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风噗嗤一声笑了,用温柔的语气安慰我,问我疼不疼。 邵风无视我激烈的情绪,他抚摸着我的身体,像艺术家在欣赏他的作品一样,眼底藏不住的喜爱。 他松开我,掏出一个遥控器,我在一阵铁链的碰撞声中落地,久违的真实感让我有点站不稳,我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尝试动了动我的手,还是被束缚着,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甚至没办法把我嘴巴里的球取出。 我脸唰一下就涨红了,这他妈不是给女人戴的吗?! 我的两个乳头充血肿胀,我试着去躲闪他的亲吻,但是我一躲,他就报复似的咬我一口,弄得我胸口全是深红的吻痕。 他个子很高,我是跪在地上的,他则是抱着我的腰,几乎趴在我身上,越亲越靠下,直至我小腹的纹身附近。 我从嗓子里挤出“嗯”的一声,算是做出了回答。 他放开我,转身不知道去拿什么了。 纵横片场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吓得只往后退,直到感觉后背碰到了墙,退无可退。 恶魔和罪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害怕得闭上了眼,两只手紧紧攥着唯一可以触摸到的铁链,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壁里。 “趴下。”他用温柔从容的语气命令道。 我前段翘起的阴茎肿胀发红,敏感的龟头触碰到冰凉的地面,尿道棒被我自身的重力挤压,又极限地伸进去一截,痛的我两眼昏花,我大哭的声音直接穿透嘴里打孔的口球,在漆黑的房间里回响。 一滴滚烫的蜡液滴落我的肩膀,我被火热的灼烧感烫得疯狂扭动哭喊,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他亲了亲我发红的眼睛,吻去我源源不断流出的泪水,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我为了躲他,腰向下弯成个月牙,他滴在我身上的蜡液,全向我腰窝处流去,干涸的红色蜡液像溅射的血迹,红得可怕,和我洁白背上狰狞的疤痕贴合起来像是一副刻意创造的画。 我的嘴被强制撑开,根本无法控制口水的流出,我不断哭喊,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喑哑,几乎脱水。 我嗓子已经哭哑了,呜咽声也逐渐变小,我想尿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尿道里有异物,憋的特别难受。 我刻意把头低的很低,此刻的我只能尽力不让他拍到我的脸,其他的我也管不了了。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算不得什么。 我脆弱的菊穴暴露在他面前,两条腿被他压成形,我的身体被折迭起来,他拿了一根铁棒固定,上面有皮带,牢牢把我以这个姿势锁住。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感觉膀胱要憋炸了,想尿尿不出,尿道的灼烧感更加明显。 触感是凉的,不是人的阴茎,我猛的低头看过去,只见邵风依旧穿戴整齐,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异形阳具,裹着乳白色的润滑液,正在插我的肛门。 眼泪已经哭干了,我不知道那是触手还是什么东西,它上面的凸起多的吓人,虽然是软硅胶的材质,伸进我里面的那些恐怖的凸起剐蹭着我的肠壁,他旋转着深入,每个凸起都能精准触碰到我的前列腺,我爽得浑身发抖,把腰抬起。 他听见我呜呜的喊着,总算大发慈悲把我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我想尿尿” “叫主人,就给你尿。”他把脸凑到我旁边,温暖的笑容在我看来十恶不赦,要不是我口干舌燥,早就一口唾沫啐他脸上了。 他好心的没把口球塞回去,只是不紧不慢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一个巨大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是和他美到妖艳的脸完全不符的尺寸,长的离谱,粗到吓人。 不一样的是,他的阴茎很干净,皮肤也很白,看起来就像崭新没用过的,周围的毛也剃的很 在我知道他要插进来的时候就不那么觉得了。 我喉结动了动,咽了一口不存在的唾沫。 我满脸通红,直肠要被他撑裂了,感觉比刚才那个假阳具还要大。 他匀速在我里面动着,润滑液被打成泡沫流在地上,我不知道高潮了几回,大脑已经放空了,前面更是硬的可怕,我不知道是想尿尿还是想射精,感觉鸡巴胀的要爆了。 他把我腿间的铁棍解开,我两条腿卸了力一般瘫软在地上,他好心的扶着,方便他干我。我被尿道棒挡住的前端滴了几滴液体出来,仅仅几滴,我感觉尿道灼烧的剧痛被放大,前列腺就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达到了高潮。 他俯下身来亲我,喘着气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想尿尿” 完了,肯定要发炎,我这么想。 “乖,尿吧。” 然而我根本就尿不出来,用力也只滴了几滴,我的膀胱简直要炸了,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邵风就像哄小孩一样,凑在我耳边“嘘嘘”地吹,我心里急得要死,却没办法。 我没力气说话,只是靠在他肩上喘气。 我敏感的身体一下紧绷,把头埋进他肩窝低低喘着。 他低声笑着,声音特别好听,像在给我下蛊。 射了没一会儿,我就像失禁一样,从尿道流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断断续续的,尿液经过尿道传来的灼烧感几乎让我窒息。 邵风低头边亲我边说,“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