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秦屿耸耸肩，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就像是基因编辑，连人和动物的属性都可以拼和，鬼怪自然也可以。” 乐尓很快懂了她的意思，她松开赵芮，从她怀里走出来，拉住秦屿的手，“哥哥，不要伤心，你伤心乐乐也会难过。” 秦屿摸摸她的小脑袋，眼底一暖，“嗯。” 赵芮偏头看向那只蜘蛛，她目光平静， 这种异变给予了他们某些能力，但是同样的这样的异变也让它们很难保持理智和人性。 就好比大蜘蛛，她想要保持人形，就必须失去本体的能力，而一旦她变成了本体，所谓的人性和理智也就不会再有。” “就连你们也不例外，你们之所以现在大部分时间都能保持清醒，是因为你们本来就特殊，再加上和我签订了契约，我的精神值够稳定，所以对你们也能有一定的影响。” “乐尓她本身就是由一缕残念千锤百炼而来的，她见识了太多的人，和不同的人性，她的意志力相比于其他的鬼怪本就强悍很多。” “但是…” “更何况属性融合需要把一种属性从一个鬼怪身上抽出来，再放入另一个鬼怪身体里。这样的痛苦之下，轻而易举就可以让一个鬼怪崩溃，而这样的崩溃必将影响其他的鬼怪，比如载体，比如试验者。” “嗯。有玩家在副本里用鬼怪做实验，类似基因编辑的实验。” 赵芮扯了扯嘴角，瞳孔里闪烁着趣味和兴奋。 “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实验很可能快要成功了。” “系统为什么不阻止，难道是默许？一旦那个人的属性融合实验成功了，恐怕谁也不能保证梦魇会发生什么变化。” “或许…不是它不想阻止，而是它没办法阻止。” 秦屿微颚。 他们现在发现了他的秘密，那么会不会，他们已经被盯上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赵芮的话并没有说完。 否则一个鬼怪怎么可能拥有能让它死而复活的道具。 它刻意让她发现这件事，不惜拿出那么强悍的道具当诱饵，都要把她拉进这局浑水里……目的是什么？ 她扯了扯嘴角，面色冷然无比。 另一边，101宿舍门口。 头顶的灯光闪烁了下。 果然。 他眸光微闪，忽的转身离开了101门口。 他快步走出宿舍，朝着宿舍侧方走了过去。 每间房都有两扇窗户，一扇在大门旁边，一扇则在浴室里。 宿舍外，夜色沉沉，门口的路灯都没有亮，白书宇只能借助那一点点的月光视物。 他几乎没有思考，快步往左侧走过去。 窗户是合上的，白书宇仔细看了看，确认上面确实没有蛛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