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50章 消息
阳希郡,黄阁楼。
这是胶州黄阁楼总部,每日都有数不清的江湖消息在此往来,或真或假,或是证据确凿,或是小道传闻,总之胶州之中发生的事情,十有八九都能在这里找到。
时值正午,楼中人流熙攘,多的是江湖豪客一掷千金。
黄阁楼胶州总部的规格制式十分恢弘,足有六层之高,其中除了一楼是巨大的大厅兼有不少说书先生聊些江湖闲闻,二到五层那都是各有用处。
比如二层的酒楼,三层的赌场,那都是热闹非凡,喧哗吵闹,不知多少贵客在此处挥金如雨。
也正因如此,黄阁楼的装潢也是金碧辉煌,雕梁画栋,难得的是每一层的风格都十分不同,短短一阶楼梯,却像是分割了数个世界。
其中前三层对普通人开放,后四层则是只有出名武者才能踏入,而也是从第四层开始,更多的东西则是涉及到了江湖之中的各种事宜,这其中不少店铺未必都是黄阁楼的生意,只是租赁在此,或是出售奇珍古玩,或是锻造神兵利器,还有专门为他人做些不方便的小事,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今日黄阁楼一到三层一切照旧,但是四层之上的往来人物,却又多了不少,但是许多人求取的消息,却是同一件,又或者说,在此求证同一件事!
五楼内室中,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灰袍老者笑道:“这位贵客,您要的消息就在这竹简之中,您是金级贵客,小老儿就不打扰了,如果有事想要传唤小老儿,只要拉一拉您身后的绳索即可。”
他对面的是一个穿着洁白的好似一尘不染白衫的青年男子,男子眼眸半开半合,像是还没睡醒,脸上还挂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容,左手尾指上还戴着一只金色的指环,他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了。”
说完挥了挥手,山羊胡老者便自顾自退去。
紧接着男子轻轻将竹简打开,此刻他的脸上才出现两三分凝重之色。
九月初五,岳府气潮宴,惊变!
惊变二字用朱红笔墨书就,那抄录消息之人只怕是书法造诣不低,只此二字便颇有几分味道,随后男子又朝后看去。
岳府本次气潮宴规模盛大,盛况况且,邀请了胶州南都城周遭数郡高手,松鹤真人,方掌门等合有六位先天高手。
气潮宴上,惊现魔门血河道东方家余孽,道出当年旧案!
随后小小竹简之上,便将许多桩命案娓娓道来,将岳家和血河道之间的联系剖析的鞭辟入里,更将气潮宴上发生的事情说的事无巨细。
虽然关于血河道是要将岳元霸炼制成为龙将之事隐没,成了岳元霸为了突破加深和魔门联系云云,但是也可见黄阁楼的本事。
要知道今日也不过是初七,居然调查的如此清楚,并且将消息传至此处!
只是青年不以为意,只又翻了一页,上面写道。
烟云书生闻宇清暗中调查闻香教,顺藤摸瓜查明真相,后得南都城李明之助,大破魔门阴谋,救下众多武林同道。
这时候青年便放慢速度,往后读去,见竹简上书。李明,生卒年不详,身世来历不详,初次现身于北郭县,展露先天修为,后入南都城,开办武馆,名曰无限武馆,收徒无算。
境界为先天宗师之上,武技惊人,自言偶得前人传承,五绝神功,拳脚刀剑佛道同修,实力深不可测。
拳法传自百拳才子,刀法传自天刀宋缺,剑术得自独孤求败,佛学源自达摩老祖,道法来自邋遢道人张三丰祖师。
而这一篇之中居然将当日李明在岳家家宴之上关于自家武学五绝的描述一字不差的写了下来,若是李明在此亲眼见到只怕也要叫一声好,他随口所编,现如今随着他实力暴露,也成了他人苦心追寻的东西。
青年用手在竹简上轻轻拂过,随后自语道。
“拳脚刀剑佛道,百拳才子,天刀宋缺,独孤求败,达摩老祖,邋遢道人张三丰五绝神功?”
随后他笑了一声,拉了拉身后的绳索,那山羊胡老者立刻前来敲门,随后走进来说道:“贵客有何要求,尽管提!”
青年便道:“我要百拳才子,天刀宋缺,独孤求败,达摩老祖,邋遢道人张三丰五绝神功的具体消息。”
这时候山羊胡老者露出几分为难之色道:“不好意思,这位贵客,您不是第一个如此问的,我们也反复的查阅了相关消息,但是的确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报,就像是这么几个人,本就不存在一样,又或者他们五位都是隐士高人,江湖上并没有他们的传闻,您知道的,这世上的高人多如牛毛,有几个苦心钻研武学志同道合的躲起来研究也并不奇怪。”
青年有些兴趣缺缺的说道:“如此么?关于岳家的事情,还有更详细的情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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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摇着头说道:“您手中这一份就是最详细的情报了,总部也不过如此了。”
“总部?”青牛冷笑一声道“这天底下还有谁找得到你们的黄阁楼的总部,你总不是口一张,你说是就是吧。”
老者额头上淌下几滴汗水,他用左手擦了擦才道:“贵客莫要玩笑,总部的事情恕在下也不清楚,只是咱们地处胶州,这件事情的情报也是从咱们这里发出去的,所以总部所得也不过是如此了。”
青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只说道:“你们黄阁楼怎么回事,五个前人找不到也就罢了,说是时间太久,没有消息,可是这可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什么都是不详,若不是我坐在这里,我只怕还以为这不是黄阁楼,而是什么三流的情报组织,什么消息都查不到,莫不是此人是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
老者脸上苦意更浓,只得低头拱手鞠躬道:“唉,刘先生,您就饶了我吧,你就当这人当真是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吧,我们真是无能为力了。”
青年叹息一声道:“罢了罢了。不难为你,那你说说,他现在身在何处,又在做什么?”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