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知道宋长叙,毕竟他是新科状元,这次才是跟他接触的第一次,“谢宋大人。”
他接过官印走出皇宫,突然回头看了一眼皇宫吐出一口气,大步离开。
吏员说:“宋大人,您怎么不说是您把他的名字提给简大人的?”
宋长叙垂眸笑了笑,“选贤举能,本来就是我这个位置该做的,没什么值得说的。”
他把赵江的事抛之脑后,继续手里的事,在吏部还是很忙的。
宋长叙在忙着,许知昼也没闲着,他去集市买了两个婆子,一个放在铺子里洗碗,还有一个带回家里做粗活。
“还真要买房子了,不然我们这个小院子根本住不下四个人。”许知昼动了心思,还是压下来,先去郊外选址。
说好先把制糖坊建起来再谈买房的事,他约了三个牙子,只有一个牙子把底价报给他,许知昼就找他谈。
“这块地能要多少钱?”许知昼圈了一个大圈。
牙子:“若是租的话便宜,要是买的话要五百两左右。”
许知昼砍一刀,“四百二十两,一口价我要了,郊外的地不值钱,再者这里的地又不能种粮食,至多拿来做仓库。我是真心想要,不然我才不买。我这样的买家不多了,你去问问这块地的主人,问他卖不卖?”
牙子一咬牙一跺脚,“好,若是夫郎真心想要,我就去劝一劝,过几日给夫郎答复。”
许知昼应了一声,知道买地非一日之功。
他回到家中不必做清扫跟做饭的活,整个人轻松许多,有心思又开始倒腾起自己梳妆台的东西。
“这盒香膏要用完了,到时候去尝试一下珍珠粉,买一些好的口脂和澡珠。”
“我看里衣也有些旧,这件还是当初跟相公成亲的时候,爹娘带我去做了一件棉的,穿旧了,都有些泛黄了,该去买件好的。”
买太多的衣服,不如买几件好的衣服,拿得出手,穿的时间长。许知昼还是习惯精打细算的过日子,家里又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可不能一个劲的花。
“犒劳自己总要有的。”许知昼满意的把旧衣服清出来。
他在衣柜里还找到宋长叙一件已经洗的有些发白的袍子,太埋汰了。
“这件不穿了,到时候一并买新的。”许知昼恶狠狠的说。
他们都是要过好日子的。
其实宋长叙只是觉得旧衣服穿着很舒服,等他下值回来,他就看不见他的旧衣服了。
宋长叙:“我衣服呢,我那么大一个衣服呢?!”
许知昼从屋外经过,他说:“你说那件洗的发白的衣服,我扔了。”
宋长叙伤心欲绝:“为什么。”
“因为太旧了,我想给你买件好的。”
这是许知昼的错么,反正也怪不上,宋长叙只好怪老天爷。
宋长叙郁闷的说:“那是我最喜欢穿的一件。”
许知昼煞有介事,“看出来了,都洗泛白了还没扔。该扔的还是要扔,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宋长叙伤心了一晚上,吃了晚食,许知昼就拉着他去挑新衣服。
“那我就要这件。”宋长叙指着一件衣裳说。
“好,买了。”
宋长叙穿上新衣服他又高兴起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新衣服穿着料子真好。
许知昼给宋长叙买了,还给自己买了。然后去胭脂铺给自己买了胭脂跟珍珠粉,给宋长叙买了一个护手的膏子,把他相公感动死了。
宋长叙低声说:“知昼你真好,还知道给我买护手膏。”
许知昼半点不心虚:“那是,你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夫郎,我对你都是没话说的。”
宋长叙心中欢喜,两个人回到家中,许知昼把东西放在梳妆台上,他左右一看,想把梳妆台也换了,最想换个房子。
宋长叙瞧他说:“你怎么什么都想换。”
许知昼:“我没有什么都想换,我就不想换你,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
宋长叙只好脚步匆匆去把新买的衣服洗干净晾好,又去盥洗。
“你就没什么表示?”许知昼踢了踢床脚。
“明天还要上值,你不是说去郊外看地了么,怎么样?”
谈到这里许知昼被转移了注意,“那是一块好地,我让牙子帮我去谈了,过几天才有结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