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叫做连见毓是吗…呵…不就是投了个好胎…他懂她吗…他能伺候好她吗…他能忍受她这么爱玩吗…
贱人贱人贱人…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
虽然和易轸说了今天是“重要的日子”,但纪采蓝本人对于结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全当穿上礼服做猴让人看了一天。
起了个大早梳妆,纪采蓝困得要命,趁着婚礼还没开始假寐一下。
即便易轸已经小心翼翼地推开化妆间的门,细微的声响还是吵醒了盛装的睡美人。
“唔…影子…?”
她没睁开眼查看来人,以为是薛颖姿,是皮鞋跟敲在大理石瓷砖上的沉闷不同于高跟鞋的清脆让她知道认知的错误。
西装革履的易轸反射到纪采蓝面前的镜子上。
领带还选了呼应她婚纱的冰川蓝。
她愣了一秒又迅速调整回来,唇边绽开浅浅的笑:“真的来了?伤好了?”
一步步走进纪采蓝,易轸的心跳越来越快,就差冲破他的胸腔,仿佛他才是今天的新郎。
“不是姐姐重要的日子吗,我自然要见证一下…”,他像个忠诚的骑士,弯腰折膝,跪在她盛开的裙摆前,等候她的命令。
易轸昂首看她。
她眉目勾画得精致美丽,头顶上蓝宝石冠冕与她极为相衬,沉重的耳环拉得耳垂有些变形。
纪采蓝抬起被蕾丝手套包裹的手臂,拇指轻轻碰了碰他粉红的眼皮:“昨天哭了多久?”
“没、没多久…”,易轸心虚地移开视线,嘴硬道。
“那好…不急着走吧?你来跟我排练一下待会儿的仪式如何?”
仪式?他迟缓地眨了下眼睛。
纪采蓝张口为他解惑:“例如…牧师会说…易轸,你是否愿意娶纪采蓝为你的妻子…无论顺境或逆境…”
无论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你都将永远爱她、珍惜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易轸双手温柔掀起她的裙摆,努力说服自己是掀起她的头纱。
纪采蓝挪动臀部,稍稍往前坐,打开双腿。
“我愿意。”,他诚恳而有力地说,男人温而厚的手穿过蕾丝腿环,说话的气息扑在腿心。
低低喘了口气,她继续说下去:“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易轸隔着一层布料亲吻他的新娘,浅尝辄止。
在隐密的地方,淫靡至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