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长叙把头发擦干,他披着头发,用了一下许知昼的护手膏,许知昼眼巴巴的看了一眼随了他。
“我知道了。”宋长叙吹了蜡烛上床搂着他,“都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没什么好可惜的。”
许知昼主动亲了宋长叙的嘴唇一口,“奖励你。”
“这个奖励真敷衍。”宋长叙有些不满意。
“那你想怎样,我都这样的,其他的事你就别想了。”许知昼理直气壮。
宋长叙说:“可以先欠着。”
他说着凑近许知昼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许知昼吃了一惊,他张大了嘴巴,想到什么又把嘴巴闭上,用双手捂住嘴巴。
从他手掌之间传来闷闷的声音,“你,你简直下流,怎么想到让我用嘴巴……不行,气死我了。”
宋长叙轻咳一声,脸上也热了,“我不是要现在,我是想等孩子生下来后,你身子恢复了再说。”
许知昼脸上发烫,不想理会宋长叙。他把自己的头埋在枕头下面。
宋长叙怕他呼吸不过来,还是把从枕头下面把他的头挖出来。
“要是不行也不用……”
许知昼瞪他,“等以后再说。”
他现在看宋长叙就跟看流氓一样,气鼓鼓的背过身去睡。
宋长叙只是突然想到自己看的书,他的记忆力或许不该这么好。
宋长叙睡过去。等早上醒过来,许知昼窝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
他把枕头放在许知昼的怀里自己去上值。
赵江的事是该鼓励,平景帝已经下旨过去了,宋长叙也有功,只是他还是太年轻,还是要压一压。
宋长叙倒是平常心,晌午到膳堂时,他看见裴升荣说道:“我已经决定不去了,留在家里陪知昼。”
裴升荣说道:“宋兄不去,我去。等我回来后我会跟宋兄说说他做主考官的趣事。”
裴升荣想到自己要做主考官险些要笑出声。
宋长叙:“……”
“裴兄是在哪儿读书?”宋长叙有些疑惑,怎么把人逼成这样。
裴升荣沉重:“国子监。”
宋长叙了然,“我能理解。”
裴升荣身上也有功劳,揭露幽州跟工部的勾当,平景帝赏了金银珠宝,还未赏官职,估计是还有思忖。
裴升荣倒是没有埋怨,他现在在工部干的起劲,陛下时不时也会召见他,谁都看得出来他简在帝心,来日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宋长叙趁着午休去了翰林院找酿酒的书,找到了好几本,他都一并搬回去。
“现在把活干完了,看看如何酿酒。”宋长叙还是比较看重自己的承诺,他说了要酿酒,他就一定要酿酒。
“难不倒我。”宋长叙信心满满。
宋长叙开始沉浸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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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许知辞来看了许知昼后,晚上就在宋府吃饭,谢淮川一并来了。
宋长叙拿着他的书正好捣鼓酿酒,手上不得空。
等到了晚上吃饭,宋长叙跟谢淮川谈朝中的事。到了年底没什么大事,平景帝是明年提前一年开恩科,跟沈良说的情报一样。
武将没有仗可打就没有上升的途径,谢淮川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许知辞和孩子。
“你留在京城是对的,没有什么比孩子和夫郎重要。”
宋长叙点头,“哥夫说的是。”
他们带了羊肉过来,宋长叙还把暖锅的底料调出来了,正好试一试羊肉放暖锅里好不好吃。
调料都是放在他们另一个碗里,宋长叙说:“今天先吃清汤,明天试试红汤。”
谢淮川试一试觉得很不错,他大口吃肉。
看见里面还有兔肉更喜欢了。他在军营多年,口味早就变了,变得更喜欢吃肉了。
冬天吃暖锅是不错,宋长叙吃起来也不错。
等送走大哥跟哥夫后,宋长叙继续去酿酒,现在他对酿酒有些上瘾了。
跟兑换药剂一样,要按照比例来,不然就会变成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