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昆一把扯住套在我脖子上的那根麻绳,往上拉扯,立马勒紧我的脖子。
“唔!”强烈的窒息感让喉结猛地滑动几下,我翻着白眼,浑身肌肉都绷紧,被扯长的鸡巴抖动着射了出来。
许久不见,主人带给我的高潮,依然让脑子一片空白。
主人的肉棒是我永远的信仰。
我像个鸡巴套子,在白昆手里被任意地使用,温热湿软的口腔让他舒爽地耸腰,本能地发泄性欲。
“小奴隶,还是你的嘴好操。”白昆拎着我,腰腹爆发力极强,每一下都好像要捅进我的胃里。
快感太强烈,我的嘴巴被完全撑开,涨红的脸上挂满泪水,在一阵阵高潮中翻着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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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下身好像快被扯烂了。
好在白年回来了,他蹲在我身后,把肛钩拿掉,绑着双腿和鸡巴的绳子也被解开。
我刚好受一些,白昆抖着鸡巴,精液喷射在我脸上。
跪在白昆的双腿间,我吐着舌头喘气。
双腿被折叠绑麻了,但白年调着滑轮,将套在我脖子上的绳圈往上拉。
我被迫背着双手站起来,双腿剧烈抖着踉跄,像踩空一样麻到生疼。
绳圈勒着我的脖子往上提,直到我踮着脚尖站立才停下。
因为两只手背在身后被麻绳捆紧,我挺着胸口,更显得整个人纤瘦细长的一条。
脖子套着粗麻绳圈被吊在客厅中间,像极了准备施行绞刑的罪犯。
而白年一身正装,白昆黑衣休闲,两人肩宽膀粗、健硕挺拔的身材如出一辙,肩并肩站在我面前。
“他被你调教得不错,不过本来就是个被虐待成这样也能爽到射的受虐狂。”白昆打量着我,问白年:“你挺久没收奴了,这种天生就是性奴的贱货,不刚好挺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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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白昆跟我说过,白年收奴挑剔得很,在圈子里,白年是个很抢手的S,大把的M把自己送给他玩,但能长时间跟在白年身边的几乎没有,对那些自甘下贱的母狗,白年玩几次就腻了。
听到白昆在替我说服白年,我有些激动地眨眨眼。
白年表情冷漠地思考。
“这小奴隶父母双亡,小命一条全在我手上,往后也只有当性奴隶这一个用途,随便你怎么玩。”白昆摊开手大方地说。
此时的白昆,还不知道,白年喜欢把人玩死了奸尸。
白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你是我哥,我的就是你的。”白昆朝我递了个眼神。
我连忙咽了咽口水,仰视着白年:“贱奴只是主人的泄欲工具,贱奴恳请先生成为贱奴的主人,随意地处置和使用贱奴。”
白年用手指勾起我的项圈,说:“作为你的新主人,我也该送你点礼物。”
他这是同意我为当他的性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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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眼睛立马亮亮的,顾不得自己还被吊着。
白年拿出一个蓝丝绒盒子,看起来像求婚戒指那种。
当然不可能是戒指,里面是一个精致的乳环,银色的圆环甚至还带钻,圆环下方挂着一颗铃铛和一块方形的牌子。
牌子上刻着红色的“年”字。
白年拿在手里,我盯着看,跟我贴着脖子的项圈还挺搭的。
白年又掏出一个盒子抛给白昆,说:“定制的时候做了一对。”
白昆打开盒子,一样带铃铛的乳环,牌子上刻着“昆”字,白昆乐呵了:“刚我都多余劝你。”
穿孔的痛对我来说咬咬牙,我踮着脚挺着胸,乖巧地供主人们穿刺。
白年手指又长又稳,用空心的手针刺穿左边的乳尖,把乳环的直钉插进手针里,拉着手针把直钉带过乳尖,扣好乳环,就完成了。
银色的铃铛贴着皮肤凉凉的,白年拨了一下,刻字的牌子和铃铛碰出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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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漂亮的小东西。”白年满意地说。
右边是白昆穿,他性子糙惯了,捏立了我的乳尖,拿着食指长的手针第一针就刺歪了,朝下刺破了乳尖。
“嘶——”痛得我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白昆把手针从乳尖拉出来,穿针眼似的对着我的乳尖,微眯着眼扎过去。
又歪了。
他明显的暴躁了,我咬住唇不敢吭声。
但白年没打算帮他弄,这是对这幅身体的占有仪式,当然要白昆自己完成。
第三针依然没扎准,手针整根刺进胸肉里了。
我疼得张着嘴哈气,额头冒汗,因为太瘦我的乳尖很小一颗,难为白昆了。
“主人对不起,没用的贱乳头让主人费心了。”我挺好胸口,脚尖颤抖着撑住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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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白昆自下往上扇了我一巴掌,凶恶地说:“让你说话了。”
又连着扎了四五针,整颗乳头破得不像样。
白昆彻底没耐心了。
“去他妈的。”他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我的腹部,挥拳猛揍了几下。
我就像一条沙袋,晃了又晃,连连惨叫。
泄完愤,白昆眉头一挑,捏住我的下巴往上抬,将扎在胸口的手针拔出来,也不管感染问题,他扯着我的下唇,一针将右边唇肉刺穿,这简单多了。
这样一来,我的身体上,脖子项圈中间挂着刻“白”字的圆牌,左边乳头戴着刻“年”字的乳环,另一个挂着“昆”字圆牌的乳环穿进下唇肉里,垂在下巴边。
显示着这幅身体是属于白昆和白年两位主人的。
我张着嘴,因为疼而声音颤抖,“辛苦、辛苦主人们给贱奴穿环,贱奴很喜欢。”
白年手上穿孔戴的橡胶手套还没摘,他手里拿着一个装膏状物的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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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用中指刮了一点膏状物,白年将中指按在我的乳尖上,把膏状物沿着乳晕打圈抹匀。
“这是什么?”白昆问出我想问的问题。
“催乳膏,一种情欲亢奋药物。”白年又用中指刮出一些,继续抹在我的左乳,“除了有催情作用,还可以让奶子膨胀变大,甚至分泌乳汁。”
刚被刺穿的乳头原本疼痛难言,在催乳膏抹上去后,难耐的骚痒覆盖了疼痛,仿佛有无数蚂蚁爬过一样。
紧接着,胸口以乳尖为圆心,一种莫名的又胀又麻的感觉扩散开。
白年屈起中指,往我乳尖一弹,剧烈的酥麻让我立马浑身紧绷,仰头哑声喘叫:“呃——”
原本平坦如搓衣板的胸口,白年用手揉抓出一把奶肉来,连同乳头也胀立成提子大小。
而没有涂药的右胸,依旧平坦。
“你早用这玩意,先把这奶子搞大了,我不至于扎半天没扎准。”白昆埋怨一句。
“要是先用了,穿个孔能把他爽射,哪能记得住疼。”白年继续往我右边的胸口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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