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觉得自己堕落了。
他不应该这样。
仅仅看到太宰治被划伤的手腕,就已经忍不住吞咽口水。
太宰总是这样坏心眼地看着织田作之助,故意把伤口暴露出来,诱人的香气在这个仿佛停滞了时光的酒馆里漂浮着,不停钻进织田作之助的鼻腔。
在织田作之助的强烈要求下和将近一个月对太宰治的血液无动于衷,太宰治终于意识到他的“意外受伤”被识破了。
如果织田作之助没有遇见过自己的cake,也许不会这么渴望。可他已经品尝过cake血液的甘甜和唾液的可口。
在这一个月,他也很难熬,几乎每天都会把带着太宰治血迹的绷带拿出来解馋。印证了在第一次见面时太宰治说的那句话。
他是变态。
这段时间横滨正乱,两人好不容易可以来酒吧放松一下。万幸这个地方没被波及到。
言归正传,现在的太宰治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捉弄两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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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织田作之助放下手中的酒杯,杯子和桌面碰撞,咔哒一声。
下一刻,织田作之助抓住了太宰的手腕。
力道不重,太宰治也没有想要躲的意思。
太宰治被抓着的手正好戳到织田作之助的脸颊,轻轻戳了两下,道:“哼哼,我可是无所不能的黑手党预备干部,说不定马上就能成为干部了哦,到时候织田作你和安吾都要听我的。”
“那么,无所不能的太宰大人,”织田作之助说着谦恭的台词,语气却一点也没有该有的谦恭,“可以让我品尝一下属于我的美味吗?”
“织田作你从哪里学来的?”
“电视剧,事务所里的电视正好有播过。”
“那……”太宰治想着台词,“就赏给你好啦。”
“谢谢太宰大人。”
时隔一个月,织田作之助终于尝到了那独属于他才可以尝到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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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织田作之助并不想吃掉太宰,即使那样可以恢复味觉,但织田作之助并不觉得恢复味觉后还会有能够和太宰媲美的食物。
如果恢复了味觉,他也只不过变成了一个普通人,还是永远失去了品尝cake的普通人。
所以现在就很好。
血液越来越稀少,太宰治另一只手抵在桌子上撑着脸,看着织田作之助吮吸他的血液。
“织田作,有点像吸血鬼哦。”
血液已经不再渗出,织田作之助从口袋里拿出绷带和药物——他已经习惯了随身携带绷带和药物,这是可以快速愈合伤口的药,而且不会留疤。织田作之助每次都喝那么多血,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特意去买了这款药,开始熟练地包扎伤口。
“太宰有的时候也很像恶魔。”
“好吧,也经常听到那些下属这么说我。”
“太宰确实是恶魔。”
楼梯处传来声音,穿着考究,戴着圆框眼镜,像是学者一样的男子从楼梯上下来,附和织田作之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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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又受伤了?”坂口安吾看见织田作之助正在给太宰治包扎伤口,问道。
他经常看到织田作之助给太宰治包扎伤口,倒也习惯了这一幕。
“呀,大忙人安吾竟然来喝酒,真是稀奇。”
“只是觉得这个地方还不错,然后碰到了你们而已。”坂口安吾坐在织田作之助旁边,点了一杯白兰地。
三人不知所云地说着什么。
还没聊多久,坂口安吾就被一个电话叫回去加班了。
“最近确实很忙。”太宰治感叹一声,“死了好多人,为什么我还没死。”
坂口安吾看了太宰治一眼,露出一抹笑:“可能是祸害遗千年吧。”
“喂!竟然对太宰大人不敬,小心我给你穿小鞋。”
“那可真是诚惶诚恐。”坂口安吾敷衍道,丝毫没有惧怕港口黑手党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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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织田作之助只是说了声再见,没有帮谁吵架拌嘴的意思。
安吾离开后,酒馆里总是有些过于安静,毕竟这段时间很少有人来喝酒。
“安吾不在有点没意思了,织田作我们也走吧。”
“好。”
织田作之助还在想着明天工作会不会还是搬运尸体,虽然那些难闻的气味闻不见,但太宰陪他搬运尸体后身上的食物香气都有些暗淡了。
而且刚刚喝了太宰治的血液,现在的他很饿,不是身体上,而是精神上的饥饿。
刚刚走出lupin,织田作之助就不可避免的想起之前把太宰按到墙边,品尝唇齿唾液的经历。萦绕在口鼻的香气不停挑逗着饥饿的神经。
更饿了。
“太宰,我饿了。”
织田作之助目光灼灼地望着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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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诶?”太宰治显然没有意识到一个月没有吃到过正经饭菜的织田作之助的饥饿有多么强烈,有些惊讶。
“可以吗?”织田作之助已经将手覆上太宰治的唇。
刚刚喝过酒,太宰治的脸颊有些微微泛红,口唇也泛着粉,看上去就十分可口。
织田作之助在面对太宰时总是十分饥饿。
“可以哦,织田作能付出什么报酬呢?”
织田作之助微微一顿,倒不是因为意外太宰治提条件,他也经常会送太宰很多东西,比如太宰常用的绷带,喜欢吃的食物,购物时看到适合太宰的东西便会买给太宰——太宰治在物质上并不缺什么,所以织田作之助总觉得给予的太少。
“太宰想要什么?”
问题被抛了回来,太宰治觉得他没什么想要的。
“先欠着吧,等想到了织田作再给我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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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欲望是最难以满足的。
织田作之助牵起太宰治的手,柔软的手掌让他不禁想象手指的味道。
一定很好吃。
织田作之助呼吸急促,把太宰治按在墙边,和之前一样护住太宰治的后背和脑袋,看着太宰治总是带着狡猾和要恶作剧的脸,缓慢靠近。
太宰顺从地张开嘴巴,津液被这个说不上是吻的吻夺走。
舌头席卷口腔的每一处,将津液劫掠一空。即使没了津液,织田作之助依旧努力舔舐着口腔内壁,试图让太宰治分泌出更多的津液。
太宰治猜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倒觉得很合理。只是渐渐的,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明明只是汲取津液的动作,手掌却慢慢滑向了身下。
太宰治挣扎起来,不是因为抗拒,而是不想让织田作之助发现他被亲吻到勃起的下身。
本来两人都会心照不宣,那些亲密的动作,无论是舔舐全身上下哪一处的伤口,还是后来演变成亲吻的汲取津液,都可以用缓解织田作之助的饥饿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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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可是如果勃起的阴茎被发现,会变成什么样。
他们掩藏的爱意,就会暴露在这条小巷子里。
太宰治的呼吸瞬间紊乱,可已经被这个时间过长的吻亲得没了反抗的力道。
手指解开腰带——太宰治从来不知道织田作之助的手能这么巧,接着手掌探进内裤。
太宰僵住了,他不敢去看织田作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