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闪过刚刚看到的东西,笑容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迹部抱着花鸣坦然的坐在沙发上,仰起头注视着她漂亮的绯色脸颊,准备来一场深夜加班。 整个人往下随之一陷。 但显然,花鸣此刻是没有心情体细听的。 瞧见她瞬间变得水蒙蒙的眼眸,迹部压了压眉梢,嘴角轻扬,仰起头,重复了一遍:“摘下眼镜。” 即使隔着轻薄的真丝面料,也能感受到突起。 他没有近视,但工作时还是会带防蓝光的眼镜。 只可惜,某人的性格在此刻与贵公子似乎毫无关系。 那双紫灰色的瞳眸在眼镜拿开时,视线毫无遮掩的落在她的脸上。 尖锐的酸胀感席卷而来,在顷刻间充斥大脑,几乎叫人无法抵抗。 令人无法言语的感觉,脊骨蔓延而起的酥麻,直冲云霄,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似乎只剩一片空白,迹部肆意勾着她的唇。 起先还是温柔,舌尖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在唇珠上缓慢研磨。 向上的力道像是锋利的刀尖,尖锐的感觉刺破一切。 她蜷缩在迹部怀中,像受伤的小兽发出呜咽的哭声,紧紧的抱着他解释的胸膛,眼睑轻颤,呼吸也随之急促,坐在沙发上的男子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脊。 呼吸落在迹部的脖颈间,花鸣感受到某人的恶劣,忍不住咬牙切齿。 密密麻麻的感觉席卷而来,像是无数蚂蚁啃食骨肉,浑身泛起战栗,鼻腔呼出的气尤为灼热。 花鸣抱紧他的肩膀,想要逃离,左右晃动间,尖锐的感觉更为强烈,一时间她像是被硬控住一般,不敢动做。 反攻一事实在是太难了。 尖锐的感觉缓慢消失后,没由来的饥饿涌上大脑。 浅尝即止根本无法抵抗一波波涌来的饥饿感。 作为一个好人,迹部嘴角带起轻笑,即使他已经崩到疼痛,手臂间泛起青筋,喉结重重往下一压,余光扫见她逐渐熟练的动作。 花鸣抱住迹部,勾唇轻笑,毛茸茸的脑袋抵在迹部的脖颈间蹭了蹭,像是撒娇的小兽一般,在他怀中乱动。 好像也不是很难嘛——花鸣脑子里升起这样的念头,突然就信心满满。 花鸣疑惑的看他。 张了张唇,正准备开口,下一秒,疾风暴雨猛烈袭来,刚拿捏上分寸,还未开始反攻的花鸣瞬间被镇压。 反抗被压制,还没来及动作,天旋地转。 花鸣甚至来不及反应,余光落在书房内的玻璃上。 浅棕色的长发顺着沙发垂落在毛茸茸的地毯。 逆着光看去,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无比流畅,花鸣的视线被汗水所吸引,慵懒的腔调响起闷哼,从侧颜顺着下颌线缓慢滑落的汗水。 滚动的喉结重重往下一压,锁骨微动。 目光所及是璀璨的东京。 不远处凌乱的长裙被揉的皱巴巴的,简直像是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