,颇为不甘心道:“那么好的地方,便这样弃了?我们的孩儿还在河里躺着,以师尊的实力,解决几百道士不成问题。”
“会伤到人。”
道士手中有探灵囊,他们不能滥用灵力,只能沿着青苔水路前往更深的隐蔽处,祁疏影长腿一跨,窝进成片山藤中。
邬宴雪紧随其后,混不在意:“又非真人,死便死了。”
祁疏影顿住脚步,回头,表情严肃:“不可。”
在藤林中行至一半,头顶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一滴雨水打在祁疏影鼻尖。
起初还是稀疏的毛毛细雨,两人穿过藤林,来到瀑布岸边时,雨彻底下开了,万事万物都融进雨幕中,似浸在水中的墨画,瀑布声势浩大,飞流而下,而他们要朝着反方向,去往瀑布源头,那里有个夫诸暂住的洞居。
水流中光滑无比的岩石对祁疏影而言如履平地,他如刚才那般踩上一块黄黑相间的扁石。就在一刹那,脚下轰的绽开巨型光阵,祁疏影猛地推掌,将邬宴雪推出光阵,自己来不及逃出,立刻被阵法的力量强压灵识,几道刺耳的破空声由远而近,无数黄符冲两人面门而来,祁疏影强撑抬掌,将黄符逐个击落。
“师尊!”剩余飞符被火灵燃烧殆尽,邬宴雪想去救他,有一人从天而降挡在他面前,一柄斩妖刀横挥而来,堪堪擦着他的胸口而过。
祁疏影两指朝天,身下的河水呼啸腾天,吞没了阵法。黄符卷土重来,万马齐喑下,山崖之上出现无数鬼魅般的人影,将他们二人团团包围。
邬宴雪此时正遭受无数把法器和十几名捉妖师的攻击,墨尾如石柱般将其打飞,然而就算有九条尾巴,他依然难以招架,祁疏影击退几人,将他一把扯过,腾空而起,化成四角雪鹿,驮着邬宴雪踩着漫天雨水,钻进暗云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中辨不清方向,祁疏影只能一个劲闷头向前,那群人紧追不舍,很快他们的身旁身后便出现成群拖尾的光点。
无数支带有符咒的利箭射穿云层,自带感应般死追着他们不放,祁疏影击落一波人,打碎箭矢,下一波便如成灾的蚁群猛扑上来。
“师尊!”邬宴雪怒极而带着哀求的语气在云雨中几乎溃散:“杀了他们!”
祁疏影没有回话,四角凝聚成无数水灵小鱼,向四周极速扩散,忽然斜后方一声极其刺耳的箭啸逼近,他下意识朝那个方向打出一记,不料正下方一支竹箭径直插入后腿。
那群人极度配合,在祁疏影灵力被打断的一瞬间,一道道铁钩横空飞出,勾住了夫诸的鹿角。
火灵从祁疏影身上骤然炸开,邬宴雪化成黑狐,将铁钩融成丝丝铁水,狐尾插进云中,几声穿刺血肉的声音霎起。可这漫天云雾,融化铁钩的速度远不及他们进攻的速度,狐尾上,已然沾满血迹。
一道箭矢咻的贯穿进雪鹿胸脯,祁疏影仰头一声哀叫,口中吐出灵识分身,携裹住邬宴雪,黑狐连一声都来不及叫,就被祁疏影动用全身灵力,远远抛进厚不可见的云层中。
祁疏影被带回了瀑布旁,一身紫袍染成了深红,锁骨被洞穿,在被带回的路上,他们割断了他的喉咙。抬头,白泽静静凝视着他,笑容温和动人。
“本打算慢慢接近,寻个机会抓住你,幸好,你有了软肋,还正好,是一只九尾狐。”
豆大的雨滴砸在祁疏影的脸上,他看着白泽周围的道士,所有人面无表情,看他,像在看一块猪肉。
那个叫符朝的男孩,也在其中,神色冰冷,完全不见方才那副胆怯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白泽。”
“白泽,白泽啊。”他摇摇头:“世间早有没有白泽了,我不过是白泽精魄幻化的傀儡,替圣上收缴你们这些为祸世间的妖兽。”
“白泽成了圣上头顶的一颗珠子,你便做他下面那颗,可好?”
祁疏影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血汇聚成河,淌进瀑布中,意识渐渐模糊,等这具身体死了,大概会被扒皮削肉,做成一盘菜。
这次邬宴雪不用死了,那么里世界便会就此结束。
这是个不错的结局,他们很快就能回到现实,祁疏影也能去做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了。
可为何,心中还是那般悲怆,再强大的灵力,还是会沦落至此。
人群的一方响起骚动,祁疏影抬起疲惫的眼皮,猛然撞见那熟悉的身影,溃散的神志霎时收拢入体。
“…邬宴…雪。”
邬宴雪站在瀑布边上,头发和狐尾被雨水淋湿在身后:“师尊,我想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人搭起弓箭,朝邬宴雪射了一箭。
他没挡,箭直直射入身体。
他朝着祁疏影走来,每走一步,便有法器贯穿他的身体,血在地上流成一条弯弯曲曲的线。
他步履蹒跚,朝祁疏影张开双手,就像二十多年前,才刚学会走路的他跟在师尊身后,向师尊索要拥抱,只是这次,是他抱住了祁疏影。
“……你,为何……”
“就当我,不想结束,或者……”邬宴雪嘴角的血滴在他血肉模糊的锁骨上:“师尊死了,弟子不想独活。”
“我想和你……死在一起。”
祁疏影失神的双目中,亮起一星颤光。
两人的血融汇到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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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血凝后颓红的荒土上几乎没有植被,焦褐带刺的棘草旁滚着人状头骨,两个眼窝里凸出两团带着沟壑的眼肉,不停蠕动着,带动头骨在棘草丛中滚动,仔细一看,哪是眼肉,分明是成群肥沃乳白的大肉虫挤满了头骨里的空间,俨然将其当成了虫巢。
咔嚓,头骨被一只穿着草鞋的脚踩碎了,那只脚呈尸体肿胀的青黑,糯白的肥虫从脚下纷纷逃窜,却被一只同样青黑干枯的爪子捏住头壳,身体两侧的黑孔滋出带黑的恶臭液体,欲从爪中逃脱,但无济于事,似枯枝的爪子一松,将肉虫送进干瘪的嘴里。
那是个长相怪异的老妪,皮包着骨,犹如粘膜蒸发殆尽的巨型蛤蟆妖,坐在寮肆外木头支起的篷下,仅一张破桌三个破凳,木撑下的火炉咕噜噜烧着粘稠液体,像土灰色的粥。肉虫在她脚下顾涌着试图钻入土中,被一只只抓起,全进了口,她一张大嘴咧到下颚,满口尖牙,将肉虫咀嚼出咔滋咔滋的声音,或黑或白的虫液流了满嘴。
这寮肆周围渺无人烟,只有成群的棘草丛、满地头骨肉虫和漫天红沙与之相伴。
目视棘草尽头处,成群结队的人影伴着无数沉重的铁链拖拽声缓缓向寮肆前进。
过了荆草丛,模糊人群显现其真实模样,头罩黑布,身披灰篷,手脚皆戴镣铐的奴隶被腕骨粗细的铁链栓成几竖列队,莫约五六队,五六十人,每队末尾跟着一头似狮似犬的妖兽。他们拖着铁链,赤足行走在荒地上,脚底被沙砾磨得血肉模糊,足腕镣铐的内圈已经结上一层血和沙的凝固物,没人敢停下。
他们身侧跟着腰挂刺鞭的监工,谁胆敢走慢耽误行进进度,便会遭致长鞭毒打,上面的尖刺由棘草刺晒干打磨所制,只消一鞭,足以让皮肉绽开。若不小心打死,不必解开镣铐,砍断双腿,分尸当成食物,喂给妖兽。狮犬妖没有忌口,连血肉带毛发和尸身上的斗篷一起吞进腹。
他们驱使着这群和牲口无异的奴隶,到了寮肆前才停下。
领头一人抓过板凳哐当坐下,大声嚷嚷着:“累死了累死了,快拿水来!”
蛤蟆老妪吐出颗虫壳:“这次这么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太婆,你也不看看我们抓了多少人,这可都是好货。”领头的瞪着一双黄浊的兽眼,指着那些蒙布囚奴:“都是人间个顶个的美人类,调教好了,卖给上头的魔军,能大赚一笔!”
老妪不屑地哼道:“个顶个?也没见你们多珍惜,路上多少人进你们那畜生的肚子里了?”
一名监工进了寮肆,端出水碗,捧到领头面前,他仰头喝尽,又开始大声抱怨:“养兽不要钱啊,你多给分成,这些淫妓一个也死不了!”
“好了,不说了。”老妪跳下凳子,弓着腰向寮肆走几步,顺嘴问了句:“都泡过药了?”
领头哈哈大笑:“泡过了,用麻山蛩做成的药水,再在你这调教几日,保证个个骚得不行,只会扭屁股伺候人。”
老妪指了指火炉:“这些盛好,给他们喝了,我去准备。”说完,便入了寮肆。
监工们从炉子里把土灰色的粥倒进碗里,扯下他们头上的黑布,挨个递过去。
这些被掳来的人一路走到这,半条命都没了,又被魔族吓得肝胆俱裂,哪还敢反抗,顺从地接过碗一个个低头喝粥。
其中一队的监工走到末尾,掀开最后一个淫奴的罩布,乌黑的头布落下,雪白的发散开,监工看呆了。
他不负责拐人,最初看见这群淫奴时,就是被蒙头剥衣的样子,淫奴皆是满面尘土的狼狈,白发之人也是如此,但尘土下,是一张如谪仙般精雕玉琢的眉眼。
黑布被扯下的一刹那,祁疏影成了这群淫奴中的其中一个,周围全是魔族恶心的气息,他有些想吐,视线中出现一个热气腾腾的破碗,尽管内心不情愿,但身无灵力,挣脱不了铁链,眼下只能顺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魔族监工直溜溜盯着祁疏影的脸,贪欲横起,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如他一般的谪仙,伸出长长的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把。
顿时,伴随脸上的黏滑,扑面的恶臭涌进了鼻腔,祁疏影脑中一根弦崩了。
下一刻,碗砸在了监工的脸上,雪发在空中飞舞,祁疏影用膝盖压住监工的命喉,扯住他的舌头死命向外一扯。
变故发生得太快,连狮犬妖都来不及反应,血如涌泉般喷上天空,惨叫声霎起,监工们这才踹了粥碗,手慌脚乱掏腰上的刺鞭。
“你个贱奴,竟敢!”领头的甩起刺鞭,眼看就要打向祁疏影。
“住手。”
老妪不知何时出了寮肆,迈着缓缓的步子走到领头人面前:“抓来的,全让你们糟蹋没了。”
“这贱奴刚刚杀了老子的人,不能留!”
蛤蟆老妪打量了几眼祁疏影:“这倒是个绝品皮相,杀了可惜,先关进去。”
“老不死的你!”
“这个卖了——”老妪径直走了:“五五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领头不再说话了。
死去的魔族和死去的人无异,进了妖兽肚子。
由于祁疏影的“凶悍”,几个魔族合力,将他带进寮肆,五花大绑起来。
看似破败的小屋,内里竟是一间间牢笼。祁疏影双手双脚分别被紧栓在墙面四个角,彻底没了反抗之力。
监工还得看管其他淫奴,牢中只剩老妪,她拉下那一身斗篷,匀称有形的肉体完整暴露出来。
祁疏影从没在除邬宴雪之外的人面前赤身裸体,但他明白,对魔族而言,肉体仅仅是肉体,此刻他心中没有羞辱,只想手中有把法器,送这些魔族通通去往虚无。
蛤蟆老妪咂摸着嘴,目光定格在他的下身:“竟还是个双?”
她不知从哪摸出个细长棍,伸到祁疏影双腿中间,在白玉阴阜上搅弄起来。
“别碰我!”
这副身躯被淫药泡过,身体敏感异常,但祁疏影靠着对魔族的极端厌恶,硬生生抗住了身体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是个硬骨头。”老妪丢掉木棍,走到牢笼门口,临走前,朝笼中丢入一颗圆形的铁粒。
铁粒滚到牢笼正中,像灼烧般软化,沸腾,膨大,紧接如烟花般砰的射出数条细链。
这些链如蛛丝般黏在祁疏影的身上,其中两条精准无比射在胸乳的两点上,铁线顶端化成锁孔,锁住了淡粉的乳头,锁孔下方伸出一枚小针,径直刺入乳孔。他的器物本来垂落在两腿间,却被丝链锁住根部,化出一根银棍强行拓进尿道,花穴间的肉缝被蛛黏的细链填满,一个个锁孔钻进去夹住了阴唇,嵌紧了花蒂,逐渐向两处穴眼进发。
全身如电流般的疼痛扎进脑中,祁疏影像是被蜘蛛俘获的猎物,再不想办法摆脱,他就要融化在铁丝成网的食茧中,变成那群魔族口中只知求欢的靡奴。
祁疏影低头咬住锁住乳肉的一端丝线,猛地向外扯,铁线碰到唇舌,立马变得灼烫,嘴边霎时响起可怖的滋滋烧肉声,血从脸上口中流下,尖针在乳孔内如阳物抽插,开发几乎微不可见的小孔。
他负固不服之时,有什么东西从寮肆外飞了进来,轰的撞塌了牢门。定睛一看,竟是蛤蟆老妪,胸口塌陷下去,满是尖牙的大嘴咕噜噜冒着黑血。
寮肆外的光被挡住了,只听咔哒一响,细链骤然缩回成了小铁球。
祁疏影脱力般垂下头,嘴角被烙出一道鲜红的血痕,默默看着逐渐向他走来的人影,从未有过的,如释重负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师尊。”邬宴雪一身玄袍,墨发披在身后,多了几分妖冶,他笑得有些无奈:“你怎么总是被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休想。”
“这可不是弟子想不想的问题,下面去不了,想必甚是难忍非常?”邬宴雪毫不掩饰其根劣至极的性趣,摸上他发红黏满淫液的腿根,按揉那处的软肤。
“体内还存着麻虫药性,不好好泄出来,师尊的穴怕是几天几夜都合不上,一天到晚流着淫水,裤子也穿不了。”邬宴雪将他肏去了几次,便知其究竟敏感到何种程度,单用拇指轻擦,以极其微妙的手法将穴眼一边往外扯,卡在高潮边缘的细狭阴道顿时从内而外蠕动起来,排出一堆胶沫似的淫水。
“……你……”他如今一点都碰不得,邬宴雪时凶时柔的调教将他体内的药性挥发到极致,哪怕只是单纯的抚摸,被触碰的地方都能燃起一阵滚热的快意。
“总归要做,师尊何不借此机会熟悉一番自己的身体?哪里可碰哪里不可碰,有朝一日若我不在,师尊身感不适,不也能自己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