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宋嘉言並不討厌值日,虽然她从小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但,不討厌並不影响她喜欢偷懒。
两码事。
看著盛年分明贏了还帮她值日,宋嘉言第一次感觉盛年这玩意看起来其实也算顺眼。
於是,宋嘉言不由再次感慨:“才发现你还是长得人模人样的。”
盛年:“……”
“啊……一表人才一表人才!”宋嘉言一秒回神,飞快纠正,大眼睛转呀转,想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损习惯了。
盛年懒得纠结这点小细节,又不能像她宋嘉言一样直接梆梆两拳。
眼瞅盛年不吱声,宋嘉言脑袋左摇右晃看了一圈盛年,隨即鬆气:“不愧是我年哥,气量大!”
还不忘似模似样的嘖嘖讚嘆两声。
语气中完全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揶揄跟调侃,诚恳度至少百分百。
晨读然后第一节课,到教室的数学老师二话没说发下来一套试卷,很有高三氛围。
“这张试卷很有含金量,你们先做一做大题,过二十分钟讲。”
距离上次考试可是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多,確实得赶紧续上火热手感。
两节数学课结束,盛年感觉还行,確实有爭取单科全校第一的机会。
宋嘉言虽然数学水平不拔尖,但她在这科上的知识结构跟盛年差不多算是互补。
或者说,正好让盛年补上了他缺少的那一小块拼图。
不差!
第二节课后课间时间挺长。
群眾里的坏人果断把优秀学生盛年拉下了水。
杨鑫泽直接零帧起手:“年,明天中午我请客,大家一块吃个饭唄。”
“都谁。”
“我们组你们组。”
“吃食堂?”
“那不能够!”杨鑫泽当即猛猛摇头,“我去南街的天鹅湖饭店订包厢。”
盛年反应过来:“也对,学委想出校很简单,我没问题,宋老师肯定也没问题,她那么合群,对吧。”
前桌只戴著一只耳机听歌的宋嘉言:“……对的,小盛说的没毛病。”
她半分意外都没,损友如果不顺势把人架火上,那还对么。
新的季知余学习小组6人中有2人寄宿,包括季知余,所以盛年起初以为会吃食堂。
3班走读生其实都算少的了,只有不到15人。
丰塘中学很有含金量,多数学生即便家不在县城,家长也乐意租房陪读。
所以老郑在3班的座次安排上是如无必要走读生坐后排,是宋嘉言会坐在盛年前桌的原因。
眼瞅盛年和宋嘉言都没意见,杨鑫泽赶忙一溜儿跑去继续张罗。
刚才特地侧身向后的宋嘉言眼睛一转:“想到奖惩规则了。”
“你达標了我请你吃饭。”
“没达標的话,你请我吃5顿。”
不等盛年吱声,宋嘉言飞快补充:“標准不低於人均……人均100,怎么样,有没有压力。”
“压力倒是没有。”盛年特地斜眼看著宋嘉言,“只是为什么每次对赌都不对等。”
听到这话,宋嘉言不好气的讲:“因为我付出太多了!不平衡。”
说著甚至都有点咬牙切齿了,分明提高成绩的是盛某,结果大量消耗精力的是她宋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