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肌肤都将不再属于自己,交融的气息变得更为炙热。 圆润的朱唇被含住,轻轻咬了一下,柔软的舌尖勾着她的唇齿纠缠轻舔,不需要来自主人的允许,肆意大胆的侵占本不属于他的领地。 汇聚成的水流顺着唇角溢出。 直至结束,花鸣深刻感觉到自己的大脑缺氧了,靠在迹部胸口气喘吁吁,平息被对方挑起的念头。 迹部却好似浑然不察,低垂着瞳眸看她,紫灰色的瞳眸被细长的眼睫遮挡住,叫她一时间看不太清楚他的情绪。 垂于眼睑处的阴影闪了两下,迹部轻轻应了一声,眼底晦暗不明,叫人一时间分辨不出他到底准备做什么。 虽然知道身后的大门是关闭着的,但花鸣还是感到心虚,生怕有人再次推门而入,看到两人此刻暧昧的举止,毕竟她和迹部之间的距离都快成为负距离。 应该结束了吧? 这一回比起刚才的“温柔”,变得更为激烈。 似暴雨袭来,没有庇护的猫只能被迫承受雨水的冲刷,打湿了皮毛,连带着呼吸都气喘吁吁。 结束后,花鸣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迹部抱紧,他的额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流露出一丝可怜的味道。 唇被吮吸到有点难受,花鸣呼吸不畅的翻了个白眼,听到迹部暗沉的嗓音:“……疼。” 迹部不说话了,抬起头,紫灰色的瞳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眼神明明暗暗,眼眸深处带着饥饿已久的野兽看到猎物时的兴奋。 罢工的大脑在重新得到氧气后缓慢开始工作,花鸣先是思考了一下迹部是否受伤,不过以对方刚刚的举止,完全不可能是哪里受伤了吧? 某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现在她脑海中。 鼓鼓囊囊的。 迹部干脆往后仰倒,胸腔上下起伏,灼热感逐渐散去,但鼻翼间属于花鸣的气味却迟迟无法散开。 但感性思想让他宁愿这么痛苦着。 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 迹部对于她这个废话的反应就是捏了她的脸颊一把,软绵绵的,手感q弹。 好吧,花鸣觉得自己确实问了一个废话。 但花鸣很清楚,这只是因为他难受而绷紧着而已。 “咳咳——”她轻咳一声。 她飞快的在小景吾上捏了一把,迅速跑开,伴随着笑声:“要上课啦,我先去了。” 从未发挥出如此灵巧的敏捷,花鸣飞快窜到走廊,脑子里比划了一下,确定:嗯,感觉比成年好像稍微缩了一点? 虽然是稍微报复了一下某人, 但花鸣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绝对不能以这么娇艳的姿态出去见人! 可恶! 冷水扑在脸上能够感受到一股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