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花鸣倍感可惜:“只不过那个太大了。”不然她高低得搞一个回家的。 穿过一整个长廊,迹部带着花鸣来到她之后几天要住的地方。 但很显然,她还是天真了。 当一个人告诉你:我每天晚上就住在博物馆的震惊感是完全不一样的。 前者是对造物的惊叹,后者则是直接震惊表示:你是埃及法老吗?类似于这种感觉。 她现在是体验什么女王的日常吗?花鸣有种感受到震惊。 一个自带玄关的房间。 灯光不算昏暗,整个房间用的都是红丝绒的厚重窗帘,屋内已经染上熏香。 有一种现代与古旧的碰撞感。 顺着迹部的动作看去,花鸣看到了波光粼粼的湖面。 花鸣犹豫了一下,搭在迹部的手掌上,跟着走了出去。 这边的夜景尤为壮观。 “啊啊啊!”不可控制的发出尖叫,失重感袭来,惊恐的花鸣瞬间抱住迹部的肩膀,瞳眸放大,神色间充满惶恐,生怕自己被丢了下去。 抱着她把她放在护栏护栏上,身后是一片漆黑的花园,依稀能够看到一个小湖泊。 花鸣被吓得够呛,反应过来后,敲了敲迹部的肩膀,咬牙切齿:“可恶!你这家伙!吓死我了!” “……”想到自己之前的脑抽行为,花鸣真诚看向迹部,开口道:“我脑子发抽了而已。” 内心多大胆,行为就多胆怯。 屋内的阳光很亮,光与影的交汇落在迹部身上,明明暗暗间带笑的嘴角,精致无双的五官,她感受到一阵风,以及抱着她腰线的手臂。 这个姿势她会稍微比迹部高出一个头,下颌可以轻而易举的搭在他的脑袋上,有一股浓烈的玫瑰香。 恶作剧成功的花鸣抱紧他,以一副纯良无辜的语气:“呐呐,景吾,放我下来好不好?” 此刻的花鸣胆大妄为,又胆小如鼠,明明是主动,眼神中却带着羞涩与尴尬。 有点想笑,又怕直接吓到她,迹部轻咳一声,决定还是自己主动一点。 伴随着充满凉意的晚风,唇齿研磨。 很快,花鸣就知道,不要招惹经历充沛的运动系少年,尤其是那种可以在太阳底下打三个小时网球,被公认为持久战的选手。 被吻的晕晕乎乎后,花鸣被迹部从阳台上放下来,整个人晕乎乎的,有种大脑缺氧的窒息感。 虽然迹部不是体育生,但花鸣脑子里清晰的浮现出一句:不要招惹体育生。 至于曾经想要个给迹部补身体的念头?不,是她太不识相了,她应该给自己补补。