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句「东西不用说话,只需要乖乖等我拿走」之後,季唯婕变得更安静了。
不是退缩,而是开始学会「顺从」。
她会准时交作业,会用极端细腻的笔触写下关於「占有」与「被拥有」的隐喻。
顾衡舟不再当面评语,只会在她作业本的最後一行写字。
一次b一次短,却次次像指令。
>「舌头太快,心就乱了。」
>「想被谁压,眼神会先泄漏。」
>「别再试着撩我,我会让你後悔你写过的每个字。」
这些评语,她一看再看,甚至背下来。
每一个字,她都像是贴着他的声音去读。
周末,她回房後,发现门下有一张纸条。
不是他亲写的,但她一眼就看出那是他让楼管送来的。
只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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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明早七点,隔壁健身房见。」
她隔天穿着运动服早早到,顾衡舟已经在跑步机上,汗已浸透T恤,肌r0U线条贴着衣料鼓出弧度,前臂青筋暴起。
他没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