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岚住进了一间屋,一切都很自然,被强奸之后我短期内也没什么那方面的欲望了,所以一段时间我都安分的可怕。 我后桌问我这两天去哪了,我说和别人打架了,差点进icu。 打篮球的时候他还问我背上的疤,我说和我打架那人捅的,牛逼吧,这都不死。 除了这些,我偶尔也装模作样学一会儿,下课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宿舍打游戏。 之前在家我很喜欢裸睡,现在因为背上的疤,我觉得难看,也就不太想露出来,晚上只穿个短袖或者背心睡。 我一直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从小都是。 江岚作息时间和我差不多,偶尔熬夜多学一会儿,那时候我已经睡了,早上我醒的时候他都已经穿好衣服了。 这几天的晨勃都是靠我意志力压下来的,根本没机会撸。 几次下来我尝到了甜头,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睡他的我干我的,又不影响他,躲个锤子。 这天我照常躺在床上玩手机,等他关灯休息。他却在书桌一坐坐了两个小时,眼看快半夜十二点了,还没有睡的意思,中间还抽了根烟提神,一副准备熬夜学习的状态。 我让他把灯调暗点,告诉他我要睡了。 有时候能连着来两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高级病房住的给我补过头了。 今天硬的很快,我就没看片,直接用手开撸,我熟悉自己的敏感点,右手快速上下动着,顶端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滴在我手上,烫得吓人。 情到深处,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喘出了声,快到的时候我都是眯着眼睛的,沉重的喘息马上就要迎来射精的高潮。 我猛的睁开眼,染上情欲的眼看向他的一瞬间,我射了。 操他大爷的,这下完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和平时一样,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显然是听见我喘才过来的。 去你大爷的。 我真他妈现在就想转学。 我听见他把钢笔盖上盖子,那支钢笔是纯金的,他每天都带在身上,随时随地写算东西,好学的可怕。 他声音里嘲笑的味道很明显,一只手伸过来钳住我的脸。 我射精后四肢发软,挣脱简直就是徒劳,而且我有点想摆烂了,认就认了,有什么大不了。 “那又怎样,关你屁事。” 因为我现在真的心烦的很。 我操。 我第一反应觉得,那不是手,是他那支钢笔,他用钢笔插我后面。 我哥年龄比我大,我可以承认我打不过他,但是眼前这小子和我不是和我同岁吗?为什么我在他面前跟个弱鸡似的。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把半只钢笔捅进去了,冰冷如铁的钢笔头刚好抵着我的前列腺,我没骂完的那句话在一声抑制不住的惊喘声前戛然而止。 被冰冷的硬物顶到前列腺,钢笔上雕刻的花纹凹凸不平,他不时旋转笔身,让那些凸起摩擦我穴内的嫩肉,每一次顶到某个点我都不禁喘出声,即使四肢被快感淹没像一滩水一样,我还是不住去推他。 我咬牙骂他,单薄的胸口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 爽,真他妈爽死了。我想这么回答,但是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说实话,死要面子。 最终我还是没说话,但是身体又诚实的不想反抗他。 我感觉自己在一颗树上攀附着,稍有不慎就会坠下,我蜷缩的脚趾和被我扯到变形床单都在诉说着,我高潮了。 除此之外,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前列腺高潮是真他娘的爽,我猜一口气吸一斤白粉也不过如此了,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想被操屁股,这种感觉,除非你爱面子,否则没人会拒绝。 稳重得让人很难想象刚刚他干了什么。 他问。 我点头。我必须得和他瞒着,不然我以后真的在他面前抬不起头,虽然现在也大差不差。 我有点慌,我怕他刚刚在我后面看到了什么我哥 之后他也没说什么,去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