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五六七……”哈哈,看看这些新兵,白天训练得那么累,晚上睡觉还不安生,弄出这么大动静。 冷艳锯憋着笑,跟着临铺的李拥军有节奏地颤抖,就怕打扰了他的“美梦”,万一走火入魔,可就白费了这一身好功夫啦。谁在狂轰滥炸,谁又心乱如麻。 宿舍里响应的床铺越来越多,喘息声声,声声不息。冷艳锯正纳闷呢,看了一场演出竟然出现了严重的后遗症。 连晚上做梦都喊“一二一”,做集体动作,真让人不可思议。 眼前的情景让冷艳锯想到了一个笑话: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庙,庙里有个年轻的和尚枯坐蒲团。 话说一日和尚敲够了木鱼,百无聊赖地在庙中转着圈子,看到山门光秃秃的两侧,感觉郁闷了。 偶尔灵机一动也想附庸风雅,搜肠刮肚在山门上左边写出了一个上联:“白天清闲,晚上清闲,无聊难耐。” 也怪他平时不好好学佛诵经,转到了山门右边时,下联怎么也想不出来了,只好揣着一肚子遗憾回庙去了。 山后有一尼姑庵,庵中有一年轻尼姑,整日在寂寞难耐间也是凡心思动。 这日闲逛到山前来摘野花割野草,冷不丁瞅见庙门上的对子,一下勾起了心事,顺手抄起笔就来了个绝妙的:“白天闲,晚上闲,有求必应。” 冷艳锯想这和尚和尼姑两人如果不潜心修炼,那肯定都是整天无所事事,生理上也就孤独难耐。 都希望有人来陪,却都不敢贸然行事主动,只好祈祷大慈大悲的救世菩萨,借花献佛,对联代表冷艳锯的心。 和尚是已然获得大解脱,不再被人间的八九贪嗔痴等所侵扰,因此能够游戏人间而无所事事。 与之相对应的尼姑同样获得了大解脱,但因悲悯凡夫众生的痴迷,而大悲救人,所以发下誓愿即“有求必应”。 但是凡夫众生痴迷,无人来求解脱法门,新兵们既然来到了军营,由于入伍时间短,自然对外界的诱惑还是不能克制自己。 冷艳锯正躺在床上天马行空呢,冷不丁就听到一声大喊:“好,再来一个!” 听着像是冯大嘴的声音。宿舍里床板的嘎吱声戛然而止,冷艳锯只听到冯大嘴吧嗒嘴的声音,这家伙睡梦中还在为昨晚唱歌跳舞的妞喝彩呢,真是个没羞没臊的家伙。 最近天空老是阴沉沉的,黑云密布,空气又湿又闷,感觉随时都可能下雨下雪。可今年冬天特别干燥,雨雪一直没露面。 天天在这种天气下训练,新兵们的心情也跟这天空一样闷闷不乐。 明天就是星期六啦,按照团里元旦期间的活动安排,上午全团新兵要大会操,得赶紧休息养足精神,可千万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冷艳锯赶紧闭上眼睛,可这八一大裤衩里面却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听大脑的使唤。 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下身那玩意儿还胀得难受,冷艳锯只好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溜到卫生间打算用凉水给它降降温。 小心翼翼地拧开水龙头,捧起一捧凉水往脸上一洒,哇塞,大冷天的,这感觉还挺刺激呢。哎哟哟,真是太吓人啦! 冷艳锯走过去瞅了瞅,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拿拖把把地拖干净了。 回到宿舍,黑乎乎的一片,那压床板的声音又开始不安分了,冷艳锯一赌气,扯下两团卫生纸塞进耳朵里,蒙上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正睡得香呢,只觉得地球一阵摇晃,“谁他妈的捣蛋呢?”冷艳锯张开眼睛,看到苟排长正火冒三丈地朝着冷艳锯张嘴说着什么。 冷艳锯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赶紧把耳朵里的卫生纸掏出来。“起床了,冷艳锯,太阳都晒到屁股了,抓紧起来整理内务,准备中午全团会操。” 清晨,冷艳锯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睡眼惺忪地望向窗外,只见外面阳光明媚,一片光明,显然今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 昨晚还厚厚的云层,仿佛在一夜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温暖的太阳,将柔和的光芒洒向军营的每一个角落。 看到这样的好天气,冷艳锯的心情也渐渐舒畅起来。他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内务,动作利落而熟练。 今天不用出操,这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整理完内务后,冷艳锯便赶忙前往卫生间洗漱。 当他踏入卫生间,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掉了下巴。好家伙,大家都在水龙头前忙得热火朝天,一个个跟比赛似的,抢着清洗自己的裤头。 冷艳锯心里好奇得很,东张西望,最后把目光停在了李拥军身上。冷艳锯看着李拥军,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你咋大清早就洗裤头呢?” 李拥军嘴角一咧,露出一抹坏笑,轻声说道:“嘿,昨晚做美梦啦!昨晚那几个演员可太厉害了。” 冷艳锯听了李拥军的话,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跟见了鬼似的。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心里犯嘀咕:“这都啥跟啥呀!” 再看看排里的其他人,好像对这场景见怪不怪了,一个个埋头苦干,勤快地洗着自己的裤头,根本没人搭理李拥军。 吃过早饭,全连新兵集合,按照昨天晚上看演出行进的路线,又浩浩荡荡杀向团训练场。 一路上军歌嘹亮,口号声声震天。团训练场在团部大院的外面,是一块独立的大空场。 顺着一道斜坡下去,冷艳锯看到操场里已经站满了新兵,原来其他的新兵营都提前到了。 新兵们笔直地站在温暖的冬日阳光里,像一棵棵挺拔的白杨树。 一串肩上扛着黄澄澄硬肩章的军官依次在主席台坐定,高高的主席台设在操场北面的半坡上,给人一种仰视的威严感,九点钟会操准时开始。 先是各营营长小跑着整队,脚步声整齐划一,像擂鼓似的在训练场上回荡。 一营长扯着嗓子吼:"立正——!"全营"唰"地一声站得笔直,连下巴扬起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二营和三营紧随其后,口号声此起彼伏,尘土微微扬起,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晕。 各营报告完毕,团参谋长迈着大步走上指挥台。他身材魁梧得像座铁塔,迷彩服被肌肉撑得紧绷绷的,连影子都比别人粗上一圈。 他脚上的作战靴砸得台子咚咚响,还没开口,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就压得全场鸦雀无声。 "讲一下——!"他突然一声吼,嗓音洪亮得像是炸了个闷雷,惊得后排几个新兵一哆嗦。 树上的麻雀"扑棱棱"全飞了,连远处炊事班养的狗都吓得"嗷"地一声钻回了窝里。 参谋长环视全场,目光所到之处,新兵们的脊梁骨都不由自主地又挺直了几分。 在各营报告完毕后,他透过麦克风声音清晰地整队,几千名新兵步调一致,紧张地做着各种动作,瞬间整队完毕。 团参谋长大声下达口令:“全体都有了,稍息,立正。”转过身去,对着主席台立定敬礼,主席台上的人都站了起来。 “团长同志,一七四团新兵会操前集合完毕,应到1000名,实到990名,请指示。” “开始。”主席台最中间的一名矮个军官举手还礼。原来他就是新兵们的团长,年龄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精神矍铄,吐字清晰,瞪着俩大眼,行动敏捷,一看就是个标准的军人。喜欢血色缅北军阀逐鹿为王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血色缅北军阀逐鹿为王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