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把你那破工作辞掉。”白昆手夹着烟星指了指我,阴狠道。
“是,主人。”我猛地点头,“奴隶毫无价值的屁穴未必配得上主人,但无论如何,请允许贱奴伺候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昆推了一把我裹满绷带的脑壳,“滚去住院,把伤养好了再好好调教你。”
“主人,因为之前签了合同,辞职的事,能不能请您……”我支吾着,“招财猫”的合同签了一年,如果提前辞职的话,要赔很高的违约金。
“虽然这种事情不应该麻烦主人,但是贱奴没有身体的自主权,实在没办法自己解决,恳求主人帮帮贱奴。”车里空间有限,不然我肯定会立马跪下来。
白昆拿过我的手机看合同,眼神亮了亮,“你们经理叫白年?”
我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确实合同是白经理签的,白经理的全名正是白年。
“想不想再要一个主人?”白昆碾灭了烟,将我卫衣里的项圈往上一提。
我清澈的眼神里写着两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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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到第二天出院,回到三楼那个破房子,我才想明白白昆话里的意思。
因为工作关系,白昆长相狠厉阴鸷,加上接近一米九的强健体魄,不说话的时候称得上凶神恶煞。
而白经理经常一身西装皮鞋,待人接物都是彬彬有礼,有种生人勿近的高冷英俊。
加上在他们俩面前,我几乎没有正视他们的机会。
以至于我一直没发现,他们俩长了一模一样的五官,白昆和白年是双胞胎兄弟。
我的合同解除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想起在前台不止一次给白年舔鸡巴,那是和白昆一样傲人的巨屌,如果白年也成为我的主人,我简直冲昏头脑一样兴奋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这个房子虽然小,但白昆觉得很有氛围感。
阳台铁窗,加上客厅水泥地板,配上我脖子上的铁项圈铁链,就是纯纯的监狱风。
所以白昆把这个房子买了下来。
我也才真正感受到,白昆是真的有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房东说,他把这一层三套房都买下来了,打通了另外两套房子,请了装修队搞装修。
但是他命令我,一步都不许进隔壁打通的那间房。
主人的命令我不敢违背,所以只能偷偷猜测,他估计在搞什么大型的调教主题间。
我依然睡在客厅的毛毯上,蜷缩在上面让我有种安详的安全感。
脑袋上的绷带拆除前,白昆跟我透露过,他顶多算得上是下手重,爱好殴打和性暴力。
他说,白年是真正精通调教的抖S,白年的手段那才叫糟践人。
听说的时候我不以为然,甚至隐隐兴奋期待。
后来我身体力行地感受后,才知道,跟白昆说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那是后来了,复查过脑袋后,头上的绷带总算拆了。
先说明一下,只要哪次调教的动静比较大,基本上事后白昆都会把我送到医院积极治疗,流程都差不多,所以后面不会再讲去医院了。
只讲主人们对我进行的那些精彩绝伦的调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拆完绷带的第二天,先来三楼的是白年。
他依然是一身黑西装,皮鞋亮得反光,有段时间没见过白经理,所以我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我打开门,白年站在门口,微皱眉头打量着我,抬手捂了下鼻子,明显对这个潮湿破旧的环境很嫌弃。
我身上一丝不挂,除了脖子上的铁项圈以及垂在身前的铁链子。
前面强调过,奴隶的身体要做好随时随地被主人使用的准备,所以只要在这个房子里,我身上都不会穿衣服,后面也不会再特意说明这一点。
见白年迟迟没有进房间,我连忙跪下,俯下身体在他鞋面上一吻,刚想开口称呼主人,白年冷冷的声线打断我,“叫我白先生。”
他的意思是,我还没资格当他的奴隶。
我愣了一下,往后退了一点,俯着身体,在他西装裤笔挺的双腿间微微抬头,“是,白先生。”
“我只是接受了我弟弟的提议,帮他暂时看管和调教一下他可爱的小性奴。”白年全身修长挺直,颔首用看小猫的眼神俯视着我,嘴角的笑甚至有点温柔。
“……主人去哪里了?”我好奇地问。
前几天白昆还来给我喂过食,但确实两天没来了,去医院复查拆绷带也是我自己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迫继承家业去了。”白年耐心地给我解释,“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以至于我对他的初印象,虽然长着和白昆一模一样的脸和身材,几乎同比复刻一样,但他看起来并不会像白昆那样,对人抬脚就踹或者狂扇巴掌。
大概是,白昆脾气臭,白年脾气冷。
“白先生,要、要进来吗?”我退到玄关,恭敬地俯身。
他没有脱鞋,长腿几步迈到沙发坐下,神色挑剔地环视了一下房间。
我膝行到白年的脚边,有些紧张地望着他,尽管很想要舔他双腿间的鸡巴,但我还是自觉的没敢开口。
白年的目光落回到我身上,就像我也只是房间的一个摆设,他翘着二郎腿,“今天我不打算调教你。”
“?”我一下子失望得头发耷拉下来。
“太青涩了,我不喜欢废物蠢货。”白年居高临下,他的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至少要稍微有点性奴的样子,我会给你先进行一些基础的训练。”
我眼睛又一下睁大了,对白年说的性奴基础训练充满期待。
“舔。”白年眼皮微抬,冷淡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抬起头,以为他要赏赐我舔鸡巴,但他的双腿依然交叠着,皮鞋面在我面前高高地扬起。
猜白先生的心思好难。
我咽了咽口水,唯唯诺诺地凑上去,鼻尖在皮鞋上嗅了嗅,皮革混合着鞋油的味道,鞋面有一小块弄脏了。
不知道有没有猜对,我犹豫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去。
白年的神色终于一松,“还不算太笨。”
被表扬了,我膝盖并拢,更加卖力地伸长舌头,细细地将白年脚上的鞋面舔了一遍,隔着鞋袜贪婪地吸嗅先生的味道,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
将鞋子舔得足够干净了,我才敢怀着小心思,彻底伏在地面上,侧着脑袋钻进皮鞋底下,粗粝的沙尘刮得舌头好痛,口水沿着鞋底边缘嘬出水痕。
白年脚下突然用力,鞋底碾踩在我的左脸上,“果然是被脚踩都会兴奋的抖M。”
被先生看穿心思了,尽管脸颊被踩到变形,我像条发情的狗一样长长吐着舌头,口水拖到地上,重重地深喘起来。
“躺好。”白年在我左脸印下一个清晰的鞋底印。
我听话地仰面躺着,仰头翘着鼻子去闻白年鞋子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闻着这个味道自慰。”白年上身往前倾,禁欲的西裤脚露出一截脚踝,亮面皮鞋无情地踩上我的正脸。
“唔是——先生——”我将手往双腿间的鸡巴,一边被踩脸,一边自慰。
他西装革履衣冠楚楚,显得被踩在他脚底下浑身赤裸,发情一样兴奋得浑身颤抖的我无比淫荡。
“知道巴甫洛夫实验吗?”白年悠闲地踩踏着,若有若无地笑了下,知道我不可能懂这些,就换了种说法,“好好记住这个味道,只要经常训练,有一天你的身体就会变成只要我一踩你的脸就高潮。”
先生脚的味道充斥着我整个鼻腔,暴力的踩踏让我呼吸困难,脑海里的神经却兴奋到颤抖。
我的胸口因为剧烈呼吸高高仰起,夹着双腿在先生脚下射了出来。
这是白年说的基础训练中的一种,我在他脚下自慰射出来的花的时间越来越短,后来有一次他脱了鞋,穿着袜子的脚底一下踩上来的时候,我浑身立马紧绷,差点就直接射了。
比起这个训练,其他训练内容简直让我吃尽苦头。
每天要保持屁穴的清洁,所以早晚需要各进行一次灌肠,灌肠的溶液是白年调制的,除了能深度清洁肠道外,还能让屁穴保持润滑。
刚开始的时候,屁穴里总是随时地冒出透明的液体,让我很惶恐,因为就好像跟女人的逼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年说,只要早晚各一次,我的屁穴就能真的变成逼。
成天都湿哒哒的只想要被鸡巴操。
客厅里的毛毯更加像个狗窝了,白年在边上给我放了两个狗碗,一个放狗粮,一个有时候是水有时候是牛奶。
我偷偷用手机扫过囤在阳台的各式狗粮,被价格惊得下巴快掉了,当人的时候,我都没吃过这么贵的东西。
我很想要一个狗笼,但白年说,他们要的是一个性奴隶,所以不会把我养成一条狗。
不过如果我能完成好训练,作为奖励,可以对我进行狗笼调教。
我更加卖力地想要快点完成白年的基础训练。
花时间最长的一个训练是跑步机训练,这个我真的要好好讲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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