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芮摇摇头，“不知道，或许是某种利益交换。杀了其他的羊就可以脱离羊的身份之类的条件。” “你怎么肯定是六只羊，而不是五只或者七只？”白书宇沉默了下，问到。 “我之前一直在想，这首童谣究竟代表什么意思。难道是代表死法？但是从一开始到现在发生的所有死亡，没有一个死亡可以和同童谣里唱的死亡方式一样。” “当然，我相信，她更想唱的可能是六只小肥羊，而不是六个小姑娘。” 白书宇微眯着眼睛，扯了扯嘴角。 “行了，不管怎么样，至少搞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柯艺 两人把文件盒放回原位之后，就顺着书架的方向继续往房间深处的第二排的书架走过去。 只见上面的便签写着。 也就是说，这里涵盖了明德中学所有的资料。 赵芮问道。 “2012？” 赵芮两人走到最后，在最底端的一个格子里找到了2012年的文件。 一打开，里面先是分了两个档案袋，分别是春季入学档案，和秋季入学档案。 她把档案袋打开，把里面的文件全部拿了出来。 是晴美和沈念身上的那个logo。 文件很厚。 比起现在的青忼，当年即便是发生了跳楼事件但是依旧处在巅峰的明德，生源要多的多。 赵芮把一半的文件递给白书宇。 两人一左一右以面对面的姿势靠在书架上。 而在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隐藏在书架旁边的墙壁上的一面小小的时钟，上面的数字正在快速的跳动着。 赵芮才终于停下了不停的翻文件的动作，她把一份文件从一堆文件里抽出来，放在最上面。 是一个赵芮没有听过的名字。 那是沈念的脸。 赵芮将那一大叠的文件放在书架上，开翻看柯艺也就是沈念的档案。 简直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小孩，隔壁家的孩子，很是优秀。 他更是以当年中考联考成绩第一的名次考进明德中学的。 甚至连很多同学的评价，都说柯艺是一个善良温和的人。 直到赵芮翻到最后一页。 有老师的评语，“顽固不可教化，非可造之材，应该当成垃圾处理。” “同意。” 是否和晴美有关系？ “找到了。” 她抬头朝着白书宇看去。 档案的姓名栏上填写着“晴美”两个字。 赵芮把手里柯艺的档案递给白书宇。 晴美和柯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