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正值新冠肺炎巅峰期,去医院都需要筛检,并且陪同入院的家属,不能再出医院,出去回来需要再做一次自费筛检。
哥哥的工作跟父亲的伤势,让他没办法应对,因此让在家无所事事的我去照料。
弟弟也被母亲接走,我去照料了受伤的父亲。
哥哥告诉我,父亲的状态不好,要我小心一点,但我不太清楚是什麽意思。
一开始到医院时都很正常,他讲话也都跟往常一样,他甚至会关心我肚子会不会饿,能去地下室美食街买麦当劳。
那时我觉得挺烦的,想吃我就能自己买。
我只做到一个照顾者的工作,其他的关心对我来说很多余。
後来在和医生谈论伤势时,因为在上一个医院就是希望父亲截肢,伤势才能减缓,保住X命,不让伤口继续感染。
年纪和身T状况,癒合能力实在糟的可以,这是最好的办法。
而换到这间医院时,一开始医生给出了其他方案,可以做其他清创手术,导管什麽的,我记不清太多专业术语,只知道当时那位主治医师给了我父亲一线生机,不用截肢,动手术也许能够恢复。
後来主治医师换了又换,方案改了又改。
但却没有任何「实践」。
然後又换了一个主治医师时,他很斩钉截铁地告知我父亲,没救了,除了截肢,因为拖太久了。
那时我父亲应下,表示不愿意截肢,要回家等Si。
当晚,他便突然攻击护理师,以及我。
JiNg神已经失控,完全认不得眼前的人。
谵妄了。
我那时才理解我哥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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