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坐牢(1 / 1)

晕过去前一秒,我还听到了程野的声音。 我看不见他的脸,太久没有见面,他的面容在我记忆中已经模糊了,我在梦里想回头看他,他按着我,我只听见他嘴里发出的喘息。 我被我哥抱着,他睡着了,闭着眼睛,把我死死按在怀里,我透不过气。腿间确实又湿又黏,出了很多的汗,我挣扎着挣脱他的怀抱,把他弄醒了。 手机已经没电了,我插上充电器,坐在床上,精神有点恍惚。 现在我只想喝酒,把自己灌醉,然后忘记所有不堪的事,忘记他们所有人,活在只存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打开客厅的酒柜,掏出一瓶洋酒就开始灌,辛辣的口感让我嗓子犹如吞下无数根针,难受得流出眼泪。我才发现,我从来都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哪怕是在梦里,都要看到江岚。 我心里有点酸涩,明明我都已经快接受我哥了。我其实一直很依赖他,只是我自己从来都没有发觉。 我难受得说不出话,从头到脚都在发抖,我颤抖的手扶着马桶边缘,然后被我哥的一只大手握住。 他用嘴唇贴着我的脸,轻轻吻着。 我发不出声音,盯着马桶里的污秽,眼神呆滞,思想也被阻滞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我在重点班保持着中下游的水平,不至于被踢出重点班,也并不算名列前茅。 我妈还为此特意打扮了一番,像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站在人群里就是一束光,没人能看出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 我打心底里想知道,我哥和程野合作的那个项目,到底是个什么名堂。 最近我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像是得了心病,原因是个谜,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们好久没见,见面也不觉得陌生,他十分自然熟络地带我去了酒吧,告诉我他最近谈的几个对象,我听了一大堆,没怎么听进去。 我禁欲了一段时间,这几天又想了,我想起了沉久,好久没见到他了,但是我怕碰见邵风。我打开备注为“红毛傻逼”的朋友圈,看他最近的ip地址,昨天他发了一张风景照,位置显示在荷兰。我放心了,看来他最近不在国内。 他比以前还瘦,面色看起来有点憔悴,但还是笑着抱我,给我点烟倒酒。 包间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就在这里做了一遍,沉久的手被我干得发抖,还是伸过来给我点烟。 “魏哥,你心里有事。”他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我感觉我心里想着江岚操沉久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我有点心虚地给他倒了一杯酒,穿上衣服就想逃离这里。 “魏哥,我不在这里干了,”他说,“我过段时间就走了,家里人催婚。” 沉久替我把外套拉好,给我整了整衣领,笑着看我。 我给他转了两万块钱,让他好好生活,他笑着谢谢我,穿着单薄的衣服把我送进车里,外面还飘着雪。 让我痛苦的事发生的太多了,我一时间根本数不过来,我不知道我在为哪一件伤心,好像哪一件都不值得我这么难过。 车库里停着一辆我没见过的车,我打开家门,看见了贺耘。 “有人打你,是谁。”他看着我哭得通红的双眼,问道。 “那你哭什么?” “对象死了我不能哭吗?”我把脾气撒在他身上,胡言乱语道。 我操,有病吧。 他好像是认真的,我看见他腰里别着枪,是军用的那种,脸上表情严肃,看起来巴不得为我报仇雪恨。 “你会坐牢。”他说。 我气得想笑,把自己关进屋子里,不再理他。 “你把人玩死了?”我哥语气比较激动,我听到那边的动静,他正在开车。 我莫名其妙,他接着说道,“你先别急,哥先把你送去国外,等” “凛凛?”他叫我。你听谁说的。” 我操,有病。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逗他玩的。” 我把电话挂了,心情好了不少,单纯是被逗的。 看见客厅卫生间的灯亮着,里面没动静,我以为是自己刚刚上完厕所忘记关了,路过就顺手关了,没想到里面有人。 他没穿衣服,身上是湿的,好像正在洗澡。 我大喊出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哪里?”贺耘左右张望,身上的水珠流在地上,好像很认真地在找我所说的鬼。 “没有,我体检过,很健康。” “查了。” 他是真的一丝不挂,什么都没穿。他想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没接他茬。我看到了他胯下那个大得吓人的东西,是处于疲软状态也依旧惊人的一个尺寸,和他皮肤的颜色一样,是被阳光晒过的十分健康的深色。 我把视线移开,连滚带爬跑回了房间,酒都忘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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