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鸟?”
乔鸿鹄闻言,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惊奇:“无怪师弟要寻此物。”
“如此……”他沉吟道:“我可出面为师弟磋商,但这凤栖梧毕竟珍罕,江师弟愿不愿让出且不说,纵使能够应下,恐怕也是价值不菲啊。”
应阐闻言也不由无奈:“小弟亦有此虑。”
“虽然为了此事,我愿倾其所有,但实际上,小弟初入门中,却是窘迫得紧。”
“是么?”
乔鸿鹄点了点头,却只道:“此事不急,先问问江师弟意下如何再说。”
他话都已说到此处了,应阐虽是不解,却也只好一拱手道:“劳烦师兄了。”
“小事耳,你随我来。”
乔鸿鹄微微一笑:“徐师弟,李师弟,你们在此等候就好。”
说罢其便起了身,带着应阐行去。
澹月台总共也不过摆置了七八个桌案,两人穿过席间,很快便停在了一桌之前。
这桌案上也不尽是陌生面孔,其中便有方才与比剑的两人之一,应是姓姚。
其见乔鸿鹄忽然来到,不免有些惊讶,忙起身道:“乔师兄。”
“姚师弟。”乔鸿鹄哈哈一笑,“同饮一杯?”
“敢不奉陪。”
姚道人忙请两人坐下,斟酒饮过一会,才笑言道:“师兄怎么忽然过来与我等邀饮了?还带了位新面孔。”
说着,他朝应阐拱了拱手:“不知怎么称呼?”
“这位是应师弟。”乔鸿鹄介绍时,应阐也还了一礼。
“我带应师弟过来,是寻江师弟的。”
姚道人望向江海越,江海越也有些意外,拱手问道:“不知师兄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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