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斩蛇(1 / 1)

“师姐小心!它要自爆!”冰冰被江月夜放平后,又挣扎着撑起身体。 江月夜左手负在身后,右手并指如剑,指尖流转着淡青色的风灵。 “风吟·破茧。” 嗡—— 红尘化风吟,金丹中期显现的风吟鞭晶莹璀璨,瞬时化作千万缕透明丝线,每一缕都缠绕着细碎的风刃。 这些丝线在月光下泛着水波般的纹路,如同被风吹散的蚕茧,轻柔却致命地缠上蛇妖的七寸。 “什么鬼东西.......”蛇妖的嘶吼戛然而止。 那些看似柔软的丝线突然收紧! 风刃顺着鳞片缝隙切入,在它体内疯狂绞杀。 青黑色的妖血从每一片鳞下渗出,蛇妖疼得翻滚扭曲,却挣脱不开这看似脆弱的风茧。 祁继嗣手里的玉匣啪嗒掉在地上。 他也是常年混迹于主父城的茶坊赌桌,那些说书人讲得修士大战,他可喜欢听了。 但他从未见过、听过这样的战斗—— 浮烟山的仙子优雅得像在起舞,却残忍得令人胆寒。 江月夜指尖一挑。 “风壁·天罗。” 呼——! 夜风骤烈,整座院落突然被透明的风墙笼罩。 这不是防御,而是囚笼! 蛇妖撞上风壁的瞬间,鳞片像被千万根钢针穿刺。 更可怕的是,风墙在收缩! “仙子.......饶命!”它恐惧极了,刚才的孤勇像是个笑话。 就不该想着夺灵根; 就不该想着为大哥报仇,又不是亲兄弟。 再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 “千风裂。” 江月夜右手猛然握拳。 噗!噗!噗! 风茧与风壁同时爆发! 蛇妖的躯体被无数风刃贯穿,妖丹在半空就被绞成墨翡色的粉末。 那些风刃精准地避开祁冰冰,却在祁父祁母的胳膊,祁继嗣的脸上划出三道血痕。 算是一点小小的教训。 晚香玉佩的血死亡率瞬间降到0%,祁冰冰名字上的黑色开始消退。 江月夜接住重新凝聚的红尘剑。 * 多亏雪蚕银鳞甲和复血丹,躺在地上的祁冰冰终于能动了。 她拔出弟子剑,剑尖指着祁继嗣的喉咙。 这个看着蛇妖成粉末的弟弟,此刻吓得裤裆湿了一片。 “三千两。”祁冰冰的声音比剑锋还冷,“现在。” 祁父瘫坐在翻倒的八仙桌旁,突然捶地哭嚎装可怜: “造孽啊!这是给继嗣买婚房的钱!你要让老祁家绝后吗?” “绝后?”祁冰冰忽然笑了。 她弯腰拾起地上掉落的玉匣。 正是祁继嗣准备装她灵根的那个, “好啊,现在就可以绝后?” 匣中残存的蛇妖毒液滴在青砖上,立刻蚀出个窟窿。 祁母尖叫着扑来:“小贱货!早知道该把你扔尿桶里溺——” 啪! 祁冰冰隔空一记耳光,打得她撞进院中鸡窝。 羽毛纷飞中,剑尖在祁继嗣脖子上划出血线:“再骂一句,香火真要断了。” 祁继嗣不得不连滚带爬,取出钱箱。 祁冰冰将三千两银票收进储物袋,转身欲走。 “站住!”祁父突然扑上来,他不甘心,在外面被人瞧不起,在家还让这个丫头片子抢走钱,这是他的钱,谁也不能抢走。 他死死拽住祁冰冰的衣袖,“你个丧门星!拿走钱,是要逼死你弟弟吗?!” 他的指甲几乎掐进祁冰冰的血肉里,眼里满是怨毒。 祁继嗣躲在父亲身后,脸色惨白,却仍梗着脖子骂: “你今日拿了这钱,日后必遭天打雷劈!” 他早就默认了姐姐的命是他的买房钱。 他比父亲更不甘心,更想杀人。 祁母瘫坐在地,捶胸顿足:“家门不幸啊!生了个白眼狼!” 见她要走,也过来攀住她的衣角。 “松开。”祁冰冰一脚踢翻她的父亲,她的声音很轻,却冷得像淬了冰。 祁母一愣,手下意识地收紧: “你、你敢——” “我说,松开。” 祁冰冰猛地一甩袖,灵力震荡,将祁母震得踉跄后退。 她看着这个生了自己却从未给过一丝温情的妇人,看着躲在父亲身后满脸怨恨的弟弟。 “从今日起,”她一字一句道,“我不再有你们这样的父母。” “你们——”她目光扫过祁母,“也没有我这个女儿。” 如此, 便断亲绝义。 她的童年时期,母亲便骂她、打她,把她当出气筒,发泄生活的不满。 日日支使着她洗衣砍柴、照顾弟弟,稍有怠慢。 或者母亲认为她在偷懒; 或者母亲被父亲打过后,一顿拳脚就落在她身上。 因为她自小方向感好,找人参比别人快。 天没亮,父亲和弟弟还在酣睡,母亲就催她进山寻参。 她永远记得那些冬日的清晨,天还墨黑墨黑的,她顶着刺骨的冷风,去山里寻参赚钱。 赚了钱,娘买好肉好菜给弟弟补身子,她自然不能上桌。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这样的人怎配“母亲”二字。 等祁冰冰长大些,去浮烟山修习赚得银子了。 母亲又开始细数在祁家的血泪苦痛。 父亲是如何打她又挣不到钱,年轻时公婆又是如何刁难她。 从嫁进缠藤村,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祁冰冰作为女儿,作为女性,自然感同身受。 那时的她,坚定地和母亲站在一起,天真地想着如何助她脱离苦海。 比如劝她和父亲和离,即使不能和离,也可以来春眠城开启新生活,攒些养老钱。 讽刺的是,每次一谈到和离,她的母亲就会脸色大变。 骂她不孝、不知廉耻,和春眠城的人学坏了。 或者修真修傻了。 然后回她烂透的婚姻里继续给老祁家的男人当牛做马。 星子说得对,这些在主父城极端父权家庭里沉沦的女性。 她们向自己的女儿诉苦,并不是为了寻求帮助,改变现状重启人生。 她们只是单纯的诉苦,把女儿当成情绪垃圾桶罢了。 或者更甚者,通过抱怨获得女儿的怜悯,好更顺理成章的盘剥自己女儿的银钱、时间、精力。 若是能获得儿媳的可怜就更好了,让儿媳(别人家的女儿)再吃一遍自己以前吃得苦。 这才是高手。 此时的母亲不再是母亲,也不是女人,只是个女伥鬼罢了。 它们早已被父权泯灭了人性,只是套着女人壳子的父权奴隶罢了,是父权坚定的拥护者。 这群伥鬼把奴性传递给女儿、儿媳,让年轻一辈的女性服从它们。 这样它们的丈夫和儿子,也就是家庭的男性成员就能成为最大的获利者。 你问它们为什么要这样害女人。 它们会说村子里一直都是这样的,祖祖辈辈都是这样的。 家务有年轻一辈的女人给男人做,孩子有年轻一辈的女人给男人生。 甚至极端情况下,连钱都有年轻一辈的女人给男人赚,男性成员妥妥地当吸血鬼、寄生虫。喜欢我把师尊掰直了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我把师尊掰直了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最新小说: 小雌性只想每天吃喝玩乐 日月遗子:混血公主与灾厄之狼 【短篇小说集】黑童话 《身爲王的,我此刻只想谈恋爱》 模拟历史,但开局崇禎是神皇 四合院之超级维修工 我的修仙模拟器 我的师父什么都懂亿点点 戏假成真:演癮君子这么像?查他 大明:如此贪的駙马,朕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