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生意真赚钱。
“好,制糖坊要选址在郊外,庄老板应该吃的下我们的糖。我跟他签的契书有五年,在五年之中糖都卖给庄老板,五年之后我们已经打出名声了,自己再开一家糖铺未尝不可。”
许知昼:“这样也好。吃了晚食要给家里写信,我们买了屋子可以把爹娘接过来一起住。”
宋长叙:“先写信问问。”
家里有商铺了,房子有着落了,相公还升官了,往后再添几个婆子侍从,他就舒坦了。
小时候许知昼最向往的就是不用洗衣做饭,不用去田地干活,享受美食穿漂亮衣服,对外边的任何事都不畏惧。
如今他所想都要实现了。
“相公,我们的日子太好了。”许知昼满足的说。
他们的日子一直是向上的。
宋长叙把衣服收回箱笼,又去把茶壶灌满水,“我也这么认为。”
用了晚食,宋长叙提笔写信,把京城的事简略的告知爹娘。
他在京城仕途顺利,在吏部熬三年,做出一些政绩再多升官。太年轻了,对前途总是抱有期待。
在京城做生意,没有背景很容易被人收拾,所以钱权是分不开的。
他写完后跟许知昼一块出门把信件送出去。许知昼突然看见谢淮川,拉着宋长叙就蹲在别人家的石狮子旁。
宋长叙:“我躲……”
许知昼低声:“你看哥夫上哪儿去了?南风馆,这是正经吃饭的地方么?”
宋长叙心想,不会想带我一起抓.奸吧。
宋长叙探头,一看谢淮川身边还有一个熟悉的纨绔子弟萧邦在,他说:“哥夫是个正经人,应该是陪着其他人来的。”
许知昼:“你又帮他说话,你是不是也去过?”
“我没有。要是去的话,应该也是应酬,不会做其他的。大哥那么好,其他的人哪能入哥夫的眼。”
许知昼:“到时候相公你给谢淮川评个浪.子。”
宋长叙:“那到时候我跟哥夫一块挨骂,可能还会拖下去打板子。”
许知昼一听缩了缩脖子 ,“这么可怕。”
宋长叙拉着许知昼回去,许知昼扭头不住的朝着南风馆张望。
.
翌日,宋长叙起早去吏部,吏员把文书抱到他桌子上,昨天是给他适应,今天就是正式干活。
他负责起草和审核官员乞骸骨和调任。子东县的县令病逝,急需调任一名县令。
宋长叙有推荐之责,他昨天看了几个官员的档案觉得还不错,他记得是在翰林院做翰林的。
“我记得档案还未还回去就放在我桌上。”宋长叙最后在抽屉里找到了。
是他的风格,档案就是机密,该放在抽屉里。
“赵江,柳州人氏,二甲进士,修撰国史两册,曾被借调到礼部帮忙……”
还有几个人选,宋长叙一并放上去,等许尚书做决定。另外三个乞骸骨的。
一位官员六十岁高龄,父母生病不行,又是家中独子想归家赡养父母,并且养老。
宋长叙写上自己的建议准。
一个四十多岁身子孱弱想归家养老,不符合养老标准,宋长叙拒绝了。
还有一个孤家寡人,儿女发生意外,膝下无子,只有一个侄子愿意给他养老,他年龄五十又八,有哮喘。父亲离世,只有母亲八十岁高龄生病,他想回家侍奉母亲。
宋长叙批了一个有待商榷。
他做事严谨,在吏部的规定之内他都会批准字,没有在范围之内便会酌情考虑。他不认识上面写折子的人,不知道他们的话是真是假,所以手上的笔要格外谨慎。
晌午苏员外郎喊他去吃饭。
“宋大人,在吏部的感觉如何?”
“我感觉很好,就是有些耗费心神。”宋长叙说。
苏员外郎笑道:“我刚开始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等习惯就好了。对于官员推荐,归家养老,考核都是大问题,做多了就成,你要是有不懂的,可以问问吏员,他们都是老人了,还是不成可以来问我。”
宋长叙:“谢苏大人。”
两个人到了膳堂就分开了,沈良去国子监就不在宫里用膳了,他在国子监用膳。
裴升荣跟他一块用膳,他近来话少,也是被工部的活折腾。
今日早朝,陛下提出要修河堤和修路,工部尚书自然是不同意,户部也不同意,国库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