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闭住嘴,眼神开始飘。
钟严慢慢悠开口,“说完了?”
时桉点头,脚底板吓麻了。
但这是底线,绝不妥协。
“行,咱一个一个解决。”钟严像看ct片,借着道光,能把人盯穿,“首先,你听谁说我滥情、风流、个人生活混乱的?”
时桉理直气壮,“您自己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了?”
“在日喀则,你亲口说喜欢和人玩一夜情。”
钟严:“我那是故意说给你的。”
“啊?您没事故意说给我这个干……”时桉反应过来,耷拉回脸,“哦……”
靠,这人真心机。
“那还有别的呢。”时桉拼命找补,继续捋,“您还在超市和我讲安全.套的质量,又一次性买那么多,正常人哪有这么用的。”
明显是不知疲倦、夜夜笙歌,又风流又那啥的人才需要这么多。
那数量,生产队的驴都得磕仨头。
钟严的脸快绷裂了,“你自己挑垃圾质量的安全.套,搞得到处都是,还不让人说了?”
当年,十八岁的时桉和二十四岁的钟严,毫无经验的两人,却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初尝快乐,双双不知满足,尝试学习加练习,恨不得水漫卧室。
时桉不明白了,“我买那东西干嘛?”
钟严:“你说干嘛。”
时桉:“…………”
那会儿,钟少爷活了二十多年,没自己收拾过房间,却因安全.套不够和破损造成的狼藉,让他有了羞耻心。
趴着换床单和擦地板时,钟严气到高血压,差点把安全.套厂买下来,让它原地倒闭,永远看不到垃圾厂商的产品。
“至于我为什么买那么多。”钟严冷脸并威胁,“将来,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时桉低头抠手,半天憋出一句,“哦。”
钟严:“还有吗?”
话题越来越烫嘴,时桉继续抠手,“您、还买那么多那个东西。”
“哪个东西?”
时桉的脸红了半截,努力寻找形容词,“就嗡嗡嗡那种,还带了出去。”
“我那个是买给……”钟严捏捏鼻梁,“总之,东西不是我用的,还在我车上,改天拿给你看。”
时桉:“……”
倒也不必。
钟严没想到他误会这么深,得偷着生了多少气,“其他呢,还有吗?”
时桉回忆手写稿,“暂时没了。”
和以上比,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