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兄弟,摸摸腹肌不过分吧。”
“都是兄弟,摸摸屁股不过分吧。”
“都是兄弟,摸摸大腿不过分吧。”
“都是兄弟,摸摸*****不过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兄弟,用我的****入一入你的***不过分吧。”
…………】
随着话题越来越偏,弹幕也从刚开始的赞美到后面纯粹的好色,以至于不停的有人触发违禁词,不停的被禁言。明知屏幕那头的青年根本看不见这些文字,但是当污秽的词一次次撞在青年那仿佛被上帝眷顾过的脸上时,发送弹幕的人们竟生出一种隐秘的恶意——像躲在暗处用言语一遍又一遍的侵犯他,既胆怯又贪婪地盼着,盼他某天抬眼时,能从这汹涌污浊的欲望洪流里,捕捉到哪怕一丝被冒犯的愠怒,好让这无声的凌辱,得到一个真实的回响。
弹幕早滚成了沸腾的粥,密密麻麻的字挤得屏幕边缘发颤。新观众像闻着腥的鱼群,顺着热搜词条涌进来,直播在线人数的数字跳得比心脏还急,管理员的禁言键按得快冒火星,那些带着渴意的目光视奸着青年的一举一动——收视率曲线像被按了加速键,一路飙得快要冲破监测屏。
导演瘫在监视器后的椅子里,嘴角咧到耳根,他习惯性扶了扶眼镜,心里头把自己的决策夸了百八十遍。工作人员们盯着后台数据,小声嘀咕着“这波峰值够顶三个月了”,正等着热度稍稍回落喘口气,镜头里突如其来的画面却惊呆了所有人的下巴。搁这儿演喜剧呢??
重瀛就这么对着任喵喵水灵灵的跪了下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摆出了比教堂求婚更郑重的姿态。指节因为紧张泛白,在身上乱摸了半天,好似在找寻庄重的誓言,最后猛地扯下腕间的手表——那枚镶着碎钻的铂金表壳在灯光下晃得人眼睛疼。他捏着表带的手微微发颤,神情肃穆得像在进行一场神圣仪式,他仰起头看着面前这位漂亮青年,试图用冰凉的金属腕带,锁住任喵喵的整个人生。
“哥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任喵喵:……有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任喵喵只当重瀛是在发疯,冷淡地甩开他的手。他抬眼环顾四周,满屋子的人都只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除了刚才那个神经病。这诡异的沉默让他皱了皱眉,没参加过节目的他,不清楚这儿的话事人是谁,索性略一思忖,径直走到一个厨师面前。
“我来上班。”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厨师:“哦哦,刘哥!刘哥!”
影帝刘瑞这才回过神,刚要迈步上前,却被重瀛不动声色地拽了把袖子,收到对方一个隐晦的眼神。他顿了顿,随即换上职业化的笑:“你就是喵喵吧?既然有做奶茶的经验,先负责摇奶茶吧。”他清了清嗓子,又补充道,“至于现在,你先跟着重瀛,让他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喵喵”两个字刚落地,弹幕又一次沸腾了:
【“喵喵!居然叫喵喵!萌到心颤啊呜呜呜,想把小猫咪拐回家!”
“难怪长得这么软乎乎,原来是一只人见人爱的小咪咪~”
“喵喵会喵喵叫吗?害羞.JPG,想听喵喵喵喵叫~”
…………】
任喵喵不置可否点点头,他一个人都不认识。直至在看到重瀛就是刚刚那个神经病时,对于自己答应得太爽快而产生了一瞬间的后悔。
“喵喵哥,这是我们的房间。”重瀛熟稔地搭上他的肩,将人带到一间房门口。
任喵喵皱眉抖开那只手,对这声“喵喵哥”颇为抵触——什么奇怪的称呼。哥就哥,为什么要加“喵喵”两个字,全然忘记了自己就叫任喵喵的这一事实。他扫了眼房内,目光落在床铺上:“怎么只有一张床?”
“不好意思啊哥,”重瀛笑得坦荡,眼底却藏着点狡黠,“其他房间都住满了,节目组给大家安排的都是两人一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一间确实是真的,只不过重瀛少爷不想跟别人睡,所以自己单独睡的大床房,其他人则是两张床。可眼下,能名正言顺地跟任喵喵挤一张床,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
任喵喵没多想。换个地方摇奶茶而已,工资更高,工时更短,还能躲开曲寒江和玄亭那两个变态的骚扰——这笔账怎么算都划算。他暂时压下心头那点别扭,觉得这样也挺好。
但他想得还是太简单了。
即便上了节目,曲寒江和玄亭依旧有办法钻空子。要么趁着镜头切换的盲区,要么仗着导演有意无意的纵容,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绑”出去。比起他们的胆大妄为,任喵喵还是要脸的,于是他决定暂时妥协,心里却盘算着等节目组结了尾款,就立刻逃离这座城市。想法是美好的,过程是漫长的。于是,他常常在众人休息时悄悄溜出去,再带着一身难以言说的暧昧痕迹,在天亮前匆匆回来。
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重瀛的心再大,同住一个屋檐下,也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向来喜欢黏着任喵喵,白天借口“兄弟情深”勾肩搭背,夜里更是恨不得像八爪鱼似的缠在对方身上睡。之所以迟迟没越界,不过是因为这位大少爷骨子里还揣着几分纯情。哦,主要是没干过,还在追求心上人渴望谈恋爱然后亲亲抱抱的流程上走第一步呢。
这天夜里,任喵喵照常被俩变态送回来。临走之前,还被他们锁在车里,借着夜色依依不舍的温存了好一阵子。
“艹,别射在里面,老子懒得洗。”任喵喵艰难的吞食着两根分量不小的肉棒,感受到男人们都心照不宣的跳动。
“好,那哥哥用嘴吃掉好不好?”嘴上撒着娇,鸡巴却是毫不犹豫的抵到了嘴边。
只知道蛮干的玄亭更是直接将巨物从他屁股里拔出来,发出“啵”的响声,眼神亮亮的看着他,提醒着任喵喵不能厚此薄彼。
“哈啊做梦,才……妈的……干了老子下面,呃……脏死了!”任喵喵一脸嫌恶的推开他们,按开车锁,然后直接打开车门,拉上裤子,走了。
徒留两个还硬着鸡巴的男人面面相觑,然后又彼此厌恶的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人安静的在楼下分开,完全没有发现二楼一扇窗户后,有一道黑影正死死盯着他们,目送引擎的轰鸣声渐次拉远。
任喵喵借着朦胧的月光摸黑上楼,刚进门,漆黑的房间骤然灯光大亮,晃得他下意识眯起眼。还没等他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明亮,紧接着一股大力袭上来,任喵喵被按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力道大得像是要嵌进骨头里,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掌心滚烫的温度,以及那温度下压抑不住的震颤。
“嘶……艹,你干什么!”
“哥哥,你偷情去了?”重瀛的脸黑沉沉的,像积了场暴雨,声音冷得刮人,攥着任喵喵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
“关你屁事。”任喵喵眉尖跳了跳,烦躁地想推开身上的人,胳膊却像撞在石墙上,纹丝不动。他实在费解,这些男人究竟是吃什么长成的,明明看着年纪不大,力气却扎实得离谱。
“对不起,哥哥,我就是太担心你了。”重瀛的脸依旧阴云密布,鼻尖却在他颈间不安地蹭着,喉结剧烈滚动着,声音裹着压抑的狠劲,“哥哥身上……有别人的味道。”那股裹挟着浓烈石楠花味道的甜骚气浓得化不开,他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放缓语调,“哥哥有男朋友了吗?”
任喵喵被缠得头大,只想快点脱身,随口扯了谎:“嗯。所以放开我,小孩,这都是……艹!你属狗的!”
话音未落,脖颈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那力道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像是要把皮肉都啃下来。眼前这个总爱笑嘻嘻跟在身后叫“哥哥”的少年,不知何时红了眼,正死死咬着他颈间未褪的吻痕,用带血的牙印,将那片暧昧的印记覆盖得更深、更狰狞。
“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少年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混着浓重的哭腔,明明是施暴的那一方,此刻眼眶通红,睫毛上挂着泪珠,倒比被咬得渗血的任喵喵更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受害者。
任喵喵不为所动,“我有对象,起开。”
重瀛见装乖卖可怜没用,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里的水汽却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收起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不仅没起身,反而得寸进尺地压得更紧,胸膛几乎贴住任喵喵的心跳。忽然,他脸上露出乖张的笑,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声音黏糊糊的,带着股野性的直白:“没关系啊哥哥,没有挖不烂的墙角,只有抡不好的锄头。”
他凑近任喵喵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吐出来的话却带着孩童般的蛮横与蛊惑:“哥哥,我是处呢,比他们都干净。吃了我吧,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根本不给任喵喵反驳的机会,重瀛对着他的嘴就亲了上去。那吻带着少年人不管不顾的莽撞,牙齿甚至磕到了任喵喵的唇瓣,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一场带着掠夺意味的啃咬,仿佛要将方才的委屈、嫉妒,全都揉碎在这蛮横的亲近里。
好像男人天生就懂得求欢,在亲吻都生涩的年纪里,前一刻还在憧憬着和心上人害羞的拥抱,下一刻就开始用硬挺的阴茎抵着青年的下身不断磨蹭,空出的一只手已经自觉的伸进任喵喵宽松的裤带,顺着起伏的丘陵摸进了湿润的狭洞。
“哥哥也有感觉吧,都流水了。”
任喵喵无语,废话,老子刚下床。
他不耐烦的偏开头,讥讽道:“吻技这么差,也想跟我干?”
“我可以练的……”
“老子不跟菜鸟玩。”
“哥哥……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
“试你……唔”妈。
最后一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先一步被粘湿的吻占有,紧接着就是衣物堆在脚下的荒诞感。在少年嫉恨的摸着他潮湿不堪的两只屄洞时,他甚至还抽空想了下:
怎么回事?难道老子天生就是被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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