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子仍撩着，双膝微跪，手掌贴地。
顾衡舟坐在讲桌边缘，手里转着那支红笔，语气慢条斯理：
「写作，要先学会拆解身T的语言。」
「你现在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季唯婕的呼x1极轻，嗓音像撕碎的纸：
「……我想要。」
「那就说清楚。」
他低头，看着她贴在地板上的双手、Sh润到微颤的腿根。
「哪里想要。」
她声音几不可闻：
「……想被老师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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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样不够。」
他伸手，一把握住她後颈，把她整个人往上提，贴到自己膝边。
「再说一遍，说得完整，说得像命令。」
她红着脸，睫毛还在抖，但这次没有躲。
「顾衡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