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还算相熟的温扶文时常拿团长谭修齐打趣一下乔谨一。 那头的温扶文见她迟迟没有开口说话,也不由的有了一丝怀疑:“谨一,你不会真的忘了吧?” 温扶文本来就是想开个玩笑,谁知道她来真的:“那怎么办?” 这种晚宴不止人多,还有不少国际友人,还格外的热情,实在是让乔谨一招架不住,她可不想再体会这样的感觉。 好在全国巡演的第一站离本市不远,飞机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要是一南一北的她肯定赶不到。 乔谨一也没再耽搁就想动身,只是没走几步就停下来,突然想起早上同南音说的事了。 随着这道声音,乔谨一轻轻的推开了门,办公室里的人也盯着这个方向。 谢南音看着人自责开口:“饿了吗?我刚才在备课,一时没注意。”她以为人是饿了来找自己吃饭的,说着就要起身。 乔谨一这才说起了全国巡演的事,说完又有些羞愧的看着谢南音说:“南音,早上说的…” 她笑着拍了拍乔谨一肩膀:“快去吧,别耽误了。” 可谢南音莫名觉得家里有些空空荡荡的, 抬眼扫视了一圈, 看着沙发旁茶几上的花瓶顿住了。 乔谨一熟练的修剪好花枝, 将花放入花瓶, 转身就看见盯着自己发愣的人:“南音?你怎么了?” 乔谨一脸上立刻泛起了粉意, 尽管十分害羞,但还是开口:“南音比较好看。” 突然一道有些陌生的女声仿佛从远处传来,打断了谢南音的回忆:“夫人…夫人…” 方卉看着谢南音盯着茶几上的花瓶发呆,突然想到那束花两天没换, 于是开口:“对不起夫人, 昨天忘了把花换了, 我这就去换。”说着就要抬手把那花瓶拿起来。 方卉听了下意识的手就往回缩, 已经触碰到花瓶的手经过这一吓也慌张了起来,那原本安安静静待在茶几的上的花瓶也因为外力晃动了起来。 方卉最先反应过来,马上开始道歉:“夫人对不起!是我太毛手毛脚了!” 方卉还想说什么,谢南音抢先开口:“没事,这束花暂时不用换了,你忙你的去吧。” 方卉停住脚步:“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好的,夫人。”方卉这样回答着,说着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一把小巧的剪刀走了进来。 将花瓶放回了茶几上,围着它转了一圈,皱着眉头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总觉得哪里不对。”说着把花瓶有挪了挪,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